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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江心裏一動，有莫名一種想法——不到二十分鐘，竟然還考出了高分不成？

我不介意成功來得早晚。

「最近真是太浪了你，吃吃吃，就知道吃，不給你吃！」

曹江想了下，說：「但這樣你也有可能因為龜縮在小的平台而錯過很多機會跟資源，你要知道，天賦是需要通過汲取資源才能得到發揮的。」

都老夫妻了，女兒都那麼大了，可兩人本身年紀不大，又都是俊男美女，又都是比較情緒內斂的人，在這方面還真的比較害羞。

秦魚：「這種事情沒有以後，而且這也不是主因。」

結果就是……他覺得自己什麼都問出來了，又好像什麼都沒問出來。

「不愧是主任，看人真厲害。」

有可能的。

他在資料裏面看過，這女孩家裡條件的確很不好。

「你特么的……」

外公外婆也鮮少談及。

其實秦魚在這方面真沒什麼太大天賦，主要是她個人也沒什麼情感抒發——她不喜歡抒發感情，往往比較內斂。

可和圖書能那就算是所謂「天才更容易擁有的自閉。」

兩個小時候，學生面試結束了，家長跟學生倒是想知道筆試成績，但都被推回去等消息。

曹江：「你很懂事，但我覺得以後你遇到這種事情還是應該找大人。」

本身，面試一關是為了用突然性的問題來測定轉校生的心理素質跟道德品質，畢竟他們也怕招進來很麻煩的學生。

秦魚：「我不介意成功來得早晚。」

曹江忽然被一個學生給鎮住了，沉默良久，又說：「成績這塊其實好理解，但你的才藝，比如英語、法語、義大利語三種語言都考到了很高的等級證書，英語不提，後面兩種語言恐怕就不是單純的天賦就可以達到的吧，還需要一定的學習環境。」

而此時，某個電影院，于笙面紅耳赤得看著電影屏幕上播放的電影，就算捂住眼睛，那些聲音也直勾勾進了耳朵，她倒是想走，可這座位爆滿，出入都不方便，她也是一個慣常不喜歡給人添麻煩的人，就和-圖-書只能坐著。

「不給你吃！」

秦魚：「沒事，目前這個程度我還可以接受。」

秦魚拽起它的尾巴，倒掛起來，可這廝被倒掛了，嘴裏依舊咬著那條魚。

……

曹江神色微微凝重，「你的意思是，你曾受過學校霸凌？有同學欺負你？」

這話莫名霸氣。

這句話說出去恐怕很嚇人，高一段那麼兩三個，高二高三呢？可見這所學校學霸之雲集。

但今天看著又不太像——條件不好的家庭培養不出這姑娘渾身的氣派。

眾多老師的反應不是驚訝，而是佩服。

溫兮不是很在意，沒一會就掛了電話，看向窗外景色，這裡是縣城，她回來幾天，卻沒見到秦魚一家蹤影。

雖然從前的她不算一個天才，但智商跟情商的確比同齡人高出一些，也因為性格內向跟家庭原因更會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

說著，秦魚帶著嬌嬌離開。

尤其是于笙。

曹江下意識道歉，「哦，那很抱歉，其實這本也沒必要問的，已經有點僭越，太過好奇https://www.hetubook.com.com有時候不是一個好習慣。」

「沒有，最近我在老家。」手機那邊的人聲音清雅。

秦魚：「家裡買得起磁帶跟電視機。」

「謝謝你的筆記，幸好有你的筆記，我才不會落後太多……我不是住校么，為了安全考慮，學校不會允許我出去的，真羡慕你們可以出去玩啊，對了，你去了嗎？遊樂園開業那次。」

也不知是何心理，溫兮沒問，只想著……明日也該回H市了。

「我想吃魚。」

他們走了沒多久，校內一教學樓三樓陽台，一個女孩正打著電話。

但在秦魚這裏，他下意識去用試探成年人的方式去試探她。

——因為這些都是秦魚敷衍他的，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而已，從始至終，她的情緒都不曾外露。

「你竟沒去？溫兮，他們可費盡心思說要叫你去的，結果你竟沒去，哈，那伙人肯定很吃癟。」

秦魚：「後來爸爸賺了一些錢，經濟條件改善了，如果主任你還要問怎麼在這麼短時間內就學會這些技藝和_圖_書的話，就姑且當我有點小天賦吧。上面資料有寫，我們家已經定居H市，其中來H市也有一些家庭跟私人原因，但這種事情我不太喜歡跟外界解釋，希望你能理解。」

額……曹江又不甘心，問：「那鋼琴跟小提琴呢？」

「她考了滿分。」

「滿分？不可能！」曹江拿過卷子看，錯愕了下，后舒出一口氣。

神特么小天賦啊，都是被周韻跟溫綺心操練出來的，因為這兩人一個最擅長小提琴，一個最擅長鋼琴，都是實打實的名媛出身，自這方面吊打那些家教老師。

秦魚離開的時候，給秦遠發了簡訊，然後聯繫嬌嬌過來。

只要她不寫數理化的一些大題步驟，只給答案。

曹江扭扭脖子，有些疲倦得走進教室辦公室，問那些改卷的老師筆試結果，但他脫口而出的話是——「那個秦魚考多少？」

畢竟快開學了。

「怎麼不給吃啊，魚都為我死了，不吃對得起它嗎？」

高知分子往往也應該具備基本素養，也不會盲目以老欺小——也有可能這些和圖書老師大多發現二中的學生很難欺負。

拐角偏僻出，嬌嬌過來了，秦魚一看他就黑了臉——這胖娃子嘴裏竟咬著一條肥魚！

手機那頭的溫兮情緒一般，也只是淺淺談了幾句，偶然聽到對方說到今天很多轉校生來校考核，好像裏面有一個挺出色的，長得好看。

「這樣的能力，高一段應該也就那麼兩三個。」

「曾有這種趨勢，但我避開了，而且當時我也知道不能給家裡添加負擔。」

嗯？曹江又愣了下，藉著看到原本規矩坐著的秦魚身體倚靠椅背，雙手交叉，笑著瞧他，「主因是一旦我表現太優秀，我爸媽會因此不想浪費我的天賦，進而壓榨所能去給我提供更好的環境，比如讓我來H市讀書，珍惜跟爸媽相處的時光遠勝於這些年裡所謂的學業進步跟成功，他人的認可對我也沒有任何意義。」

其實談到這裏，曹江當下對秦魚也有一個很直觀的判斷了，事實上，他也有些意外自己會用這種面試方式去考核他。

很難熬，因為耳邊有秦遠的一些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