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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艾布納肯定地點點頭，他不想這座城堡再舉行那麼血腥的試煉，而且收回古堡的許可權后，他也就能隨意進出這裏了。

「怎麼樣？」艾布納撤去投影后再次問道。

「每當看到月光就會想起我……」

面對一位頂級「魔女」的魅惑，艾布納卻不為所動，畢竟他麾下的魔女多的都能組成女僕團了，哪會經不起這種無意的誘惑？

唯獨「蒼白上將」瑪利亞是自由的，所以得看她的時間。

說起來，當初阿爾文晉陞半神時，就該去見一見這位亞伯拉罕家族始祖的……可因為那時的我並沒有看完「詭秘」，對「門」先生極為忌憚，所以一直用種種手段避免了與其接觸。

要知道天使層次的魔女可沒那麼好抓住，當初羅塞爾為了幫她不是沒打過「魔女教派」的主意，可惜都以失敗告終。

「再舉行一次？是啊，確實需要再舉行一次儀式，這樣才能讓那五個倖存女孩體內的污染徹底肅清……畢竟十和*圖*書一年前的那次總體來說是失敗了。

說到這裏，她頓了一下，然後用極為彆扭的腔調，念出了一句中文：

嬋幽？那個「夢貘」？原來它不止是守衛者啊……艾布納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覺得這並不是問題，畢竟他可以變身成「萊茵」，到時候直接給「嬋幽」下命令就好了。

但我既然要完成莉莉絲給的那個長期任務，總要去面對那位「天使之王」。

「你如果承諾給我找一具比較好的臨時身體，我就將我知道的一道咒文告訴你。」阿格萊亞勾起嘴角道。

當然，這大概率也是阿格萊亞目前狀態不佳的緣故，否則想要改變一位大天使的記憶也沒那麼容易！

「祂很可能通過『門』來影響你，尤其你還是亞伯拉罕家族的後裔……而那個儀式想要成功，卻無論如何也繞不開『門』。」

阿格萊亞笑了笑道：「很簡單，你只要哄好『嬋幽』就行了，它是『觀察者古堡』的……嗯，按照和*圖*書萊茵的話來說叫『堡靈』，管理著這座城堡的一切功能。」

「嗯，至少對羅塞爾來說，他的目的就沒有達成。」說著，阿格萊亞嘆了口氣，然後鄭重道，「關注十一年前那次儀式的幕後存在大多數應該都達到了目的，你再舉行儀式時，祂們大概率不會再插手了……

說到這裏，她又臉色複雜地看了艾布納一眼，重複了在「劇場」里的那句感慨：「沒想到你竟然是父親的轉生之身……是我莽撞了，幸虧沒有出什麼大問題。」

她身上最大的問題就是失去了特性的支撐后，靈魂在逐漸喪失以往的象徵……但如果得到一位「災難魔女」的補充，她的狀態會立刻好轉，這不由得她不激動。

艾布納沉默了幾秒，然後從歷史孔隙里拉出了「黃之聖女」娜塔莉婭的歷史投影，用手指了指道：「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那笑容和艾布納「愉悅」時非常神似。

「門」先生……確實是個大問題啊！

他想wｗｗ.hｅｔubｏoｋ•ｃｏm.ｃｏｍ了想，直接問道：「你知道這座古堡的『控制中樞』在哪裡嗎？」

咦？離開了「記憶劇場」的「演員」會忘記自己的經歷嗎？可貝爾納黛明明就記得啊。

第二次儀式需要那五位倖存者同時到場，其他人還好，要麼在為艾布納打工，要麼被他關押，要麼受他催眠，總之都在他的控制下。

「但唯一的例外是『墮落母神』！

不過即便如此，身為曾經的「末日魔女」，只要有足夠的時間，阿格萊亞必然有著手段可以回憶起那段丟失的記憶。

「對了，『嬋幽』那個小傢伙即便面對萊茵本人的命令，也是只認咒文不認人的！

「至於口令，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你想收回『觀察者古堡』的許可權，不讓外人再隨意進出？」阿格萊亞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問道。

「剛剛發生了什麼？」

「而且我最近的狀態好轉，也想出去看一看了。」

阿格萊亞提出請求的同時，她的眼睛變得迷迷濛和-圖-書蒙，極為誘人。

「在那裡，你可沒把我當父親。」艾布納笑著回應道。

簡單分析了阿格萊亞的狀況后，艾布納也沒選擇隱瞞，直接對她說道：「我們剛才進入了『記憶劇場』。」

雖然艾布納和萊茵，以及她父親奧利弗的性格都有些出入，但對於一些問題的思考方式還是相當一致的，所以她很容易就把握到了對方的心思。

阿格萊亞臉上儘是迷茫之色，彷彿完全忘記了在「記憶劇場」中發生的事。

「記憶劇場……」阿格萊亞的臉色微變，顯然只聽到這個單詞就猜到自己遭遇了什麼，連忙道，「不要告訴我更詳細的內容了……我還不想和『未知』建立聯繫！」

「用『災難魔女』製作成的秘偶？」阿格萊亞看到「黃之聖女」后眼睛頓時一亮。

「這樣啊……那能不能請你幫我準備一具臨時的身體？一旦再次舉行儀式，這裏的環境也就不再適合我『修養』了。」

艾布納想了想，將「墮落之源」屍體的事暫時放在一hｔｔｐs://wｗｗ.hｅtｕboｏk•ｃｏm•coｍ邊，轉而問道：「我想再舉行一次十一年前的那場儀式，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雖然我現在還不認為你是我的父親，但我確實願意親近你，有什麼事儘管說。」

「就算是萊茵，我都沒將他當做真正的父親……這事等你們決出主導權再說吧！」阿格萊亞搖了搖頭，繼續道，「想來你的問題在那裡都已經得到了答案……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艾布納正思索的時候，就聽到阿格萊亞再次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再來舉行儀式？」

見問，艾布納斟酌了片刻，方才回答道：「也許一個月，又或許兩個月後……」

嗯……貝爾納黛和阿格萊亞的區別在於，前者被「未知」污染，成為了「記憶劇場」的正式「演員」……這也許就是她沒有忘記「劇場」里所發生事情的原因。

「成交！」阿格萊亞滿意地點了下頭，又繼續道，「我相信你的人品，所以也不用立什麼契約了，等你下次來舉行儀式時，直接將那具身體帶給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