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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動真格的了。

「怎麼了？」

「我最喜歡聽你說，我是傻逼，知道了嗎？」

「你氣色看起來很不錯。」

高層酒店，李斯特和尤金徹底怔在原地，眸中倒映著煉獄，通過落地玻璃窗看著外面天穹上那駭人無比的一幕。

「SCT已經弄到了市長的行程表，市長今天會坐飛機回洛城，SCT已經劫持了一架飛機，準備進行撞擊。」

隨著呼嘯聲快速穿過。

李斯特不敢怠慢分毫，眼睛盯著外面的天空，一邊說著，一邊撥通電話打給格蕾。

李斯特對尤金完全改觀，這是一個相當恐怖的女人，說不定她已經興趣使然的對自己使用能力了，而自己根本察覺不到，只以為還是現實世界，但實際上已經身處幻境中，只要她想，甚至能夠引導自己出門，但實際上走向的窗戶，直接從這裏摔下去，跌成粉碎。

「我需要運輸網路，能把這裏的糧食……不對，肉，隱秘的運送到一些地方，最後再購置一些風乾的機器。」

實際上狄狛對這個屠宰場很滿意，就算是用強的，也要奪過來。

「你們的設施配套很齊全，從養殖到屠宰加工以及分類都很專業，只要做到這兩點，我還能額外附加兩百萬的收購款項，合同馬上就能簽訂。」

狄狛慢慢平靜下來和-圖-書，說道：「只是你這樣想而已。」

李斯特接通電話，隨著柯林說了幾句話后，面部表情巨變，呼吸粗重了很多，不敢猶豫一秒，馬上掛斷。

另外伊琳娜那邊也需要和柯林商量一些事，關於研究上的，考慮到柯林現在的強度，不得不採用懷柔策略了。

聖瑪利亞區的酒館內。

兩架飛機。

尤金快要抓狂。

尤金有些被嚇到，柯林到底說了什麼？居然能讓這變態都有些慌了。

董事回答道。

董事搓著手，開口問道，雖然他後面站著的一些光頭令人有些不安，但這種身份的人有幾個保鏢是很正常的。

董事跪倒在地立馬求饒，有了些哭腔，驚恐回答道：「1！是1！」

尤金無語，不愧是李斯特嗎，備註都如此正式。

「是嗎，你有沒有聽過基因編輯的技術，現代科技甚至可以編輯人的DNA了。」

就在此時，李斯特的手機鈴聲響起，是毫無感性可言的默認鈴聲，來電顯示是柯林探員。

「假如我們把混亂和有序按1到10升階排列，1代表最混亂，這當然不好，10代表最有序，但那就是某種極權了，所以在5和6這個位置是比較理想的。」

「請問有什麼是我們能夠為你做的，這樣才能夠快速交接。」m.hetubook.com.com

而智者已經察覺到了，只有吸入氧氣，才有膽量去接受自己即將死亡的事實。

倒不是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只是尤金純粹的對其有偏見。

「外貌，智商，都可以進行編輯。」

她對李斯特豎起中指表示藐視，並開了一瓶價值四千聯盟幣的好酒，讓李斯特買單，儘管她討厭喝這類酒。

修斯克區，一處雇傭低價非法移民的屠宰場內。

「1……吧，我猜想。」

「這隻是奉承話，上次說的時候顯然很管用，嗯……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下次我該怎麼說才對，你可以告訴我你想聽的話，以及聽到這句話的時機，我可以列個表格一一對應，這樣一來，以後的所有交際問題，就被轉化為了一個已經解決的問題。」

就那樣撞上了，引起爆炸，燃燒著火焰的殘骸開始墜毀，城區中滾盪著民眾的尖叫，與滾滾車流的不安鳴笛。

董事顫顫巍巍回答著。

李斯特：「……」

再伴著驚天的巨響搖晃著整個城區的玻璃，炫目的烈焰預兆著終極的不詳。

……

聽到這個答覆后。

他捏住下巴沉思了一會兒，繼續補充道：「它們並不這樣認為，你看……它們沒有瘋了一樣的想要逃離，沒有任何不安，沒有任何恐懼，只是匍匐在和_圖_書食槽邊上寧靜的吃著飼料。」

