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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道之主

作者:不放心油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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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大胆想法,攻守易形

第261章 大胆想法,攻守易形

這是相信我呢,還是你們就是這麼莽?
目前看,的確沒有第三種可能了。
有時候研究一種東西,一種材料,最終的目標若是十,達到十的沒有,可是三四五六七可能就有一堆。
但這些已經足夠。
而你已經無身無神,只剩意識,又徹底放棄了邪道,猶如透明。
因為,但凡是覺得他還有威脅,邪君這倆字,就不會流傳下來。
等到封印化解的差不多了,他已經能感應到邪君虛弱的意識時,餘子清才明白,走到這一步,付出的代價,可能比他想的還要大。
餘子清沉默不語,轉身就走。
將牛肉放在煉丹爐里當高壓鍋用,擊散了牛肉里太強的力量,損失不小,可卻足夠溫和,能讓那些牛馬苦力消化。
簡直合適的不得了。」
你明白是因為你闖出來的禍就好,那小傢伙願意讓你試一試,我也就幫你。
不過,我覺得肯定是跟曾經的某株仙草有關。
「這麼快就來了,又有什麼事?我知道的可不多。」
就算如此,大衍初章總共七個大境界,前三個大境界,也僅僅只有一般煉神法門的功效,幾乎什麼拿得出手的神廟都有。
餘子清暗嘆一聲,他推測,當年掀翻神祇的戰爭,最終雖然勝了,卻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埋下了不小的隱患。
「生死大仇事小,毀道之仇,不共戴天。」
當年始前輩壯舉,他仰望多年,自然是願意緊隨其後。
「你想讓我去魔物里卧底?」邪君有些意外,但也不是不能接受,他現在什麼都能接受,任何方向都是上升。
「大哥,有些事,想要問一下你,因為我有點別的想法,但是我怕泄露情報。」
「那你應該也記得始前輩做出來的豐功偉績吧?」
以後再有什麼問題,我不會再有絲毫留情。」
寧殺錯不放過。
若是真能這樣,那便是一面倒的碾壓,讓對方一次還擊都做不到的那種,否則戰爭結束,都會依然有各種問題。
可是這種想法,卻實實在在的戳進了邪君的心坎里,明知道餘子清在這忽悠他,他還是忍不住暢想。
一報還一報,合情合理,公平公正。
你去吧。」
但同樣的,因為七陰大王的手臂,我們也能開始清掃陰魔。
心情大好之下,端著燉好的牛肉,去找到老羊。
「你還記得始前輩么?」
這個地方,自從沒有了大兌封印,便徹底沒人來了。
「我不確定,他受到的影響有沒有徹底消散。」
離開深淵之後,進入準備好的頂尖密室,以自己的手法,慢慢的破解本就岌岌可危的封印。
他們現在在做的事情,對所有人都有好處,目前會卧底搞破壞的組織,恐怕也就只有白水蛋了。
但是你也要注意一下,現在在做的事情,雖然不需要隱藏,可以直接說。
我殺不了某些噁心人的玩意,殺現在的你,應該不難。」
對於他來說,死亡可能都排不到糟糕事情前十。
餘子清抹去自己的痕迹,順便察看了一下山洞里和*圖*書的布置,確認沒什麼問題,便悄悄離去。
餘子清在所有人面前混臉熟,混個印象分,為以後挖人,完成了必要的鋪墊。
黑色的火焰,強行洗鍊邪君的意識,將其中可能還存在的後患全部強行撕扯沖刷掉。
這傢伙自從拿到了那種玉圭,拿到了各種典籍之後,適應能力是真夠強的,幾乎已經適應這個時代了。
會被放出去,在市面上流通的,基本也都只是三四五六七。
「行了,別說了,怎麼潛入?」
而山君不說,也說明這事估計牽扯不小,沒法說,或者沒法現在說。
餘子清語速不緊不慢,仿若在陳述已經發生的事實。
邪君也不反駁,只是覺得,好話歹話,全讓山君一個人說完了。
「你既然有想法,就好好想吧,我其實也不想你真的死的如此窩囊。」山君寬慰了兩句。
賭輸了便一敗塗地。
亦有造化玄奇的神妙。
餘子清再次想要問一下山君的時候,山君帶著口音的話便在他腦海中響起。
玩任何心眼,只要懷疑到,不用確認,就是一個死。
說來就來,餘子清又風風火火的離開。
誰說要放邪君出來了啊?
