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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庭詠雪多聰明啊，get到了，於是轉過身，手掌輕按著書籍，慢悠悠道：「我不喜歡人家跪……真要跪的話，你有鞭子嗎？」

「忘了，可能你不是很重要。」

……

謝庭詠雪手指點了下那本書的頁面，緩緩讀出書名。

秦遠跟于笙當時就懵了。

「《白衣校花與大長腿》？你很喜歡這本書？」

謝庭詠雪有些驚訝秦魚的乖巧，說是孤道一脈，她卻知道秦魚的獨立性，學問來自百家，並不需要讓自己隸屬一脈。

「沒有，當初你拿下天凈沙的時候我就想提醒你了。」

一人一貓站姿跟小動作簡直一模一樣。

這讓秦魚十分鬱卒。

她的未來太過廣大。

「你不必這樣，算起來，我也沒教你什麼，如今天地之間，就算是上界，能承你師恩的也是極少數，日後，你不必那樣喊我祖師……」

祖師奶奶啊？

乖得一匹。

封建迷信要不得啊祖師奶奶。

但我已死，請給我燒紙。

謝庭詠雪：「？」

秦遠：老婆，你這個和-圖-書「老」字用得很有水平啊。

……

然後她就順勢歪在了沙發座上，雙手拽住了謝庭詠雪的裙擺，撲在上面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秦魚保持乖巧的微笑，內心逼逼叨。

大概是要被這樣的死寂溺斃了，嬌嬌忍不住說：「我去看看于媽媽把夜宵做好沒，魚魚你好好招待祖師奶奶哦。」

秦遠：別老把孩子往壞處想，看著秦魚好像也打不過人家。

秦遠：修行之人好像都長生不老，電視里都這麼演的。

書房只剩下了兩個人，謝庭詠雪沒回頭，只是漫不經心看著書。

樓下廚房，于笙跟秦遠也在輕輕說話。

你就知道斐川那小男人是吧，哼！

安靜中，又帶點非同凡響的……

沒啥，祖師奶奶的美色太殺人——自家女兒好不好看都是肚子里出來的，從小看到大，可以有美顏濾鏡，這種濾鏡上調下調都可，反正不會當女神一樣端著，可對方不一樣啊，那是實打實的遠古先靈，本就不是人類，所以…和*圖*書…

嬌嬌的無情無義讓她百分鬱卒。

于笙：噓……魚魚很怕她的。

于笙：好美啊，我剛剛都看呆了，魚魚運氣真好，老遇到這麼好又這麼美的人。

「阿，自己人么，祖師奶奶您能降臨我們這小破地兒，我真是太高興了，您不知道，剛剛見到您的第一眼，我就想……」

「沒，晚輩不敢問祖師奶奶的風花雪月男女之事，不過您真要說的話，晚輩願意聽的，因為對這種事，太單純也不好，女孩紙要多長知識才不會被騙。」

「原地爆炸？」

樓上，忽然就陷入「最怕空氣忽然安靜ing」的秦魚在緘默后，弱弱問了句，「祖師奶奶，您喜歡吃榴槤還是菠蘿蜜？」

「那我喊你奶奶？」

不過都說到神龍了，秦魚忽然就扶著桌子站直了身子，「您是為了龍族的事情來的？」

「也大可不必。」

「不，不是的，這是我朋友的書……溫兮，溫兮您認識嗎？您不認識的話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會介紹的。」

和*圖*書「以前，你問的是斐川那會嗎？」

秦魚一怔，沉思起來，大帝黨爭？嬌嬌那小傻瓜恐怕也沒察覺到龍帝在爭奪楚域神庭的帝王統治權。

「剛剛你好像很想讓你爸媽來接待我。」

「後來是？」

「裏面還有備註，筆跡是你的。」

秦遠：她怕的人還少么……不過我也看出來了，她剛剛就想讓我們招待，她自己好躲起來，這是親女兒啊，有事爸媽先頂上。

聲音如玉檀珠落琉璃盤，泛著香，飄著脆。

秦魚所居小樓書房，羊脂潤玉般的手指點落在書架上的書本上，漫不經心看著，而秦魚乖巧站在那兒，雙手下垂交握，手指攪來攪去，時不時咬咬下唇，那眼神嗖嗖跟做賊似的時不時偷看前面的女人。

「……」

秦魚收起圖片，繼續弱弱問：「祖師奶奶，您以前也這麼狂野的嗎？」

秦魚體貼給了圖案，「您挑一個。」

「1234567，七部都有，聽說你們這個世界有一種信仰叫集齊七個召喚神龍？」

于笙：那要是打和*圖*書得過……

「比如這樣的知識嗎？」

尤記得十分鐘前秦魚把人領回家時候秦遠兩夫妻那震驚的樣子。

「一半，提醒你而已。」

卧槽！打擾了！！！

「不，沒有，我真沒有。」

嗚嗚，好生鐵石心腸翻臉無情。

秦魚迅速三連否，並拉回正題：「我就是想讓我爸媽認識一下您，因為在我回家后就說了我在天藏的大概經歷，也跟他們說對我最好的人就是您了，最美最厲害最……」

秦魚沒想到這事還驚動了謝庭詠雪，「龍族的人接觸您了？」

氣氛陷入安靜。

「我明白了，聽您的。」

兩夫妻忽然陷入可怕的沉默。

于笙：這就是小魚的祖師奶奶么？看著好年輕啊，魚魚不是說她同門師兄妹都比她年紀大很多。

還好秦遠求生欲極強，竟活生生擺脫的美色，出於當家男主人的身份禮貌詢問了下，然後秦魚回答一句：這是我祖師奶奶。

一流水的彩虹屁沒完沒了，關鍵是謝庭詠雪沒有阻止，就那麼聽著，聽到秦魚實在找不到詞兒來形m•hetｕｂｏok•ｃｏm•cｏm容了。

「就是師傅的師傅的師傅的N次方。」秦魚用數學辨認法認真解釋了下，兩夫妻懂了，而後迅速以待客吃夜宵的法子遁入廚房。

嗯，邊上那肥貓也差不離。

于笙：這麼好的祖師奶奶她怕什麼啊，你說，小魚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

「哇，祖師奶奶好厲害，這都發現了，而且對我這麼關注，連我的筆跡都認得，我好感動哦，不過您誤會了，我真的不喜歡這種書。」

謝庭詠雪斜睨她，看出她的一點小心思，也不在意，只說：「我的建議是你把天凈沙扔給龍帝，讓他們窩裡橫，可以分擔你被龍帝默認隸屬東皇大帝一脈而承擔的壓力。」

謝庭詠雪還沒說完，就見秦魚扶著桌子林黛玉一般柔弱歪倒，悲痛欲絕，淚眼迷濛：「祖師奶奶，我做錯了什麼，您要拋棄我……我的心都給了您跟孤道峰，若您不要我，那我此生都沒了指望，孤苦無依，如此苦楚不為人知，我怕是得一頭撞死！」

「……」

奶什麼？奶奶？奧，我們有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