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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小心了，以後可得注意。」

秦魚：「你在的話，我們誰拿第一都一樣，聽說二中考試都有獎金是吧。」

老師群體震了震，告知校長，校長很果斷。

……

秦魚頷首，喝了一口綠茶，問：「那你跟喬默不是年級前兩名，怎不見你們經常請假？」

「看情況。」溫兮打量了下秦魚，「你要請假去忙自己的事情？那你恐怕不能說實話，理由也得經得起推敲。」

喬默皺眉，看出溫兮的堅定，於是並不強求，「那你可以？」

總歸是挺忙的。

她依稀感覺到秦魚已經在做一件名為「事業」的事情。

秦魚：「你請假吧，反正明天月考，你走了，我正好考第一。」

「嗯，很早就關係好了。」溫兮被包紮好了手指，又拿了葯，這事既然被她姑姑知道了，家裡人肯定瞞不住，弄好的時候，家裡司機已經來接人了。

「那好，我先回去，如果有麻煩……」喬默忽察覺到溫兮沒有自己手機電話，而且學校里www.hetubook.com.com也不允許帶手機。

溫兮：「沒讓你做筆記，只是……」

頓了下，喬默說：「有事聯繫老師。」

「我自己的情況跟家裡的情況，而且還得在不能影響同學跟學校的前提下，對吧。」

兩人本閑扯，那姑姑卻忍不住側頭看了下秦魚，溫兮性情寡淡她知道，少有朋友，今天這小姑娘陪著過來，大概因為是女同學吧，看著乖乖巧巧的，她也沒太在意，沒成想還是一個學霸。

她一副自己太優秀引以為煩惱的樣子。

兩人閑扯開玩笑，姑姑看著就懂了，「你們兩個關係很好啊。」

溫兮垂眸，眼睫毛微微抖顫，從秦魚的校服外套里掏了掏，摸到姨媽巾后若有所思，她怎麼知道自己來例假？

「左右學校里的知識你也學得差不多，請假回家好好養知道不？如果怕耽誤學習，就讓家庭教師過來。」他們這樣的家庭從來不會把高考當天大的事兒，骨頭養傷很重要，去學校和*圖*書不好養，所以溫兮的姑姑提議讓溫兮請假在家，溫兮沒拒絕，卻看向秦魚。

「二中請假好請嗎？」

「那我在，你就不考第一了？」溫兮跟姑姑道謝，后側頭問秦魚。

去的卻是私人醫院，因為這所醫院是溫兮一個姑姑家的，正好走後面不用排隊，很快就搞定了。

不過這些事跟秦魚無關，她跟溫兮已經在醫院里了，本來可以先去醫務室看下，但兩人都有常識，知道肯定傷到指骨，醫務室搞不定，還不如節省時間直接到醫院看。

因為不熟，兩人擦肩而過。

秦魚挑的都是最近市場上新出的一些花卉種子，也都是不好培植的，但她想著過段時間要出國折騰下。

鞋子脫下來，東西挖出來，二中人才濟濟，老師們裏面不乏科技迷，很快有人認出這是新型定位器，國際市場上也賣七八千那種。

溫兮走出網球場，也沒回頭看，因為手掌指骨受傷跟腹部輕微不舒服，她的神色並不好看，但讓她無奈的和圖書是後面來了一個人。

不過秦魚從他的眼神、肢體動作等細微裏面看出一件事——這人喜歡溫兮，不喜歡她秦魚。

「喬默我不知道，我自己的話，一來我目前還不確定自己到底要做些什麼，也不確定將來要去哪裡，二來，你來了，我覺得在學校多待一段時間也挺好玩的。」

秦魚：「哦，嫉妒我的人好多啊。」

「骨頭挫傷，不算嚴重，但也不輕，這養起來也要大概一個月，生活都不方便。」溫兮的姑姑是挺嚴肅一人，正好也是骨科的主任醫師，親自替溫兮看過後，既心疼又氣惱。

嬌嬌：「……」

要麼就是開玩笑的。

溫兮單手握著溫熱的茶杯，面上平靜，卻有一兩分茫然。

報警啊！

「不，正好合理放一天假去辦點事情。」

……

幹嘛？

二中高二段一班第一，那不等於年級第一嘛。

這倒是真的，不過如果是別人這麼說，可能以為在吹牛，溫兮卻回答：「有的，年級前五十都有。」

「溫https://www.hetubook.com.com兮，我送你去醫務室吧。」

「差不多這個意思，其實校內經常請假的學生是有的，而且每個年級都有好幾個。」溫兮提及了幾個人名，「這些人都是學校最出色的人，要麼是需要騰出自己的時間準備奧數考試或者各類學術或者才藝考試，要麼就是出國遊學一段時間，他們往往已經得到了保送資格，要麼就是可以確保得到國際名校的Offer，換句話說，學校尊重強者，只有強者才有資本提出要求，也有資格與眾不同，不需要跟其他人一起接受同樣水平的教育環境，也只需要每次在月考期中期末考過來一下就行，還得保證一定水平的考試成績，如果不能保證年級前十，這種特權會被撤銷。」

知道秦魚要去花鳥市場買種子，溫兮來了興趣，也沒回家，而是跟秦魚逛起了花鳥市場，又去了茶樓喝茶聽小曲兒。

溫兮沒說自己是被人用球打傷的，只說不小心，就是覺得沒必要讓家裡人干預這件事，旁邊的秦魚自然也不和圖書會說，只陪她看完。

獎金是一種激勵，也主要是為了激勵那些從小地方考上來的優秀學生，減輕他們的負擔，促進競爭，而且獎勵金額不低，從月考開始，往上規模越大，獎金越多。

喬默往操場走的時候，剛好遇上走上來的秦魚。

「要送你會學校么？」

喬默主動，溫兮看了他一眼，本要說自己可以，但話語到了舌根轉了一圈，說：「我讓小魚陪我了，如果讓你也跟著一起請假，怕是老師要怪我。」

「你買這麼多種子是要自己種？」

「嗯，我已經通知家裡了。」溫兮感慨跟秦魚待久了，也可以面不改色胡說八道了。

秦魚：「看我做什麼？我反正不給你做筆記的，我從來不做筆記。」

他走了，進退有度。

其實秦魚是驚訝的，「咦，倒是見到你這樣迷茫的一面，我以為以你的性格，該是早有未來計劃的。」

附近埋伏監視的嬌嬌就說了：「這小子挺傲的，好像成績也很好，喜歡溫兮，溫兮卻待他很平常，可對你很好，這是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