一直以來,都是那些傢伙,在我們這邊安插卧底,攪風攪雨。
餘子清琢磨了一下才聽懂這句話的意思。
一想到,這些人以後可都是要挖到他這邊那個尚未建立的研究院的,餘子清就有些心疼了。
你無形無神,只有意識,是不是更適合,那七陰大王,竟然還有血肉之身,以我這些年,再加上諸位大佬的研究。
餘子清想到了家裡的果汁,大概明白了,要麼真的是造化玄奇,自然而然的演化,這一點最說得通,畢竟連生靈都能自然孕育而生,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封印已經慢慢破碎,被暴力拆解,山君也聽見了邪君的意識,發出難以忍受痛苦時的悶哼聲。
他們毀你邪道,你便奪一道。
「他都這幅鳥樣子了,還能有什麼可委屈的?你想放他出去?」
無論機會有多大,無論能不能成功,他都想去試試。
不巧的是,白水蛋已經被他滲透出篩子。
看得出來,這些牛馬苦力,狀態的確是到極限了,大好的拉攏人心的機會,不用白不用。
「……」邪君無語了,也習慣了。
哪怕無路可走,不在鍊氣之下,重開新的分支,純粹鍊氣,那也行。
是整個邪道之路,都出問題了。
再次來到群山深淵,餘子清蹲在懸崖邊。
餘子清握著寶石,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就足夠了,省下的時間能將速度加快好幾倍了。
有時候又太過酷烈,我就把握不了這種平衡。
修士的法門,諸多神妙,從無到有,那是需要花費巨大的代價,時間亦或者力量,這是普遍情況。
倆有君之名的傢伙,就在這聽人吵架,聽的津津有味。
後面再就是一些山君特意提到的,邪君說的一些錯誤的方向。
這順序是不能錯的,七陰大王竊據此道,實在https://m.hetubook•com•com是不該,不合天理,不合情理。
煉神之道已經有些問題,在此之前,邪道更是直接被毀了,變成現在拖後腿的邪道。
這小傢伙不像這個時代的人,反而像我們那個時代的人。
再毀了邪君的根基,哪怕他想再走邪道,曾經的名,曾經的道痕,都被暴力沖刷洗鍊乾淨。
山君沒了聲,黑暗之中,山君看著邪君化作的寶石。
其實想想這樣倒是也對,這種級別的戰爭,哪有畢其功於一役,還能化解所有隱患的。
你淪落至此,置之死地而後生,從頭再來,應該就是應運而生。
「有關邪君的,你覺得現在的邪君,能信任么?」
這個時候就很想拱火一下,你們離火院不能事事都盯著琅琊院吧,這樣什麼時候才能走出自己的風采。
餘子清接到了山君的傳訊,心滿意足了。
以現在得到的信息推測,那個時候的邪君,可能早就被人認為沒有了威脅,他這個邪君的君之名,也跟曾經的君之名沒有關係了。
有上一次卧底的方法,餘子清就有了點新想法。
不直接想方設法弄死他,以前是沒能力,現在是看在君之名的面子上。
「你想讓我做什麼?」邪君的聲音,很是虛弱,有種隨時都要哏屁的感覺,但意志卻還非常堅定。
琅琊院這邊的牛馬苦力開始休息,餘子清有些期待的去離火院那邊勸一勸。
「記得。」
趕緊去找蜍葉商量了一下,給這些牛馬固定的休息時間。
而沒有人比邪君更適合當這個卧底。
下一刻,山君的話在他腦海中響起。
這是將後路砸碎,毀滅,再無任何後悔的機會。
這邊肝的忘記時間的蜍葉,抬起頭一看,一個個學子,眼睛珠子都在發藍,猶豫了一下,同意了餘子清的提議。
對於邪君來說,已經不會更糟糕了,他已經是處於谷底,再往任何方向走,都是在前進,都是在上升。
「你想好了,我出手,你萬一扛不住,就真的死了。
你要是有信心,重新走出一條路,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實話告訴你,若是你自不量力,自覺能撥亂反正,想要重走邪道,在你踏上這條路的瞬間,我便會弄死你。
透明的寶石,向上飛去。
「我不知道你曾經究竟遭遇了什麼,如今你有如此決心,等有朝一日,你覺得說出口不是壞事的時候,你再告訴我吧。」
「說的也對,邪道已經徹底被扭曲,沒救了,本就是劍走偏鋒,卻也是康庄大道。
餘子清還在納悶,山君怎麼沒聲了,他的小想法,還沒說呢,就看到一顆透明的寶石飛了上來,直接落入他手裡。
「前期目標,自然就是這個,但僅僅如此,也犯不著讓你去了。
怎麼?你想好了?徹底放棄邪道么?」
「你想好了么?真的要徹底捨棄邪道,連基礎都要捨棄么?」
「放心吧,邪君意識的確清醒了,可是我不會放他出去的。」
以前山君可不會專門提到邪君hetubook.com.com
而他上次,被我坑了,留下了一隻手臂,我以其為材料,製作出的玉圭,你肯定也知道。
所以這一點的可能是最大的。
希望有朝一日,我能聽到你的新名,響徹天地。
卻也要防備著點,別讓人搞破壞。」
他想弄死七陰大王很久很久了,可惜這貨跑路隱藏的技能,實在是點的有點高。
這些山君都沒明說,餘子清大概猜到,純粹是因為家裡就養了一株仙草。
如今變成了九死一生的崎嶇黑路,捨棄了便捨棄了吧。
只是想想邪君落入封印之中的樣子,大概就能猜到,那個時候,邪君已經落難,墜入塵埃。
這八字沒一撇呢,都敢暢想奪了七陰大王的道了。
思來想去,只有上卧底,穩紮穩打,慢慢從內部滲透,才是最合適的。
這種事,那些人早就習慣了,絕大部分時候都是在試錯。
山君沒明說,可是那話里話外,也告訴餘子清,他所問的東西,非人力可為。
也就是說,邪君墜落塵埃,跟他的力量有直接關係?
