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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是超能力者

作者:吃書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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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反轉世界(二十二)

第119章 反轉世界(二十二)

他的驚恐表情忽地凝固,一條鮮紅色的斜線出現在了他那結實的脖子上,血液從裏面滲透出來。
我抬著頭,觀察半空中的壺。
青年看著我的眼神十分複雜。
他的砍刀掉到了旁邊。我將它撿了起來,隨即走到落地窗前,望向樓下街道的小隊。
「你是什麼人?」一個看上去像是領頭人的角色問出了與隊員差不多的話。
敵人們看上去都意識到了我的危險,紛紛駐足不前。
幾十米外,小隊好像察覺到了我這邊的動靜,此刻機警地停止了前進,回頭向這裏望了過來。與此同時,附近的包圍網也在進一步地收攏,神秘團伙的成員們快要成功地接近他們了,而他們卻對此沒有察覺。雖然我不認為小隊會輸給那邊的烏合之眾,但是論人數卻是那邊更多,猝不及防之下興許會產生傷亡,因此以防萬一,我還是要提醒他們一聲。
目標:對面的建築物天台上正在施法的敵人。
從之前的線索也可以看出來,在他們的陰謀之中,大量的靈能力者鮮血是不可或缺的材料;而赤瞳的指令則是調查他們的陰謀,以立場的角度出發,她最後的指令十有八九會是瓦解這個陰謀。調查員的指令總是殊途同歸的,我最後也很可能會站到瓦解陰謀的位置上。
青年和隊員都臉色一變,想要阻止。
很快,我就來到了雙方戰鬥的地方。
特權:影子球。
自己人只有兩個了。
我將念力變成無形的傘,擋住了如雨水般往下落的鮮血。在我的面前,他的無頭屍體站了兩三秒鐘之後才沉重地摔倒在地。血液緩慢地從我的腳邊流淌而過,空氣中充滿了刺鼻而熟悉的血腥味。
看那邊的反應,就算是小隊也拿不出對策,全部動彈不得。
我沒有功夫繼續關注那邊了,負責處理我的幾人已經抵達了我所在的二層。我回頭看去,那是三個男人,都拿著冷兵器。畢竟這裡是反轉世界,誰都拿不出熱兵器,即使是代表國家立場的團隊也只拿了軍弩。
隨即,巨大的尖叫聲從和*圖*書他那邊強烈地響了起來!
很顯然,他們沒有看見我先前解決施法者的一幕。
壺被拋到了十米開外、離地大約七八米高的半空中,隨即懸停,就像是那些曾經被我的念力抓起來的物體一樣。
我衝到了那名隊員的身邊,用念力割斷了圍攻他的敵人們的脖子。鮮血從周圍的幾個斷面向上噴出,形成雨水落下,我一邊用念力擋住,一邊掃視周圍。
事實上,我本來就已經站到了他們的對立面,自然不能讓他們稱心如意。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小隊的成員們都無法動彈,只能束手無策地看著敵人們的接近。
「紗紀沒有告訴你們嗎?」我反問。
負責處理我的幾人已經走進了飯店的一層,即將要抵達位於二層的我這裏。
它的體積很小,卻總是填不滿,無論有多少血液灌進去都沒有溢出來的跡象。
那是怎麼回事?難道那人就是團隊內部的叛徒?
在正常世界無法使用的特殊道具,在這裏卻是可以使用的。
十分遺憾,我的動作太晚了。在我想出了應對辦法並且實踐的空隙間,敵人們就殺死了小隊一半的成員。
我感覺到,自己又可以正常運動了。
「搞不好是出了什麼事。」另一人煩躁地說,「可惡,怎麼會有這種意外……」
誰?
