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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只想種田

作者:滄瀾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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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第1774章 北冥嬰弒

第三卷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第1774章 北冥嬰弒

慘不忍睹。
卻見主君眉目冷意,還是沒有表態,既不表態,也是因為知道表態無用。
「主君血脈,崛起於娶妖族冰鳳之玄女,本是姻緣之好,天地永和,但說來也是承了鳳女皇血的好處,活生生把人間修士中的一個男人給提上了枝頭,鯉魚躍了龍門,青雲直上,呼風喚雨,可這個男人,到底是人中英才,深有遠見,很有尊嚴,自知自己被一個女人,尤其是妖族的女人給提攜了,這太有損自己的威嚴,亦或者圖謀了什麼,留不得這個女人——以及她懷了的孩子。」
「父子父子,血脈之承繼,千年萬年的強大世家,綿長雋永,永世不絕。」
很穩,像是秦魚這些言語只是小家子氣的手段。
——小鳥兄應該不知道這些內情,但估計秦魚問了一些事,他告知了一些父母的過去。
「所以,若是我把你身上的北冥嬰弒之咒給顯出來了,是不是就實錘了呢?」
「因為她再也回不來了。」
「去滅他的族,再殺了他!」
她的手指一滑,指著那天空。
「於是,源於血脈,也絕於血脈。」
「哈哈哈!」
不過很快又更直白了,直白得讓尊者都差點把舌頭咬絕了。
幸好幸好。
嬌嬌卻是納悶,這些和_圖_書秘事,秦魚怎麼知道的?小鳥兄說的?
——你家魚魚裝著三萬六千顆玲瓏心,又通人心,猜出這些事兒也不奇怪。
直到她走到小公子面前。
她也的確做到了。
「北冥有咒術,其名為嬰弒,下咒于孕體,作用於稚嬰,以稚嬰之羸弱,迫鳳母不得不虧損精元靈魂,以己救子,在終於拼盡一切剩下稚子后,為父者,再入門,親手殺之取鳳血,全了自己在妻子身上得到的最後好處!成就主君之位!」
小公子哈哈大笑,猖狂至極。
北冥嬰弒這種手段,其實還不是現在的秦魚可以玩弄的,但裝逼有格調的關鍵就在於她找好了方向,把握好了尺寸。
開始求饒。
……
他心中有極致的怨恨,被秦魚折磨這麼久,什麼面子都沒了,屈辱極致,便想著報復一二。
像是一具活屍。
「你,應該長得很像你的主君爹爹吧。」
「便是我也如此。」
「孤,不管你是何人,或是何人派來,這些言語,虛不著調,既辱我,又傷我父子情分,該死。」
說真的,他們不會被滅口吧。
卻突兀聽到裏面傳來一句話。
這是知道了得被殺人滅口的滔天絕密啊!
「天地有梟雄,霸業遠圖,就在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執掌算計之間。」
他也不惱怒,只是深沉。
「我要解你的北冥嬰弒,要成就你母親于血脈予你、你也本該有的榮耀跟力量,要讓你日後帶著它們,去絕了你的父族至親。」
她?誰?
求也求了,兩個時辰也到了。
既然有第一次,就有好幾次。
小公子奄奄一息,血肉猙獰再生,但他明了她話里的意思。
秦魚對視著主君的臉,微微一笑,「世間兒郎,當有主君你這般風采。」
「她求過你嗎?」
幾乎在聽到她這番說后,那尊者等人就有不好的預感了。
生父之狠毒,亘古未見。
也是那一剎,尊者飛快掃了眼主君,果然捕捉到主君沒能掩蓋住的不自然。
秦魚這個人,若是這樣看一個人,其實很滲人。
「告訴我,怎麼做。」
又十分隱晦。
喜怒不形於色,只深深看著他。
直到兩個時辰過去了。
堂堂主君,何等修為,何等閱歷,如果真被動搖了心志,只能說明……
生母之慈愛,潤于無聲。
