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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一個明末位面

作者: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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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射人先射馬,罵人先罵娘

第一百四十七章 射人先射馬,罵人先罵娘

「呦呵,怎麼想跟我比劃比劃!」
士兵敬禮就走了,李朝生這時轉身走進李朝虎的房裡,緊跟著整個屋子都口吐芬芳,半天李朝虎說了一句:「營長,你這也太髒了吧!」
聽了這話馬走日大喝一聲,怒目圓瞪:「爹,他黑龍寨張麻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罵你,爹請允許我帶三百人馬下山替您報仇雪恨,我肯定把張麻子的人頭提回來!」
聽了飛天雕的話,二人互相瞪了一眼,誰都不敢再多嘴,這時飛天雕黑著臉道:「老大,真是黑龍寨乾的!」
「急什麼,餓一會兒又餓不死,等等老大。」
李朝生聽了這話眼睛一亮:火銃隊,這可是好東西啊。
聽了這話李朝生算是明白了。
不過叫的人不是很多,大家還是比較喜歡叫他劉一刀,當然了當著面很多給面子的都叫一句鎮東湯。
聽了這話李朝生笑了:「足夠了,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李朝生對李朝虎問道,李朝虎聽了這話想了想道:「應該不會,咱們黑龍寨只是一個小寨子,打咱們飛天雕不可能找別人幫忙,不然他飛天雕還要面子嗎?」
想著馬走日道:「老大,老三說得對,這黑龍寨欺人太甚,咱們必須報仇,可是這裏面前因後果一定要弄清楚,不然盲目報仇,說不定就要出問題的。」
聽了這話李朝生放心了,如果只有飛天雕自己,這波肯定是穩了,想著李朝生道:「咱們戰鬥時,山寨中放一百人就夠了另外一百人,去林子里給我挖陷阱,然後用絆馬索,把所有下山的通道給我封上,我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這話說完,立刻有人找郎中,不過這時巡河炮卻咕咚一下跪在地上:「爹,你可得替我報仇啊!」
飛天雕看向老王,老王道:「第二就很麻煩了,說明這裏面有其他勢力介入,給他撐腰!」
李朝生對此卻不多解釋,只說:「到時候你就懂了,對了,這兩天你別閑著。」
而且經常跟飛天雕作對,也是飛天雕的心腹之敵,都恨不得把對方搞死那種。
一隻耳與飛天雕的仇怨是因為一隻耳丟掉的那隻耳朵就是飛天雕割下來的,加上這些年彼此不斷摩擦,造成了二者不死不休的局面。
其中清峪飛天雕的資歷最老,曾經實力也最強,不過這些年隨著飛天雕上歲數了,統治力不如以前那麼強大了,而且清峪有一個死對頭,那就是岱峪的一隻耳。
不過現在看自己媳婦兒,關心另一個男人,劉一刀有些不樂意了。
李朝生笑道:「是啊,咋樣,還是二爺的話霸氣吧,哈哈。」
李朝生眨了眨眼睛,不過前兩句被魔改了吧。
「什麼!」
這時劉一刀剛跟媳婦兒,飛天雕的女兒做完床上運動,有點虛,這時呼呼大睡,就聽外面有人喊道:「大當家,大當家的!」
聽了這話李朝虎眨了眨眼睛,一臉的懵逼:「練,練罵街??這,這罵街為何物?」
「是。」
巡河炮聽了這話還想要爭辯,卻被飛天雕直接打斷:「來人,扶你們大堂主回屋休息。」
聽了這話巡河炮都快氣炸了,怒吼著罵道,聽了這話老三呵呵笑道:「我姥姥死十年了,用不用我告訴你她墳頭在哪啊?哈哈哈……」
李朝虎擦著額頭的冷汗,剛才那可是經歷了一場祖安風暴啊,太可怕了。
也不知道要幹什麼,其次就是自家連長,這一天也不出來訓練大家了,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偶爾有人從他屋子門口路過,可以聽到連長憤怒的叫罵聲:「老賊,王八羔子,兔崽子,三千里沒有人家,你個狼掏的~」
「別的?難道讓我練習箭術?」
飛天雕斥退左右,緊跟著看著巡河炮道:「說說吧,現在沒有外人。」
巡河炮看著飛天雕說道,不過言語之中卻有一些小隱瞞,比如把李朝猛的實力說成與他相仿,不然咋說,有個叫李朝猛的賊猛,一棍子給我腰刀打飛了,又一棍子把我腿打折了,我在他手裡被和_圖_書打的跟三孫子一樣……
巡河炮被幾個嘍啰強行的攙扶下來,這時飛天雕看了象飛田一眼道:「老三。」
士兵們一個個嚇得轉身就走,連長是不是招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了,這在屋裡罵什麼呢?
