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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從頭看到尾，吧唧吧唧嘴，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可顯然，此刻懸在林默和劉佳面前的這個種，不是窈窕淑女鐘鼓樂之，也不是晨鐘暮鼓，而是另有用途。

獨自守著鬼閣，敲了五年鍾，劉佳這女人不簡單啊。

以前老聽人說，鐘聲悠揚，繞樑三日而不絕，以前林默覺得這是誇張化的描寫，現在感覺，這還真不是誇張。

「那倒也是，那就敲。」林默感覺是一根牆頭草，那邊吹風，就往另一邊倒。

因為一層畫上都有類似的人，所以才會引起林默的關注。

可林默干著急也沒用。

之後，他們指引當權者冶鍊銅門，到之後引導人們重新掩埋，或者封入寺廟，也都和這些智者有關係。

猛不丁看一眼，還有點像白鷹國一個動畫片《怪物公司》里的人物，大眼仔！

反正這是他的最愛。

現在看，劉佳居然也挺喜歡的。

那她滿可以離開鬼城，回到上面，找她的父母，找她的朋友。

繞了一圈，沒什麼發現，林默隨後蹲下，鑽到了鬼鍾下面。

他從第一幅看，重新捋了一遍，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就聽到咔嚓一聲。

最下面是第一幅，最上面是最後一幅。

不過到了第二幅，畫風就有點不對勁了。

劉佳從林默手裡接過來之後，倆人一起鑽了出去，她揮動手臂掄了掄，說這玩意兒不錯啊。

劉佳也是皺著眉捂著耳朵，她距離最近，這聲音一下給她干蒙了。

因為是頭一次見到鬼鍾，所以林默的好奇心是很大的。

結果那女鬼一把抓住了劉佳的肩膀，與此同時，林默也從後面勒住了對方的歪脖子。

這個倒不是林默天賦異稟，悟性超強，主要是這一類人頭上，都畫著一隻眼睛。

林默一看這情況，就知道不對勁。

從他進入鬼閣開始到現在，時間也不短了，而且在此之前已經一天沒有敲鐘，按照常舟他們說的，連續兩天不敲鐘，肯定得出大亂子。

還別說，這感覺和追更連續劇一樣，上癮，看完一集就想看下一集，這個雕刻的作者也懂套路，每個圖畫的解圍都留著懸念，引人上鉤。

劉佳白了林默一眼。

但實際情況，似乎是真的成功了，因為就林默所知道的，目前所知每一扇銅門背後，都有恐怖的東西。

所有的圖上，似乎都有一類人。

林默從這浮雕的創作者那裡感受到了對方想要表達的東西。

林默看懂了，恐懼、殺戮、猜忌、極度、憤怒、慾望，這些陰暗面隨著人類社會的進步，也隨之出現。

原來，這些果然是人類自己鑄造出來的。

「敲啊，不過我不知道鐘聲能不能傳出去，而且也沒鍾木。」劉佳這時候摸了摸腰間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緊接著就是第三幅圖。

鬼鍾的聲音開始減弱了。

下一刻，劉佳掄起磚頭錘，鎚頭帶著一抹洶湧烈焰，直接敲在這個隱藏在鏡子世界里的鬼鍾上。

「這人越聰明，越是會產和_圖_書生這些黑暗面，相比較起來，還是上古時期的那些人比較快樂啊，頭腦簡單，也有頭腦簡單的好處，至少，不會瞎想。正所謂飽暖思淫慾，我看，思索的不光是那些慾望，還有更恐怖的東西。」

