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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搶過小瓶子，風小小直接就要往手指上倒了抹眼皮，李長忙制止：「要先攙血啊！」

「哦，我家是殺手產業，信譽保證老牌世家童……」姜禮下意識把自己家招攬生意的廣告詞又複述遍，只扣掉最後打折那句，然後熱情拉生意：「三位如果想報仇的話可以委託我們家為您服務……呃，我們不接受冥鈔流通。」說到最後姜禮有些糾結的加了句。

兩魂加風小小齊中指鄙視。

無視，倒瓶子，風小小不理會一旁李長哀嚎嘆息直接把牛眼淚抹到眼皮上，拍精華液般揉揉搓搓幫助其滲透吸收，然後睜眼，果然就看到了楊硯提到的那三團青色霧團……不對，是三團青色鬼影。

「呃……不好意思，因為這場景實在太有氣氛了，一不小心就喊了出來。」鬼魂丙有些不好意思抓抓頭：「不過話說回來，沒想到我一直以為扯蛋那些鬼怪神話居然是真的，早知道生前一定當個有追求有禮貌的五wｗｗ.heｔｕboｏｋ.coｍ.ｃｏm講四美模範混混。」

李長傻眼個：「可是，那個是正常流程……而且你不覺著咬破手指比較有氣氛嗎？！」

「為啥？！」風小小不爽：「本來就是我的血，我全身上下哪裡沒血液經過的？！反正等它滲透進表皮之後照樣能和血混合，我為毛非要給自己手上咬個洞出來？！」這可是科學分析，絕對有合理理論依據的。

楊硯看不清鬼魂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但卻能看得見三團霧氣離開自己改去糾纏風小小。於是轉頭對李長點點頭：「那牛眼淚果然有用，你要不要也抹點？！」

「我想看看以前我殺的人都在不在。」姜禮聽風小小問話忙回頭，羞澀一紅臉細聲細氣道：「尤其是之前才完成的那單……我本來買了條鑽石髮帶想送你，做完任務后就不見了，我想問問是不是落在他家。」

「果然小姜也是神……」李長滿意點頭。血統為和_圖_書證，沒有摻雜法力的牛眼淚只有體內本身就有古神血脈的大能法身才可以直接使用。

也許是意識到楊硯和風小小是因為共同的特殊身份才顯得親密不同常人，再加上自己現在也屬於這種和風小小擁有共同小秘密的團體，姜禮對於這個在他眼中已經不再是情敵的楊硯態度也好上了幾分，乖乖回答對方問題：「我因為還沒畢業的關係，所以目前只有寒暑假的時候才會接生意。我們家對未成年的強制要求只有十六歲開始后的每年兩單，主要是練習和適應……」

「……」

「行了別啰嗦了。」風小小實在受不了李長動不動就唏噓諸神往日輝煌，大家都是覺醒神，就他一個人有這麼多毛病，難道真是年紀大了的人都有這毛病？！

楊硯中指揉揉眉心貌似有點頭疼：「牛眼淚也有加強通天眼的效果？！我覺著這小子身上的血色好像更濃郁了……這得是殺了多少人才能有的效果？和圖書！」

三人三鬼：「……」

「剛才說到哪兒了？！哦，你們到底怎麼死的？！」沉默半分鐘后風小小若無其事率先轉頭。

李長見風小小表情後有點驚訝：「我沒想到你這樣性格人居然會怕鬼？！」

三鬼魂驚悚，對姜禮肅然起敬：「這哥兒們是？！」

眼看貌似要開始談正事，李長也忙拿回瓶子，自己抹完順手給小姜也抹。後者不敢反抗風小小長輩只好硬著頭皮任人非禮，接著再睜眼后就是一臉驚訝：「原來真的有鬼耶……」

說到這裏臉一紅，再轉向李長：「但是我比較有天分，每年平均可以接下四單，每單平均價位30萬……爸爸說我還有提升空間，所以叔叔，我娶了小小的話一定不會讓她為生活發愁的！請放心把您女兒交給我吧！」

風小小嘆口氣：「當一個……一個東西，你看不見他而他看得見你的時候，感覺不正常才是正常的，我總覺著這屬於非法監視。」

「上神為我們申冤和_圖_書啊——」混混鬼魂丙凄厲哭喊。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怕鬼了？！」風小小翻白眼鄙視個。

風小小無語：「放心吧，如果真在他家話，警察早根據指紋找上你了……順便說句，我一般不愛綁頭髮。」

「他的戾氣確實有些重，除了法身似乎本身就有別於我們以外，還有這麼多年來染上的殺孽。」李長點頭：「現今靈氣稀薄，鬼魂本來就不容易成型，如果真是他殺的，恐怕在離魂當時就已經受不了這股戾氣而魂飛魄散了。」現在三隻鬼魂沒事還是因為運氣好，女媧身上的靈氣神通剛好可以滋潤靈物。

「姐兒們你太給力了！」混混鬼魂乙欣喜萬分拋棄楊硯淚奔過來。

「……」楊硯無語個，跟風小小要來瓶子自己也抹上，然後睜眼：「行了，你們三個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別歪樓了。」

楊硯無語個，李長同無語三秒鐘后拿出一個小瓶：「既然確定有鬼魂，那麼事情可能會比想象中更容易。小媧，你咬和-圖-書破手指。」

由於女媧不肯犧牲奉獻，所以正在糾結要不要自己咬手指的李長詫異抬頭：「不用攙血？！」

四人三鬼找個隱蔽處排排坐好準備講故事和聽故事，只有姜禮坐下后依舊一臉好奇左右張望，風小小看得納悶：「說正事呢，你幹什麼？！」

三混混鬼僵硬同轉移話題：「呃？！哦，我們其實是被幫派里人砍死的，和你們沒什麼關係……」神仙的世界果然太難理解了，他們好想回火星……

「為啥？！」

混混鬼魂甲乙：「……」

「她好像能看清楚我們了！」混混鬼魂甲一指風小小驚喜喊。

「那你這是……」

「這是牛眼淚，加入法力后抹在眼皮上可以看通陰陽。」李長感懷傷嘆：「萬法隱退，神通沒落，要換以前哪用古神血那麼高檔，直接給牛眼淚施個小法術就行了。想當年……」

「嗯嗯，小小的發質很好，可是那條髮帶真的很漂亮，我後來一直沒找到更好的。」姜禮忙拍記馬屁，然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