在我理解里,執掌此道者,應是先有意識,無神無形,而後練假成真,擁有了真身。
待餘子清離開,地洞之下的黑暗裡,山君斜了一眼邪君,學著玉圭里新教的一種方法泡茶。
那些純粹的殺機、殺意、殺氣,凝聚之後,化作一朵無形無相的黑色火焰,將邪君所化的寶石囊括在裏面。
我現在就有一個合適的目標。
黑暗深處,任何動靜都沒有了,所有被鎮壓在下面的魔物,全部跟鵪鶉似的。
這便是先決條件,合適的時機。
山君沉默了良久。
現在邪君竟然能給出建議,意識清醒,看來邪君也是因禍得福了。
餘子清可著勁的忽悠,邪君知道他在忽悠,卻不得不承認,忽悠的的確很有道理,很戳他心坎。
站在山君旁邊,基本上一直在生死邊緣反覆橫跳。
「看來伱也認同啊,你這種人,若是為禍,那危害可能比當年的一位神祇還要麻煩。
「放心,我會安排合適的機會的。」餘子清露出笑容。
可還是架不住萬一有反人類的貨色呢。
難怪他們能成院首。
我在玉圭里聽的,看書看的,以這個時代人的作風,怕是巴不得把你徹底弄死。
他是真怕這些傢伙肝到猝死。
這種危險份子,在沒有把握,徹底解決隱患之前,當然是要讓他老實待在那裡。
「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但是你先聽我說。
因為餘子清捏著一座山一樣的七陰大王手臂骨,卻僅僅只放出去一點點。
我想讓你去做這種事,而且現在就有一個非常合適的目標。」
隨著山君的話語,黑暗之中,驟然浮現出滔天殺機,純粹的殺機與殺氣,呼嘯如海。
現在是時候去幫忙了,順便把邪君安排進去。
都不問到底要幹什麼嗎?
這些都只是基礎,有了這些基礎,才有後面的計劃。
而山君的話也適時響起。
「你帶他走吧,從今天開始,世上再無邪君,你想做什麼https://m•hetubook.com.com,也不用讓我知道。」
我還得最後說一句,你做出這種決定,就代表著你捨棄了君之名,重新開始。
山君看著邪君,眼神有些複雜。
那七陰大王的肉身,應該就是天生如此,如同陰魔一般。
餘子清憋了一肚子的話,沒法說了。
一次解決不了,那傢伙絕對敢當縮頭烏龜當個幾萬年,避風頭到把餘子清給活活熬死。
山君估計也是這樣想的吧。
再有另外一個可能,便是因為仙草。
他之前就聽說,聞凌游一直在忙活陰魔的事,可惜進度緩慢。
你既然還記得始前輩,那麼我想讓你效仿始前輩,潛入陰魔卧底,然後有朝一日,奪了七陰大王的道。
餘子清客客氣氣的站在地洞邊緣道謝,腦海中回憶著有關邪君的事情。
「記得。」
他才是最了解那扭曲邪道的危害的人。
「山君是不是跟那些魔頭有仇?」
就算是不普遍的情況,比如大衍初章,那也是需要天花板級別的專項天賦,再燃燒心力,最後得到的也只是一篇法門,而不是直接得到神妙。
餘子清想了想,也對,只是具體如何,怕是都沒人能真的確定了。
「行,你想好了就行,當斷則斷,乾脆利落,我說實話,我還是不太相信你。
「我倒是有點想法,改天去弄清楚了再說,這裏就交給你了。
你不去,我說直白點,便是逆天而行。」
所以,我一直想把你弄死算了。」
在沒徹底弄清楚,為什麼邪君會變成這樣之前,餘子清可不會因為一個君之名,便完全放下警惕。
「放心,我早想過了,也做足了準備。」
直接就捨棄了曾經的一切,真的從頭開始,邪君下這麼大決心么?