「罵我?!」
巡河炮屈辱的把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聽了這話飛天雕眉頭微皺,看了看一旁同樣皺眉的老王道:「你怎麼看?」
「然後他們給了兒一個嘴巴子,罵了您一頓,最後五十個兒郎也被扣下來了……」
有好事的士兵就去稟告給了營長李朝生,李朝生聽了之後說了句:「這詞彙也太匱乏了吧?這可不行,我的幫幫他。」
「大胆!」
巡河炮聽了這話開口道:「昨日我去一趟黑龍寨,跟黑龍寨借三十匹軍馬,黑龍寨張麻子答應我考慮一下,我就容他一天,今天我又去了,我本以為他會乖乖把馬送上來,沒想到他竟然設下埋伏,我寡不敵眾被他們擒下,打斷了腿。」
「是。」
老王說著急沖沖的讓人備馬,他要連夜去見劉一刀,說明要害,一定要讓他出兵看住一隻耳。
可惜一直沒給他們彼此機會,所以巡河炮一受傷,飛天雕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一隻耳搞得事情。
老王聽了這話道:「不管怎樣,這黑龍寨咱們必須打下來,這張麻子也必須殺,如果這口氣忍下來,咱們清峪以後在道上的名聲將一落千丈,而咱們也會成為道上新出來小崽子們眼中的肥肉,都會想著殺咱們上位。」
「一隻耳?額……請問還有黑貓警長嗎?」
聽了這話巡河炮道:「爹,好吧,我說說,我今天帶著五十人去的山寨,然後他們把我請進去,我就發現張麻子態度與昨日不同,我沒細想,就坐了下去,跟他討要軍馬,不成想他不但不給馬,還,還罵爹您。」
想著馬走日道:「老大,不會吧,你堂堂一個清峪大堂主,被小小黑龍寨給打殘了腿,呵呵……真是丟人啊。」
而今天快到傍晚之時,拄著拐杖,已經累得不行的巡河炮被清峪的人發現抬到了山上,這時山上一個比黑龍寨大很多大殿內,一個滿頭銀髮,卻精神健碩的老頭坐在主位上,目光如神鷹一般銳利,這位就是清峪大當家飛天雕。
李朝生想著,臉上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這一戰就讓他們體會一下,什麼叫做降維打擊。
飛天雕這話一說,二人都不說話了,這時一旁的老者道:「雕爺,要不開飯吧,崽子們都餓了。」
聽了這話嘍啰立刻開寨門,放人進來,緊跟著去通知剛睡下的寨主鎮東湯劉一刀。
每一個峪口都有一隻上千人的土匪勢力,綠林道上稱為藍田六大霸主。
不過李朝生的意思,李朝虎明白了,就是練習罵人,可是罵人,兩軍交戰罵人有什麼用呢?