「可惜,你就是殺了我,她也回不來了。」
好像不會,天藏境的人都在呢。
她轉過頭,對樹洞那邊道:「我說的,你可信?」
秦魚說完,就動手了,m.hetubook.com.com在小鳥兄沉默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手指按在他的眉心。
地上只有小公子跟後面厥一刀等人。
秦魚下來了,雙手負背,笛子捏在手指,手指捏著來回搖擺。
秦魚答了一句。
這特么是隱秘嗎?
至少,這個深不可測的可怕人物會讓它沒完!
萬妖們彷彿恐懼極了,呼湧出,圍繞一圈,騰出了空間,只留出了一個血性惡臭極致的空地。
「她如螻蟻,死得極快,比我家那些陪我暖床的婢女也沒好到哪裡去,哦,就是好看了些,可惜了,若非我趕時間,還不如留著她的狗命,好好享受一番。」
今天這事兒,絕對沒完。
倒是讓人猜疑搖擺了。
蹣跚,冷漠。
然而,這個人到底還有什麼手段?
地面早已被鮮血染紅,這不是水澤,而是血澤。
他的眼底紅了,手掌也顫抖了,有淚,可是落不下來。
他在等,等一切結束,等裏面那個人手段盡出。
主君自然臉色微妙變化,看著小鳥兄,正欲說什麼。
尊者下意識去看主君法像。
她轉過臉,朝著主君笑了下。
秦魚:「是嗎?可你好像忘記了這裏不止你一個兒子,還有另一個。」
可屍體不會說謊。
抬頭看著天上。
她設不了北冥嬰和-圖-書弒,但利用自己的靈魂成長秘流剝析出它的隱藏,顯示它的存在,這還是可以做到的。
當小鳥兄看到自己雙手上遊走的恐怖黑色紋路,如同孕婦的妊娠紋一樣醜陋,但……卻證明了兩件事。
小公子一開始還能抗住,死不了,逃不掉,那就只能死扛著,可他最終沒抗住。
這特么是真的。
此前說過她說什麼都很有深意,言出必行。
那眼神……深不見底。
秦魚卻是笑了下。
負著手,問了一句。
小公子表情僵住了。
血脈血脈……她似乎已經很直白了。
好像又的確邏輯通透,能解釋一切啊。
是那個女人。
眾人齊刷刷隱晦看了主君法像。
「是啊,回不來了呢。」
「從此繁嗣綿長,傳承不絕,獨有一子,留之性命,安撫妖族,避免暴露,且,此子已被嬰弒絕了血脈根基,從此如廢人,只管養著,無任何威脅。」
「我要用他們,來祭方有容一往無畏去救你的慷慨。」
是那種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此後餘生生不如死的感覺。
卻很快笑不出來了,因為秦魚沒有惱怒。
那尾音似有惆悵跟傷感,但她的左手忽然捏住了小公子剛剛複原的臉頰下巴,將他的頭顱抬高,將他的臉對著一個方向。
活人才會。
「我能www.hetubook.com.com做什麼?」
顯然,再尊貴的人,血脈出身以及爸爸是誰,這都無法決定他敢不敢在極致的痛苦跟屈辱中像一個爺們。
因為血太黏,太厚,開始凝固了。
「對了,剛剛你說她極美是嗎?這人世間,越美之人物,毀起來越顯壯烈,越暢快人心,這樣的劣根性,凡俗之人沒幾個人逃得過。」
「你現在,慌了吧。」
「這空口白話的,若是真有人信了我,估計也是人的劣根性,什麼事兒,還是講證據的好。」
他對著秦魚問。
——那就是鐵打的證據。
靜觀其變。
但他這位主君終能回報對方一切所為的機會。
這一求饒,徹底剝離了堂堂主君之子最後的尊嚴。
在秦魚如此突兀又如此切中要害的訴說中,主君終於有了反應。
——況且即便猜錯了,說了,那主君也沒法辯解,因為主幹線一定沒錯,爭辯旁枝末節沒用。
徹底如螻蟻一般。
他已經不知求饒多少次了。
俊俏,卻也氣概,眉眼上揚,綿長而嘆。
——而這個小鳥兄,他身上的確有問題。
尊者皺眉,也不言語,傳音給部下們。
主君家族那檔子事兒,那些個兒女,還有他當年崛起,莫非……
秦魚走過去,靴子地盤發出粘膩的踏血聲。
樹洞內的小鳥兄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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