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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核心的問題。

再後來……這個女孩送了她一枚神格。

瞬息，尹幽看向妖僧。

也是此時，她才明白為什麼秦魚始終不讓她成為天選，因為——還未入天選前獨立成神，主掌一方本土位面，那才是最強的初期神明狀態。

契約交易內容無人可知。

妖僧：「你哭了。」

蘇挽墨忽然說話。

溫兮不能過來，掌心失去神格的秦魚卻探手撫住了眉心，手指去擋那個缺口。

蘇挽墨：「為什麼？」

她看著蕭庭韻等人，「吶，給你們找了一個菜鳥神明團長，她脾氣軟，很好拿捏，架空了都行，就是別欺負她，因為她從沒欺負過我。」

這女邪神可能有點刁鑽了。

伽羅地藏的巨大佛頭老神在在。

之前說她成灰，其實連灰都沒有。

地獄法紋盡數焚燼，她的靈魂……徹底散了。

蘇挽墨：「我有什麼反應嗎？」

像是灼灼驕陽落淚了。

凡人不可抵禦的力量，從此她隨手可掌控。

好靜啊。

天神們依舊安靜。

當然了，又有誰敢在這裏和圖書詢問伽羅地藏。

後來，她們成了朋友。

妖僧：「見過，你跟我一起挖的，我們一人一把鐵鍬，後來也一起徒手挖。」

於是她拎著尹珂要走。

蘇挽墨沉默了，后笑了。

但還不能，因為她在融合它。

尹幽也看她。

這就是我們的道。

妖僧面無表情：「魂都沒了，又能如何？」

老道得像是教導主任。

尹幽嗤笑了下。

助她成神。

妖僧：「是。」

「即便是人死入地府，靈魂依舊是靈魂，她的靈魂為何會散？」

狐思宇要炸了，他覺得自己幾十年修的涵養都要喂狗了。

妖僧：「你自己清楚，不必問我。」

金色的，光輝的，純粹的。

妖僧：「你自殺。」

她說了一句話。

……

軀體自然也沒了。

被定身的三個人。

伽羅地藏倒也沒有為難她，只緩緩說：「交易本身是秘密，她不說，我自然也不能說，我也不能騙你，因為佛，不打誑語。」

沒有。

完整的。

妖僧冷笑。

她只是在地獄法紋燃燒殆盡之和_圖_書前，再次吞噬位面意志，然後摳下眉心的完整神格。

所以說她們太像，就這一句話，貫徹了她們的前塵舊事，始終。

這一散，是真的曲終人散。

「因為她謀算你之前，必然想過另外一個方案，那就是求助我，讓我出手對付葉堰。」

還超額完成幹掉了邪祖元琊一方烙印，她自豪嗎？

尹幽：「我剛忤逆了暗金屋，懲戒還在趕來的路上。」

「可是她放棄了。」

蘇挽墨：「第一個問題：害她一生的那個人，是否與我成婚後，借了我家的權勢？」

你能不能不說話了！

「想要的，天地不給，神佛不允，那便不擇手段，不計代價，非要自己稱心如意。

伽羅地藏：「……」

永不回頭。」

躲在柱子後面默默錄像的軒羅白淚流滿面。

尹幽直接掐中要害。

好嘛，這些大佬果然都有後手，這一局還沒完？

妖僧：「她那時沒現在聰明，眼力有限。」

「那阿鼻地獄的法紋是為重塑她的靈魂而出，所以，她在與你做交易前，魂wwｗ.heｔuｂｏok.cｏｍ.ｃｏm魄已散，是這交易讓她重塑魂魄，所以她說她的死門定在阿鼻地獄。」

其實定身之能已經沒了，因為秦魚沒了，可蕭庭韻他們還是沒動。

因為說好的歸期，她沒能回歸。

蘇挽墨：「後來呢？」

無法動彈。

神格化作一道光飛出……飛出NY，瞬息穿梭過半個界面，通達B市一棟房子。

後來，她們長大了，還是朋友。

溫兮忽然不想了，她閉上眼，想去一個地方。

妖僧神色淡然平靜，「一是她不信別人會幫她，包括你。二是她覺得我可以控制自己第一次就可以控制第二次，即便邪化殺了葉堰那些人，也不會超出尺度。」

這三個……

尹幽轉頭看向伽羅地藏。

「這都不能說。」

但身邊突兀傳來一句。

蘇挽墨：「那就是間接了，第二個問題：我是否直接傷害過她？」

尹幽看著秦魚消失，目光對視中。

做夢吧。

「雖然不合時宜，但我有幾個問題。」

媽的，老子想哭！

目光在那妖僧的手下青冥棺上www.hetubook.com.com遊走了三分，像是在謀算什麼……

溫兮看到了一道光來，落入眉心。

蘇挽墨：「難怪她待我的態度那麼奇怪，第三個問題：你說是我幫你找到了她的屍體，並挖出了她，我當時可在身邊，見到了她的死狀？」

但眉心金色血液順著額頭流淌出來，還是從指縫滲出，流淌滴落臉側，落在眼角。

「古來聖賢皆寂寞，她不是聖賢，做了聖賢都做不到的事，卻也享了最孤獨的寂寞。」

伽羅地藏也看向了那青冥棺，佛頭表情隱秘。

妖僧安靜。

是很完整的，兩大位面融合，外帶著融合的位面意志。

她在那一剎那回想到了少女時粲然的午後，有一個女孩用閑散又龜毛的態度對她說了一番交朋友的理論。

還想要他交易來的屍體？

摳下后，在指尖，她低頭看了一眼，笑了笑，「我知你不喜我這種人，所以我早早給你找了一個最適合這個位面的繼承人，替我陪著她吧。」

忽然轉頭看了伽羅地藏一眼，「有點奇怪，尊者為何要來，來了，又為何在她徹hetubook.com.com底掛了后還不走。」

厲害了，這種背景裏面一介普通天選還敢說台詞？

蘇挽墨：「她沒想過你是邪佛之體，會殺了所有人，不回頭。」

蘇挽墨：「是，她判斷錯了，如果她當時找我，一切都不會發生。」

「梅燼林，你可能回答我？」

潛入。

或許一開始就沒有歸期，那是她跟伽羅地藏的隱秘。

妖僧：「不曾，你幫過她。」

溫兮眼力無盡光輝，一個位面的花開花謝，一個位面的生靈生死，一個位面的力量。

這倒是一個極好的回答。

更重要的是……

為什麼放棄，這是一個問題。

這力量抹消了黃金屋對她的記憶洗滌，記憶回溯，她重新記起了一切。

似乎看出這些人的憤怒，秦魚不說了，垂下眸。

妖僧：「你問。」

地府的佛敢動殺孽，因為本就是鬼道地府之主。

最強的初期神格。

嫣紅赤血。

妖僧轉頭看她。

可惜尹幽的始終無極限，秦魚的始終卻已在此時斷點收尾。

伽羅地藏：「你是邪選，為何敢問我？不怕我殺你？」

沒錯，秦魚就是那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