按照剛才的形容,如果說男人的實力是九十五,那麼我——在這個劇本獲得了靈性力量的我,至少也是兩百起步的水平。
「我摸不準那男孩的實力,而現在的收穫也足夠了,所以可以順便放過你們。」領頭人面無表情地說,「好好珍惜得之不易的機會吧。」
一如過去與我為敵的大多數對手,他也沒能接住我的第一招。
如果我真的是神秘團伙的成員,那麼現在故意發出聲音的行為無疑是與立場矛盾的,但好在小隊採取了寧可信其有的態度。
不,不僅如此。緊接著,我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僵直無法解除。
隨著厚玻璃粉身碎骨的巨大響聲,我面前的落地和-圖-書窗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窟窿,外面的冷風吹了進來。下一刻,幾枝箭矢也從幾十米外破風而至。小隊並不知道我的身份,會有這種過激反應也是難免,不過軍弩會有這種射程倒是出了我的預料。我用念力改變了箭矢的射擊軌道,讓它們從我的身邊飛過,接著偽裝成神秘團伙的成員,發出大喊:「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其中一個敵人見我過來,似乎是認出我不是自己人了,立即揮刀攻擊。我搶在他攻擊到自己之前反手一刀,斬斷了他的脖子。不遠處,小隊的成員只剩下了四個,其中一人是叛徒,加入了針對小隊的戰鬥;而另外三人則在敵眾我寡的戰鬥中苦苦堅持著,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
在正常世界的時候,他一直以為制服了中介人等人的是赤瞳,而不是同樣在場的我,雖然嘴上沒說,但心裏應該是覺得我沒有那種本事,而現在估計是改變了想法,對我刮目相看了。
我握緊刀柄,打算就地迎擊。
「那你倒是上去啊?」領頭人冷笑一聲。
剩下來的五人恢復了行動力。
「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待在那裡比較好。」領頭人對兩人說,「戰鬥已經結束了。」
隨即,我再次將注意力放到了小隊那邊。
「你是誰?」隊員大吃一驚。
接著,我邁出腳步——雖然說是邁步,但其實更接近於「躍步」。足下爆發的力氣令我前進了很長一段距離,一瞬間就到了三人的跟前。
神秘團伙的成員?還是反轉世界的怪物?
鎖定、發射——
不需要念力的參与,發射本來就是這個特權應有的一節。我用目光鎖定了對面的身影、並且在心中念出了發射二字。下一瞬間,猶如職業選手全力打擊出去的棒球,影子球動如脫兔地爆射了出去。
見我單手接住刀刃,男人立即面露驚恐、張大嘴巴,彷彿下一刻就要喊叫出來,吸引夥伴們的注意力。
不過……只是經過十分短暫的時間,對面的天台就驟然亮起了火光。既響亮又刺耳的尖叫聲連同氣和圖書息消失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這個傢伙太危險了。」他說,「我可不想和這種不知深淺的角色戰鬥。」
在念力的驅使下,壺彷彿被看不見的繩子拉動,摔落在地。周圍半空中的血線也因為壺的落地而盡數潰散,變成普通的血液落回地面。
其中四人開始反擊,包括曾經跟蹤監視我的中年與青年;而最後一人則回過頭,舉起軍弩,突然衝著中年射箭。
在我揮刀殺死一人的時候,一名隊員終於堅持不住,被敵人從身後捅穿了后心。十幾米外的另一名隊員悲憤交加地大吼一聲,卻始終突破不了針對自己的圍攻。
我迅速地想出了對策,接著,取代了不管用的神經信號,我用念力對自己的身體加以支配,抬起了右手。
不過……下一刻,我發現在對面二三十米外的三層建築的天台上,有一道模模糊糊的身影走到了邊緣。即使藉著夜空上地球投下來的微弱光芒,我也只看勉勉強強地看清那是人的輪廓。
「紗紀?」他皺起眉頭,「那個女人……」
這無疑是某種專門用來收集鮮血的道具。
它的顏色接近純黑,與夜幕相近,再加上它的速度是如此之快,發射之後,我完全無法看清它的運動軌跡。
我居然不能動了。
我走到了壺的下方,抬起右手,隨即往下一拉。
一枚黑紫色的球體轉眼間凝聚起來,懸浮在掌心上方。
哧——
「先幹掉這個小鬼再說。」第三人說。
還是說,他中了敵人的催眠法術,所以才會做出自相殘殺的事情?
