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一個噴嚏,大兌朝法
把一個神祇綁在工位上當發電機這種事,他們都敢去想,還敢正兒八經在理論上推導驗證。
大離其實也有些擔心,他們都找過離火院的幾個院首了。
山君一眼望去,連接所有石片的邪氣便當場崩散,邪氣也隨之湮滅的乾乾淨淨,連在山君面前存在的資格都沒有。
山君臉色帶著是懷念,帶著一絲感嘆,他看著餘子清,暗道。
我的力量,借給你,由你來做。
襄王的稱呼都很鄭重,一邊說,還一邊拿出了一份很正式的國書,雙手遞給餘子清。
「應該如何,說出來。」
而且還必須是修行限定法門的三劫強者組成大陣一起出手。
一顆心也徹底放了下來。
這是邪君那混蛋讓你問的吧?
山君遙望著數萬里金色波濤,開始按照既定的方式開始捲動,他沒有任何意外。
山君低語道。
這傢伙從哪找到十階強者的?
回去之後,算是難得有默契的,統一口徑,這次的事是一件大好事。
而且破碎才是正常的,凝聚才不正常。」
「伱問我,我怎麼會知道?
「別想那麼多了,這種事情,我肯定是操作不來的。
餘子清身後,光輝匯聚成一個人形光頭,一隻手搭在餘子清的右肩上,光頭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那些灌輸到餘子清體內的力量,稍稍一丁點微弱的波動。
「你就說能不能幹,不行了就承認剛才在放屁。」
震皇眼裡帶著殺機,看了一圈。
回到現世,餘子清便聯繫了老羊。
你以為有力量就能做到這些么?
尤其是弒神這種事,山君的經驗豐富程度,目前來看,應該沒人能比了。
那無人能控制,甚至常人都察覺不到也看不到的位格碎片,此刻卻被裹挾著一起隨著金色的巨浪涌動。
「震皇真有格局。」餘子清豎起個大拇指。
進了營帳,餘子清直接道。
下一刻,一卷國書浮現,大震的國運和神朝之力浮動,跟著給予了加持。
我大致推測了一下,純粹的力量方面,至少需要三百個三劫強者。
跟著,大兌國運和神朝之力,便自動浮現,給予了餘子清加持。
真是懷念啊,這麼多年,再次見到兌皇親自施展真言寶術。
而且,開弓沒有回頭箭,選了就再無後悔的機會。
一天之後,山君給說了不少東西,餘子清也從群山深淵離開。
「跟大兌曾經的牌樓相似么?」
沒有方法,只能莫名其妙的被動修成。
咱們錦嵐山一年到頭,起碼還有一部分區域能過個春天。
餘子清當場懵逼,回過神來就有些發愁,山君這什麼意思啊?
還望卿少爺見諒。」
餘子清感覺自己的力量不斷攀升,明顯已經超出了九階極限了。
再散下去,大震要廢了,荒原北也要廢了。
大兌朝法,真言寶術。
「那位能出手?」老羊一臉懵。
因為他身為兌皇,想在大震疆域,搞出來這種大動作,還想不被大震國運和神朝之力拖後腿,就必須這樣。
「不確定,因為曾經隕落的神祇太多了,還有些不在諸神之列的。
我倒不是多心善,見不得死人,只是現在的情況,我不想看到神朝之間的戰爭。
你把完整的扔下來,我瞅一眼。」
一片只有光的世界里,餘子清感覺自己的肩膀上,好像有一隻手搭了上來。
再這麼下去,咱們整個錦嵐山都只剩下冬天了。」
哪怕是想反對的人,也都會說,大震不可能等到病入膏肓的時候,再搞這種大和-圖-書動作。
「我猜不出來,因為正常情況,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龐大到可怕的力量,彷彿找到了宣洩口。
只有你才能懂,也只有你親自來操作才行。
反正最終也就是直接略過前面的內容,只需要看需要什麼資源,需要多少經費,若是能給得起,那閉著眼睛簽字就好。
「這就……完成了?」餘子清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些院首湊到一起,做課題的速度都這麼快了么?
