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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一個明末位面

作者: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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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朱媺娖:我要回京

第六百八十九章 朱媺娖:我要回京

「崇禎皇帝聞言一愣,感覺王承恩說的對啊,自己若殺陳新甲反倒有掩耳盜鈴的嫌疑啊,想到這裏崇禎殺意漸漸消,但是陳新甲卻被崇禎以御下不嚴的罪名,一擼到底,貶為庶民。」
而藍田戶籍現在也要搞上來了,各地的里長應該率先搞清楚當地到底有多少百姓,要一五一十的記錄在冊,分發土地,然後再以此為根基進行農具,耕牛等生產資料的分配,這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進行恢復生產,恢復民生等一系列事情。
「而且崇禎還下令,他崇禎願意與大明朝共存亡,雖然現在朝廷事艱,但也難掩他護衛祖宗基業的決心,所以以後但凡敢擅言遷都江南者,嚴懲不貸!」
因此現在藍田非常的忙,但是重中之重還是要搞清楚,李朝生全面接手的省份到底有多少人,這個至關重要,畢竟當年劉邦能一統天下,其中最重要的舉措就是蕭何進了咸陽后,封鎖了大秦宰相府,拿到了大秦的戶籍,知道了大秦當年的產值,這才是後來劉邦定鼎天下的最重要的基礎。
聽了這話李朝生冷笑道:「呵,能不聖明嗎?現在江南的土地,利益基本被這些江南官員瓜分一空,這憑空降下來一個皇帝,那對他們的利益損害實在是太大的了,他們豈能願意自己的利益有如此大的損失?現在皇帝不去了,他們利益穩固了,又豈能說皇帝不聖明,真是一群尸位素餐之輩,可恥!」
北方有變,李朝生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松錦大戰,他是得到了奏報的,知道洪承疇兵敗被俘,所以他不知道穀子說的北方有變到底指的什麼,李朝生看著穀子,穀子稍微沉吟片刻道:「皇帝想要遷都。」
李朝生經過這麼多年執掌權柄,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二十一世紀的普通青年了,而是一個合格的執政者,而執政者就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放棄個人利益,為了利益做一些違背大眾良知的和-圖-書事情,也是可以的。
「崇禎聽了尤不解氣,可是最後還是大太監王承恩跟他說了一句:陛下,陳新甲大人從來沒有接到過這子虛烏有的密信,只是那多嘴的下人胡亂編造,便導致如今京城人心惶惶,陛下若是因此事斬殺陳新甲,反倒做實了,陛下給陳新甲寫過密信這誣告之言,所以陳大人就是一個御下不嚴之罪,雖然造成的後果很惡劣,但是罪不至死!」
「崇禎他掛不住面子了,大怒之下就把陳新甲抓起來了,關進了詔獄之中,並且想要給定一個誹謗聖上的罪名處死,但是朝中文武卻積極營救,而內閣首輔周延儒更是率先啟稟皇帝,此事一看就是陳新甲的府內家丁亂傳言,導致陛下聖名有辱,此事當嚴辦陳新甲府中傳此謠言的家丁,而陳新甲完全不知道此事,更沒有什麼密信,陳新甲乃是御下不嚴之罪,不應該處死!」
政策下發,藍田的大機器瘋狂的轉動。
李朝生大部分時候是絕對善良,公平,誠心的,這麼說把所有美好的品質往他身上靠,都不為過,因為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但若是觸及他的核心利益,那麼他可以做一些很殘忍的事情。
當然了這種能觸及李朝生核心利益的事情並不多,而老百姓更是根本觸及不到這個級別,因此李朝生在百姓面前是足夠善良與偉大的,這不是裝的!
