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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計較這個？我都是他的『眷者』，你當個挂名天使其實並沒有問題。」艾布納微笑著搖搖頭，轉而說道，「而且《聖典》的存在能穩固他的錨，讓他不久後進階『詭秘侍者』時狀態能更好一些。」

「這是『世界』先生的晉陞儀式嗎？」休好奇地問道。

說著，艾布納卻皺起了眉毛，因為這比原著還要快了接近三個月。

「又是你那套『羞恥有利於人性』的理論嗎？」高希納姆白了他一眼道。

「不，是我依靠『全知』的權柄直接『知道』的……而莉莉絲最近一直在做著某種準備，我沒能找到和祂見面的機會。」艾布納說到這裏頓了頓，接著看了高希納姆一眼，詢問道，「對於那個小島，你似乎知道更多內幕？」

「我主自稱『愚者』，在過去，在現在，也在未來，他是支配靈界的偉大主宰，也是執掌好運的黃黑之王，更是每個生靈追求永恆的道標。

艾布納放下手裡的茶杯，神色凝重地點點頭道：「有關迷霧海和極地海交界的那座小島，有關『銀月計劃』，ｈｅtubｏok•cｏm.coｍ都得等他成為『詭秘侍者』后才能展開行動……」

在灰霧之上藉助「太陽」視野看到高希納姆身影的克萊恩頗有點驚愕和茫然，然後才從放在艾布納那裡的「靈之蟲」了解到了《聖典》的存在。

是因為沒有了敵人的威脅，他能更從容地進行扮演和布置嗎？

思緒轉動間，佛爾思仰起腦袋，主動問道：「還有嗎？」

「將軍，王國所有的正規地圖都沒有標註烏托邦港。」

緩慢地吸了口氣，克萊恩伸出右手，一頁頁地翻動起面前的經文。

克萊恩越翻越快，越翻越快，終於，他看到了最後一頁。

……

幾天後，這艘偏航的客輪終於沿蜿蜒曲折的安全航道抵達了迪西海灣的埃斯科森港。

「當然。」半巨人溫和回應道，「主的神座旁邊還有『懲戒天使』，祂是主的雷霆，主的怒火，主的手掌，是所有墮落者和不潔者的審判官及處刑人。

「等到他帶來『奇迹』時，我怎麼也要用雷霆給他的『威能』伴奏一下。」高https://m.hetubook.com.com希納姆「哼」了一聲道。

克萊恩猛地合攏愚者聖典，將它丟回了雜物堆內。

因為有艾布納在，她並不害怕未來的「詭秘」。

「可她們三位現在都是艾布納的天使才對……

為了躲避風浪，船長最終操縱著客輪進入了一個名為「烏托邦」的港口，並停泊了一晚。

阿爾弗雷德秉持著貴族的風度和融于血液的社交本能，拜訪了附近軍事基地的高層，和他們共享了美好的晚餐。

高希納姆沒有再接話，而是問起了別的：「他進階『詭秘侍者』對你有幫助？」

她們已經決定去找「太陽」談一談了，雖然艾布納和「愚者」先生都很寬容，但這也不是「太陽」可以亂編的理由。

「阿爾弗雷德已經登上了返回北大陸的客輪？」奧黛麗沒有掩飾自己的驚喜。

「這是大地母神告訴你的？」高希納姆若有所思地問道。

「對他來說，確實相當有用！」艾布納一本正經地說道。

還是擁有了朋友和牽絆后，克萊恩的意志變得更加堅強了？

「嗯，也許ｈｔtｐs://wｗｗ.ｈｅtｕｂｏｏｋ.ｃoｍ.com『愚者』先生和艾布納一樣，根本不在意這點小事……」

……

接到了阿爾弗雷德通過電報遞交上來的有關「烏托邦」的報告后，休·迪爾查直接將其帶回家，交給了依舊住在金斯特街28號的「真理之神」本人。

得大改一番才行。

也許自己和休也被寫進去了呢？

阿爾弗雷德乘坐的是一艘前往普利茲港的蒸汽風帆混合動力客輪，這艘船航行了近兩天後，卻意外在狂暴海遇上了風暴。

「『太陽』這個《聖典》完全是照著『遠古太陽神』留下的典籍抄的啊……『愚者』先生居然沒有生氣？

……

克萊恩賜予「月城」居民們的「整容奇迹」非常成功，如果沒有那一聲響徹在每個人心頭的炸雷的話。

「和『懲戒天使』相對的是『災難天使』，祂是古老年代里的『女王』，最終臣服於我主，用雷霆為祂奏響天國的華美樂章。」

那名扈從壓著聲音道：

「『水銀天使』是命運的化身，是我主最寵愛的天使；『死亡天使』是跟隨我主最久的存在，是冥界的執政和*圖*書官；『救贖天使』是我主的號角，是祂神諭的傳達者；『知識天使』是智慧的結晶，祂們三位一體，是每個人秘密的保守者。」

「以我放在蘇茜身上的那些物品……阿爾弗雷德可能真的打不過她。」

西區，貝洛托街9號，軍情九處總部。

奧黛麗「嗯」了一聲道：「好的。」

聽到這裏，佛爾思開始在暗中給這些天使對號入座起來：

等他回到父親在這裏的一棟度假別墅內，意外發現被自己打發去找資料的扈從臉色有點蒼白。

……

啪！

「『水銀天使』應該就是那位與『隱者』女士做了交換的『水銀之蛇』；『死亡天使』也許是阿茲克先生，也許就是指艾布納；『救贖天使』大概率是『世界』的那位信使；『知識天使』……三位一體……這是把『神秘女皇』、『隱者』女士和雅洛藍女士給合併了吧？

「我確實從萊茵和奧利弗那裡了解過一些東西，但無法說出來……」高希納姆猶豫了片刻，方才提醒道，「你要小心克瓦希圖恩，祂很可能並沒有死透。」

「對，客輪已經離港，因為家族在南和-圖-書大陸的公司需要有人暫時打理，他算是最後一批撤離的軍官了……」霍爾伯爵微笑點頭道，「等阿爾弗雷德抵達貝克蘭德，完成了必要的社交，我們就回東切斯特郡狩獵。」

……

「是的……而且他很快就要成功了……」

他的臉龐肌肉漸漸有了點抽動，他的嘴角難以遏制地往下咧開了少許。

「我主居於現實和靈界之上，仁慈灑滿了天國和大地，祂的座旁共有六位天使侍立……

然後她看了眼趴在角落，已經晉陞了「夢境行者」兩個多月的蘇茜，默默想道：

與此同時，「芳香莊園」內，艾布納正和「天災女王」高希納姆邊喝茶，邊談論著有關「愚者」先生「災難天使」的話題。

此時已是1352年的6月，距離那場降臨在月城居民身上的「奇迹」已經過去了近三個月。

「怎麼了？」阿爾弗雷德一下收起了散漫的感覺。

佛爾思和休還能說些什麼？只得感嘆道：「利害，厲害。」

謹慎起見，阿爾弗雷德並沒有選擇下船。

貝克蘭德，霍爾伯爵家的豪華別墅內。

他的腦海里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黑歷史＋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