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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的話。」

「那邊是貝爾納黛啊。

祂確認我和莎倫小姐關係很好，所以如此間接地污染她……等到未來某一天，如果，嗯，我是說如果，我真的和莎倫小姐有了親密的行為，這個暗手也許就會突然爆發，繼而篡奪灰霧之上那片空間的許可權？

「等你成為半神，能夠撬動『源堡』更多的力量，自然就可以庇護她……另外，現在就去找艾布納也行，只不過後果難料……為了這一點污染就去招惹『未知』，得不償失……我想你現在應該知道什麼是『未知』了。

馬赫特議員家的盥洗室內。

她是污染的源頭？

「二。」

「你剛才說希望貝爾納黛能夠幫助你解決『命運天使』……可祂才序列2，怎麼可能辦到？」

「只要你自己能把持住就行。」

「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全知』途徑的非凡者……只能從『命運』變化上看到一些小事……

「那隻千紙鶴快要破掉了，以後遇到緊急情況，我用什麼辦法聯絡你？」

「只要你們不進行太過深入的『交流』，應該就影響不到你。」

克萊恩回憶著之前與貝爾納黛見面時的場景，開口說道：

「木偶」小姐……莎倫？克萊恩的精神一下繃緊，急切問道：「她出了什麼事？」

威爾用清亮的嗓音說道：「她被某位存在隱蔽地污染了一點。」

威爾嘖了一身，用調侃的語氣道：「貝爾納黛幾天前就成為了『賢者』……你都不看報www.hetubook.com.com紙的嗎？」

「一是看一次『命運之輪』牌，二是弱小期短暫恢復一定實力的辦法。」

「如果我想找你，只要你還住在這裏，夢中隨時都可以。

「下次來拜訪我父親時，記得給我買冰淇淋！

「你不用知道的太多，除非你也想加入進來。

「祂？」克萊恩一愣，立刻抓住了對方話里的重點。

「……」克萊恩的表情一下僵硬在了臉上。

「都是什麼？」

由於時間有限，克萊恩沒有多寒暄，直接進入了主題，告知了需要祂臍帶血的「買家」帶來了交換條件。

「也許正是這樣的性格，祂的命運才會有了偏轉。」

嬰兒狀態的威爾·昂賽汀嗤笑了一聲道：

「不過，貝爾納黛很可能只是個意外也說不定……據我所知，祂經常會用危險的方法去窺探一些秘密。

「我只知道污染的源頭在前天被清除了，所以她的情況不嚴重，或者說微乎其微。

最後，昨天最後的那個嘆息后，「魅魔」就被抹除了……這是原始小島背後的存在幫了我？

「這必須問你自己！

「不再來打擾我，讓我安安靜靜地出生就是最大的感謝！」

雖然，但是……你這個嬰兒有幾千歲了啊！克萊恩腹誹了一句，然後深吸口氣，摒除了雜念，恢復了「道恩·唐泰斯」的狀態，點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儘快成為半神的！」

威爾·昂賽汀吸起手指，含糊不清地說道：

污染？那我和*圖*書怎麼會沒有發現？克萊恩皺起眉頭，再次詢問道：「具體怎麼回事？她是怎麼被污染的？」

威爾·昂賽汀停了下來，在默然了一陣后道：

「當然，也可以放著不管，最多是讓那位小姐『節制』地辛苦一點而已……可以看得出，她對你的感情很深，所以才會被那一位選中、利用……但現在那個『源頭』既然沒了，情況不會再加重，以她常年『節制』的經驗，問題不大。

克萊恩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竊喜，以至於把這句心裏想的話不小心說了出來。

說完，他向威爾·昂賽汀行了一禮，鄭重道：

「看來你不是真的一無所知啊……如果沒有貝爾納黛和你的那個朋友艾布納，特里爾這次的傷亡至少以十萬計！而貝爾納黛也因為阻止了一場涉及高位存在的災難，晉陞了序列2。」威爾吸了吸手指說道。

「好了，作為一個還沒出生的胎兒，我該補眠了，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

克萊恩正猶豫著是先解決下因喝的飲料太多而導致的鼓脹，還是耐心等個一兩分鐘時，威爾·昂賽汀慣用的「嬰兒」形象便出現在了洗漱鏡內。

克萊恩只好點頭道：

本來就是他教出來的……威爾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揮舞了下短短的手臂道：

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問題。

這時，威爾·昂賽汀笑道：

前天我身邊唯一失去的東西就是「蠕動的飢餓」里放牧的「魅魔」！

報紙上難道還會寫天使的事？和_圖_書有哪個膽肥的記者敢報道這個？克萊恩雖然心裏不斷吐槽著，但還是回想了一番近幾天的新聞，再加上周二時「塔」先生的那次「庇護」請求，於是若有所思地道：「特里爾大地震？」

