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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替武則天逆天改命

作者:李柄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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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 春雅小閣贈玉樓春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 春雅小閣贈玉樓春

"你去請張公子進來吧。」她說著,目光落在桌上的宣紙,隨手拿起。
李承乾運筆如飛,寫出風骨清奇的飛白字體,一看就是李世民言傳身教。
「這玉樓春姑娘不買你的賬啊。」忠清看著韓衛,滿臉都是無奈。
主卧的門被推開,一名小侍女進來,站在廳里,脆聲道:「娘子,外面那位姓韓的客人讓我送了首詩過來。"
玉樓春又想了想,淡淡道:「放桌上吧,出去告訴客人,玉樓春心領了。"
《春雅小閣贈玉樓春》
「極好極好。"
「秀才有何稀奇的,」玉樓春笑了笑,輕輕撥動水花,道:「不過以張公子的才氣,考取舉人也不在話下。"
忠清不解,看著李承乾,小聲問道:「殿下,韓衛方才那首詩是極好的?」
侍女不太樂意,但韓衛塞了她一把銅錢后,她立刻小跑著離開了。
一位貼身的侍女在浴桶邊服侍著,一邊稱讚玉樓春的肌膚,一邊說:「張公子已經在隔壁茶室候著了,聽外頭的客人說,他是秀才出身。"
李承乾如夢初醒,繃著臉迅速寫完。
愁眉不展間,那位在玉樓春身邊伺候的大侍女,邁著小碎步疾走www.hetubook.com.com而來,目光略顯焦慮地在人群中搜索,瞧見韓衛后,神色一松,蓮步款款而來,福了福身子,嬌滴滴道:
韓衛扯走宣紙,招來侍女,道:
相比起前世藝人的炒作賣人設,這個時代的花魁也有類似操作,但後者是有真本事。
前廳,一部分客人離開了,另一部分沒有走。
李承乾譏笑一聲:「區區一個女人,如何懂詩詞精髓。"
「娘子稍安勿躁,我立刻去.….去請那位寫詩的郎君。"
詩是送過去了,但換來的是輕飄飄的一句話。
東城漸覺風光好,縠皺波紋迎客棹。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
「連我也取笑….」玉樓春指頭戳了戳侍女的腦袋,嘆口氣:「女子想名垂青史,何其困難。多少讀書人可望不可求之事。"
小侍女垂頭,不敢頂嘴。
他當即拉著李承乾邁步回屋,朝伺候客人吃酒的侍女要了筆墨和宣紙。
「韓衛,快想想辦法。」
「你放開我,快放開我。」玉樓春急得面紅耳赤,「莫要讓郎君走了,快追回來。"
「剛才那侍女好像說到詩了,而我恰好看見他與hetubook.com•com那位俊俏小哥寫了什麼。"
侍女離開后,花魁娘子衣衫不整的呆坐在桌邊,恍惚看著手裡的紙張。
這首詩詞在當時的詩壇上影響就很大,特別是「紅香枝頭春意鬧」一句,尤為人賞識,詩人曾因此而獲得"紅杏枝頭春意鬧尚書」的美稱。
那是侍女從來沒有在她臉上看見過的情緒。
李承乾沒有猶豫,默契地端正坐姿,握著筆。
花魁娘子的聲音急迫而尖銳:
"那張公子才華橫溢,望娘子好好招待,說不定將來能成一段佳話,女子也能名留青史。"
炒名氣,賣人設而已,本質上是個沒什麼文化的人。
她俏臉滾落豆大淚珠,趴在桌上嚶嚶嚶地哭起來。
「兩位郎君,不知道玉樓春姑娘這是何意?」
理由很簡單,古代的讀書人可不像後世的小年輕那樣好忽悠。
小侍女如釋重負,「哎」了一聲,把宣紙擱在桌上,便出門了。
顯然,韓衛的詩沒有打動花魁。
「你將此詩交給玉樓春娘子,即可去辦,說韓某在此等候。
韓衛鎮定的領首,跟在侍女身後,朝著閣樓另一側的主卧走去。
