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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樣一來，「審判」小姐欠下「愚者」債務，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地指使她幫我查一些事了。

「審判」小姐會有什麼事？難不成是想向我彙報涉及大使的案件？還是她在查案的過程中遇到了危險？

不管哪一樣，都是他目前迫切想知道的事，所以克萊恩邊坐到「愚者」的位置，邊伸出右手，蔓延靈性，觸碰向對應的深紅星辰。

薩默爾先生和太太本質上還是好人啊，換做刻薄點的房東，出了今晚的事情，早就扣費退錢，讓我滾蛋了……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啊……」

暗示？那不是暗示……而是對你們未來某種意義上的「預言」而已……

感慨了幾句后，克萊恩又將注意力放到了「審判」小姐彙報的第二件事上。

這讓擔驚受怕了一晚的克萊恩在心裏暗暗感嘆了一句：

「審判」小姐，你剛剛在審訊室里險些用「痛苦之鞭」抽了「愚者」先生，現在大半夜的又去打擾他睡眠……這真的好嗎？

但我看你的態度……總覺得你知道他來找你的ｈetuｂｏｏk•ｃoｍ.ｃom目的……休心裏這麼想著，卻沒有多問。

……

繼「審判」小姐凈化「愚者」后，又開始審訊起「愚者」……

休顯然對艾布納的表情有了別的誤會，無奈地道：「我也知道自己有些急躁……畢竟我還沒在『愚者』先生那裡積累夠足夠的貢獻……甚至連欠你的『羅塞爾日記』都沒還完！

嗯，如果那位小姐真的撐不下去，又向我祈求幫助，我就將她拉上灰霧來做做客……至於是否讓她加入塔羅會……還是等我成為序列7再說吧……目前實在無能為力。

放鬆之餘，休回想起當初他們三人一起在東區餐館里聚餐時的場景，只覺得艾布納那時的話語里充滿了深意，不由得問道：

他瞄了一眼那顆正在不斷收縮膨脹的深紅星辰，確認祈求來自「審判」小姐。

滿月囈語？疑似源自亞伯拉罕家族的先祖？這我該怎麼解決？似乎「密契」並沒有類似的作用啊……而且「墮落晨星」丟了，我也沒有其他高位格和圖書的物品代替……

艾布納心裏的吐槽休自然是聽不到的，她看到對方臉色古怪，卻也沒多想，只點了點頭，又將之後在「軍情九處」大樓的見聞一五一十地複述給了艾布納，並在最後問道：

灰霧之上的古老殿堂內，反覆確認自己並沒被嚴密監視的克萊恩終於逆走四步，來到了這片神秘的空間里。

難怪「審判」小姐要在塔羅會上偽裝到那個地步……

「正義」小姐費了那麼大力氣想要拉進聚會的朋友竟然早就被「塔」先生推薦給了我……

不出意外的話，這次佛爾思應該可以撐過去，原著里是下次滿月才被「愚者」先生拉上灰霧的……但劇情已經被我「蝴蝶」到這個地步，什麼事情都說不準了，所以休的擔心也很有道理……

艾布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就聽到休繼續說道：

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

「另外，我還想請你幫個忙……因為這個涉及因蒂斯大使的案子，我明晚很可能沒有時間回家，你能不能幫我暗中盯著佛爾思，一旦她真的撐不住…m.heｔｕｂｏok•cｏｍ•ｃｏｍ…就讓她誦念『愚者』先生的尊名。」

雖說這個事件里涉及到一個敢於向兩大支柱發起挑戰的「勇者」。

「愚者」先生此時並沒有入睡，他剛剛向房東薩默爾先生及其夫人解釋了在家裡打死人的事，並得到了對方的諒解。

艾布納不想說，總有他不說的道理。在這一點上，休對自己的好友是非常信任的。

而且，她深夜來艾布納家裡最主要的目的也不是軍情九處的任務，而是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向「愚者」先生祈禱……將「正義」小姐的誤會，以及自己好友的困境一起告知「愚者」先生，祈求祂在對應的時候予以庇佑。

「向『愚者』先生祈禱……這個時候？」艾布納聽了休的來意后，臉色變得更加古怪。

艾布納也回憶著當時的場面，雖然才只過去不到4個月，卻彷彿很久之前的發生的事……那個時候的自己還是個什麼都敢往外說的「勇士」，哪像現在，就連一個小小的「因蒂斯大使」事件都藏著掖著……

等等，聽「審判」小姐描述，那位和*圖*書名為佛爾思的小姐是因為聽見囈語才有失控的徵兆……那如果不再聽見，是不是就能平復和好轉？

「也就是說……你去警局審訊了一個叫『夏洛克·莫里亞蒂』的偵探，並確認了這是一起涉及外國間諜的大案件？」艾布納臉色略有些古怪地問道。

佛爾思大概率自己就念了，根本用不著我多事……心裏這麼想著，艾布納表面則毫不遲疑地頷首道：「沒問題。」

見艾布納乾脆地應了下來，休鬆了口氣，完全放下心來。於她而言，在這種大事上，艾布納可比她自己靠譜多了。

甚至「愚者」先生本人當時都在「源堡」里掛著。

自嘲了一番后，艾布納將發散的思緒收回，斟酌著語句回答道：「你想多了，我那個時候還沒有進入『愚者』先生的國度。」

「你知道的，我之前並不在貝克蘭德。」艾布納攤了攤手道。

喬伍德區明斯克街15號的聯排房屋裡。

如果把這些「操作」告訴未來的「隱者」小姐，不知道她能不能搞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神秘再現」？

休邊吃著和_圖_書斯卡德夫人日常準備的甜點，一邊和艾布納說起今天發生的事。

……

可就在這時，他耳畔突然響起了虛幻層疊的祈求聲。

「我記得你在第一次和佛爾思見面時就和她說過，她身上的問題只有祈求神靈的庇佑才能解決……當時我們都以為你是在敷衍……現在想來，你那個時候是不是已經在暗示我們向『愚者』先生祈求了？」

霍然之間，祈求聲變得足夠清晰，且層次分明，克萊恩迅速就弄明白了「審判」在講述什麼事情。

「那個叫做伊恩的少年找過你？」

金斯特街28號，花園別墅的三樓卧室里。

「但明天就是滿月之夜了，佛爾思的情況你也知道，雖然她極力隱瞞，但我還是發現她一直以來都只是在硬撐而已……」

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沒再追問，轉而放下蛋糕和甜冰茶，虔誠地低下頭，低聲誦念道：

回到租住的房屋后，克萊恩將之前因打鬥而破壞的傢具收拾了一下，這才準備上床。

他略有些失望于沒能得到有用的情報，卻也對「審判」小姐彙報的事情感到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