前天？克萊恩霍然想起了那座原始島嶼上發生的事情以及最後的嘆息聲，隨即恍然：是那個「魅魔」！

可現在看來，她確實對我沒有危害，「慾望母樹」的這個暗手很可能一開始就是衝著莎倫去的！

說到這裏，他恢復了肢體的安靜，意味深長地開口道：

「具體的，你該去問艾布納。」威爾理所當然地道。

威爾·昂賽汀伸出兩根手指道：

威爾·昂賽汀認真地道：

威爾偏了偏腦袋，笑著反問：「你覺得我該選哪個？」

思緒電轉間，克萊恩心裏很是自責，滿是對莎倫小姐的愧疚，不過他還是打起精神詢問道：「該怎麼祛除這種污染？」

「兩個籌碼，任選一個。

「祂的手裡有好幾件『0』級封印物，真要拚命，還是有希望成功的……只是付出的代價恐怕會比死亡更可怕！」威爾·昂賽汀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直接轉移話題道，「對了，你身邊的那位『木偶』小姐有些問題。」

「其實我更想祂能給出第三個條件，比如幫我解決掉那條蠢蛇。」

威爾·昂賽汀揮了下手道：

「我看起來像是沒有類似辦法的神話生物嗎？

威爾·昂賽汀再次嘖了一聲道：

威爾·昂賽汀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再次嗤笑道和*圖*書：「我一個嬰兒都看的出來的事，你有必要裝傻嗎？」

「把那個辦法給我不算打擾！」

另外，「魅魔」一直在「蠕動的飢餓」里，被放出來，且莎倫小姐也在的場景，只有之前的「海怪爭奪戰」時……她是那時候「污染」的莎倫？

有道理……克萊恩點了點頭道：

不會還有誰被污染了吧？

而我在多次用灰霧「凈化」后，確認「魅魔」已經不會對我有任何危害，所以才放心使用……

「另外，我也很歡迎祂的加入。」

是了……「橘光」希拉里昂在死前提醒過我，不要忽視被「蠕動的飢餓」吞噬的「魅魔」。

接著，他忽然感慨了一聲：

聞言，裹著銀色絲綢的威爾用清亮的嗓音問道：

「感謝您的提醒和解答。」

威爾·昂賽汀正要消散的身影突地停頓，隔了兩秒才道：

「加入？」克萊恩下意識反問道，不明白「水銀之蛇」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神秘女王」貝爾納黛在成為天使后加入了某個隱秘的組織，而眼前的「水銀之蛇」是其中的成員？

克萊恩聞言吃了一驚，忍不住問道：「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嗯，認真來說，那與其說是『污染』，不如說是『被縛者』途徑頂端的那位存在通過某個你心裏清楚的媒介，給那位『木偶』小姐打上了一個標記，方便祂施加一些影響而已。

「我能說，你和艾布納的性格其實有些像嗎？」克萊恩忍不住吐槽道。

這樣啊……看來「隱者」女士什麼都敢看的和圖書毛病是從貝爾納黛那裡來的啊……嗯，老黃也有同樣的毛病，要不然也不會不聽勸地登月……克萊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轉而問道：

「你要是有緊急事情，就直接來拜訪我父親啊！用千紙鶴不也得等好久？

克萊恩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他深吸口氣，回到了之前的話題：「所以，你想選哪一個？」

「我選擇二。」

不等克萊恩回應，祂又補了一句：

「什麼事情？」克萊恩的精神再次緊繃。

「還有件事情。」

他不覺得威爾只是隨便說說，肯定有什麼更深層次的原因。

見此，克萊恩連忙說道：

「您想看『命運之輪』牌？或者讓他們再換籌碼？」

「等到七月初我出生后，就可以來拿我的臍帶血了！」

「我要北區『女巫美食館』那一家的。」

「我的預感果然沒錯，這次能收穫點好東西。」

「難道你指望我在媽媽的肚子里給你折千紙鶴？就算能折，你也拿不到啊！

「對了，如果再見到貝爾納黛，代我向祂表達祝賀。

這個問題克萊恩早已思考過，所以毫不猶豫地道：

「多知道一個辦法，就多一張底牌，這難道不對？」

威爾·昂賽汀沉默了一秒，呵呵笑道：

說完，威爾身下的黑色嬰兒車倒退，就要進入了鏡中世界的陰影里。

「我已經重啟了不知多少次，肯定會有意識地提前做準備啊！」

節制……難怪莎倫小姐堅持分房睡……不，不對！聽「水銀之蛇」的意思，莎倫她對我感情很深？她是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