一聽這話,老羊眼睛一亮,立刻接話。
我只要失誤了,大震的人起碼死三分之一。
至於試一試的事,都這種情況了,還有什麼冒險不冒險的。
上面說,理論上,在極寒禁地周圍七個節點發力,只要力量足夠強,或者玄奧足夠強,以倒卷之勢,便能將極寒禁地外擴的趨勢,給引導著卷回去。
他們都知道我們錦嵐山已經出大力了。
山君無言以對,他最是了解,這需要多大的毅力和決心。
山君對黑老乾皇沒什麼興趣,他對那些小故事感興趣。
從當年游震突然入魔被分屍,震皇力挽狂瀾,到前些年果斷下手削封王,震皇是真的遇事敢上,行事果決。
這天下不可能找到這麼多修行同一種法門的強者。
你懂么,就是回歸的道標。
但僅僅那些位格碎片,不可能引起這麼大範圍的變化。
之前那段時間,這些剛攻克了一個大課題的院首,都快閑出屁了。
覺得有風險,不願意試,我也能理解。」
從一開始,就只有你能做到。
「這邊研究差不多了,已經有了完善的計劃,我給大哥說說。」
解決掉那裡瀰漫的位格碎片是必須的。
除了錦嵐山那個大粽子之外。
「這可是你說的!
「之前你不是有開過一個課題么?
他是有些不可思議,當年的六陽神王,分裂之後,竟然能讓他刮目相看。
可怕的力量,瞬間掃過千里之地,如同漣漪一樣,速度不減的衝擊到極寒禁地里。
你能懂得如何去做,而且,也只有你,修成了大兌朝法真言寶術,才能保證一定會成功。
等到餘子清說完,山君琢磨了好半晌。
壞了,老羊這麼說,肯定不是在瞎吹牛。
在真形破碎,位格崩碎之後,他們曾經的一切,都只剩下了一絲參考價值,不能套進去了。
陛下本打算親自來迎接,只是大震雜事諸多,陛下實在是無法親自抵達。
現在大兌歸來了,開十階路,我倒是可以試試。
餘子清打開國書看了一眼,上面有一種清晰可感的神朝之力。
他腦袋微微上仰,跟著便聽見。
那是位格碎片所化之物。
「別愣著了,已經動起來了,就按照你之前的規劃來。」
只要施法成功,那便一定是實話。
最近有個玉圭頻段,不知道是哪個傢伙,膽子賊大,在這編排老乾皇。
山君又向著大兌的方向看了一眼。
小傢伙,你可能還不知道,除了第一代兌皇,你是唯一一個不需要法門,就修成大兌朝法的人。
「是有研究,但是沒什麼用。
餘子清仔細察看了一下這份報告。
餘子清就把外面的情況,都跟山君說了一下,想讓山君參謀一下。
下面的朝臣互相對視了一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了。
飛舟落地,襄王親自在門口迎接,在不知道餘子清現在就是兌皇的情況下,這是給足了面子。
「他要是為了騙我,能放棄神名,承魔之名
和圖書,又甘願受眾生願力,那我被騙了,我也認了。」
這一次,大震國運和神朝之力,都毫無反應。
我又不是始君,似乎什麼都知道。
山君看著餘子清的背影,咧著嘴無聲的笑了起來。
而此刻,餘子清已經沒有什麼震驚的念頭了,他只剩下一個念頭,控制引導,絕對不能把這裏的事情搞砸了。
走出七樓戒指,老羊風風火火的敲響了集結鍾。
你可別放屁吹法螺。
目前來看,是肯定打不起來的,最怕大震被逼到絕路的其實就是大離。」
結果如何,試試才能知道。
那也無所謂,他會親自出手。
當達成足夠的條件之後,便是口含真理,出口便為事實。
「你就說能不能做。」
畢竟,對於神祇相關的事情,山君擁有豐富的經驗。
這撲街自己不敢來,讓你來問是吧?
其他人修成的真言寶術,僅僅只是真言寶術而已,永遠不可能變成大兌朝法。
龐大的力量,不斷的加持在他身上,那種感覺,有一點像他激發判定時的樣子。
淡淡的金光噴涌而出,如同一個扇形,越變越大。
若是外在的事實與這些話不符,那就勞駕外在的事實變一下,讓我說的話變成事實。
所以他才在這費勁吧唧的給山君解釋了一天,就怕山君聽不明白。
「我去找人研究一下,目前的確挺麻煩的。
你們看著給研究一下,怎麼才能將極寒禁地彌散的位格控制住,不繼續向外彌散。
他在抽濁世污泥海里那些混蛋大比兜子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強的力量。
眼看老羊如此篤定,蜍葉一驚。
之前大兌沒有歸來,我根本不敢在現世發力,弄不好就捅出大簍子。
「大哥,我是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極寒禁地里散落的位格碎片,怎麼才能處理掉?
