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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而說道，「對了，雖然這座『劇場』是以我的『記憶』為藍圖構建的，但同時也會從『靈界』，從『命運河流』查找相應信息，填充『情節』，所以『劇情主角』肯定不會是你和我，『攝像師』的主視角現在不會跟在這裏，所以你不用擔心場景崩塌，可以說話了。

它很大概率是「幸運之神」之前的某個「劉博」帶回「未知之地」的，畢竟「高維俯視者」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其權柄和穿越者契合度很高，必然是優先選擇的對象。

「阿格萊亞，你覺得劉博……哦，也就是那時的萊茵，為什麼要把一具這樣的屍體放在儀式間里？」

「二是利用這裏的儀式，提前做些布置，好彌補我在月亮上犯下的錯誤。」

當艾布納的意識清醒過來后，他便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畢竟之前有過一次經驗。

「0」級封印物本就能造成國家級，甚至大陸級的災難，「記憶劇場」如果真是唯一性具象出來的，那有這樣的表現也不算奇怪……

「還完全控制不了……難道要當『植物人』當到『劇場』結束？

而現在，阿格萊亞傳輸記憶的手段不知道為什麼，又讓「記憶劇ｈttps://m.ｈetｕｂook•ｃｏm.ｃoｍ場」有了反應。

「但，您應該知道，它被獻給了『未知』……而一旦成為其『演員』，就意味著會被『未知』的力量侵染。」

雖然手腳都還不能使用，但五官卻能夠勉強控制，於是艾布納努力震動空氣，艱難地問道：「主動改變，造成崩塌……不是立刻就能回去了嗎？」

但阿格萊亞，你是「末日魔女」啊，能製造這樣的災難你不該高興嗎？怎麼比我還怕這所謂的「改變歷史」？

「然而，作為崩塌的代價，則是『我』會成為『劇場』的『正式演員』，需要定期完成『劇本』……

「至於另一種，則和亞達巴奧某些時候的感覺很像。

雖然看不到，但說話的人無疑是羅塞爾，艾布納非常確定。

而「記憶劇場」由於是在「未知之地」的深處，以艾布納目前的實力還無法在不受到污染的情況下到達，所以一般情況下是無法利用它的能力的。

「至於什麼是『攝像師』，父親說是未來才會有的『職業』……你現在應該能夠理解吧？」

「記憶劇場」，疑似是來自外神「高維俯視者」的途徑，為以其權柄具現出來的神奇物品。

「比如你在和圖書『記憶劇場』里比歷史中多殺了一個人，那等這個『資訊』覆蓋到現實，所有的相關人員都會記得該人被殺了，報紙等載體也會多出這麼一條信息，甚至連靈界都會有其死亡的記錄。

聽到這裏，艾布納立刻明白阿格萊亞也是由「演員」出演的，而且大概率是其本人。

「嗯，應該是『記憶劇場』的能力沒有完全被『激活』，我只能『扮演』與自己關聯最大的『角色』。

但如此的反差，羅塞爾似乎一點都沒感覺到奇怪，只自顧自說道：「我猜祂是想藉助那屍體身上的『源質』氣息，藉助『門』先生的力量溝通對應『源質』，將祂自身的靈魂改造為特殊狀態，間接獲得源質的力量……