李朝生說著滿臉的自信,十個人,每個人兩個彈夾,一共六百發子彈,兩分鐘射光,最起碼也能打死幾百人,看著成片成片的人倒下,這些烏合之眾瞬間崩潰,到時候都不用自己打,他們自己就能把自己隊伍衝散,然後山寨裏面的人衝出來,那就是屠殺,抓抓俘虜什麼的。
聽了這話劉一刀揉了揉眼睛,一旁的媳婦兒道:「王叔來了,應該有啥急事,當家的咱們去看看。」
聽了這話馬走日與象飛田頓時臉上一喜,抱拳說道:「是。」
「嗯咳~」
這個時代的人缺少娛樂項目,因此每天五六點鐘吃完飯,吹會兒牛逼,七八點鐘就睡覺了,當然他們起來的也很早。
這年頭土匪也喜歡文化人,因此宋三爺在土匪行業里,面子頗大,飛天雕當年也給了他幾分面子,那曾想,放了一隻耳,一隻耳卻尾大不掉,沒幾年的功夫竟然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已經可以跟他飛天雕並駕齊驅。
李朝虎聽了這話道:「我知道,我這兩天就集中訓練一下士兵,保證不會掉鏈子的。」
見自己兩個弟弟都有了任務,這時巡https://m.hetubook.com.com河炮也對飛天雕道:「爹,明天我也要去,我要親手砍了張麻子腦袋,一血前恥!」
因此劉一刀還是答應了這門親事,而且還挺開心,為此劉一刀沒少幫飛天雕做事。
「那咱們跟飛天雕開戰,其他勢力不會參与吧。」
李朝生看著李朝虎發出靈魂拷問,結果李朝虎明顯不懂這個梗,於是李朝生也放棄了,看來只是單純的撞名字。
老三象飛田聽了這話笑道:「二哥,你這是咋了,聽著咋酸溜溜的,是不是想娘們啦?」
聽了這話飛天雕看了巡河炮一眼道:「你明日帶四百嘍啰,留守山寨,閉門不出,聽明白了嗎?」
馬走日眼睛直接冰冷起來,聽了這話巡河炮還準備說什麼,飛天雕卻喊道:「閉嘴!」
飛天雕微微皺眉:「怎麼如此之久,不會出事了吧!」
聽了這話李朝虎有些擔憂道:「營長,只放一百人在寨子里,是不是有些危險啊。」
一番安排之後,李朝生吩咐探子前去探查,若有大部隊來犯,速來彙報。
「夠了!」
李朝虎心裏沒有底啊,李朝生這時卻不太擔心,他怕的是飛天雕當縮頭烏龜不來打自己,要是他敢來,自己就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後生可畏,什麼叫降維打擊。
媳婦兒這時看著老王道:「王叔,別客套了,這麼晚來,有什麼急事嗎?」
看著一瘸一拐下山的巡河炮,李朝虎有些擔憂,雖然剛才很爽,可是巡河炮到底是清峪的堂主,是飛天雕這老傢伙的乾兒子,現在如此激怒他,不用想接下來肯定是一場腥風血雨啊,自己這黑龍寨能頂著住飛天雕的清算嗎?
「啊,爹,我!」
聽了這話飛天雕眼睛眯縫起來道:「哼,不用這樣,不就是個黑龍寨嗎?老子就打給他們看,老子當土匪的時候,這群小崽子還穿開襠褲呢!」
聽了這話媳婦兒一驚:「大弟受傷了?不要緊吧。」
聽了這話老王想了想道:「只能說不小。」
同時李朝生準備再次詳細的了解一下自己的對手,清峪飛天雕以及其他五大霸主的信息。
「第二呢?」
李朝生想著,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
「老二,你她媽的是不是想死!」
現在老王把這個情況說出來,飛天雕微微皺眉。
象飛田連忙恭順的說著,老二馬走日這時說道:「爹,老三無心之失,不用這樣嚴苛吧。」
聽了這話,巡河炮氣壞了,不過坐在主位上的飛天雕這時揮了揮手道:「所有人先下去,老二老三,還有老王留下。」
李朝生想著對李朝虎道:「行了二堂兄不用擔心,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現在咱們只要根據對方的反應做出應對即可。」
李朝生這時對李朝虎道:「有什麼用,你就別管了,保證有驚喜,你到時候就給我可勁罵飛天雕,要是能把他從人群中罵出來,那就最好不過了。」
兩匹馬趕到了東湯峪的山寨前,山寨巡邏嘍啰喊了一聲,緊跟著就聽來人道:「清峪老王,通知你們家寨主,就說我有要事求見。」
飛天雕一皺眉道:「老大,繼續說,以你的武藝,對方應該不能輕易拿下你,還有你帶的五十人呢?」
飛天雕說著,這時下面的象飛田道:「爹,那一隻耳要是埋伏咱們怎麼辦?」
說完這話飛天雕揮了揮手道:「你們先出去吧,我要靜靜。」
飛天雕道:「你們是兄弟,就應該和和睦睦,豈能生出隔閡。」
「爹,帶上我,帶上我……」
飛天雕說出一個人名,岱峪一隻耳,也是六大霸主之一,岱峪的大當家,而且這個一隻耳跟飛天雕還有幾分淵源。
聽了這話象飛田道:「老大,你這一身傷就別去湊熱鬧了。」
李朝生想著,有些小激動啊,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咦~這詩好熟啊,等等,這不就是宋江在潯陽江上做的那首反詩嗎?」
而他旁邊坐著的是麾下兩個堂主,也是他的乾兒子,分別是馬走www.hetubook.com.com日與象飛田,這時飛天雕眼睛瞄了一眼下方道:「老大去黑龍寨多久了,怎麼還未回來啊?」
聽了這話老王道:「如此便可高枕無憂了,我現在就去一趟。」
這時馬走日看著巡河炮說道,巡河炮聽了這話心裏這個膈應,這話為啥聽著這麼不舒服呢?
