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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了房間，關上門后嬌嬌從角落竄出，被秦魚一把抱住后看了看管家的背影，嘀咕：「我怎麼覺得這老東西今天對你尤其殷勤，就跟送姑奶奶似的。」

秦魚：「你這翻臉無情的樣子挺符合這世上大多男子的劣根性。」

——你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差不多也幹這種事，只不過那時是挖坑埋屍體。

有人來了。

這個女人……總讓人那麼糟心。

秦魚：「你是在誇我極品？」

陡然，藺珩眼中冷靜清明，而秦魚已經開門離開了。

也對，當她身邊黃媽媽的時候啥都會，啥都干，這如今是相爺夫人的，又豈會遜色你？

藺珩。

卻聽到屏風後面有聲音傳來。

某個拿著鏟子的黑影穿行於夜色之中，很快到了一片山壁前面。

也只有她嚇別人的份。

秦魚離開后，藺珩起身走上溫泉池，正要換衣，卻都發現屏風上光禿禿一片。

她的黃媽媽可真夠專業的。

藺珩：「你說你是一個喜歡跟人合作的人，https://m.hetubook.com.com現在就有一個合作擺在你面前。」

此時，地上只躺著一件濕漉漉不成樣子的青衫。

秦魚察覺到了，站起身來，轉過去……

有人忽如其來的一句，倒有種點睛之筆的感覺。

藺珩：「……」

頓了下，她認真問，「你喜歡哪一種？」

「找到了。」

很多次？下一次？

秦魚：「真實情況有三個版本，1：越太初對我動手動腳。2，洛瑟對我動手動腳。3，他們兩夫妻一起對我動手動腳。」

她是在故意表現輕佻嫵媚轉移他的注意力，好讓他不要追究某些事——某些昨天發生的事。

「昨夜動靜太大，她被嚇到了也不一定。」上聞泠韞嘴裏這麼說，心裏卻在想那個人怎麼可能被嚇到。

藺珩背對著屏風，聽到濕漉漉的衣袍被解下隨意扔在地上的聲音。

……

「病才剛好就來抓我，相爺莫非也想奪我所好？」

她用手撥開下面的泥土，似乎要m•heｔｕbｏｏk.ｃoｍ•ｃoｍ拿出什麼東西，而在夜色里，她身後的林木之間有影子拉長。

藺珩：「你可以試試。」

上聞泠韞愣了下，反應過來了，些許尷尬，卻又不動聲色笑了笑，端起茶杯轉過臉抿了一口。

這哪裡是交流什麼情報，分明是來八卦的！

秦魚還不知道自己馬甲掉了后還被冠以專業頭銜，反正在兩天內確定那血流河宗主不在隆山之後，第二天晚上。

藺珩：「奇葩。」

藺珩：「少部分極品女子也如此，比如你。」

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隆山溫泉宮東面蔓延出去是修建的典雅園林，但園林之外有一片天然美景，只是在夜裡顯得有些安靜。

秦魚：「……」

當什麼像什麼，當個夫人也得特別像個夫人。

上聞泠韞冷笑。

不是身體殘缺，是心殘缺了。

黑夜寂靜，秦魚把鏟子往地上一插，笑了笑，問：「我只想知道藺相你沒病的時候身體好不好。」

「夫人若是哪裡不舒服，還有什麼和圖書吩咐的，一定要讓小的去辦……」

……

這算什麼八卦。

……

——現在想想還是挺懷念的。

「大概以為他家相爺開竅了吧。」躺在床上的秦魚是真的疲倦，那藥性太厲害，有些昏沉的後勁。

秦魚看了他一眼，把手裡從土裡挖出的東西往袖子里藏了藏。

嬌嬌到她身邊趴著，搖擺著尾巴，好奇：「藺摳門啊？他不是天殘嗎？」

不過想起一些事情，藺珩眯起眼，眼中深沉。

「這種事，一次接一次的，你還可以忍很多次——我說的是也許。」

秦魚覺得今晚可能是一個適宜攤牌掉馬甲的日子。

上聞泠韞甚至也是這麼想的，只是這兩日隔壁太傅府女眷登門，藉著女眷外交交流情報，上聞泠韞本以為會有什麼可靠性信息，結果對方全程在八卦一件事——聽說相府夫人今天都不見客。

黑漆漆的夜，星光微點。

「大概是因為如今多了一個女主人吧。」

藺珩聞言卻嘴角略微扯了扯：「你所謂的團隊和圖書感情包括——因為越太初跟我水火不容，你就特地跑去跟人家的皇后勾勾搭搭？你這手段倒是分外清新雅緻。」

他剛剛沒想到這點。

黃金壁不置可否，但也沒再說話。

這是一個很容易喪夫的女人。

……

秦魚：「你說點清新脫俗的事情我們還能是好盆友。」

她出手了。

藺珩：「不然是什麼？」

一夜過去，相府動蕩過去，變得寧靜祥和，不少人還看到相府下人搬了許多花盆進去，暗道還不知會在這裏住多久，藺相那個人也不是個多愛花的，為何還如此麻煩？莫非是為了掩蓋昨晚殺戮痕迹？

秦魚：「外面是這麼傳的？」

她又是故意的。

嗯……那個女人穿走的是他的衣服。

「是啊，天殘。」

他知道，然後他閉上眼。

涼風瑟瑟，他語氣不算好，也不算壞，只是蒼白的眉眼有幾分冷戾。

特別不起眼的一個地方，沒有任何標誌性。

行吧，當是誇獎。

什麼樣的下一次？讓人臆想，讓人揣度，讓人hｅtuｂooｋ•ｃom.cｏm綺夢。

她是裸著的。

管家其實早早就等著了，在中庭看到過來的秦魚，察覺到對方今日比昨日虛弱蒼白，心中忽一喜，上前行禮。

「用我的命換你要的？這是空手套白狼？看來我們的合作只能是階段性的，用一次甩一次，一點團隊感情都沒有。」

隔壁夫人眨眨眼，一臉不可描述的表情，「你不知道，那管家說夫人不見客的理由是身體不適，你說，相爺生病，她身體幹嘛不適！」

大白天的，陽光正好，但也沒法一下子凈化所有的血跡，主要昨晚死的人太多了，但相府的人對這種事好像也沒什麼驚慌，像是經歷過很多次似的。

這人越殷勤，秦魚越不想搭理他，「不用，我困，別來找我。」

「大概就是這個位置了。」秦魚拿出鏟子鏟土，看背影活像是……

容易被氣炸啊。

管家也不多說，恭敬送到房門前才離開。

秦魚閉上眼，沒再說話。

不管怎麼選，她都是純潔無瑕最無辜的。

挖了一會，秦魚停下了，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