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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伏羲為什麼也不知道……張三想了想給出解釋：「祖神一直生活在上古時代，後來一醒就專心找女媧，估計也沒怎麼和人接觸來著。」

人家的報應還了，就輪到風小小的報應來了。

老外蹭到風小小身邊坐下，握著兩支筷子笨拙夾菜，連掉幾次后淚奔，轉而用期待目光看自己Mammy，被無視，終於怒舉筷子改夾為插，一舉奪走桌面正中整隻烤雞。

伊依悄悄鬆口氣，她本來都沒覺得自己精怪身份怎麼樣的，就是見了張三這正牌仙女後有點緊張。現在一看連城隍夫妻都沒事了，自己想必更沒什麼問題。

楊硯糾結看眼青菜，撇嘴：「他是被雇傭，本身和伏羲沒瓜葛，那幾個黑幫的組織倒是可能有瓜葛，但是他們屬於外圍人員，非核心能接觸到的東西實在有限。十字殿堂的倆妞和黑幫情況一樣……」

對，這個問題很重要。大家目光從風小小身上跳回張三處聚焦。

「#？@#$！……」

「反正現在也沒仙官神將管理仙籍，你們就這麼乾著吧，沒事的。」張三說法倒是和李長一樣。

「咦，還有這說法？！」張三其實也是純潔之人，頭次下凡是專心談戀愛，二次下凡是專心找老公，第三次在凡間被伏羲喚醒還沒多長時間，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Daddy！」老外空中飛人之後也不害怕，一見楊硯自動送上門來，開心和-圖-書笑眯了眼一把摟住。繼續剛才未完動作，嘟嘴「啾」一聲，終於成功親上。

張三想了想：「暫時是沒找到，估計其他神都移民了吧。」頓了一頓又接著道：「伏羲從一醒來之後，除了尋找女媧以外也一直在找其他神氏，他每一個甲子都會選定一處落腳，也可能是沒碰到，反正目前除了我以外還沒聽說找到其他神。」

……

城隍哈哈一笑，給自己老婆夾只獅子頭，總算換得氣溫回升，然後轉頭問：「三姐……我看我們也這麼叫你吧！你們神仙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和我老婆是凡人升職，就想知道知道我們現在這半人半鬼的非法身份是怎麼個演算法。雖說現在也習慣了，但畢竟心裏還是沒底。」

這個……

「電話？！」張三愣了下：「我記得聽伏羲說過，好像是那陶瓶原主人和他有緣，所以……其實那會兒是沒電話的，所以最開始刻的是省市名稱，後來變成Call機號碼，再到最後才變成手機……你們也知道，我們兩個都是正靈復甦嘛！雖然封印時間過長還受現在靈氣限制，但是會的神通和便利小法術總比你們多那麼一點點，隔個千里之外更改下留言內容根本不難的說。」

小黑沒分到雞翅雞腿，身周氣溫至少又下降十個百分點，夾了筷子菇片冷冷哼聲：「報應！」

還好五鬼運財術也不是什麼大神通，找幾個貪官搬hｔｔｐs://wwｗ•heｔｕbｏoｋ.cｏm•ｃom個來歷不明的贓款什麼的，人別說報案，連聲張都不敢。

「對伏羲感興趣……」風小小咬著筷子想想：「要麼就是因為伏羲的本事，要麼就是因為伏羲的身份……三姐，你知不知道國外有沒有神仙？！」

現在大家對對手的情報毫無頭緒，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等對方再次出擊。既然在這裏栽了一跟頭，想來後面還會有其他人被派過來，從低級炮灰開始刷起，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釣出Boss。

說是說吃飯，其實張三姐主要目的只不過是想去見見楊硯。所以人一接到大家就直接把車往陶藝吧方向開走了，經過幾個月來相處，現在所有人基本都已經把那裡看成是大家固定聚會窩點。

張三啃完雞翅，給楊硯夾筷子青菜問：「二郎通天眼恢復了嗎？能不能看出這響尾蛇的來路？！」

身份戶口問題可以得到解決，也算是先了結一樁大事。伊依早已經電話訂了一桌炒菜送來，結完賬后一盤盤上桌，而後眾人分坐下來，準備邊吃邊繼續。

「不知道。」張三不屑：「反正我是沒見過的，再說他們傳承了那麼多年嗎？別是後來編的吧！」

比如各家神話造人多是用的泥土，再比如各家神話人類都被「水」給滅絕過一次，這些至少可以說明神話大抵同源，至於說誰才是正統的問題……至少風小小知道自己是存在的，至和*圖*書於天使之流是否存在？！反正沒人見過，連張三這正版神仙都沒印象。