李朝生想了想道:「李自成那邊如何?」
而這次京城的消息也很快傳到了學院,這時學院的學生都在討論京城內的情況。
這是李朝生沒想到的,畢竟歷史上崇禎沒跑啊,李朝生想著看了看穀子道:「朝中文武都同意了嗎?」
「哎哎,你聽說了嗎?崇禎害怕了,被李自成堵在河北以內,他竟然想要拋棄祖宗基業南遷,而且更可笑的是他竟然不敢承受外界的輿論,想要把鍋甩給陳新甲,結果卻被陳新甲給賣了,鬧得京城和_圖_書人心惶惶,議論紛紛的,可搞笑了!」
李朝生眯縫起眼睛,他的野心已經控制不住了,所以在這最後收官的時候,絕對不能再出幺蛾子,橫生枝節了,所以崇禎絕對不能跑,他跑了,跑到南方,自己再想收復南方花費的精力會更大,這是李朝生不願意的。
人的善惡,都是在一個特殊時間段,心態的變化決定的,李朝生是個善良的人,這不假,但是在爭天下這一方面,如果有人威脅到李朝生,李朝生是不會介意幹掉他們的。
更別提後面災荒,戰亂,那人口流逝的非常嚴重,所以這曾經大明的戶籍,現在連點參考價值都不剩了,信戶籍的不如隨手瞎填一個數靠譜。
「什麼!」
穀子在一旁聽了這話呵呵笑道:「縣尊此言甚是。」
「崇禎想要南逃,可是又不願意背負罵名,於是就想讓大臣率先提出南遷,然後他藉機同意,到時候既能完成他南遷的目的,又能不擔負毀了祖宗基業的罵名,可謂一舉多得,奈何崇禎所託非人,而是找到了兵部尚書陳新甲。」
「可不是嗎?這件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是陳新甲故意賣崇禎的,可是崇禎卻不能殺他,殺他那就等於崇禎承認寫過這密信,不得不說陳新甲這老傢伙有點智慧,這樣的禍事落在自己腦袋上卻能輕鬆化解,非一般人啊!」
雖然就算崇禎逃到南方,他也可以打敗南方小朝廷,不會像滿清那般讓南明存活那麼久,可是崇禎如果逃過去了,指望李自成幹掉他就費勁了,說不定藍田要親自出手,這就不符合李朝生一貫豎立的大明忠臣形象。
「可是那曾想,這陳新甲並不滿意崇禎的許諾,也可能是不敢擔負這率先提出遷都的罵名,亦或者是不想得罪江南系官員,於是玩了一手絕的,他竟然把如此重要的密信放在桌子上,然後離開了書房,後來家丁們去打掃書房,無意之間看到了和_圖_書密信,然後這個消息就洋洋洒洒的被傳播出去了,鬧得現在滿城皆知!」
穀子搖頭道:「南方派系的官員皆不同意,不過皇帝還挺堅持的。」
京城的消息很快就在藍田官府傳開了,同時消息也直接同步到了藍田書院,書院作為藍田未來人才的培養搖籃,對開闊學生的見識是非常重視的,因此他們經常會把一些藍田內外的時事新聞拿出來給學生們探討,也會把一些官府下發的政策,對相關學科的學生進行非常詳細的講解,闡述利弊,這樣對開闊學生們的眼界很重要。
郭寶也是慘,剛高興沒多久,剛回自己的辦公室坐下,李朝生的斥責就到了,郭寶聽了李朝生的斥責也知道是自己疏忽了,這些天光顧著跟同僚們研究怎麼搞錢了,卻把這最重要的人口普查給忘了,這是萬萬不該啊!
這種破壞他完美計劃的感覺,李朝生想了想道:「穀子,通知河北與BJ潛伏的密諜司,如果崇禎他真的南逃,不想體面,那就讓他們幫著崇禎體面,崇禎絕不能離開京城!」
「這口號一喊出去,以周延儒為首的江南官員,全都跪地,大呼陛下聖明!」
李朝生繼續跟穀子聊起了京城,現在崇禎可以算是焦頭爛額了,整個京城也是風聲鶴唳,現在每日都有富戶想要逃亡江南,不過卻大半都在半途遇到了土匪,死了一些人,就很少有人再敢逃了。
見義勇為的英雄平常日子里可能也是個出口成臟,隨地吐痰的人。
而且由於李自成現在還隔絕在河北境外,因此很多富戶並沒有那麼絕望,認為的二百六十余年的大明王朝不能這麼倒霉,到了我這裏就覆滅了吧,僥倖心理讓他們很多都留在了京城。
「學姐!」
想著郭寶就下發政治部文件,要求各級里長統計所在轄區的人口,不能有任何隱瞞,所有隱戶都要第一時間報備,不報備就不給他們分田地,這件事一定https://www.hetubook.com.com要嚴格查辦,絕對不能有任何姑息!
