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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女神這才轉過頭望向莉莉絲，眼眸彷彿濃縮了藏著繁星的夜空，好一會兒后她才微笑點頭道：「莉莉絲，記住這種感覺，這才是正常的『人性』。」

「時間不等人啊……哪怕那個『劉博』真的看過詭秘2，即便過了1352年依舊處於象徵薄弱的狀態，但最初的意志卻也是在逐年減弱的……

緊接著，她伸出白皙柔嫩的手掌向前一指，六位英姿颯爽的亡靈女騎士就漸漸成型。

這時候，黑夜女神嗓音輕柔如同夜曲地詢問道：「你成就了『戰爭與毀滅之神』后，獲得了哪些權柄？

這和神話傳說里的瓦爾基里乾的是一樣的活兒啊……難不成舊時代真有類似的古神存在嗎？心中思索的同時，艾布納也伸出手指，將自己的印記烙印在了六位「女武神」的靈魂里，賦予了它們進出神國的許可權。

艾布納假裝沒聽到兩位女神間的「談話」，在讓「女武神」們騎上白馬去「工作」后，就繼續說起其他異和圖書變的權柄來：

下一刻，黑夜女神那星空夜幕般安寧的氣質陡然一變，化為了蒼白死寂。

「自然沒什麼不方便的。」艾布納笑了笑，組織了一下語句道，「『紅祭司』、『黃昏巨人』、『死神』本身的權柄就不提了，我只說說它們或結合變異，或被『未知』提升，或在『災禍之城』污染下有了別的變化的能力和權柄。

艾布納心裏吐槽的時候，那六位新誕生的「女武神」也已經翻身下馬，跪倒在了三神身前。

「我執掌了『月亮』權柄幾千年，總是有些心得的，不是嗎？」黑夜女神微笑說道。

「首先，是『征服者』、『蒼白皇帝』、『神明之手』這三者結合在一起形成的特殊權柄，我稱之為『英靈』。

它們頭上戴著以羽毛裝飾的金盔或銀盔，穿血紅色的緊身戰袍，拿著發光的矛和盾，端坐在如雲霧般小巧精悍的白馬背上。

「畢竟『英靈』是我力量的一部分，儀式的本質也和圖書是向我這個『戰爭與毀滅之神』借取力量。」

思緒轉動間，艾布納對大地母神輕點了下頭道：「我會嘗試和祂再做一個交易的。」

這時，一旁的莉莉絲才開口說道：「將『創生』的權柄用在了死靈上？」

聞言，艾布納心中一動，立刻就猜到了莉莉絲指的是誰：「高維俯視者？」

「這也是『戰爭與毀滅之神』目前最為強大的權柄……可惜使用條件太苛刻了，敵人如果有了準備，想要碰觸到幾乎不可能。」

不出艾布納所料，女神以「死神」的權柄從靈界中拉出了六個半神層次的死靈，並將它們改造成了「女武神」的模樣。

「其中最為『榮耀』的英靈甚至可以分享到天使層次的實力。

「原來如此……如果給你幾百上千年，你的『英靈殿』里因『榮耀』而聚集的勇士絕不會少……但可惜，時間太緊了，而且現在需要的是穩定，南北大陸也不再適合發動戰爭。」黑夜女神說到這裏，忽和*圖*書然話鋒一轉，語含些許笑意地問道，「你在成就『真理之神』時，赫拉伯根送了你九個阿斯莫對吧？」

黑夜女神這才恢復了彷彿夜晚星空的寧靜，微笑說道：「它們都有『靈界穿梭』的能力，會幫助你在全世界範圍內尋找『榮耀』戰死的人，並說服他們轉信於你，接引入你的『英靈殿』。」

「在得到『未知』的部份知識后，『神明之手』的權柄也發生了一定的變化，現在『戰爭與毀滅之神』的右臂不但能讓非凡能力陷入衰敗，甚至可以在觸碰的情況下抹除一切『非凡』因素，就連真神也不能倖免。

「只是類似，但本質不同。」艾布納點點頭，繼續道，「理論上，這些『英靈』既是我力量的一部分，同時也是我最牢固的『錨』，它們的數量越多，我的狀態也就越穩定。」

「如果有人掌握了『英靈』的真名，藉助一些儀式還可以將它們短暫召喚回現實……但這需要我的同意。

也對，如果我和-圖-書也成為「劉博」的一部分，那「高維俯視者」需要承擔的壓力就更大了，祂能奪取「高維」特徵的可能也就微乎其微……艾布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卻只是將這些都當做了未來成就「魔皇」時的備選手段，畢竟外力都只是輔助，他終究還是得靠自身去面對那個可怕、陌生的「劉博」的。

「所以最好是在年底前拼出最後一個古神，甚至成就舊日！」

「對你來說，應該很成熟了才對吧？那種在美麗安寧的外表下隱藏『恐怖』，讓人驚懼，不正是你的風格嗎？」大地母神頓了頓，繼續道，「更何況，那還是你壟斷占卜家途徑的重要手段。」

「具體來說，就是我的信徒如果在『榮耀』的戰鬥中死亡，其靈魂就可能被接引入我的神國內，化作一種特殊的死靈，分享我的權柄和力量，化為『英靈』，成為我『軍團』的一部分。

「那是不成熟的『作品』。」黑夜女神平靜回應道。

「方便告訴我們嗎？」

「沒錯。ｈｅtｕbｏok•ｃom.coｍ」艾布納透過面紗，看著女神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隱隱猜到了對方的打算。

瓦爾基里啊……這下更像「阿斯加德」了！可我這個古神又是「火焰巨人」，又是「黃昏」，是不是和「阿斯加德」有些不對付？

聽到她的問題，大地母神莉莉絲也好奇地將視線投了過來。

「對，祂肯定不希望你在這個階段就被完全同化，那樣一來，祂也就沒有半點希望了。」大地母神微微頷首道。

在艾布納吐槽以前諸多自己的一系列不當人的行為時，大地母神笑吟吟地開口道：「除了亞當和未來的『詭秘之主』外，其實還有一位存在能在第三位古神誕生時給你提供幫助。」

「比如美人魚？」大地母神莉莉絲同樣含笑反問。

聽到這，大地母神面露恍然之色，笑著插話道：「難怪你將神國命名為『英靈殿』，原來是這個意思……這個設定和羅塞爾在夢境迷宮塔第一層的劇本有些相似啊。」

「當然，一旦不再觸碰，一切又會瞬間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