李朝生想著,李朝虎又繼續介紹下去。
李朝虎繼續科普。
李朝生笑著,緊跟著又跟李朝虎說了兩句,然後親自帶著警衛班,以及寨里的四五十個士兵到了寨子外面,然後倚著寨子挖了一道很深的水溝,水溝上面還有袋子裝著泥沙堆了一堆,李朝虎看了不解的問道:「營長,你這是幹啥啊?」
聽了這話象飛田也一抱拳道:「兒也願往!」
「啊,營長,你說什麼呢?」
聽了這話李朝虎苦笑道:「營長,你這句話好熟悉,好像是戲台關二爺的話啊。」
「爹,爹……」
飛天雕點點頭,沉吟片刻道:「老王,你說現在怎麼辦?」
李朝生聽了這話道:「我這還是摟著呢,有些罵人話,我都說不出口,二堂兄一定要記住口訣,射人先射馬,罵人先罵娘!就這樣吧,這些夠用嗎?」
李朝虎都懵了,這兩個詞聞所未聞啊,啥意思?
聽了這話老二馬走日道:「爹,老大能出什麼事啊,打著您的旗號出去,黑龍寨的人還不得把他當祖宗一樣供著啊?估計安排酒席了,說不定還能給老大安排倆小娘們伺候呢。」
當年一隻耳被飛天雕割了耳朵之後,飛天雕是準備斬草除根的,不過卻被宋老三橫插一手,救了一隻耳,而宋老三救一隻耳的目的是,找一個幫手共同對付飛天雕。
劉一刀閉著眼睛喊一句:「喊你媽呢?什麼事?」
「行,我自己整理整理吧。」
劉一刀以前是殺豬的,殺豬一刀斃命,快准狠,因此得名劉一刀,當了土匪之後,由於以前的殺豬經驗,劉一刀也甚是勇猛,經過幾年奮鬥當上了土匪頭子。
而二者爭鬥自然也在不斷的拉外援,一隻耳找到的外援就是掌管小洋峪的宋老三,宋老三是個人物啊,當年是個落地書生,屢試不中,外加家裡窮的實在吃不上飯了,一怒之下就落草為寇。
李朝生想著,緊跟著看著李朝虎說了一句異常裝逼的話:「我觀他飛天雕如插標賣首爾。」
「張麻子?」
李朝虎答應下來,李朝生笑著說道:「我看好你呦。」
李朝虎沒有回答,只是悶頭往回走,接下來時間,整個黑龍寨忙活起來,很多士兵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第一就是營長帶著四五十號士兵,沿著山寨門口挖起了坑來,那坑挖的還挺深,人在裏面貓著腰走,可以不露頭,而且在坑前面還有一個土包,人趴在那裡甚至可以隱藏身形。
可是還未等他反應老三象飛田也說道:「老大,你就別去了,你這腿腳出去,別人還以為咱們清峪沒人了呢,需要一個瘸子出戰呢!」
「是,爹。」
老王說著,聽了這話飛天雕點點頭,對於土匪他太了解了,土匪就是惡狼,他會盯著每一個獵物,包括同樣作為土匪的其他人,如果這時候老土匪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新土匪都會想要踩著老土匪的屍體上位。
巡河炮把事情簡要說了一些,不過這時一旁的象飛田瞄了一眼巡河炮道:「老大,你臉怎麼好像腫了?他們扇你嘴巴子了?」
飛天雕說著看著老王道:「替我給東湯峪的鎮東湯劉一刀帶個信,就說老夫要攻打黑龍寨,希望他幫助我看住一隻耳,等打下黑龍寨,送他三千兩紋銀,三百擔糧食當做謝禮。」
據說當年落草的時候還念了一首詩:心有天下腹中空,蹉跎歲月小半生,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聽了這話飛天雕愣住了,馬走日與象飛田也都愣住了,一個區區黑龍寨也敢動藍田六大峪口的人?他吃雄心豹子膽了?
其他勢力!