韓衛繼續念:「浮生長https://www.hetubook.com.com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為卿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
侍女嚇了一跳,囁嚅道:
「是我。」韓衛點點頭。
韓衛語速飛快,念道:「東城漸覺風光好,縠皺波紋迎客棹。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
回身看去,娘子手裡死死抓著宣紙,微微發抖,臉色從未有過的古怪。
沐浴完,玉樓春披上輕薄的紗裙,曼妙身姿若隱若現,赤著雪白的腳丫,來到桌邊坐下。
「娘子,娘子……你這般模樣怎可出門,使不得…」侍女死死抱住。
「這,這….不合規矩啊,怎麼進去兩人?」
侍女怎麼都想不明白,一首詩而已,竟讓娘子前所未有的失態,往日里的知書達理溫文爾雅,全然不顧了。
「韓公子,是你做的詩?」
打茶圍結束后,落選的客人有兩個選擇:一,去別的院子繼續下一場。二,倘若不勝酒力,疲了,可以挑選這裏的侍女侍寢。
韓衛同樣迷惑不解,他對這首詩有絕對的信心。
「怎麼辦,咱們仨打茶圍三十貫銅錢沒了。」忠清急了,眉頭緊鎖,看向韓衛。
玉樓春皺了皺眉,斥責道:「沒規和*圖*書矩的東西,我已經選了張公子,豈可更改,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好處?"
「西城漸覺風光好……紅杏枝頭春意鬧……贈玉樓春,贈玉樓春……"
「慢著!"
肌膚凝如滑脂的她,像極了一尊玉人。
「咦,他怎麼也跟著進去了。"
「快寫!」韓衛推了他一下。
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為君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
一位富家翁打扮的中年人走到李承乾和忠清面前,拱手道:
這一幕也引起了打算留宿「春雅小閣」請客人注意,交頭接耳。
看了眼被侍女領走的張公子,韓衛突然想起了玉樓春花魁的稱號:琴詩雙絕。
這是錢的問題嗎,這是什麼消息都沒套出來的問題……韓衛心裏瘋狂吐槽。
侍女展顏一笑,愈發恭敬,低眉順眼,柔聲道:「我家娘子有請。"
主卧里,四聯屏風擋住了浴桶,裊裊蒸汽縈繞在屋頂梁木上。
「好像姓韓.….」
李承乾喟嘆道:
嘴裏說著,心中默默吐槽這波真是血虧了……錢倒是其次,關鍵是消息沒有打探出來。
她目光倏然凝固,痴痴地望著宣紙。
花魁娘子竟不顧一切地沖向了房門。
「我能和圖書有什麼辦法,本來就是碰運氣的,我和殿下來便來了,你怎麼也來湊熱鬧?"
韓衛看著忠清:
「誰,誰送來的詩,哪位郎君,你快說!"
侍女走到門邊,正要開門去請張公子,忽然聽見身後傳來花魁娘子尖銳的喊聲:
「方才那位兄台怎麼進去了,你們寫了什麼詩?」
「我只知道韓衛精通卦詞,沒想到對詩詞一道也有極深的造詣。」
韓衛想到了一個可能,這位號稱詩琴雙絕的花魁,其實是花架子。
韓衛三人面面相覷,如釋重負。
詞中盡情讚美春光,著意表達及時行樂的思想,也和今日的場景無比契合。
但這裡有個悖論,倘若玉樓春花魁是個賣人設的花瓶,她是不可能被文人認可的。
玉樓春泡在漂滿玫瑰花瓣的熱水中,青絲高挽,脖頸瑩白修長,香肩和胸脯掛著水珠,在燭光里反射著魅人心魄的光芒。
在桌案上清掃出一片空間,一把扯過李承乾:「郎君,你替我代寫。"
侍女低聲笑道:「我就知道娘子喜歡這種有才華的公子,像那些粗俗的商賈,還不是憑著幾個臭錢,便耀武揚威。
李承乾沒有動筆,他愣住了,如同石化,嘴裏喃喃自語地重複這首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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