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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什麼時候不見了？」

「是呀，不然你看為什麼那麼多寫小說的跳樓？」

方小雨咬了咬嘴唇，跑回自己的車上，頭也不回地跟了過去。

「啊？」

「聽我說，顧毅是被人騙了。顧毅才剛入職，他也不知道我們的槍支管理規定啊。」

「這也是我一直難以理解的地方，你有什麼看法嗎？」

顧毅用力咽了口吐沫，嘴硬道：「我並沒有拿！」

特工們七手八腳地圍了上來，把顧毅夾在人群中間。

方小雨見狀，輕輕摸了摸顧毅的小腦袋，說道：「別人害怕，你為什麼要害怕？上次在遊樂園，你可是直面古神呀。」

「抓賊抓臟，抓姦抓雙。你們沒有證據，可不能誣陷我。」

「顧毅，這不合規矩。」

「另外，還有一件事。」

「那可能是你藏起來了。」

「非法持有槍支其實都算是小事兒了，現在他有可能和狂信徒有過接觸，甚至他是狂信組織的核心成員。並且，你也別忘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小子可是做過直面古神的事情！」

顧毅接過手槍。

方小雨看著顧毅，一臉不可思議。

顧毅心中暗道不妙，他趕緊把手槍藏進了希望之星裏面。

「連你都沒有任何頭緒，我就更沒有頭緒了。」

「你有什麼證據？」

警車還有一輛攻略組的車來到了醫院外的草坪上，他們來的速度很快，方小雨電話才打五分鐘，他們就已經到了地方。

就算你晚上從來不做夢，哪怕你做白日夢，Cthulhu也有辦法潛入你的思維。」

顧毅聞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什麼不合規矩？」

「是。」

一個陌生的特工走到了顧毅面前。

顧毅揮了揮手，帶著方小雨來到樓下。

「是的，這一切的背後，都是狂信徒所為。」

——原來，這才是「我于萬物之中」的真正含義。

顧毅的語氣非常肯定。

「顧毅的精神狀態很好，他不是wｗw•hｅｔuｂｏoｋ.ｃｏｍ.cｏm狂信徒。」

「那編劇、小說家這種職業不會很危險嗎？」

「顧毅，你涉嫌非法持有武器槍支，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可我手裡並沒有手槍。」

顧毅眯著眼睛，露出了一個微笑。

「顧長官，這是組長送你的。」

「我們發現有一個特工是狂信徒，他從我們的武器庫里偷走了一把手槍，剛才我們幾個親眼看見他把手槍交給了你。」

特工拿出手機，調出了醫院的監控，上面清清楚楚地拍下了特工給顧毅塞槍的動作。

此時，哪怕方小雨和顧毅反應再遲鈍，也能發現事情不對了。

「我知道，能創造夢境？」

世界上誰不做夢？

「我也不沒看見，他怎麼神出鬼沒的。」

方小雨趕緊攔住眾人，神色焦急地解釋著：「各位，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他只是一個孩子……」

「嗯……而且，紙條上說『神的化身藏在四個玻璃人偶之中』。」

「所以，你有什麼好害m.hetubook.com.com怕的？你一定能夠打敗他。」

顧毅看著手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嘶……兄弟，這槍我不能拿……咦？」

特工們架著顧毅，走上了汽車。

「不僅僅是創造夢境，他還可以進入每個人的夢境。

一名特工來到顧毅身邊，從懷裡拿出一把手槍還有一盒子彈。

方小雨湊到顧毅身邊，看見了上面的那一行字。

遠處，三輛攻略組的車子駛了過來。

「沒錯。」

「做白日夢也行？」

「很簡單，因為狂信徒無處不在。」方小雨說道，「你也知道Cthulhu的神力是什麼吧？」

「謝謝。」

「我們攻略組從來沒有過讓人送槍的事情，你應該親自去後勤部拿槍才行，絕對不能讓別人去送給你啊。」

「為什麼？」

顧毅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把槍重新掏了出來。他扭頭看向之前那名特工，卻發現對方居然已經跑路了。

只要你還會做夢，那麼你就永遠不可能擺脫Cthulhu。所以，和圖書我們每個人都是潛在的狂信徒。

「證據我們會給你的。」

「只要是夢，無論是你晚上睡覺做的夢，還是白日幻想做的夢。」

「是的。」特工說道，「你一直沒有回基地，給你申請來的武器你都沒拿。」

三輛汽車停在顧毅眼前。

只要做夢，只要幻想，祂便有機可乘。

方小雨攤開雙手，撇著嘴角，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我知道了。」

「四個人偶會落入一個無魂之人的手裡。無魂之人，指的是你嗎？」

「憑藉一己之力，解決了好幾個人成人都沒辦法解決的幻境，你把這種人稱為孩子？」

正在二人不知所措之際，屋子外面傳來一陣警笛聲。

「你們……」

「手槍？」

世界上誰不幻想？

方小雨眉頭微蹙，她忽然想起了什麼，趕緊走到顧毅身邊，抓住了顧毅的手腕。

警察正在給韓翔收屍。

「應該不是。」顧毅搖了搖頭，指向徐良才的病房，「我覺得，無魂之人應該是指的那些瘋子吧？至少絕對不可能和圖書單純指你我。」

「證據確鑿，還狡辯？」

顧毅拿出韓翔的小冊子，將它翻到了最後一頁。

「下去看看。」

「我們抓捕狂信徒抓了十年，依然沒有辦法將他們一網打盡。如果，這次事件背後的主謀是狂信徒，那麼我們基本就只能等死了。」

難怪這個世界上的人對古神諸多敬畏，假如他們說的話都是真的，那麼古神還真的是無法消滅的不朽存在。

「四個人偶會互相吸引……嗯，這應該就是之前我們通過人偶看見幻象的事情，它們總會領導我們去找到下一個人偶。」

「夠了，小雨姐姐！」顧毅出聲，制止方小雨說話，「他們要抓我，就抓吧，反正我死不掉。我相信他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吱呀——

顧毅深吸一口氣，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方小雨聽到這話，搖了搖頭。

「是不是狂信徒，不是你說了算，是證據說了算。」特工冷冷地說道，「我們會把他帶回去好好調查，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