於是他們成了第一個聯盟,不過隨著這www.hetubook•com•com幾年飛天雕的衰老,飛天雕也尋思找個幫手,於是就把女兒嫁給了掌管東湯峪的劉一刀,他們結成了同盟。
聽了這話馬走日看了一眼象飛田,這陰險的老三,一肚子壞水,這是擺明了讓老大出醜啊,不過老大出醜,自己也開心啊。
對付烏合之眾李朝生有絕對的信心,一戰而潰,剩下的人估計連戰鬥的慾望都沒有,嚇都嚇死他們。
「沒錯,就是黑龍寨,張麻子!」
不過卻被現在藍田縣六大霸主,掌管著小洋峪的宋三爺勸說,宋三爺是一個比飛天雕晚了幾年起事的土匪,不過發展的卻很快,原因也很簡單,這宋三爺念過書,而且還有秀才功名。
聽了這話李朝虎皺眉道:「營長,這清峪作為六大霸主,家底可是很厚的,人馬上千,而且據說還有一個三十人的火銃隊,咱們能行嗎?」
「站住,什麼人!」
藍田六大峪口,清峪,岱峪,小洋峪,東湯峪,道溝峪,以及輞峪。
「老王,你覺得這事後面是一隻耳的可能多大?」
聽了這話巡河炮瞪著眼睛看著象飛田,老三,你個陰險的混蛋,打人不打臉,揭人不階段不知道嗎?
聽了這話巡河炮大怒:「你竟然敢小瞧於我。」
聽了這話飛天雕呵呵冷笑道:「埋伏老子,老子讓他下不了山。」
到了客廳,老王連忙拱手道:「劉當家,小姐。」
聽見媳婦兒如此關心巡河炮,劉一刀很不樂意,當初可有傳言,說飛天雕的女兒跟他乾兒子巡河炮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劉一刀當時就很生氣,本來這門親劉一刀還不準備同意,不過後來劉一刀看到飛天雕女兒這容貌,決定原諒了。
黑夜中,兩匹馬在黑暗中急行,趕往東湯峪,到了東湯峪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這時山寨的人都睡著了。
李朝虎追問一句,這時李朝生回了一句:「練罵街!」
李朝生又跟李朝虎囑託幾句出去了,找到了石大磊,李德珍,羅黑塔開始安排一些戰術戰略,三個人齊齊點頭表示明白。
想著馬走日坐回位置上,就在這時一個嘍啰呼哧帶喘的跑回來道:「大,大當家的,不,不好了,大堂主受了重傷,腿,腿被人打斷了!」
巡河炮這時掙扎著說道:「兒要親自報仇!」
「老大,你就別去了,你的仇兄弟我替你報了,你就好好養傷吧。」
「爹,爹……」
「爹!」
老二罵了一句,飛天雕聽了這話道:「行了,別吵。」
聽了這話巡河炮道:「是的爹,兒的武藝您是知道的,不過,不過黑龍寨有一大個,武藝超群,叫做李朝猛與兒打的不相上下,後來李朝虎加入戰鬥,兒寡不敵眾,敗下陣來。」
聽了這話老大搖頭道:「不是其他五峪的人?是黑龍寨,是張麻子!」
巡河炮咬牙切齒,現在臉還疼的厲害,后槽牙感覺都鬆動了,飛天雕這時一皺眉道:「不對勁啊,這黑龍寨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我的人,對了老大,他們還說什麼?你把今天的事情仔細說來!」
聽了這話李朝生道:「練什麼士兵,練兵這種粗活交給石大磊與李德珍,你這兩天給我練習別的。」
士兵看著李朝生問道,李朝生聽了這話笑道:「哦,沒事,你們連長正在進行一場秘密任務,你們好好訓練,不用擔心。」
一聽這話大殿眾人,都是一愣,緊跟著互相對視一眼,飛天雕更是皺起眉頭:「老大呢?」
李朝虎這時開始給李朝生科普。
聽了這話門外嘍啰道:「大當家的,清峪老王來了,說有要事求見。」
當年飛天雕如日中天之時,麾下有幾個附屬小土匪勢力,其中就有這一隻耳,後來這一隻耳因為一些事情觸怒了飛天雕,被飛天雕割了耳朵,於是一隻耳就仇恨上了飛天雕,本來飛天雕準備幹掉一隻耳的。
「老三,我草你姥姥!」
老王道:「沒事,就是斷了條腿,養些日子就好了。」
再說這也是捕風捉影的事情,誰有證據,沒有證據就說這麼和-圖-書漂亮的小姐跟乾弟弟有染,那不是污人清白嗎?
