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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薛莉嗤笑：「你想得太簡單了，天才？天才在你這裏的定義就這麼低？」

清華北大？這個是肯定都能上的，除非有重大變故。

「其實我不太明白，就算她成績好，二中校長為什麼還老許她請假。」

薛莉從前自視甚高，經過一年前的事情，自覺屈辱，倒是沉澱了許多，反思自己，發現自己還真沒什麼可值得驕傲的——精通法語，會鋼琴芭蕾跳舞等等，成績不錯，見識也不錯，這樣就可以了？不過是家庭資本附帶上去的能力而已，她自己真正的能力卻極少。

不過正當這話題要結束的，一個高級中學的老師發散思維，明明白白說：「所以說就算這個秦魚一直是第一，但也就學習上厲害，其餘未必，你看她也沒怎麼參加奧術比賽，其他比賽獎勵也沒有，將來能考上清華北大是可以的，但其餘不好說咯，你看梅清霽已經提前得到哈佛大學的OFFER了，秦魚能得到嗎？」

他們和-圖-書並不知道秦魚家裡條件，反正依稀聽說是農村來的。

他們會根據無數次的成績排行精準篩選出哪些學習天才，每個人自有自己的標準，而他們的標準重合度是非常高的。

這兩人一冷一溫，秦魚介於冷溫之間，但不會搞事兒，又經常不在學校，也不參加什麼校內活動跟比賽，就日常參加一些考試。

能突破規則壁障的畢竟是少數，鳳毛麟角。

趙彥一愣，不太服氣：「那你說誰？這樣都不算天才？」

聽說葉家掌門人到現在還在找他，試圖洗白培養，因為從家族傳承來說，有這樣一個繼承人絕對是有利於家族事業的。

柯秋然忽然起身，看了這個老師一眼，淡淡道：「幸好她沒參加，參加了就是不給人活路。」

縣中的人多跟秦魚認識，溫兮配合秦魚，就到了縣中學生的場地去待著，聽他們聊天，偶爾配合秦魚談及秦魚在二中的一些事。

也就是高中時和圖書期就已經在一定領域有名望的那種，若是畫家，要成才成名成體系，若是音樂節，一個道理，若是經商……反正就是這個道理吧。

家裡長輩是省會城市一把手還是省委常委，祖上甚至還有一代是省高官，有這樣的政治背景，薛莉的進步速度肯定高於任何人。

至少她不敢說自己是天才。

不過對於秦魚，H市高中圈子只知道她厲害，卻又只能從兩方面得知她厲害，1，請假狂魔。2，天天請假還老拿第一。

「咦，農村下面家長也這麼開明嗎？那秦魚的興趣是什麼？」

葉堰。

……

「秦魚，你經常請假回家種花種果樹，誒，你什麼時候請我去你家吃水果啊。」

這特么像秦魚那樣科科近滿分還不算天才？他是真不信！

商政都看資本人脈，可能走學術一脈是最適合寒門子弟的，可如今學術圈子也不太平。

——因為足夠無情，足夠強悍！

輕描淡寫，卻很融洽，但陡然融入hｅｔｕｂｏｏk•ｃｏm.ｃom陳豹這個情商很低不要臉的，畫風就不太對勁了。

這不算天才算什麼？

懟完就跑真刺|激！

溫兮也看穿了，秦魚對其他人感情一般，也就在乎李遠兩人，至於其他人對秦魚如何，那就不太重要了。

……

啥玩意？高級中學的老師懵了，還想反駁兩句，柯秋然卻走了。

這話聽著，二中的人不樂意了，秦魚怎麼就不好了！卻又不知該怎麼懟回去。

那廝絕對是個天才，在他出事後，他們也才知道葉堰在葉家的事情，作為一個私生子，把那幾個真正的葉家大少乃至叔叔輩都襯托得如同渣渣，而且在不斷打壓下還私底下籠絡了一些公司骨幹，甚至自行創業經營賺了不下於三四千萬。

接下來就是特別現實的事情——就算不是天才，趙彥薛莉這些人的未來成功的可能性也遠高於陳年喬默這些人。

「聽說是秦魚家裡同意的，她爸爸跟校長聯繫過，想放養秦魚，隨她發展興趣。」

趙彥m•ｈｅtｕｂｏoｋ.ｃｏｍ•ｃom陷入沉思，老師們這邊，他們也從智商談到成績，從成績談到高考，從高考談到這些學生未來的可能性。

「但真正的未來不好說——我說的是畢業之後。」其中一個老師忽然說到，其他老師聞言都是一靜。

柯秋然之前沒參与這種話題，此時依舊不參与，因為這種道理他也明白，甚至前段時間還被陳豹「教育」了。

自然，眾人也就默認了。

至於秦魚開車，她的車子也停得很遠，每次都走路到學校，平時也不顯擺外出國旅遊啊，也不買奢飾品，更不談論自己的生活。

「種田，她老請假回家種田。」

但基本對秦魚的評價是不如對溫兮跟梅清霽還有曹木木的，溫兮是全能，什麼都名列前茅，外加優秀之外又待人和煦，品格涵養很高，而梅清霽在硬體條件上跟溫兮差不多，但更冷漠，從不喜歡跟其他人接觸，只跟少有幾個人有交流，就算對老師也很冷淡。

頓了下，她語氣有些凝重：「在那些人看httｐs://m.hｅｔｕboｏｋ.cｏm•com來，在我們這個年紀如果要被列為天才，至少要擺脫學習階段，已然到了有所成就的那種。」

就算聽說過一些不同的說法，也沒佐證，而那張秦魚騎三輪這載著老奶奶的照片現在還沒被解釋過。

所以學生老師對她的了解有限。

這就是現實。

可惜啊，家族乳酪牽扯的人太多，阻力影響下，如今不了了之。

「……」

薛莉不以為然，卻努努嘴，意味深長說：「你怕是個逗逼吧，誰是天才這種話，你去問問梅清霽，她如果心情好，大概會告訴你她見過的那個圈子，真正的天才是什麼樣的。」

如果從政，那就更明顯了。

「如果創業，從建立一個公司到公司上市，如果成功，至少也需要十年吧，可趙彥他們的話，大概大學期間就能建起一個成熟的公司，經過三四年就能通過人脈運作跟資本轉送把一個公司弄上市。」

或許是薛莉不經意的幾句話提醒了，趙彥一怔，猛然想起一個這一年已在他們圈子裡成為禁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