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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因我而起，我代替他向你道歉。」

「你太嫩了，『世界』先生。」

「告死號」的本質是「異種之王」曾經的從神「戰爭之神」，祂為了擺脫「幸運之神」的控制，主動信仰了「慾望母樹」，被其有限度的「污染」，拿來練手正合適。

它正是原「不死之王」的旗艦「告死號」。

這問題問得猝不及防，克萊恩下意識回了一句：「沒……被達尼茲的祈禱聲打斷了……」然後，他便反應過來，惱羞成怒地轉移開話題，「說起來，達尼茲之前之所以會向『愚者』先生求助，是你的手筆吧？」

「更殘酷的事實？是什麼？」克萊恩皺起眉頭，追問道。

「這根本瞞不過有經驗的人，更何況是我！

而這時候，艾布納話鋒一轉，又回到了之前的話題：「怎麼？達尼茲打擾到你了？他應該是不了解『愚者』先生的仁慈和善良，心裏害怕，才會想著去進行祈禱的。

這個https://www.hetubook.com.com話題過後，「世界」克萊恩才再次嚴肅起來，他深吸口氣，問出了他最開始就想問的那個問題：

「是距離那個文明高度發達的時代數千上萬年後的未來……

感覺你這比「謀殺」因斯·贊格威爾都要更講究，準備得更多了……艾布納嘀咕了一聲，卻沒反駁，只客氣地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你難道都沒發現自己整個人的狀態都有些發飄嗎？

「那三個空繭，依照你之前透露的，一個是第二紀就來到這個世界的女神，一個是一百多年前的老黃，一個是我……」

當然，想歸這麼想，可憐歸可憐，但克萊恩也沒有拒絕。

艾布納仔細打量了他幾眼，面色逐漸變得古怪，繼而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連聲道：「恭喜，恭喜。」

「沒關係……其實我還得感謝他……」克萊恩露出了一個既慶幸，又有些許莫名遺憾的表情和_圖_書，「沒有他的祈禱，我可能會犯錯誤……

永不改變般的灰白霧氣和巍峨宏偉的古老宮殿內，「愚者」先生「本尊」並不在這，只有青銅長桌的最下手位置坐著氣質與以往有些許不同的「世界」。

艾布納笑著搖搖頭，擠了下眼睛道：「我恭賀的不是晉陞的事……具體是什麼，我想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艾布納隨手具現出一個酒瓶，酒瓶內則靜靜停放著一艘前後高高翹起，整體彷彿一輪彎月的帆船「模型」。

這麼乾脆？艾布納立刻猜到對方的小心思，沒好氣地道：「我的意思是，幫你提供一個實驗體。」

「你早就知道是這個情況……對嗎？」

連代替「愚者」做決定，給尊名的事你都做得這麼熟練了，我還怎麼繼續裝？這樣裝起來很尬的啊！克萊恩看了艾布納一眼，無力吐槽。

艾布納早就猜到他會問這個，此時見克萊恩不同於原著，精神和情緒都非常和*圖*書穩定，還因為和莎倫小姐發生了什麼，被轉移了精力，所以不再擔心克萊恩會因此「崩潰」，簡單思索了一下就回答道：

周二清晨，太陽還未從地平線冒頭的時候，在「黑死號」上留宿了後半夜，營造出對「疾病中將」足夠重視假象的艾布納就被「愚者」先生叫醒，繼而來到了灰霧之上。

「那，你們到了哪一步？彼此擁有了對方？」艾布納忽然「八卦」地問道。

「在『源堡』觀測『命運』自然是不可能……」艾布納先是回了一句，然後盯著「世界」克萊恩被灰霧遮掩的臉，笑著揶揄道，「但你的精神出賣了你！

「不用！」克萊恩斷然拒絕道。

聞言，克萊恩面露恍然之色，然後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知道你經驗豐富行了吧？不用強調……」

這幾聲「恭喜」將克萊恩準備出口的問題全都堵了回去，莫名其妙地道：「你之前不是恭賀過我成為半神的事了嗎？」

「『源https://www.hetubook.com.com堡』從地球抓了很多穿越者，在這個世界的不同年代『投放』……

克萊恩早就從艾布納這裏聽說過「告死號」的「悲慘」往事，此時嘴角抽了抽，心道：「戰爭之神」還真是可憐，這是擺脫不了「實驗體」的宿命了嗎？

艾布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都半神了，祛除那點污染的事，應該可以辦到了吧？」

「你從沒離開過家鄉，只是與其間隔著時間，回不去了。」

艾布納再次觀察了一番克萊恩的狀態，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后，才緩緩開口道：

克萊恩頓時愣住，好半晌才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可思議地道：「有灰霧遮擋，我又用『小丑』的能力保持了格爾曼的『人設』……你究竟是怎麼看出來的？可別告訴我，你在『愚者』先生的神殿內也能『預言』。」

「不是我原先所想的，兩個世界有時間差，才導致我和老黃明明穿越前沒差幾年，到這裏卻有一百多年的『距離』…和圖書…

「告死號」在大海上作惡多端，當個試驗品其實是便宜它了！

「對……我知道。

「而且，我還知道一個更殘酷的事實。」

「實驗體？是什麼？」克萊恩好奇地問道。

嘖嘖，你這是也不裝了啊？自覺待會兒問的問題無法繞開你就是「愚者」這個事實嗎？艾布納暗笑一聲，坦然點頭道：「沒錯，當時我稍微觀測了一下達尼茲的命運，發現他的每一條『命運支流』都和『愚者』先生有著緊密的聯繫……而在亞當和『命運天使』這場交手裡，讓他與『愚者』建立聯繫，是相對最安全的一種『命運』。

「哪有那麼簡單……得進行足夠的準備，還得找人實驗一下我的方案，才能讓莎倫嘗試。」克萊恩認真地說道。

「你知道的，莎倫身上的『慾望母樹』污染還沒有清理。」

「所以，我偽裝成格爾曼·斯帕羅，給了他『愚者』的尊名。」

「有一件事你弄錯了……

「這個世界，這個星球，其實就是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