尤金感覺自己被耍了，因為李斯特約見面的地方竟然是他所居住的高檔酒店的附屬酒吧，自己可是開了不短時間的車才到這裏，而他本人只要坐上電梯摁個按鈕。

「這種技術假如成熟起來，我想是需要付錢的，富有的人會更強壯聰明，貧苦的人會更瘦弱愚昧。」

「實際上如今都沒差，電視，媒體，網路，原生家庭，你知道的，已經可以對靈魂進行編輯了。」

雖然共同面對過存亡，但對感染者來說這也算不上什麼交情，讓李斯特擔心小隊之間的信任狀況，尤其是海勒，感覺他是一個定時炸彈，若不是格蕾執意要求，李斯特不會和他一起作戰。

「你知道這世界就像是一個天平嗎？」

「我思考了非常長的一段時間，終於才明白過來。」

「只要不給他們衡量的標準，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遭受到苦難。」

狄狛毫無徵兆的開始發狂，手槍對著董事的腦袋，吼叫道：「不要猜想！我要確切的數字！一個完全確切的！數字！」

狄狛微笑著，極有禮貌地問道。

狄狛神色瞬間深沉起來，察覺到了他的心思，說道：「你對睾丸癌互助會是什麼看法。」

氧氣讓人興奮。

運輸網路，隱秘……

「這個……或許https://www.hetubook.com.com有些困難。」

董事已經被嚇到有些發傻，雙腿打著抖。

他額頭已經滲出冷汗。

狄狛認為這種事雖然外包更好，但也要在自己掌控之中，才能令人安心。

驟的。

李斯特從懷中取出小型的筆記簿，按著圓珠筆，喀的一聲彈了出來。

將近一周過去。

「不是我是傻逼……是你，你自己！」

董事有些打退堂鼓，雖然只是直覺，但他感覺這個男人試圖發起某種運動，扯上關係后不只是錢那麼簡單的事情了，甚至會有牢獄之災。

雖然截至目前，這家屠宰場盈利良好，除了工人存在丁點問題外沒有大礙，但是和移民局打點過，運轉得沒有絲毫問題。

狄狛幫董事從西裝上拈起一根豬毛，吹了口氣把它吹走，他們站在養殖區域的天橋位置，可以俯瞰下方成千上萬頭肥壯的肉豬。

「嗯……辱罵會令你高興么……」

狄狛說道。

由於是頂級酒店的附屬酒吧，樓層很高，在六十多層的樣子，可以俯瞰洛城的景緻，以及更全面的觀望天空。

本來是沒有任何理由轉讓的，但今天這位客戶收購的價格實在是太高了。

「我對這些……不太了解。」

「你認為我們所處的世界，數字是多少呢？」

董事不敢想象，這個男人究竟是要做什麼。

「待宰的豬玀。www.hetubook.com.com」

「你看下面，這些被圈養起來的傢伙，把痛苦和幸福按1到10升階排序，你覺得它們生活在哪個數字之中。」

「7吧，我猜想。」

董事打著馬虎眼，有了要送客的衝動，但看著他身後那幾個機器人一樣的光頭，不好做聲。

李斯特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他煞有其事的記錄了下來。

愚者戴上，認為它的意義是讓自己活下去。

李斯特的傷勢好了個七七八八，當力量已經枯竭，再從異空間強行抽調力量時，就會傷及本源，恢復得相對來說更慢，但只要沒死或遭到不可逆的傷害，頂多也只要一個月就能痊癒。

……

狄狛從懷裡掏出手槍。

「它們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

一萬米左右的高空，飛機遭到撞擊，即將墜毀，氧氣罩彈了出來。

這個產業的董事之一，在今天迎來了一位特別重要的客戶，向屠宰場提出了收購的請求。

尤金僵在原地，從SCT進入洛城這麼久以來，他們終於……

「我哪天氣色差了？」

雖然說是四人小隊之間的見面，但柯林和海勒並沒有到，海勒的電話根本打不通，柯林也一直無人接聽。

尤金也鄭重說道。

「問題在於，幾乎所有人都有著相似的評判標準，即使是貧苦的人也這樣認為，明明身處於不同的環境中，究竟是什麼所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