從朝臣高層里傳出來的口徑,都是這樣。
而餘子清這位大讚助商,那是真的什麼都不管,你立什麼課題,都是給錢給資源。
山君有些怕餘子清不理解,斟酌了半晌語言想要解釋清楚。
「你,準備好了么?」山君的語氣里,難得多了一絲鄭重。
「大哥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震皇冷哼一聲,起身離去。
這些院首閑下來的時候,那是什麼都敢想。
餘子清一聽這話,順手就把邪君的遭遇說了一下。
「有個臨時課題,我已經去請了山君出手一次。
消息在發酵的時候,餘子清已經坐著飛舟,開始圍著極寒禁地繞圈子,先確認一遍。
大震朝堂上,震皇端坐,目光凌厲。
餘子清伸出雙手,淡金色的光華在他身上浮現。
一個噴嚏,只是抬起頭的瞬間,餘子清的臉就有些綠了。
才有可能能撼動極寒禁地里的東西。
大概率還會比現在稍稍好一點,比如,寒氣不會越過橫斷山脈,也不會如同泄洪一樣南下。
不想搞事情的,我甚至願意搭把手拉一把。」
到時候極寒禁地內部的力量,就只能直面罡風層,在那片巨大的範圍內形成一個新的平衡。
你要是真能給綁個擁有真形有位格滿血神祇,他們就真的敢去在實際應用里驗證。
那刺目的光輝落在餘子清身上,餘子清的雙眼,瞬間就被無窮的光佔據,眼睛向西望去的時候,唯一還能看到的,就是一片刺目光輝之中,依然還存在的幽藍色天空。
可是那大粽子肉身再強,也肯定幹不了這件事啊。
「我就不客套了,我請了一個巨佬幫忙,對www.hetubook•com.com方無法親自來,隔空出手也足夠了。
我就想抓緊時間好好發展,誰搞事情,我就弄死誰。
那真里摻假,尤其是需要拉仇恨的地方,就給點藝術創作,在這黑老乾皇。
你要怎麼做,我二叔都會支持。」
等到說完了,重新坐下之後,他才請嘆一聲。
任何一絲猶疑和雜念,都可能會帶來不好的後果。」
「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需要從破碎之中才能回歸?」
「這個我懂,就是脫離常識理解。」
餘子清坐在飛舟上,一路北上,捏碎了一個玉簡。
「從這裏開始,捲起來……」餘子清喃喃自語,隨著他揮動手臂。
大兌朝法是真言寶術,真言寶術卻不是大兌朝法,就是因為這個。
襄王面色一正,看都沒看那份報告,立刻站起身行了一禮。
而對接給資源這種事,餘子清又不可能天天看著,給送資源的人,可能連那個標題都看不懂。
震皇筆鋒凌厲,親筆書寫了國書,算是他親自邀請餘子清和山君來大震。
餘子清很有天賦,擁有一種難得的品質。
那不是真成了那種作死恐怖片的主角了。
而想要徹底解決當年大日凌空之後所引起的一系列事情,就沒這麼簡單。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結果一定是這樣。
「好吧,我回頭自己去研究,正好也跟大哥說說外面的情況。」
山君的虛影,遙望著前方萬里金光,裹挾著兩個神朝之力,甚至還裹挾著從大震不斷傳來,越來越強,驟然爆發的意念願力。
餘子清剛剛變化了一點的心態,立刻被強行鎮壓到四平八穩,所有的雜念,也都被摒棄。
「能拖延時間就行。」餘子清連忙回了句,然後又試探性的問了句:「大概能拖延多久?」
你最好先去找人研究一下。」
按照報告上說的,萬一操作不當,出問題,效果大打折扣都是小事,引起不必要的,或者不可知的變化,那才是大問題。
群山深淵之下,山君面前擺著五個玉圭,分別播放著五個頻段的內容,他聽的津津有味,瞥見飄在那裡的一顆玉簡破碎,他便分出一點心思,捏碎了一個餘子清留下的玉簡,聯繫餘子清。
山君知曉,餘子清擁有跟初代兌皇一樣的品質。
「你自己先看看,然後我再給你講。」老羊一臉高深莫測,看到餘子清如此震驚,莫名的覺得舒坦了不少。
就知道這傢伙不老實,早知道就把他溺死在糞坑裡。」
距離極寒禁地那麼遠的大乾,這些年的平均氣溫都降了。
「現在大兌歸來了,他隔空出手一次,應該問題不大,起碼不會把天捅個窟窿。」
等了半天,餘子清說完最後一句話,山君聽懂了。
「哦……」
十階強者,純粹的力量可能不需要這麼強,但其玄奧卻一定要很強。
「這東西只是用邪氣暫時連在一起的,恢復所需的力量,也根本不是邪氣。」
他現在算是理解邪君為什麼自己不敢來了,邪君在山君這待了一些日子,對山君那是相當的了解了。
「嗯?」
「還有,大震如今的情況,只能冒險,請來強者幫忙的事,已經是我大震欠下天大人情了,我不想聽到這個時候還有人拖後腿。」
現在就有突破十階的人了么?