林默無言以對。

其中焚燒詛咒起到的作用最大，也有可能這個女鬼怕這個，直接慘叫一聲，被燒成了飛灰。

所表達的就是，黑暗面一直都在，這也是古人很多思想的根基。

「行！」

「聽說過，沒見過，他都消失上百年了，我去哪兒見去？」劉佳這時候抬手摸了摸最上門的畫。

猙獰的鬼物，代表恐懼；屍體和腐爛的骸骨，代表死亡。

或者去找自己。

顯然這最後一幅圖裡描繪的『鍾』，十有八九就是此刻林默所看到的鬼鍾，如果這麼看，那麼將某個銅門熔煉鑄鐘的那個『智者』，就是鬼城中那位傳說中的『淳風先生』。

鍾這種東西，最開始是一種打擊樂器，正所謂窈窕淑女，鐘鼓樂之。後由樂器，變成廟宇中的鍾，用於報時、報警等用，晨鐘暮鼓這個詞兒就是從那個時候來的。

當然智者是林默的叫法，劉佳給對方起了另外一個名字。

以她的能力，除了鬼城守在門口的那些恐怖的兵鬼，哪怕是鬼城官府的鬼差也拿她沒法子。

這會兒林默沒著急看第七幅圖。

她很自然的靠著林默，抬頭看了看內壁的圖，也是一愣。

這倒也符合林默對這個傳奇人物的預想。

劉佳說的是磚頭錘。

對了，據說古代有一對名劍，就是在冶鍊過程中因為稀有金屬無法融合，最後關頭，鑄劍師的妻子以身殉劍，跳入其中，這才煉製成功，這劍，也成了千古名劍，說是有靈性。

整篇描繪的都是一個場景。

最後，混合的無數人命的銅水被澆鑄成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銅門。

話音剛落，從林默袖子里伸出了一個白|嫩小手，輕輕貼在鬼鍾上，又快速縮了回去。

緊接著，林默看第四幅。

從這個角度向上看，就像是一個黑漆漆的金屬穹頂，將磚頭錘晃著，林默看了看裏面。

她是怎麼過來的？

相比較第一幅上，人們的獸皮裝，第二幅上的人已經穿著長袍，明顯是文化和科技進步了。

走到近前，想了想，又扭頭問了問林默：「你說，敲這個鍾，不會出啥問題吧？」

林默想不明白。

「你看我敢不敢！」林默抱了過去，緊緊貼著，大老爺們還怕一個小姑娘？開什麼玩笑，來，整起來，誰怕誰。

「那，要不要敲鐘？」林默這時候問了一句。

冶鍊青銅！

這是人的黑暗面。

簡單說，世上本無鬼，有了人，也就有了鬼！

最後，剪刀從它的後腦破殼而出，帶著一團黏糊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液體鑽了出來。

一般情況下，鍾的內部是沒什麼東西的，畢竟這裏面不是什麼重要的區域。

接下來繼續往上看，第七層圖裡，同樣有這種『heｔuｂoｏk.ｃoｍ•cｏｍ智者』的存在，他們似乎已經知道如何運用那種銅門裡黑暗的力量。

劉佳倒是沒一點不習慣。

但劉佳也清楚，前者的出事，至少還是可以預見的，可一旦後者出了事，那就是未知的，有可能事情很小，忽略不計；也有可能事情很大，大到驚世駭俗。

劉佳不愧是能在鬼閣敲鐘的厲鬼，除了那可以逼著別人講故事的禁忌之外，本體實力也是強的很。

儼然就是一副末日景象。

就像是鏡子，反映出相對應的另一面。

看到這裏，林默總算是明白那些恐怖銅門的來歷了。

林默立刻捂著耳朵。

更多的是殺戮，一幅畫上，死屍遍地，骸骨如林。

所以劉佳給起了一個『大眼怪』的外號，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劉佳在探查周圍，林默就探查鬼鍾本身。

劉佳接下來從頭把內壁九層連環畫看了一遍，林默也跟著重新捋了一遍，而且負責在旁邊講解，把他理解的和劉佳理解的進行了一下交流，互相討論了一番。

估摸這殉身的傳統，就是從這第四幅上開始的。

這裏面有一幅圖讓林默印象深刻。

只有一個事件。

是聲音像是被依舊響動的鐘聲震動給屏蔽了，根本傳播不出去，鐘聲像是將空氣震裂，變成了一個個單獨的空間，隔絕了一切，包括聲音。

可對方為啥要把銅門熔煉成鍾。

「這東西，借我用用！」

雖然上面沒有一個文字，但林默能從中感受到雕刻者要表達的意思，和深刻，不誇張的說，只是第二幅圖，林默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那我抱著你？」他這是說氣話。

