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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原來從最開始我就被兩位神靈注視了嗎？這麼說，隊長被大地母神「復活」，確實是在賣我人情？

不錯的話術……艾布納心中贊了一句，頷首道：「我確實是刻意加入的塔羅會，但後來也是真心喜歡這個組織……否則我也不會把『審判』和『魔術師』拉進來。

艾布納早就做好了預案，笑著回答道：「從最開始。」

我那時竟然只以為是自己的「鍋」……不對，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是我的「鍋」。

最後，還是「靈性」有限的克萊恩忍不住率先開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可以說，若非早期的克萊恩實力太差，經驗也不足，難以保住秘密，他當初進入「源堡」時都未必會選擇隱瞞對方。

別再說了！這一刻，克萊恩恨不得用腳趾在地面摳出一個洞來，但他還是依靠「小丑」的能力控制住表情，同樣起身，用狂信徒的口吻虔誠地道：「讚美您，『愚者』先生。」

而見到這一幕的艾布納費了好大力氣，才沒有樂出https://www.hetubook.com.com聲……

艾布納好奇地推門而入，就看到一間裝修精美的客廳，而「世界」正坐在房間中的沙發上，看著另一側牆壁上懸挂的「電視」。

誰知他剛想到這裏，艾布納就又「由衷」感嘆道：「你在與因斯·贊格威爾的戰鬥里弄丟了我的『墮落晨星』，但『愚者』先生卻選擇為你背負了『債務』，滿足了我很多有些過分的『請求』……這無疑顯示出了『愚者』先生的寬容，與對你的寵愛！

「讚美『愚者』先生！」

思緒電轉間，克萊恩盯著艾布納問道：「所以你是故意加入的塔羅會？」

最開始……克萊恩再次僵硬起來，瞬間覺得「自黑」也救不了他了。

接下來就是超過一分鐘的對視，房間里忽然沉靜下來。

「至少女神是一直在關注，而大地母神當時也正好在廷根。」

話一說完，他竟奇怪的發現氣氛沒之前那麼僵了，不由得再次自嘲了一句：莫非自黑有助於緩解尷尬？但和*圖*書為什麼非得是我？

由於早就推敲過許多次，所以艾布納心中很快有了章程，然後才向「愚者」先生祈禱，答應了「世界」的會面請求。

「這一點，我也沒必要戳穿……畢竟戳穿了，知道『愚者』實際只是個弱雞的我，反而不好再隨意『使喚』愚者的功能。

他確認我和「愚者」的關係很緊密……「容器」，難道是指神靈的半身那種關係？就比如丹尼特和「被縛之神」？

咦？他沒猜出我就是「愚者」……不過「源堡」是什麼？這片灰霧之上的空間嗎？他果然對這裏很了解，難怪我第一次拉他上來時，就對「愚者」的神靈身份深信不疑，這也許不止他知道「愚者」是「占卜家」途徑序列0的名稱，還有他對這片空間了解有關……

「嗯，克萊恩多半會用『世界』，也就是克萊恩、夏洛克和格爾曼的身份來認下『老鄉』……而『愚者』的馬甲很大概率還是要捂住的……

旋即，艾布納來到了灰霧之上，來到了那個恢弘古樸的和*圖*書宮殿內。

不過，他還是誤會了我和「愚者」的關係，這對我來說倒是好消息，馬甲總算沒被完全扒下……就是，「容器」是什麼？為什麼他會覺得我是「愚者」的容器？

心裏這麼想著，克萊恩表面上卻斟酌著側面回答道：「你應該知道，『愚者』先生並不在乎你的目的和來歷。」

「有仙則名……」克萊恩下意識回了一句后，臉色頓時有些發黑，畢竟這篇《陋室銘》可是他的「黑歷史」，當初覺得「塔」看不懂才寫來糊弄對方的。

這個風格和之前在「夢境迷宮塔」第一層，他和莎倫租住的那間酒店房間很相似啊……這是受到了啟發？

「攤牌」不是問題，現在唯一的問題是，要「攤」到什麼程度。

克萊恩被誇得有些尷尬，他沒想到自己在「塔」先生那裡評價那麼高，畢竟自己其實也並沒有做什麼，還弄丟了他的封印物。

現在想來，在豐收教堂，對方教海柔爾小姐寫這篇文，絕對也是故意的……

果然，不到半分鐘，克萊恩就關閉了「電m.hetubook.com.com視」，然後看向對面的艾布納，等著對方主動詢問。

「雖然在這裏說有些拍馬屁的嫌疑，但我還是要講，『愚者』先生比我所了解的要有人性的多，確實是位仁慈、善良的神靈。」

對於「攤牌」，艾布納其實早有心理準備。

這是在給我製造壓力嗎？不過，你為了裝這個逼，靈性消耗恐怕不菲，真的撐得下去？嘴角微微勾起，艾布納坐到了克萊恩對面的沙發上，與其一起觀看起來。

他四下張望了一下，沒發現「世界」的身影，卻看見側方多了一個小房間，紅木大門輕掩，未曾合攏。

「除此之外的一些事，倒是能多透露一些了，但也不能顯得太過『神棍』。」

可等到後來發現像他自己這樣由「純白之眼」帶來的穿越者很多，女神、莉莉絲、知識之神早有了解，而且還都保持一定的善意后，對克萊恩隱瞞也就沒了多少意義。

他之所以一直沒和克萊恩主動「攤牌」，不過是捨不得「塔羅會」上的「樂趣」而已……

艾布納想了想，從善如流地和-圖-書用中文說道：「山不在高？」

但艾布納後面「掩飾」的就不怎麼用心了，甚至很多時候都很敷衍，所以才會被克萊恩發現了端倪吧？

就在他想問問所謂「最開始」是哪個時間點的時候，就聽「塔」先生感慨著反問道：「你該不會覺得『愚者』復甦，並將祂的『容器』放出『源堡』這麼大的事情，神靈會不知道吧？

畢竟對於那時的艾布納來說，還不知道神靈們，尤其是女神，對自己這種真正穿越者的態度。

「另外，關於他『穿越』的真相也得先按下，『愚者』先生現在就出了心理問題可不太好……至於我的真正來歷更是不能說……

等待了幾秒鐘，他眼前深紅光芒洶湧而出，將一切淹沒。

瞥了眼「電視」中的內容，發現那正是「布雷恩影視公司」請埃姆林拍攝的「舌尖上的貝克蘭德」。

「這是你的問題，還是『愚者』先生的問題？」艾布納卻是意有所指地反問道。

克萊恩腹誹了幾句后，深吸口氣，順勢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是穿越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