就這,還要讓他們費勁吧唧的折騰了好半晌,最後才封印了邪君的核心意識。
畢竟,修道者的體質,在入道之前,真挺一般的,還不如錦嵐山裡曾經尚未煉體的人。
「你心氣不損,我的確得高看你一眼,沒有丟臉,也沒給你的君之名抹黑。
緊接著,山君的語氣便有些驚疑不定。
他的邪道,僅僅只是鍊氣之道的分支,而始前輩奪來的煉神之道,卻是正兒八經,與鍊氣之道並列的主幹。
正反雙方,當眾辯論,而且還沒了不準說粗口的限制,百無禁忌,那吵的叫一個精彩。
有時候這種決斷很好,尤其是在面對危機的時候,不能去賭。
山君嘆息,邪君只是靜靜的飄在那裡,片刻之後,山君笑了笑。
若是自然演化,山君直接說不得了,他肯定也是覺得跟仙草有關,才沒法隨便說。」
「他看來已經猜出來一些事情了,竟然還問到了你。
想想邪君被封印成一顆寶石時的樣子,餘子清也覺得挺正常的,他那是墜落到再也沒法繼續跌落的狀態,力量狀態徹底墜入到最低點。
他現在是真的想要這麼去做了。
「邪君的事你怎麼看?」
積重難返,沒救了,等死吧。
餘子清張了張嘴,想說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以我個人淺薄的m.hetubook.com.com見識,我覺得你如今的狀態,遠比七陰大王更適合此道。
誰想,這些人聽說琅琊院那邊都應允了,想都沒想就應了下來。
七陰大王,你知道的吧?
他可不認為山君是嚇唬他,這位別的能開玩笑,說要殺人,那就真的是很認真思考過的。
「我現在想讓你做同樣的事情,只是我們沒有始前輩那般算無遺策,就要麻煩很多。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們就把事情做完了?
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潛入到陰魔里卧底了。
淪落到這一步,意識清醒之後,早就沒了那種自大,認清了現實。
餘子清給準備了丹藥,準備了牛肉,讓這些牛馬休息一會。
要是他們不同意,覺得這是能在進度上甩開琅琊院的大好機會,那自己就據理力爭,為離火院的牛馬苦力爭福利。
倆人正在這有一搭沒一搭聊著的時候,玉圭內的節目,開始了吵架模式。
「我坐著看,還能怎麼看?要是他有問題,山君就不會留下他,若是完全沒問題,山君也不會留著他。」
有玉圭,接收信息的速度,實在是遠比曾經快太多了。
而且他最初遇到邪君的時候,還真沒想到,君之名,代表著什麼,甚至也沒想過邪君曾經的樣子。
可能失去了力量,反而意識清晰了。
研究方向是最關鍵的東西,選擇一個錯誤的方向,耗費大量時間,大量資源之後,發現是死胡同。
甚至以後,若是他見到那種修行被扭曲邪道的人,也會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
他可不覺得,僅憑他一人,就能將如今化作崎嶇黑路的邪道,重新變成劍走偏鋒的支路大道。
誰先爆粗口,基本就等於誰急了,落入下風。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沒有正確的,只有幾條必定是死胡同的方向。」
有句話叫做,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防不勝防。
他行事謹慎之極,稍有風吹草動,便帶著老窩跑路。
像這座洞天,直接就是自蘊神妙的情況,的確非人力可為。
不為人知的爭鬥,一直在進行,從來沒停止過。
餘子清晃晃悠悠的回到南海新基地,看著那些肝的眼珠子都快藍了的牛馬,再看看那幾位院首,依然氣定神閑,這麼長時間不睡覺不休息,都能保持狀態。
片刻之後,寶石的顏色逐漸化作了透明,晶瑩剔透,能看到其內斑駁的裂痕,除此之外,再無雜質。
看著掌中的透明寶石,他真的有些理解了。
說什麼就是什麼,所以,邪君是真沒打算重走邪道。
好,置之死地而後生,如你所願。」
雖然我不知道,是誰害你變成這樣的,但想來你是肯定想把他們都弄死。
虛弱的邪君,都有些驚了,難怪山君一直說,這位膽大包天之極。
「你問他想不想報仇,但是得稍稍受點委屈。」
「他不是準備重頭再來,徹底捨棄邪道么?而且他現在有意識,無神無形,我就忽然有一點點小想法。」
仔細想想現在跟過街老鼠似的,以邪異力量為基的邪道,餘子清忽然就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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