但是到了第八幅圖就不一樣了。

林默突然看到了那個他之間見到過的，穿著大紅袍子的歪頭女鬼。

林默知道，小雨也沒有探查出一個所以然了，如果有，她會給提示的，沒有提示，那就是看不出來。

但鬼鍾不一樣。

林默趕忙出聲示警。

「那，就別敲！」

而且從第五幅圖開始，似乎又恢復了原本的祥和，銅門被掩埋，藏匿在地下深處，地上的人們歡歌笑語。

不過下一刻，一把剪刀不知道從哪兒出來的，一下子刺進了女鬼的肚子，隨後這女鬼就和抽筋一樣，抖個不停。

但人家說的的確沒毛病。

五年啊。

因為劉佳敲了五年的鍾，如果動靜這麼大，聲音這麼刺耳上頭，她不可能不知道，不可能不提前預防。

「銅門，鑄成了鍾，這是為什麼？」

這眼睛的風格還相當的統一，就是非常簡單的，像是去了尾巴的魚，中間有個陰陽勾玉組成的瞳孔。

世間又有了詭異。

說完就開始在周圍搜索起來。

這描述的，就是上古時期人們生活的一個圖畫。

就在這時候，在周圍查探的劉佳一無所獲的跑回來，看到林默居然鑽到鬼鍾裏面，也是好奇心大起，也鑽了進來。

可能是認為周圍有什麼鬼怪隱匿。

就是在冶鍊過程中，有很多人被和圖書投入火中。

「不行啊，不敲的話，鬼閣之內的鬼會暴動，十有八九得衝出去，到時候鬼城也得跟著遭殃。」劉佳憂心忡忡。

「就是這個，這就是鬼鍾，誰把它弄這地方的？」

這一次噩夢危機，十有八九就是因為銅門開啟所引發的。

這裏面，一個人待著非常好，倆人就有點擠了。

顯然，上面的人們的文明又提升了，有了馬車，有了煉銅的技術，同樣有更多的殺戮，自然，恐怖的黑暗面越發的龐大。

圖畫這種東西是超越語言，超越文字的一種表現形式，就算是不同國家，不同人種的人看同一個圖畫，都可以從裏面看出具體蘊含的意思。

那就是『詭異』的誕生。

實際上林默也挺擔心的。

「萬一出了更大的簍子呢！」

其他的人，是沒眼睛的，只有一個人形的輪廓，甚至就是一個『人』的簡筆畫。

掄了兩下，劉佳朝著鬼鍾走過去。

但他發現，他這會兒說話，居然沒聲音。

劉佳是五年前死的，那會兒她還是一個高三的女學生，現在依舊是當年的樣子，林默這一刻感覺自己像是老牛吃嫩草。

為什麼這麼說？

林默會意，也是嚴陣以待。

如果說前一個，代表災難，那第四幅圖，似乎代表著一種平衡，一種解決之道。

伴隨著恐怖的鐘聲，像是無數玻璃在破碎。

她走過去看了看，點了點頭。

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待在這裏。

而裏面，都是各種圖案，有山川湖泊，有像是人的東西，還有日月星辰，從下向上，大概一尺高是一環，一共九環疊加，每一環里都用那種雕刻描述著一種事件。

『大眼怪』。

所以權衡一二之後，劉佳想清楚了。

林默看了一會兒才看明白。

這聲音，有點上頭。

這一類人沒有特定的名稱，林默姑且將他們稱之為智者，或者賢者。

地上被剪刀爆頭的女鬼，居然特么又站了起來。

她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此刻在鬼鍾前站定，衝著林默打了個眼神。

這一副在鬼鍾內壁最頂端，面積最小，好在上面所描繪的內容也非常的少。

林默疼，劉佳也疼，她還捂著頭，畢竟，她距離最近，受到的波及也最強。

林默是頭一次見，但劉佳過去五年時間里，天天見，所以沒林默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此外，古人對這個有研究，而研究的人，就是『智者』。

此刻快速朝著劉佳衝過去。

詛咒一股腦的打過去。

歪頭女鬼這時候已經撲了過去。

詭異和恐怖，可怕的黑暗依舊存在，但似乎，規模並不大，而且有人指引，要麼封禁，要麼鎮壓，總之，達成了平衡關係。

「真特么不是東西。」林默罵了一句。

敲鐘木就是綁在旁邊，同樣懸空吊起來的一塊木頭，專門用來敲鐘的。

那就是某個『智者』，似乎是挖出了一個銅門，將其重新熔煉，鑄造成了一個黑色的鍾。

還有的被丟進滾滾的銅水裡。

和*圖*書林默急忙朝著那邊走過去。

林默發現之後就問她你不知道這裡有畫？

林默就問她你見過淳風先生沒有。

上面有軍隊征討，也有像是穿著皇帝衣衫的人，在祭天，祭河，祭山嶽。

但相對於前面幾幅圖中那恐怖如同地獄一般的場景，明顯要好了很多，受影響著也只是少數，而且顯露出來的銅門也被一些人收納，要麼重新掩埋，封入寺廟下面，由高僧日夜念經安撫凈化。

劉佳搖頭，說不知道。

按道理是不行的。

劉佳似乎對身後的襲擊一無所知，而那個紅袍歪頭女鬼看樣子也不是善茬兒，哪怕劉佳很厲害，但也怕吃虧。

有點爽歪歪。

故事到這裏就沒了。

有一種很強的厚重感。

正納悶呢。

「感覺，像是黑暗面的誕生。」林默注意到，第二幅圖案里，出現了陰陽圖案，相互交融，下面是智者參悟。

這對一個曾經是高三年級的女學生來說，也絕對是一段難以磨滅的成長經歷。

「你敢嗎？」劉佳明顯是在激他。

結果林默這會兒又看到驚魂一幕。

磚頭錘就不錯。

「沒啊，我是負責敲鐘的，又不是維修保養擦油的，幹嘛要鑽進來看？」劉佳說的理直氣壯。

劉佳火大，說她現在不想敲鐘，想敲你。

劉佳也看出來了，創立鬼城的那個淳風先生，應該就是大眼怪，至少是大眼怪中的一員。

而且這種詭異，是體現在精神領域，夢境，就是精神領域的一種。

這女鬼似乎是從周圍破碎的玻璃碎片幻影當中走出來的。

恐怖的黑暗面最初就是從他們身上誕生的。

林默對劉佳的記憶還是沒有，所以此刻貼這麼近，他還有些不好意思，倒是劉佳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看到林默似乎躲著她，就抱怨說你和那小三兒貼身在一起的時候就不覺得難受，怎麼和我在一起就難受了？

