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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文魁

作者:騎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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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黨爭的苗頭

第497章 黨爭的苗頭

張家門口,以王柔為首的幾女,以及曹佾等幾個師兄弟,還有周禮等人,已經在府門口等著了。
「那誰來任流內銓?」
別忘了,大宋官員的俸祿古往今來都屬第一。
憑什麼鑄幣監的知監是正四品,而我們依然是五品?
王曾又走了幾步,說道:「明日晚間,老夫在家中擺下家宴,你也過來,冤家宜解不宜結。」
看來,中間還有王曾不知道的事情,並不是張唐卿在意氣用事。
流內銓、審官院之流的,必定會被裁撤。
范仲淹想了片刻說道:「章參政和宴參政所言有理,臣也覺得滕宗諒的脾氣太倔,不適合流內銓,他更適合御史台或者諫院。」
張唐卿一聽,立刻開始分析晏殊此舉的目的。
但這並不是張唐卿期望的職位。
王曾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啊你啊,還是太年輕,你以為你的鎮戎軍系就能對抗將門了?別忘了,將門已經深耕大宋軍中將近百年,你以為區區幾個種世衡和狄青m.hetubook•com•com就能代替他們?」
「小胥早就和將門不死不休了,怕他們作甚?」
「小胥針對的就是將門。」
「全賴岳丈大人支持。」
還有張娟和張玲,都跑了過來。
沒想到,趙禎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既如此,讓馬元方判流內銓,滕宗諒為權知殿院。」
「差事辦的不錯。」
王曾冷笑一聲說道:「我支持?我是被趕鴨子上架了,移民河西之事,是你的想法,還是有人跟你提的建議?」
王曾看了看張唐卿的表情,不似作偽,就沒有再追究。
張唐卿立刻暗罵了一句豬隊友。
但張唐卿希望以最溫和的方式裁撤掉,而不是用生硬的行政命令。
「這……」
我喜歡騎馬就騎馬,我喜歡騎驢就騎驢,你管得著嗎?哪怕你是我岳父,也管不著。
王曾還沒出言反對,章得象先不同意了。
「你不怕將門報復?」
他要幫王曾,讓張唐卿去流內銓,和和_圖_書審官院的韓琦打擂台。
馬元方是個正直的人,只不過馬元方年齡不小了,當不了幾年就該致仕了,為何趙元儼會提出馬元方這個人?
晏殊忽然說道:「官家,臣覺得,張唐卿都比滕宗諒適合流內銓。」
趙禎聽了范仲淹的話,微微點了點頭。
任誰都沒有想到,趙元儼會看上了馬元方。
「你一個小小的舉動,就把將門得罪的死死的,何況,你還把河北兩路的廂軍都調到了界河附近,更是讓將門恨得牙痒痒。」
流內銓確實是個實權部門,相對來說,流內銓的獨立性比戶部右侍郎和戶部副使更強,權力也更大。
范仲淹立刻說道:「臣以為,流內銓之責,與吏部相同,不如,直接把流內銓併入吏部算了。」
張進安小跑過來,弱弱的喊了一聲爹爹。
出了宮門,王曾鑽進轎子,「回家歇息幾日就抓緊當差吧,錢莊律擱置的太久了,需要你主持。」
蘭子看到張唐卿回來了,飛快的向張唐卿跑https://m.hetubook•com•com過來,不過,等到了張唐卿身邊,蘭子一下止住了腳步,臉色紅紅的福了一福,「妹妹恭迎哥哥回家。」
王曾說道:「臣胥剛任戶部右侍郎不足一年,如今錢莊律正在關鍵之處,臣以為,臣胥不動為好,至於滕宗諒,倒不是非得要接流內銓,臣記得御史台判殿院也要致使了,不如……」
趙禎微笑著問范仲淹,「范相公以為如何?」
「小胥和他們之間的恩怨,不是一場酒就能和解的,岳丈大人就不要擔心小胥了。」
其他人遠遠的跟著這對翁婿身後。
張唐卿行了個禮,「小胥明白,岳丈大人慢走。」
宴席結束后,張唐卿扶著王曾向宮外走去。
范仲淹一說完,集賢殿內安靜了。
「王諫也未在流內銓任過職,不是乾的挺好嗎?還有晏愛卿,以前也乾的挺好。」
張唐卿問道:「小胥已經和他們水火不容,當奈何?」
「王愛卿,你的看法呢?」
趙禎狹小的心胸,決定了他看問和_圖_書題的角度和一般人不同,范仲淹沒有因為滕宗諒是他的朋友,而想把滕宗諒推到知流內銓的位置上,而是根據滕宗諒的性格特點,提出了御史台或者諫院的職位。
例如一個大理寺的官位—大理評事,雖然是最基礎的官位,但放眼大宋,至少有幾百人擔任這個職位,可真正在大理寺幹活的大理評事,只有兩三個人,其他的只拿大理評事的工資,不幹大理評事的活。
張唐卿笑了笑,沒接話。
馬元方算張唐卿的熟人,當年張唐卿推廣《天聖字典》時,曾經和馬元方有過交集,張唐卿對馬元方的觀感非常好。
張唐卿揉了揉蘭子的腦袋,說道:「好,哥哥回來了。」
這一聲爹爹,徹底把張唐卿的心融化了。
趙禎沒有肯定范仲淹,也沒有否定,而是轉頭問趙元儼,「叔王,你以為誰能知流內銓?」
輿論的風潮,需要慢慢發酵,等發酵到一定程度,九寺七監的一把手既是差遣,也是記祿官,職權統一,會減少多少官和圖書位?
「官家,滕子京並未在吏部任過職,貿然擔任知流內銓,臣擔心……」
像是鑄幣監的例子,就是非常好的明證,如今,軍器監、將作監等部門的少監或者知監,誰不羡慕鑄幣監的知監杜衍?
張唐卿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蘭子長大了,知道女孩兒應該矜持一些。
王曾沒想到張唐卿會直接承認下來,這點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趙元儼略微一思索,提出了個任誰都想不到的人,「樞密直學士、兵部侍郎、知太原府、權知河東路轉運使馬元方。」
看來,范仲淹的心中是光明的,是磊落的。
「是小胥自己的想法。」
如果王曾知道,張唐卿曾經讓整個將門在一年之內只能吃糠咽菜,會不會還想著調節他們之間的矛盾?
忽然,張唐卿明白了晏殊的目的。
「抽空換回轎子,一個文官,天天騎馬,成何體統?」
「我辛辛苦苦布局了這麼多年,被你一句話給毀了!」
王曾一下站住,他沒想到張唐卿竟然拒絕了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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