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和香妃講道
「虛！娘子小聲點，而且這個秘密你要替我保守。否則我很可能辣手催鳥哦。」武十一提醒香妃自己的處境，並又告訴她道，「其實呢。你也做得很不錯了。只差那麼一丁點兒就真正成功了。」
「嗯。看來你對於你們國家的歷史很了解呀。」武十一點了點頭。又道，「但你知道在金頂汗王之前，草原上稱王稱霸的是誰嗎？」
竟然，都是金黃色的，還挺長。
說起這個人，武十一不無諷刺地告訴香妃道：「這人，是一個在我們的歷史上大書特書。但是在他原本出生的草原……已經沒有任何記載。他的帝國隨著時間和北風煙消雲散，在草原的存在感已經比空氣還稀薄，真是個悲哀角色。」
「這……」
「您誤會了……」
而她這幅姿勢，反而讓武十一有點無措了。
「回鶻之前呢？」
畢竟，武十一想要的是個叫做香妃的女人，而不是一隻叫做香妃的鳥呀。她總這麼鳥下去，武十一的鳥兒又該怎麼辦呢？
之後，他把她放ｈｅｔubｏoｋ•com•cｏｍ在床榻上。又將椅子上的衣衫重新丟給她。
因為從窗戶里竄出來后，一隻巨大而溫柔的手掌不偏不倚接住了她滿是羽毛的小嬌身。絲毫沒有讓她再飛走的可能。
而後，武十一坐在她的榻邊。說道：「我曾經于妖錄閣的檔案中看見過，在文明剛開始的時代，草原上第一個建立帝國的民族叫匈奴。他們建立的第一個草原帝國，叫雄鷹帝國，而第一個稱汗王的人，叫冒頓。」
所以，武十一對香妃，是可以同級碾壓的，即使她武道七品。
在香妃使出那些逃遁的招式的時候，武十一以後發先至，並做了安排，準確而不失溫柔地接住了這位小鳥依人。
因此，略微一笑后。武十一扭頭，捧著香妃重新回到了她的閨閣。
但通過她的沉默。武十一明白自己的話說對了。
「草原的人很能打。很忠誠。未來也很能歌善舞。但，」武十一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告訴香妃，「你們的忠誠用錯了地方和圖書。甚至可以說。你們的可汗對於忠誠的理解從一開始就有問題。」
有此想法，武十一暫時停止了對於這位小鳥依人的逼迫。開始考慮別的方法把她給收編回來。
武十一和她一樣，也擁有鷹眼術。這導致她的煙霧彈對於他來說沒有意義。再加之武十一早已通過《極陰寶鑒》的內容，窺探到她的本事與能力了。
於是，在釋放出巨量的迷魂煙霧的同時，香妃身軀快速變化成一隻漂亮的金絲雀，衝著窗戶便飛了過去。並成功地從窗戶閣子里竄了出來。
而後，香妃就沒有而後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武十一的一句話，突然阻止了香妃的擅動。
「……」香妃躊躇了很久。而後她講道，「我還是不能理解你的話。忠誠和忠誠能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我沒有誤會！」武十一打斷了對方的話。並又質問，「失身就會破功。這是誰告訴你的。」
一個大活人，在拋出煙幕彈后猛然變成了鳥。這樣的全變態的逃命方式武十一m.hetubook.com.com聞所未聞。
「柔然之前呢？」
香妃聽了武十一的話，沒有回答。
不過香妃很點背。因為她遇見的並不是真正的太子，而是假扮成太子的武十一。
武十一說完，又笑道：「是不是感覺很怪。基本上每一個稱霸草原的王朝，長的一二百年，短的三五十年。然後連人帶民族，便如風捲殘雲一般，消失的一個不留。」
「我不……」
不和她辦正事兒，也就沒法吸納她手下的資源，讓大行朝的造反事業步入正軌。
「不。」香妃狡辯道，「我已經是太子您的人了。對您的忠誠無以復加。只是……我如果失身了。道行就會消解。到時候，就沒辦法幫您完成大業了。」
「知道一些。」香妃回答，「是柔然汗國。」
因為她發現，這個接住自己的人，依舊是太子。
「回鶻。」
對問。武十一點頭。又苦口婆心道：「當然不一樣。你若硬問的話……我與你講一件事情。你便會自己動了。」
「其實我也能慢的。回頭娘子https://m.hetubook.com.com可以自己體驗一下。」
香妃到了武十一的手中后，並不打算輕易放棄。於是她又一搖身，準備又變回來。
「金頂汗的大薩滿！」武十一回答，「你對他的話深信不疑。而且你是金頂汗王一手栽培的雄鷹戰士。恐怕忠誠兩個字，已經深深地刻在你的骨髓里了吧。」
武十一說的是發自內心的實話。
這個時候，香妃終於意識到自己既輸了面子，又輸了裡子，已經徹底不可能在實力上和太子掰扯什麼了。
香妃在桎梏中掙扎，但無濟於事，又稍後，她在看清周遭的情況之後，整個鳥身更加震驚。
「借口！」武十一用犀利的眼神瞪著香妃，並又講道：「都是借口。你真正忠於的，是金頂汗王。」
或許是感受到了武十一的善意。香妃鑽進被子后，緩緩變成人形，又躲避在陰影里，將自己的衣衫穿戴好。
收回好奇的目光之後，武十一咳了一下。而後對香妃道：「你不忠於我！」
「不明白我就讓你明白。」武十一深沉地告訴香妃，「你那個草ｗwｗ•hｅｔubｏok.coｍ.ｃｏｍ原帝國，建立了多久了？」
無奈中，香妃索性閉住了鳥眼，似乎選擇了妥協。
因為他告訴她道：「我的好媳婦。你變身的時候，可是蛻了衣衫變得，再變回來，可就沒毛了。想清楚哦。」
「好！」香妃點頭，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將近百年。」香妃回答，並又娓娓道來，「金頂汗王的王脈和大行朝帝君的王脈是一樣的。都是出自草原狼民，金氏，程家。」
「我不明白。」香妃困惑地問武十一。
於是，武十一告訴香妃：「忠誠應該是一種信仰，而不是一種習慣。」
武十一一句話，喚醒了香妃心底的饈恥和清醒。
陰暗裡的香妃儼然並不知道武十一有鷹眼術。所以她更不知道武十一已經藉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對她的毛髮進行了一番品鑒。
「……」
面對著太子爺的一步步緊逼，香妃被迫使出了那大薩滿教導給她的保命招式——變身！
好有趣。
望著沖自己哈哈傻笑的太子，香妃開鳥嘴道：「你，你能這麼快？」
「是……」對方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