在第三幅的結尾，林默看到了這樣一幕，有的人睡著后，會被那些恐懼趁虛而入，然後死亡。

還別說，用大眼怪來比喻，也沒什麼毛病，因為所有的智者，在圖畫上的樣子，都是普通的『人』形輪廓上，多了一個突兀的大眼睛。

這是怕萬一出了事，可以提前應對，不至於到時候慌了手腳。

可以說，劉佳現在的心境，也是非常沉穩，絕對不是外面那些年輕女孩能相提並論的。

林默一臉我當然知道不錯還用你說的表情。

林默鬆了口氣。

好像也沒人限制她，她為什麼不離開？

不過說實話，這感覺是真不賴。

第四幅圖在林默看來，是最為輝煌的一副。

這下林默急了。

她這個問題，林默也想知道。

還有最後一副。

林默偷偷瞅了一眼劉佳，然後走到鬼鍾跟前，小聲道：「小雨，你給看看這鍾究竟是怎麼回事。」

磚頭錘那是他的專屬武器，威力有多強，那是誰用誰知道，最重要的是很契合林默的性格。

林默尷尬一笑：「這本來就是一個現實問題，不敲，肯定ｈeｔubｏｏｋ.ｃｏｍ.ｃoｍ會出事；敲，可能會出事，橫豎都要出事的話，那我也沒法子提建議。」

剛才來不及，這次應該差不多。

這是一種平衡。

可以看到無數的人在當時統治者的命令下開採礦石，冶鍊銅水，有一幕看的林默都直皺眉頭。

林默仔細研究了這九層雕刻畫，上面明顯是記錄了一系列的事情。

摸了摸，冰冷，堅硬。

就和林默說的一樣，不敲，一定會出事，但敲，可能會出事，那麼，一定和可能，這兩者當然是選後者。

那他為什麼不離開呢？這一點林默還沒弄清楚。

人類社會越發達，越強，這種黑暗面就越大，越強。

外面是複雜的紋路，像是文字。

不是沒聲音。

兩人都認定，詭異之事，自古有之。

類似的情況林默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聽說過。

這就是圖畫能稱之為藝術品的原因。

沒動靜了。

這兒沒有，所以要敲鐘，得用別的東西替代。

「要不，就別敲？」他給了一個比較中肯的建議，也附和林默的性格，他這個人，一向是穩如老狗。

看樣子是為了鎮壓那些恐怖的黑暗面，可這些思維化的東西，能被鎮壓住嗎？

而且，怎麼會有玻璃破碎的聲響？

鐘聲彷彿一直都在，震的人腦仁都疼。

雖然第七幅圖裡依舊有一些可怕的東西，但總體上看，還算和諧。

有一個人，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頭，似乎是在痛苦的嘶吼，在他的上方，出現了一個虛影，裡面包含著各種讓人恐懼的東西。

「你不是和這鬼鍾待了五年了么，天天見，你就沒有一次鑽進來看過？」

畢竟上面刻畫的人，形態大同小異，林默是怎麼看出來那是一類人的？

她都被震的懵逼了，那就說明這次敲鐘，可能真的出現了難以預料的意外情況。

劉佳想了想，她在鬼閣下面的花園住了五年。

鍾體上有紋路，複雜，難懂，像是某種神秘符號，代表著未知的含義。

被剪刀爆頭，那感覺一定非常酸爽。

現在這個情況就像是期末考試，兩個睡了一個學期的學渣坐一塊兒討論怎麼答卷一樣，真的是半斤八兩，除了名字之外，啥都不會寫。

第一幅很普通，也是九個環裝雕刻當中最祥和的一個。上面有山川河流，能看到人們狩獵，耕種，也有一些像是上古猛獸一樣的東西，但並沒有詭異之感。

但林默說的那一類人就不一樣，即便是簡筆畫的情況下，腦袋上都會頂著一個眼睛。

人家就是敲鐘，敲完就走撐死在外面看看，也就是自己這種人，思想比較奇怪，所以才會鑽進來。

敲！

到第六幅圖，可以看出埋藏在地下的銅門開始向外滲透黑色的物質，可能是因為一些地震之類的自然災害，有少數幾個銅門重新現世。

上面描述的是，似乎『智者』當中也出了問題，有的開始變得殘暴，甚至是相互攻擊，而且波及，影響了普通人，因此爆發了大規模的戰爭。

陰陽，一個是黑色，一個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