可是現在藍田竟然連一個詳細的戶籍冊都沒統計出來,這就很過分了,至於繳獲的大明的戶籍冊,那就是廢紙一張,別說戰亂之前大明的大戶人家,官宦人家就喜歡隱藏戶籍少交稅,就出現了大量的隱戶。
穀子道:「李自成已經把山東富戶搜刮的差不多了,百姓倒是沒動,朝龍大哥的第一軍團已經陳兵河南邊界,只要李自成離開山東,咱們就能進入山東,佔領山東全境,山東若是佔領,咱們就能直接連通濟州島,到時候,咱們再往濟州島運東西就不用那麼費勁了。」
而百姓,那是李朝生的根基,對待根基,李朝生一貫是偉大的,善良的,充滿包容性的。
李朝生這時揉了揉眉心道:「同知郭寶,加緊向咱們即將開發的省分派里長,然後進行人口清點造冊,分發土地,以工代賑,興修水利,建設基礎民生工程,這些都不能耽擱,其中尤其是清點人口,乃是重中之重,這五省雖然遭了災難,但是百姓基礎還在,必須立刻清點人數,絕對不允許以前的隱戶,家奴這些人員不登記造冊,不算人口的局面。」
而十惡不赦的殺人犯,可能也曾經扶過老太太過馬路。
而且崇禎現在開始召集各路總兵,屯兵河北,決定跟李自成打持久戰,只要能擋得住李自成的進攻,大明就還可能救援一下。
不過崇禎在憂憤的情況下,病倒了,這個消息不脛而走,逐漸傳到了外界,不過崇禎卻依舊帶病工作,甚是幸苦。
李朝生現在很忙,藍田更忙,藍田現在一千二百萬人口,指的是陝西本土八百萬左右,剩餘的就是甘肅幾個地區,湖北幾個地區加一起四百來萬,可是還有很多人口沒有清點清楚,另外,青海,湖南,廣西,河南等藍田已經實際佔據地區的人口加起來,李朝生預估不能少於三千五百萬人。
到時候再加上山hetubook.com.com東,最起碼有四千萬人口等著自己救濟,恢復民生。
「能不知道嗎?這麼大事攤在誰身上,誰不病啊,哎,學姐!」
穀子聽了李朝生的話道:「縣尊,暫時恐怕不用派人暗殺崇禎了,因為這件事沒成,崇禎短時間內不能跑了。」
「哎哎,我也知道這事,太逗了,你說你要是陳新甲,皇帝給你寫了封密信,你能直接放在書桌上,自己離開書房嗎?反正要是我,我肯定不能離開,要是縣尊能給我寫一封密信,我看完就給燒了,燒完灰我都給用水融了,絕對不能泄露啊!」
一個人不是一個二極體,要麼無限的偉大,一點壞處也沒有,要麼就無限的壞,一點好處也沒有,這都是不對的。
「可能崇禎也是覺得陳新甲不是江南人,與江南同僚的聯繫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深,於是就想讓陳新甲提出南遷,而且還許下重利,言說,如果陳新甲願意提出南遷,那麼內閣首輔的位置就留給陳新甲。」
李朝生想著對穀子道:「把我的想法立刻通知政治部,郭寶這廝剛來的時候,我還沒想到,人口數都沒搞出來,就過來要錢,給我斥責他!」
這一點對培養學生非常重要,被李朝生稱為開眼看世界。
李朝生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李朝生聞言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崇禎要跑?
一群學生正在議論紛紛,這時就見趙子瑩帶著朱媺娖走了過來,朱媺娖這時臉色鐵青,京城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在藍田獃著了,而是應該回京城!
「是啊,要我說,這滿朝文武哪有一個省油的燈啊,皇帝天天跟他們鬥心眼也是夠累的,對了崇禎病了你們知道嗎?」
李朝生聞言一愣看著穀子道:「怎麼回事?」
「可不是嗎?我也聽說了,太逗了,你們知不知道崇禎給陳新甲的密信是怎麼傳出去的,竟然是下人們打掃衛生的時候,在陳新甲的書桌上看見的,你們說這可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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