飛天雕一愣,這時巡河炮道:「沒錯,而且罵的可難聽了,說您是老棺材板子,倚老賣老,咱們土匪又不是考秀才,不是資歷老就厲害,軍馬他們有,讓您有本事親自去拿啊!」
聽了這話,飛天雕身旁一個老頭道:「已經快一天了。」
「到那時咱們麾下的崽子們也會人心浮動,可以說是動搖了咱們大寨的根本,這個仇不能忍,必須報,而且還必須血腥殘忍,不然不足以震懾其他土匪。」
老王這時感嘆一聲道:「這是赤|裸裸的陽謀啊,為的就是逼咱們跟黑龍寨死磕,這一仗咱們不打也得打啊!」
聽了這話劉一刀不情不願的起身埋怨道:「我這老丈人真喜歡麻煩人。」
「滾,滾犢子。」
說著起身,媳婦兒幫他穿好衣服,自己也穿上衣服,跟劉一刀一起客廳見老王。
李朝虎這時點頭道:「營長,夠用了,絕對夠用了!」
聽了這話李朝虎似懂非懂的說道:「那我盡量試一試吧。」
此時的黑龍寨,李朝虎練習了一天噴人之後,終於被李朝生放出來,李朝生準備研究一下明天可能要到來的戰鬥,並且確保萬無一失。
飛天雕閉著眼睛說道,聽了這話老者點點頭,馬走日癟了癟嘴,有些吃味,儘管自己如此努力,可是在老頭眼裡,自己還是不如老大那貨。
聽了這話飛天雕四人表情微微一變,腦海里浮現出一個人影。
象飛田看著老大憤怒地眼神笑了笑道:「老大,我無意冒犯,只是這黑龍寨的人無緣無故發難,這裏面肯定有緣由啊,所以你提供的細節很重要,不要露了關鍵的事情與話語,他們打你的時候不可能不說話吧!」
當了土匪頭子之後,他就覺得自己這劉一刀不好聽,於是就想換一個外號,於是自己給自己起了一個鎮東湯。
飛天雕道:「行了,老二老三,聽我號令,明日給我點齊八百嘍啰,帶上火銃隊,對了把咱們鎮山之寶也帶上,明天等老王一回來,咱們就出發,血洗黑龍寨!」
「岱峪一隻耳?」
二人退下。
老王聽了這話想了想:「這事有些怪異,這張麻子前後言行差異很大,這裏面必有緣由,屬下推斷,無外乎兩種,第一這張麻子心中不舍那三十匹軍馬,因此想鋌而走險,抱的是打得過您就打,打不過他就帶著三十匹軍馬跑路的想法,畢竟他馬賊出身,有三十匹軍馬,他的實力並不會受太大影響。」
至於剩下的道溝峪的彭和尚與輞峪的賀老道也組成了一個合作同盟,一起對抗,如此在藍田六股勢力成功的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牢牢的控制整個藍田的六個交通要道,成為一霸。
那請問我巡河炮不要面子啊,尤其是旁邊還有兩個看熱鬧的臭弟弟。
聽了這話老王道:「小姐,出了點事,今個大堂主讓黑龍寨的人……我覺的這背後有一隻耳的插手,明天雕爺準備攻打黑龍寨,怕一隻耳斷後埋伏,所以請劉大當家的出兵看住一隻耳。」
李朝生聽了這話道:「就是叫罵,噴子,祖安~嗶嗶,嗶嗶~」
李朝生點點頭道:「你總結歸納一下吧,要是那裡不圓潤,你可以來找我,咱們一起盤一盤。」
飛天雕眉頭微皺道:「老大,誰把你打成這樣,岱峪的一隻耳?」
象飛田抱拳,這時飛天雕道:「等打下黑龍寨,回來跟老大背個不是。」
李朝虎眨了眨眼睛,後面兩個是什麼,為什麼完全聽不到,好像被消除聲音一般。
李朝生只是淡淡的吐出幾個字:挖戰壕,做掩體。
飛天雕這話剛說完,就聽大殿外有人喊叫,緊跟著就見一個嘍啰兵背著巡河炮走了上來,看到巡河炮這凄慘模樣,飛天雕站起身來道:「快找郎中。」
聽到馬走日的嘲諷,巡河炮氣炸了,瞪著眼睛彷彿發怒的獅子。
這些年這樣的事情發生過無數次,死的土匪都把門口的林子樹枝都掛滿了,弱肉強食,這就是土匪生存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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