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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小福女

作者:郁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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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章 鼻青臉腫

第七百五十章 鼻青臉腫

「誰讓你跟著他排行老二的?」
而此時,才打了一架,神清氣爽的回到家的白善三個一進屋就開始捏著手臂,扶著腰哎呦哎呦的叫起來。
滿寶一邊哇哇的上藥,一邊想了想后道:「沒有吧。」
周四郎就一拍大腿道:「快說呀,對著我有啥不能說的,要是打得厲害,該送葯送葯,該道歉道歉,不然還真等人家長找上門來呀?」
卻沒想到還沒到月底,就因為這事又鬧出事來了。
滿寶扶著自己的腰道:「我這裏叫人踢了一腳,不知道是不是青了,你來幫我看一看。」
所以他壓著脾氣問白凝,「你這是被誰打的?」
白余怒喝:「真是豈有此理!」
白善小聲道:「也沒多嚴重吧,就是臉腫了一點兒。」
白家兩姐妹都沒說話。
周四郎就沉默了一下,立即起身開門出去,開始蹲在滿寶的窗戶底下和她說話,「我問你,有沒有什麼葯啊水啊的,塗了以後讓你們看著特別凄慘和*圖*書,受傷特別嚴重的?」
白善道:「我主要是攔著他的手腳,不讓他打著我們。」
「……你就不能換個稱呼嗎?」白二郎叫道:「我聽著總覺得是在說我。」
段氏沉吟了一下才道:「算了,前頭的事是你們父親管著的,既然他不喜歡人家,以後估摸著也會少往來,我們就不要管了。」
白余深深地看了白凝一眼,點頭道:「不錯,再怎麼樣,他們也不該打架,本是同族,就該相互友愛,這樣跋扈像什麼樣子?他們父母不在身邊,無人教導他們,我這個做伯父的,今兒便教一教他們。」
等丫頭下去了,白佳詩這才把今天他們在花園裡玩詩詞接龍的事說了,道:「我總覺得二弟對他們有些敵意。」
白善和白二郎對視一眼,沒說話。
這種印子他最熟悉不過了。
白凝捂著嘴巴哭道:「就是幾句口角,為什麼吵起來的我都忘了,但再怎麼樣他們也不能三個打我和圖書一個呀。」
周四郎也特別好奇的跟著進去,幫著大吉升火盆,看他們脫了衣裳后就湊上去看了一眼,只見他們背上和手臂上有一些青紫的印子,但不是很大,一看就是磕磕碰碰出來的,便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跟人打架了?」
大吉:「一定會比他們三個身上加起來的還要厲害。」
白善點頭,「打了,就是和隔壁的白二郎打的。」
周四郎卻震驚道:「不是吧,他就一個人?你們三個打一個?」
說罷招來下人道:「去浣溪街白宅把兩位堂少爺請來,就說我有事找他們。」
只是傍晚時候,前院又鬧出事來,白凝嫌棄一個丫頭粗手笨腳的,砸了杯子,於是讓人把那丫頭打了一頓,還要扔到莊子里去。
白余年過四十就只有這兩個兒子,而其中白凝是最聰慧,最得他心的一個,看見他被打成這樣自然氣得不行。
段氏皺著眉頭道:「真是丟人的東西,明知道不敵還非得和-圖-書去挑釁,人家小小年紀就考上了府學,學識不知道比他強多少倍去,他去找人家比試,比得過嗎?」
白善和白二郎也叫著腰疼,背疼,手疼,要大吉給他們上藥。
但周四郎卻不敢放鬆,他可是知道的,這三人打小就愛打架,這兩個不說,只他幺妹就是很少打架打輸的主兒,打急了還會咬人呢,所以……
白余愣了一下后一掌拍在桌子上,白凝嚇了一跳。
事情報到段氏這裏,段氏忍不住道:「多大點兒事,怎麼就要送到莊子里去?」
白二郎補充道:「好像嘴巴也破了,不過臉上的傷可不是我打的,都是善寶和滿寶揍的,我就踢了他兩下,然後揍了他幾下而已。」
大吉面色淡然的回房間去找了藥酒來,跟著兩位小主子進房間。
「為的什麼?」白余轉身怒目。
白家兩姐妹應下。
「我們家的莊子都在隴州老家,在益州城的官田還沒到手上呢,這一時半會兒的往哪和*圖*書兒送?」段氏道:「真不喜歡就打發到園子里去做粗使丫頭,再請示老夫人給他撥一個人過去就是。」
白凝捂著嘴巴,疼得直哭,含糊的告狀道:「是白善他們三個,他們以多欺少,三個打我一個……」
下人得了命令退下,照著她的吩咐去做了,白家便又重新安寧了下來。
段氏想著這事應該就這麼過去了,罰了個小丫頭而已,還是自家的小丫頭,多大點兒事呢?
這也算是前院的事,段氏想了想,行禮告辭回後院去了,讓白余在一旁心疼的看著他兒子,著急的找大夫給他看傷。
「你再仔細想想,一定要有呀,你們也真是的,打人也不知道學著些,怎麼能給人身上留那麼多印子呢?知不知道自家的孩子自家心疼,這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怎麼辦?你四哥我有本事跟一當官的叫板嗎?」
白凝鼻青臉腫的被送回家來了。
他咽了咽口水問:「你們把人打得厲害嗎?」
但他也知道,這是益州https://www.hetubook.com.com城,這裏的達官貴人太多,可不是他能隨便得罪的。
倆人同聲道:「基本上他身上的傷都是滿寶揍的。」
起身就要使人去找白善等人,一旁坐著的段氏連忙道:「老爺,總要先問清楚他們是為什麼打起來的。」
周四郎問道:「那看著厲害不?」
這下連白二郎都有些心虛起來了,半響才道:「也不是一個啦,他的小廝有幫忙,像大吉就沒幫我們。」
周四郎:……完了!
裹得跟個圓球似的周立君跑上來問道:「小姑,你們怎麼了?」
「是。」
段氏站在一旁沒說話,自然也沒告訴白余,現在他們不住在浣溪街,而是和他們一樣住在康學街里。
「呸,什麼叫我跟著他呀,我比他還大兩月好不好,要跟,那也是他跟著我排。」
大吉往手上倒了一點兒藥酒,揉開后給白善按摩,白善便疼得啊啊叫了兩聲,他這才對周四郎道:「放心吧,滿小姐是大夫,她打的那些傷都是皮肉傷,不傷筋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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