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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這個代價很大嗎？」

「今天這是利息，等武瞾死於非命的時候，我必然會好好的來侍候你。」

「武瞾的母親楊氏也經常來這裏上香。」

「上段時間還在我這裏求了些符咒祈福，等她下次過來，我就把這個東西送給她。」

「那武瞾帶上這個之後會有什麼表現？」

空寂剛剛感受到了那一抹滑膩，還在品味的時候，卻已經失去了，不由得是一陣悵然若失，手在空中猶是不自覺的抓了兩把，這才往裡屋走去。

「那楊氏是你的姘頭嗎？」

「沒想到這個小東西這麼厲害。」

「夠了吧，大師？」

「來，我給你把臉上的胭脂擦一下。」

那空寂又是伸手要摟，又被李氏輕擺腰肢閃開，衝著他拋了個媚眼，如同風擺楊柳一樣走出了禪房。

第二日，正在大殿做早課的空寂忽然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

「空寂大師好。」

李氏見計謀得逞，心裏也是一陣得意，一把搶過這個法器，來回翻著打量，好奇的問道：

只留下空寂聞著和_圖_書滿屋殘留的香氣，怔怔的回味剛才的旖旎，久久無法自拔。

「我問你，這個東西它能比刀劍好使？」

李氏又是一聲冷笑道：

空寂感受到了身前的一片柔軟、臉上李氏的如蘭氣息，一張臉漲紅的和豬肝一樣，結結巴巴的說道：

「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慾望是什麼。」

空寂自己耍了一會，沒有感覺到李氏的回應，還不捨得把頭抬起來，一邊貪婪的啃著，一邊含含糊糊的說道：

李氏心知自己已經完全把他拿捏住了，又是一聲浪笑，蓮足輕挪，扭腰擺臀的來到空安的身前，輕輕的擦掉他臉上的胭脂，柔聲說道：

「娘子，你不關心一下我，問一下我操縱這個東西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

「雕刻著凶神惡煞臉孔的，是讓人向善，願意替世人承受一切惡果，所以面目猙獰痛苦。」

「雕刻著慈眉善目臉孔的，是讓人向惡，擴大人內心的慾望，吸收世人的善為他所用，所以面目慈祥。」

李氏不太和-圖-書懂這個東西的意義所在，聽完之後滿臉都是失望，不屑的開口道：

你死了最好，免得玷污了老娘。我看見你那一張醜臉，就從心裏厭惡，要不是為了給慎幾報仇，我才不會理你呢……李氏心裏想著，臉上卻是裝出一絲關切，問道：

「沒有人知道另外一個人心中最深的慾望。」

再出來時，手中已經拿了一個銅錢大小，兩面刻著人臉的法器，對著李氏說道：

空寂搖了搖頭道：

「老娘把身子都給你了，你卻拿老娘開涮。」

「標明每個人要用哪個，日夜佩戴不就行了。」

而是喘著粗氣，先是把手伸到李氏的下面摸索，一邊半推半搡的把她往床榻退去。

說完這話的時候，已經是把李氏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把頭埋到她的胸前，沉醉其中。

「那楊氏隔三差五就會來我這兒，算算日子應該就是這兩天了。」

「這個是什麼東西？」

「就知道大師是個愛憎分明、明辨是非的性情人。」

「這算是提前獎勵你的，等事成之後和圖書，奴家再好好的侍候你。」

「這個叫雙面佛，是我在西域修行時，無意中得到的。」

「讓她給武瞾佩戴，到時我就可以施展秘法了。」

「放心吧，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等著伺候你呢。」

「那既然這樣，就試上一試吧。」

李氏看著空寂的神情，聽著他話里的意思，也明白了這個東西不普通，皺著眉頭問道：

「你動起來，騷起來才有勁。」

「娘子，你怎麼不動了？」

「不難，我到時先問出她們四人的生辰八字，然後給她們每人一個小法器。」

空寂胸有成竹的說道：

「你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那這個東西應該怎麼用？」

「好，我儘快辦這個事。」

「就這麼個小東西就能要了武瞾的命，我怎麼這麼不信呢？」

誰知這會空寂則是色眯眯的看著她說道：

李氏低頭看著那蠕動不已的光頭，一陣噁心的感覺從胸底湧出，像個木頭似的任由空寂輕薄。

「就用這個東西對付武瞾？」

和_圖_書空寂心中的惡魔已經被李氏解開，他沒有在意李氏的蔑視，而是盯著那雙面佛，眼神里閃著狂熱的光說道：

「這個東西要比刀劍厲害一百倍，它可以無限地放大一個人的慾望，直到她最後走向滅亡。」

「你等我的好消息。」

李氏想了想，倒也覺得可行。又開口問道：

說完已經是閃開了身子。

空寂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往李氏身上摸去，口中說道：

可萬萬沒有料到李氏猶如花蝴蝶一般，忽然抽開了身子，連著幾個迴旋，嘴裏發出陣陣的淫笑聲，

「你說吧，準備怎麼對付武瞾？」

「你是得道高僧，這個樣子出去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聽完這話的李氏不由得樂了，點頭說道：

聽完這話的李氏立刻換了一副臉孔，笑顏如花的直接撲到了空寂的懷裡，用胸前的柔軟廝磨著他，茶里茶氣的說道：

食髓知味的空寂怎麼肯輕易罷手，氣喘吁吁的連著撲了幾次都被李氏躲過，這才明白李氏說的是真的。

空寂連著搶了幾把，才從李氏手和圖書裡搶了過來，凝神望著這法器說道：

說完就扭起身子，口中發出陣陣勾人的呻|吟低吶聲。

「我需要把向善的面孔印到自己的胸口，每日吟誦，保證法術的效果。」

「這兩個頭像好奇怪，一個慈眉善目，一個凶神惡煞的。」

李氏聞聽立刻是甜甜的應了一聲，『吧唧』在空寂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然後一把抓住他的手，探到自己胸前小衣裏面，嬌笑道：

「沒有想到大師竟然需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妾身感動的一時間愣住了。」

李氏聽完猛然驚醒，暗想千萬不能功虧一簣。媚笑一聲，伸手把空寂緊緊的捂在胸前，故作感動的說道：

「但是我可以保證，慾望最低可以毀了她自己，嚴重的話會毀了她的整個家。」

「就用這個對付武瞾吧。」

過了片刻之後，空寂顯然已經不滿意于填平溝壑帶給他的滿足感。

「你先把手放開，我去拿個東西。」

空寂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這代價大不大？」

「而一旦失敗的話，我就要被反噬，爆體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