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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但有錢了沒時間花則更更痛苦，這就好比你明明體健貌端、內外兼修、氣質高雅談吐大方還家底豐厚工資優渥等等等等，但……就是找不到對象……

「……」

風小小不理他，只熱切關注楊硯。二郎神被後座火熱視線看得不耐煩了，頭也不回丟出個替死鬼：「找蚩尤，他肯定願意。」

自己名下這間店面風小小也是第一次來。不是架子大，是沒興趣。

「開門紅。」李長衝風小小一抬下巴：「兆頭不錯，去接待吧。」

「其實小店要管理也很簡單，因為這種店鋪不需要拉單子，所以只要上了軌道，之後按照流程來就行了。」雖說嘴上不管，但可能是考慮到未來還要在這裏混很長一段時間，楊硯終於還是順嘴總結了幾句：

楊硯不動聲色鄙視過來一眼，然後唇角一勾把青春期少女忽悠走。李長趁機湊過來壓低聲音：「一看你就不會做生意，成本價都不知道就敢亂打折……」

這世界上不是www.hetubook.com.com誰都願意當老闆的，比如說風小小，如果說讓她每月拿十萬，但是每天需要思考進出貨，員工管理，資本利潤計算，廣告宣傳等等各種問題話，她個人其實更願意選擇一月只拿三千。

李長終於停好車回來，進門剛好聽到楊硯講解，順口就接了下來：「二郎神說得沒錯，我設想中大概也就是這樣的運營模式，這樣你主要就只是負責收錢和刷捏泥熟練。陶土進貨我已經安排人定期補充了，你們最主要工作還是尋找其他同類。」

「少來。」楊硯拍掉搭上自己肩膀的爪子，捧著肥麻雀漫不經心逗弄：「就你們這規模，也好意思請我給你當CEO？！」

「意思是我把店開著，然後自己滿大街溜達？！」

能找到一個女媧已經是李長同志二十年不斷搜尋的結果了，後來的二郎神和蚩尤純粹是踩狗屎撞上的。於是李長咬牙，憋了半天才總算憋出一句來：「這就要看天意了。」

正說著和-圖-書話的工夫，店門被人推開，幾個小女生嘻嘻哈哈走進來，看見店鋪明顯太過冷清的樣子先是一愣，繼而有些小心開口問：「今天營業嗎？！」

「照你這意思，我應該怎麼找同類？！」風小小認真問：「等人自投羅網？！我覺著應該不是所有神仙轉世都對陶藝有興趣吧。」

店面是已經買下的，不存在租金問題。堆積陶土也沒有過期憂慮，風小小基本等於是做的無本買賣，來一個客人就賺一份利潤，除了水電以外連買泥巴的錢都被李長包了。

「嗯嗯，我們先看看。」另外幾女生一起忙不迭點頭。

風小小無奈：「就算天意真讓我碰上了，我怎麼知道那人是不是我要找的神仙？！」合著她總不能滿大街拉人就問：「嘿！哥兒們，你有特異功能沒？沒特異功能？！那特長也好啊。特長具體指什麼？！哦，比如說泥巴玩兒得好什麼的……」

「二哥！」為了把可能在未來佔去自己悠閑時光的麻煩給推出去，風小小和圖書坐車過程中就開始居心叵測拉攏賣命打工仔，伸爪到前面副駕駛座拉人：「管理這方面我不行的，您專業人才，還是您來吧。我就玩玩泥巴混日子就行。」

幾小女生暈頭轉向順幾人說話順序轉頭，一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最後再看到楊硯的時候臉一紅，本來已經生出幾分退意的小臉潮|紅幾分，羞羞澀澀一低頭：「那……我們就隨便看看？！」說完說話女生轉頭徵求同伴意見。

自己這算不算是被包養？！風小小認真思考這問題，然後十秒鐘就放棄……包養個屁！她再沒眼光也不至於看上李長這偽年輕人。

李長愣了愣：「當然是你們主動出去找。」

風小小笑罵：「別搞笑了二哥，一陶藝吧有個毛線的CEO，反正你都跟你老頭兒說了要來打工，搬泥看店也是干，管理經營也是干……我主要是怕自己出馬把它給整賠了，萬一到時候李長又去哪個絕地險境探險，誰來給咱們填這窟窿？！」

李長被風小小打擊得不行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小心肝總算回復了幾分，鬆口氣：「那這方面主要就看二郎神的了。」說完還一臉恨鐵不成鋼表情看眼風小小。

剛布置好的陶藝吧還挺寬敞，前面是陳列店面，裡間跟著的就是個小型作坊。店面里李長已經先進了一批貨擺放好，有各種擺設容器和陶土工藝品，做工精緻看起來頗上檔次。作坊則分為工作間和將來給客人們DIY用的開放間。

「我隨便說說的，你真信？！」風小小輕嘖，同低聲：「反正沒價格牌，打沒打折她們也不知道。」至於楊硯的報價會不會虧本？！……二郎神的眼力她還是信得過的。

「……」

肥麻雀被放飛自由活動，楊硯捋捋頭髮，店裡轉一圈才勉強找到一個凳子一臉嫌棄坐下：「我倒是沒問題，通天眼在這方面實用性還是很強的。」

「像這種陶藝店，我個人並不建議進貨來賣，最好是單品創意銷售的形式，也就是說身為店主的你自己創作別處買不到的獨特作品，然後擺入貨櫃銷售。或者hetubook.com.com是代賣其他有名氣的藝術家和業餘愛好者作品，還有DIY的客人們如果有好作品也可以擺放銷售，店鋪收管理或代理費用。如果這一塊做不出利潤的話，那麼就只能依靠客人來休閑DIY時候的收費了。」

這主意乍一想不錯，但仔細一琢磨就有壓力了。風小小摸下巴想了半分鐘，最後還是擦把冷汗拒絕：「人家小姜業務繁忙。再說你也不怕萬一有人來搗亂，小姜自己從櫃檯偷摸一塊錢當雇傭費就順手把人宰了？！」

一路推卸責任終於到了新店，李長去找停車位，風小小和楊硯拿了鑰匙直接去開門。

風小小白眼個過去，然後沖小女生們點頭：「剛開張，全場八折。」再轉楊硯方向：「CEO，交給你了。」

李長邊開車邊抽空罵：「一個不思進取，一個好高騖遠。」

沉默之後，這回換前座倆爺兒們一起大汗——那小子確實幹得出這種事來……

「……」李長真沒想過這一茬。嚴格來說他只是有這麼個念頭，但具體怎麼實施卻從沒詳細思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