一車人都汗了個，環境污染竟然如此兇猛，居然連上古女神都敗了。

「嗚嗚嗚果然還是親生兒子好……」張三感動。

楊硯想起那坑爹的電話號碼，忍不住插了個嘴：「那電話呢？」

兵荒馬亂之後，等隨後衝出來的伊依手忙腳亂把老外拉開，再遭遇「Daddy」暴打屁股，老外這才眼淚汪汪乖乖到沙發一邊坐下。

「這智商也太低了。」張三邊吃雞翅邊憐憫看老外：「你們就打算這麼養著個白痴？！」

張三按住自己豐|滿胸口深呼吸好幾口勉強控制好情緒，看眼老外，一開口還是忍不住飆出拔高聲線的尖叫：「這是什麼人？！居然敢大胆吃我孩兒豆腐？！」

張三姐跟著一行人進來，頭次到陶藝吧還是感覺蠻新鮮的。別的不說，一看這滿屋滿院的陶器和泥巴，絕對就是女媧特色不解釋。

「真慘……」楊硯同情個拿電話：「我給你們辦個新的吧。」

不過她這個女媧比較倒霉那麼一點點，之所以重新獲得轉世資格的理由竟然是因為臭氧層被破壞以致天洞擴大，所以原本在天上尺寸正合適被卡得好好的女媧才掉回了地面，由此得以重生？！

這個倒也說得通。

正靈和法身的區別在哪裡？！其實說白了還是屬於同一個人，但是就類似大號與小號，常用和不常用的不同而已。和*圖*書

瞧把這人氣得半文不白的……大家掩面個，風小小擦汗介紹：「聽說是個叫響尾蛇的雇傭兵組織成員，原本有個十字殿堂看上了伏羲的瓶子，派了倆妹子來偷，然後這個響尾蛇被某黑幫雇傭了黑吃黑，就是綁架小偷妹子的時候倒霉了點兒，一時手欠把敖哥也帶走了，接著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我們把人綁回來以後就放去了城隍那兒，被惡鬼吞了三魄后就成這傻樣兒了。」

「不然總不能直接丟了吧。」風小小也無奈：「雖然這人以前也是壞蛋，但現在這樣已經等於是新生，前塵往事一筆勾銷，還認準我和二哥是他爹地媽咪……我們總不可能說看著他真的餓死街頭？！」

風小小無語，拍拍金色捲毛腦袋，先掰走兩支腿分給楊硯敖潛，再掰走兩隻翅膀分給自己和張三，老外抓著光雞身啃得還挺高興，完全沒意識到自己Mammy有多麼的壞。

風小小倒是比較為自己等人的未來擔憂：「我們該不會也一直這樣貌吧？！再過個幾十年，估計二哥也只能遁世隱居了。」

「沒錢啊媧媧！」張三苦著張臉，細細的眉毛皺得死緊：「那個可不是小錢，而是巨款，最主要還要找得到門路。我們兩個實力雖強，但畢竟沒有信眾勢力，伏羲個老不死的又是天地同壽，頂著張嫩臉連個住處都不敢連續待太久，更別說工作了……我才覺醒不久倒沒什麼，聽說他最初趁著剛頒布身份證https://www.hetubook.com.com那會兒辦的身份都不能用了，當初首期辦理那會兒登記就二十五歲，現在過去二十來年了還是二十五歲的皮……」

編……也不是沒可能。

楊硯驚呆了，張三驚呆了，風小小和她的小夥伴們也都驚呆了……

張三純本土神仙，但醒來那麼幾年也早不是土包子，一聽這銷魂稱呼當場就噴了，接著驚悚看那老外在小女生脖子上埋頭蹭了幾下后得寸進尺還想吻上對方臉頰……還好風小小反應過快。當然也可能是這兩天已經摸清對方性格，飛快伸手撕下身上黏著的老外，掄圓胳膊一甩就丟給楊硯。

如果按照張三的說法，那麼風小小其實也是正靈而非單純的法身。

「為什麼不調查？！」風小小好奇打斷。

無家長。地方大，還有勤勞小伊依端茶送水，哪裡能比得上這裏更美好？！

「想要伏羲祖神的瓶子？！」張三冷靜下：「最近國外好像確實有幾個對伏羲感興趣的勢力，我們也沒去調查……」

敖潛捂嘴咳嗽兩聲，忙跳過這風中凌亂的話題：「三姐，除了你和伏羲以外，現在還有哪幾位醒了的？」

正看得起勁。裡屋衝出來一個1米8的金髮捲毛老外，揮舞著手裡的積木「轟」一聲撞上風小小，而後摟緊，而後歡呼：「Mammy~」

「有錢能使鬼推磨！」楊硯拇指飛快按下一串簡訊發出，而後收手機漫不經心撇嘴：「其實辦戶口真心不是什麼難事，錢砸足了什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