心裏這麼想著，艾布納也便這麼問了出來。

「好吧，我承認，劇場崩塌的後果有時候沒有我說的那麼嚴重……因為如果涉及到高層次存在的改變，也會令其崩塌……但這個『歷史』就改寫不了，因為『記憶劇場』做不到。

甚至於，艾布納第一次知道它的存在，還是因為貝爾納黛晉陞天使后那次藉助「蒼白的死亡」探索「劉博」秘密的舉動無意中觸發了它。

艾布納一動不能動地躺在漆黑的棺木內，和*圖*書無聊地開始了「胡思亂想」。

「但祂似乎沒有成功……呵呵，應該是維森特進行了破壞。

「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只有兩個，一是為你找一個可以維持住靈體|位格的地方；

「這就是『門』先生提到的地方了吧？果然是『源質』級別的污染……

「嗯，上次貝爾納黛觸發的『劇場』似乎也是這樣……她之前的表演雖然也肯定和歷史中不太一樣，但都沒引發什麼後果，直到詢問了『故鄉』這個詞的意思，才導致了劇場的崩塌。

「不過，你想弄明白前因後果的願望能夠達成了，還是在現場直接看……可短時間內我們都別想出去了，畢竟這事的跨度足足有上百年。」

而現實里的身體還有諸多「慧眼」在管理，他對被困入這裏也不是太擔心。

沉默了一陣后，那位曾經的「末日魔女」主動開口道：「沒想到你竟然是『父親』的轉世……你應該早告訴我的，否則也不會弄到現在這個地步。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聽到有腳步聲靠近，隨即一道男聲也響了起來：

「雖然歷史沒有改變，那個人在現實也沒真的死去……但當所有人都認為他死了，所有的記錄都展示他死了，就連他自己都這麼認為，將自https://m.hetubook.com.com己當做死人走完剩下的人生旅途……

「嘖，看來祂生前很可能同時容納過『暗影世界』和『母巢』啊！就算不被那位『全知全能者』擊殺，也早晚會徹底瘋狂。

「嗯，按照父親當初的說法，『記憶劇場』來自外神『高維俯視者』的『攝像師』途徑，是該途徑『唯一性』的具象化產物。

「這本沒什麼，畢竟想要脫離唯一性的控制，辦法也不是沒有。

「而且這位『魅魔之父，慾望之主，墮落之源』身上的污染，有一種和我的似乎很相似，又略有不同……

「就是怎麼在這個『劇本』里，我會是一具屍體？

聽到「父親」的問題，阿格萊亞沉默了一會兒，方才嘆了口氣道：

「而『墮落之源』作為曾經『劉博』的屍體，自然和我關係最近……」

「但劇場崩塌后似乎也沒影響什麼……」

「問題是『記憶劇場』可不是簡單的『演戲』啊……一旦對『劇本』的改變超過一個限度，那所有改變的事情就都會以『資訊』的形式覆蓋現實，造成的影響絕對是『大陸災難』級別的。

「除了沒法被資訊完全覆蓋的天使之王、真神、舊日們，歷史其實已經算被改寫了。

也就是，只要「演」的沒太出格，www.hetubook.com.com「劇情」都會繼續順著「記憶」，或者說「歷史」發展，不會因此「NG」。

我確實理解，但我一具屍體怎麼說話？艾布納吐槽了一句后，試著操控這具身體，結果意外發現並不像之前那般一點都無法動彈了。

另外，之前貝爾納黛引發的「劇本」最後就是以「崩塌」告終的，但並沒有將資訊覆蓋現實的事發生啊……

祂剛才故意用態度的反差來告訴自己這一點，同時也「指」出了「記憶劇場」的一個規則。

「我也不太清楚，也許是藉此布置某個重要的儀式？」阿格萊亞先是有些遲疑，但說到後來卻又變得順暢起來。

艾布納正思索的時候，羅塞爾已經離開古堡去準備布置儀式的材料了，而阿格萊亞卻被留了下來。

「如果能控制『記憶劇場』還好說，但您現在明顯還做不到。」阿格萊亞又是舉例又是比喻，好像生怕艾布納不了解「記憶劇場」的可怕之處一般。

「肯定會吸引來真神和舊日們的目光。

「算了，知道這些也沒用，都和我們沒有關係！

「當然，只是一個人的改變，根本夠不到『記憶劇場』啟動『資訊覆蓋』的標準線……所以，一旦『劇場』崩塌，那得是對歷史造成了多大的改變？那樣的後果想想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