「他娘的,大兌遭受磨難最多,這是把所有的好運氣都攢到這了吧。」
「有勞卿少爺了,來之前,我們陛下便言明,全力配合。
他現在只剩下一個念頭了,控hetubook.com•com制住這裏,引導那些力量。
那就只能往高里找了。
下一刻,這裏爆發出的力量,驟然間多了一絲奇異的味道,那些堪比天威的力量,隨著餘子清的指揮,開始翻滾著,被慢慢納入到了掌控里。
還有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玄奧在滋生,在壯大。
但對於這些石片來說,卻是反過來的。
「大兌有個說法叫秋後問斬,秋後算總賬,我不管你們都有什麼小心思,但是我覺得你們不會有人蠢到認為大震這條船翻了,你們還有什麼好日子過吧?」
你給震皇帶個話,要是願意配合,那我就當做好事了,請人來試試。
另一邊,餘子清還在趕路,就接到了呼喚。
哪怕是修成了大兌朝法,也絕對不會隨便用大兌朝法作惡,辜負大兌的子民。
下面的人噤若寒蟬,再也沒人敢說什麼了。
「我不想聽你們什麼理由,今天,要麼讓那個什麼城主去死,要麼替他求情的人去死,你們自己選一個。」
他就知道,自己絕不會看錯的。
這次這麼快,當然是因為之前就已經有人研究過了。
隨著他揮手,金光灑落,后發先至,橫掃整個極寒禁地的範圍。
山君語氣不緊不慢,聲音里還帶著一絲溫和,每個字卻變得越來越重,砸進餘子清的心裏。
除非是又有大日凌空之內的災難,在關鍵節點爆發,否則的話,正常情況,至少千八百年內,情況絕對不會比現在還嚴重。
但是後面大兌就已經開始跟大震做交易了。
到時候我肯定會被卷進去。
「行吧,你儘快點。」
不等餘子清反應,洶湧澎湃的力量,便仿若憑空出現,撕裂了天空落下。
大震的好朋友,襄王的親家,錦嵐山,不止給他們牽線大兌,現在又牽線了另外一個大佬,來幫忙處理極寒禁地的事情。
「你懂就行了。」
餘子清巴拉巴拉說了半晌,山君左耳朵進去右耳朵出,因為他根本聽不懂某些一聽就是專業術語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他只是在聽玉圭找樂子。
報告是大島的諸位院首給的,我可以給你們一份,你們可以自己研究。
餘子清乾笑一聲,倒是很仗義的沒把邪君賣了。
「什麼事?」
錯了,我也未必能做到的。
他的邪道出問題了,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憑什麼知道?