接著,他拿出了一個拳頭大的紅色的壺,向斜上方拋去。
我快速地揮動從男人那裡得來的砍刀,斬落了他們的頭顱;接著,我又走了回頭路,回到落地窗前之後跳了出去,來到下方的街道,向小隊與敵人們的戰場衝去。
三人紛紛本能地舉起武器,臉上卻浮現出了驚恐。
在我發出警示的下一瞬間,小隊中負責照明的三人紛紛熄滅火炬,令全員隱藏到了黑暗裡;而在我的氣息和圖書感應中,他們也沒有就這麼停下來,而是動了起來,改變起了陣型。
雖然那邊已經不再安靜,充斥著敵人們興奮的喊殺聲,但是他的聲音太響,連我這邊都可以聽見。
附近的包圍網中有幾個人改變了路線,向我接近過來,估計是我的行為嚴重地干擾了他們的偷襲,令他們惱羞成怒了。
幾十米外的小隊也陷入了與我相同的境地。我看不見他們,但是只憑氣息我就明白,本來正在改變陣型的他們,在噪音響起來之後就詭異地靜止了,誰都沒再動彈。
先收拾掉他們,再支援小隊。我敲定了主意。
我看著他的喉嚨,發動了無色無形的念力切割攻擊。
同一時間,包圍網也已經徹底收攏,那些由於我的行為而不再偷偷摸摸的敵人們加快腳步,跑到了街道上,並且紛紛點亮了火炬,向著暴露出來的小隊攻擊過去。
「他就是……」隊員喃喃自語。
即使是三秒后的現在,噪音也一直持續著,聲浪一層疊一層,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說實話,這道噪音儘管響亮,可卻沒有到達超聲波和次聲波的層面,而據我以往對抗精神攻擊的經驗,能夠對我生效的它可能也不是精神類別的攻擊。我一邊試圖掙扎,一邊摸索自己的狀態。這種感覺,要形容的話,就好像是我變成了被貓盯著不敢動彈的老鼠,噪音似乎激活了我的某種生理機制,令我的大腦發送給身體各處肌肉的信號得不到該有的響應。
「好了。」叛徒打斷了我們的對話,「你不會是打算和他聊下去吧?趕快解決戰鬥吧。」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緊接著,他的腦袋滑落下去,砰地掉到了地板上。
他是一個身材枯瘦的灰發男人,穿著深褐色的衣服,長相一般般,個子不高,卻有一種強烈的戾氣。
他的口吻帶著厭惡感。
僵直無法解除,可包圍網卻依舊在繼續收攏,那幾個接近我的敵人也沒有因噪音而停止移動。
「你在做什麼!」青年暴怒地大喊。
果然,在超自然力量的持有者之間的戰鬥中和*圖*書,誰都無法預測戰局會變成什麼樣子。最危險的不是單純地強化力氣、速度、防禦的對手,而是連能力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對手。就如同過去那些因為不知道我的能力真相而被我瞬間殺死的對手那樣,我今天也吃了情報不足的虧,中招了。
那真是太過響亮的尖叫,彷彿是在這個寂靜的地方有人用幾十台外放音箱擴大了自己撕心裂肺的叫聲一般,倘若把之前的這裏形容為平靜的水面,那麼這尖叫就如同一根深入水中瘋狂亂攪的棍棒,讓這一帶都成為了噪音的漩渦。聲浪也襲擊到了我這邊,我受到了劇烈的驚嚇,那不是因為恐懼,而是過於突如其來的變化,令我像是毫無防備地被人從身後拍打肩膀,本能地僵硬住了。
中年的腦門被命中,身體一軟,跌倒在地,再也沒有起來。
不過即使看見了,結果也不會有什麼改變。這三人已經對我表露了殺意,站在了我的敵對立場上,可我卻沒有感覺到他們有多少威脅,這說明他們很可能都只是「雜魚」。之所以會來三個人,而不是一個兩個,估計也是意識到我解決了負責這邊的男人的緣故。
鮮血向上噴射出來。
我抬起沉重的砍刀,用刀身向落地窗狠狠地拍擊過去。
顯而易見,發出噪音的人和他們是一夥的。
殘彈量:五→四。
青年退到了這邊,疲憊地回答:「他是寧海。」
這應該是某種法術,施法者必定是神秘團伙的高級幹部,沒想到會有這種對手。
「你說結束就結束?」青年冷冷地問。
話音剛落,附近四處流淌的新鮮血液紛紛被壺吸引,猶如有無數根看不見的吸管一般,脫離地面的鮮血形成了無數條手指粗細的弧線,長則二十多米、短則七八米,從四面八方陸續地投入壺口。很快地,不止是地上的血,就連屍體的血都從傷口中異常快速地冒了出來,被生生地拉扯過去。
「音波先生的法術怎麼停下來了?」其中一人說話了。
我能感應到他的氣息,應該是前者。
敵人還有七個,包括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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