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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傳說等級來看，風小小的女媧高了二郎神不止一頭。但如果是按現實角度來看的話，面前手眼通天的楊硯明顯是高高在上于風小小數個層次的存在。

「……死的你也沒見過啊。」風小小鄙視。

「……」能不能不要總把她一美少女和泥巴拉上關係！

沒有神通，沒有神位。所謂的神仙和普通人又能有多少區別？！

風小小臉黑了。

地球靈氣稀薄，往日諸聖早已經沒有翻江倒海的大能。天庭沒落，所謂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地位也只不過是個笑話。

「會賠的吧……」風小小忍不住舉手：「我真不會捏泥人。」

倆無聊男人興緻勃勃討論一會兒，一致認為陶藝吧是個非常不錯的主意，於是風小小未來工作暫時就這麼敲定，如果沒有其他意外情況出現的話，想必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改變了。

楊硯噴了。

「上古女神……說實話，天庭成立的時候女媧早就獻身大道許久了，所以我們也和-圖-書不是很清楚你的能力，但是大概推測一下應該還是可以的。」李長沉思一會兒：「女媧曾經捏土造人，鍊石補天，所以最擅長的就是以泥土創造和修補任何有生命及無生命體，另外女媧捏出的泥人據傳就是人類的起源，因此我估計你應該還有靈智開化的手段……只是現在的地球靈氣稀薄，靈智開化應該比較困難，所以你還是先往修補的路子上走走吧。」

風小小攤手：「我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

「可是只是挑戰捏造容器的話，和女媧的神力又有什麼關係？！」風小小比較實際提出關鍵問題。

「陶藝吧怎麼樣？！」楊硯笑笑提出建議：「反正都是玩泥巴，一坨也是玩，一屋子也是玩……」

用句比較大眾的話來歸納，人家可是高富帥。

「怎麼，愛上我了？！」在又掛了李長一通諮詢電話后，楊硯終於無法再無視風小小詭異目光，忍不住www•ｈｅｔｕｂｏｏｋ.cｏｍ•coｍ放下手提電腦轉頭調戲小女生。

雖然前者和泥土比較接近，但是陶藝這東西，怎麼也得有些藝術性吧？！風小小是真不覺得自己那手藝可以拿出來見人。

但凡是故事里的女主角，大多都會有一兩個比較亮眼的獨一無二的特技。比如說玩火的熱情奔放，玩水的溫柔秀美，玩雷的氣勢驚人，玩冰的各種高貴冷艷……怎麼輪到她就變成了玩泥巴？！

「小媧的神力開發得怎麼樣？！」李長在計劃書上寫寫畫畫一陣后，突然提出問題：「二郎神看起來應該是從小就覺醒了，只是法身沒蘇醒之前感覺不是很明顯而已。但是你的神力因為比較特殊，所以恐怕覺醒會比二郎神困難些。」

別說什麼神話傳說之類的話。風小小自己也入夢過，大概能體會復甦諸神的心情。對於她來說的話，雖然女媧這個意外身份確實讓自己驚訝了一下，但在現代都市之中，就算是有這麼個神仙和*圖*書的身份也實在是沒什麼好炫耀的。

「行啊，我幫你訂票，咱們明天一起走，先去江蘇，再去甘肅……」楊硯是真心歡樂了。

李長吼完大喘氣冷靜一下，平復情緒后狠狠在計劃書標題上劃了幾道粗黑線：「就這麼決定了，小媧開陶藝吧……具體店面位置和所需工具及一應陶土我會找人準備，過幾天就開業！」

「……其實偶爾也有洗具。」楊硯默了默答。

風小小暗自讚歎此人臉皮之厚：「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要和李長一起湊這個熱鬧。」

風小小怒視倆沒品壞蛋。

「堂堂女媧怎麼可以去撿垃圾！！！」

楊硯嘖了聲，漫不經心把頭轉回去繼續敲鍵盤：「反正也無聊，玩玩嘛。我以前還沒見過活的神仙呢。」

……

當然，如果真有什麼好處的話，泥巴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問題是到目前為止，除了在病房裡看見自己變出蛇尾那一次以外，風小小是真沒發現自己這個女媧身份還和圖書有什麼其他特別的地方，這兩個人讓她開陶藝吧是真的在為她著想而不是單純的想看熱鬧嗎？！

這回李長也默了默：「……但是總和泥巴沾點邊吧。」

「修補……」風小小黑線個：「你們確定我應該開陶藝吧而不是二手回收站？！」

楊硯咳嗽幾聲：「陶藝吧一般捏的也就是些容器類，泥人之類的藝術品真沒誰指望你……再說這種店面主要賺錢的部分是DIY，給客人一個空間讓他們自己找樂子的，你只要會收錢就行。」

每個文明都有潮汐期，交替更迭，鼎盛衰竭。地球已經到了科技文明時代，現代社會的人們眼中，擁有社會地位和權錢家世才能算是牛逼……她是女媧怎麼樣？！出門沒錢照樣連瓶汽水都買不來，銀行辦事照樣得排隊看妹子不耐煩臉色，VIP等級不夠照樣進不了高等俱樂部。

李長憤怒了。

「至少我看過塑像金身。」楊硯突然來了興趣：「對了，你說我要不要去灌南的二郎神廟看看hｅtubooｋ•ｃｏｍ•ｃｏm？！聽說那裡供的就是我金身。」

「你的意思是杯具？！」

繼小套間公寓之後，沒過一天風小小很快又收穫一家店面。李長辦事效率相當之高，不到一天時間就已經敲定未來陶藝吧的位置，又雷厲風行用鈔票一路砸開各路機關辦好相應手續……錢在李長眼中完全不是問題，只要有房源，一切都好說。

讓人驚訝的是楊硯在其中居然也出了不少力。此人似乎有各路消息渠道，什麼關節遇上了麻煩都能找他想想辦法。除了其要求的不能提及他名字以外，比如某某處有什麼人可以辦什麼事，某某地方又有什麼人手上可以買到低廉材料工具……用風小小的話來說，此人在本市之威能幾乎不下度娘。

風小小無語了。

李長眼睛一亮：「二郎神的想法真不錯。」

「照你這麼說我也得去龍泉山走趟？！」繼續鄙視。

難道還真能像小說里那樣，虎軀一震萬雄臣服，連省廳縣鄉各正副長的兒子都能隨便自己揍混混似的P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