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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剛才的討論不是有了懷疑的目標了嗎？是那位瘋狂冒險家，格爾曼·斯帕羅。」帕列斯笑著道。

「老頭，你似乎猜到了什麼？」倫納德心中一動，直接問道。

……

或許那個怨魂信仰著女神……倫納德在心裏咕噥了一句，接著和「紅手套」以及本地的「值夜者」們討論了一番，確認並開始調查各自的懷疑目標后，倫納德找借口去了趟盥洗室，然後壓低嗓音，狀似喃喃自語般道：

這是他第二次遇見針對查尼斯門后物品的案件，自然被勾起了心裏潛藏的回憶。

「儀式……那位子爵對自己住的地方防護很全面啊！」倫納德感嘆了一聲后，抱怨道，「老頭，你怎麼不提醒我？」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

「怎麼可能？」倫納德雖有些不信，但也知道老頭從沒在類似的事情上騙過他。

「老頭，你當時就沒發現一點異常？」

他腦海內略顯蒼老的聲音回蕩了起來：

「這是《m.hetubook.com.com濟貧法》的規定！」

「抱歉，我對這個氣息沒什麼了解，只知道他身上有些古老的味道。

「對，但你真的沒必要懷疑是他做的那件事……對於他來說，想要進入查尼斯門，就和回家沒什麼區別，根本沒必要去裝成什麼內部看守者。」帕列斯再次強調了一遍。

她拿起一張夏洛克剛來貝克蘭德不久，鬍子還沒那麼長時的畫像端詳許久，接著又取出梅麗莎的好友，加入了「值夜者」小隊的伊麗莎白小姐偷偷調取的廷根市「值夜者」小隊犧牲人員畫像，找到了梅麗莎的哥哥克萊恩的那一頁。

「發現了……那個人的身上有特殊的氣息，非常古老的那種……」

倫納德揉了揉自己被踢中的背部，沒有爭辯什麼，轉身離開了這裏。

「我已經告訴過你，艾布納·布雷恩已經是一位『洞悉者』，有關『洞悉者』的資料你沒看過嗎？難道不知道這個序列的非凡和_圖_書者都能輕鬆地撬動各種力量為己所用，他們住的地方必然是有規格相當高，又非常隱秘的守護力量存在的。」帕列斯數落了倫納德幾句，然後才接著道，「而且他今天似乎並不在家，我原本想讓你吃點苦頭，長點記性……但看起來他還讓你做了一場美夢……還真是我記憶里『萊茵』的作風啊！」

倫納德艱難的睜開眼，然後便看到了一個拿著短棍，肩章只有一個「V」的底層警員，對方惡狠狠地說道：

正當他和克萊恩、隊長、洛耀、科恩黎、西迦等隊友在老維爾餐廳慶祝時，他忽然被人一腳踹醒。

「怎麼可能有怨魂能在教堂內部行動？」不少「紅手套」提出了疑問，可沒誰能夠解答。

周日早上，當艾布納從薇拉公主的豪宅回到家，正享用著早餐時，就聽到管家稟報說，海柔爾小姐來訪。

「確實是美夢……但醒來后卻覺得心裏全是『刀』口啊！」倫納德沉默了幾秒，接著才反應過來和*圖*書，「你說，他今天夜裡沒在家？」

「那是什麼人？」倫納德追問道。

接著她閉上眼睛，發覺自己的「解密學者」魔葯完全消化了。

可他剛一進入夢境，似乎就迷失在了其中，沉迷在了一場美夢裡。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倫納德本以為老頭會耍賴不說，但沒想到對方今天竟然這麼直爽。

他腦海內的蒼老聲音語氣頗有點古怪地回答道：

「哪位存在？」倫納德愕然低語道。

海柔爾對比著手裡的幾份卷宗時，忽然察覺到了什麼。

而更為重要的是，他在事發時和那個假內部看守者曾經相遇過，可卻沒能發現問題！

「不過，你之前調查的一起案子讓我有了些靈感，我懷疑格爾曼和那位莫里亞蒂偵探是同樣的人，都是某位存在的代行者。」

他邊走邊吸著氣低聲詢問道：「老頭，剛才發生了什麼？」

在夢中，他以現在的實力「穿越」回了廷根市那場事件當天，接著和克萊恩、隊長一起，順利擊www.hetubook.com.com殺了梅高歐絲，並拖住了隱在幕後的因斯·贊格威爾，等到了「代罰者」和「機械之心」的援救。

「還得再看看……」

「當然不會是他……」帕列斯用蒼老的嗓音呵呵了一聲，心裏嗤笑道：萊茵想要女神教會的東西，還用得著去偷？

「真的是他啊……但他似乎有『傳送』能力，這會兒不知道逃到了哪裡……」倫納德皺起眉毛道，「老頭，你認識的人多，格爾曼身上的古老氣息又是來自於誰？也是你的朋友嗎？」

他頓了頓，又鄭重地問道：「古老的氣息……是那位艾布納·布雷恩子爵嗎？你不是說你那位老朋友不會惹事嗎？」

這時候，帕列斯意有所指地道：「我建議，你還是去繼續調查夏洛克·莫里亞蒂和格爾曼·斯帕羅比較好。」

「不會吧？」喃喃了一句后，海柔爾將兩份畫像重合在了一起。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倫納德下意識跟著念了一句就停住了口，畢竟要是不小心將尊名和*圖*書念全，很可能被那位存在關注。

與此同時，北區伯克倫德街39號的馬赫特議員家。

倫納德·米切爾沒像往常那樣將腳擱于桌上，而是非常正經地坐著，表情相當嚴肅。

「你不能在這裏睡覺！

「我記得，我曾經懷疑過，艾布納·布雷恩子爵疑似和『愚者』有關……所以繞來繞去，還得去找他嗎？」

「那位內部看守者在蘇醒后彙報說，他沒見到潛入者，只知道遭遇了怨魂的附身。」進來的「紅手套」對房間內所有人說道。

周六，貝克蘭德值夜者小隊的辦公室內氣氛頗為緊繃。

「你自不量力地想要進入人家的夢裡，結果反而被困在了『夢境迷宮』里……你該慶幸，這個對夢境防護的儀式對闖入者沒有太大惡意。」帕列斯措辭雖然像是在告誡，但語氣卻多少有些揶揄。

倫納德攥了攥拳頭，接著便走出盥洗室，趁著夜色來到金斯特街28號，打算冒險進入艾布納的夢境，拜訪一下那位老怪物，看看能不能探聽到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