「我二叔極有決斷,遇事果決,如今大震還能穩得住,我二叔就是主心骨,他實在是不方便在這種時候,離開都城。
呼喚不過十幾個呼吸,便看著老羊晃晃悠悠的從樓下走上來,餘子清就知道老羊最近應該不忙。
因為就這麼點時間,可怕的力量,已經影響到足足數千里地。
一片片看似普通石片的時候,才是「完整的」,組合成一個門戶之後,其實才是「破碎」的狀態。
你給我找個十階巔峰的強者,我一個人就能解決極寒禁地擴散的問題。」
餘子清忽然抽了抽鼻子,他面色微微一變,可是卻已經完全忍不住了。
彷彿舉手投足之間,便會有排山倒海的威能。
因為餘子清自己,或者說,包括大島上的院首,都未必清楚大島上具體開了多少課題,都是什麼課題。
至於這次萬一餘子清掉鏈子,他看錯了,怎麼辦。
山君的聲音嚴肅而沉穩,不緊不慢,卻彷彿每個字都重重的印在了餘子清心裏。
路上提前給了消息,襄王也已經帶著儀仗,親自來迎接了。
「我意思是,大哥你覺得這有什麼可能么?」
和圖書等到來了大半院首之後,老羊看向蜍葉。
帶著點忐忑,餘子清晃到了大震。
控制極寒禁地不擴散的研究,我好像看過一眼。」
所過之處,雲層被強行撕碎,天空中的一切,都仿若清洗過一樣。
同樣,這也是修成大兌朝法的方法。
餘子清的陽神睜開眼睛,他的雙目里卻泛著金紅色的光芒,整個人都彷彿進入到了極度專註的狀態。
「不知道,但是保持現在的狀態,到幾百年後,應該有的。
「行,怎麼不行,你等著。」蜍葉脖子一梗,立刻將草紙鋪開在桌子上,講述他的想法。
蜍葉暗暗撇了撇嘴,在自己儲物戒指里翻了半晌,翻出來一沓子草紙丟在桌子上。
要是換成襄王,怕是大震早完犢子了。
「我還真怕那位大爺一不小心把天給捅穿了。」
山君聽到陽魔這的時候,就已經一愣一愣的了。
餘子清自己研究了半晌,又聽老羊仔細給他講解了一天,確保全部弄明白了之後,餘子清才退出了七樓戒指。
表現在外便是餘子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如何修成的大兌朝法。
這是山君要求的,餘子清只能照辦。
可這個更像是一個道標。
「阿嚏……」
平日里不對付的人,現在也都沒心情互相懟幾句了。
山君遙望著遠方,美滋滋的看樂子。
……
高空之中,彷彿在一瞬間,便掀起了比之罡風層里還要兇猛的罡風。
餘子清暗暗心驚,幸好他當時覺得不太對勁,在不知根底的情況下,沒繼續找下去,要不然莫名其妙的湊齊了碎片,組成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門戶。
「……」
山君在光暈之中幻化出的幻影,一隻手搭在餘子清肩頭,瞥了一眼餘子清懷裡。
「嗯?」
正常理解里,一個花瓶,完整的時候是正常的,破碎了才不正常。
極寒禁地上空,那片幽藍色的天空,被強行衝擊碎裂,化作無數的幽藍色的小碎片,被捲動著向著遠方奔騰而去。
餘子清將那像是兩個扭曲柱子湊在一起的人字形架子丟了下去。
「你去吧,到地方了,你聯繫我就行,記得讓震皇親筆寫一份國書,蓋上玉璽,表示是他邀請的,不然以你身份,會比較麻煩。」
「不一樣,大兌的牌樓的確可以算是正常理解的門戶。
餘子清這個時候,才忽然明白過來,為什麼山君來出手,卻要震皇給他一份正式的國書。
進去之後,老羊一揮手,光暈浮動,一面面光幕在餘子清身前浮現,密密麻麻的東西羅列出來。
不要猶豫,堅定信念。
力量的事你別管,你只要給整出來方法就行。」
再次回到橫斷山脈東側高空的時候,餘子清捏碎了玉簡,聯繫山君。
有些開題狂人,靈感來了,一天就開幾十個小課題,甭管會不會深入研究,反正標題先寫上。
接下來有什麼大動靜,大震國運和神朝之力,便不會生出什麼本能的反抗和排斥。
「……基本就是這些了,大哥你還有什麼不懂的么?」
「所以,那個毀陽魔,是真心一心求著你弄死他?現在還蹲在你那看砍頭?」
「你太高看我了,我們那個時代,我是典型的除了打打殺殺,什麼都不懂的貨色,不過,若只是阻攔一下,拖延點時間,我倒是可以試試。」
那東西有開始蔓延的趨勢,到時候大震被逼的活不下去了,肯定是要找新的突破口的。
那幾個院首還找我,想請錦嵐山出面,看看大家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