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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便有了第四次試探，超凡中心的人堅持讓對方對話，最好接地氣，講得清楚明白一些。

「動手！」隨著無和有一起斷喝，一切都不同了，神話源頭似被顛覆，過去，現在，未來，皆出了問題，古今時空在劇變。

「勸未果，結局註定，一紀一紀花相似，20紀來人不同，新聖終成舊聖。」

「我艹，這次祭出的是老子的化身。諸聖真孫子，不用白不用，反正他們不心疼，麻辣個雞！」

「萬一我們出事，我們的弟子門徒，我們留下的一切，很有可能會成為歷史的灰燼，外宇宙的惡靈在虎視眈眈。」有人憂心地說道。

遺民心說，你直接點名我算了！

事已至此，沒人再堅持，對話徹底失去意義，無、有等人決定，用他們的辦法解決掉必殺名單。

這就有無限可能了，若是有一小撮人，為了擺脫超凡中心，不約而同出走，來自不同年代，棲居無神話附近，必然極端強大。

諸聖點頭，紛紛出言，最終，無、有、顧三銘等一致選了王澤盛的留言和*圖*書，作為最後的試探。

「再來幾次的話，即便還沒到時間，兩張殘紙都可能會提前融合，得掌握好分寸。」有人提醒。

外宇宙，曾立劈兩位真聖、僅敗在蒼老男孩手下的那頭大惡靈，聽到這種言語后，立刻轉述了出去。

「無，你其實經歷諸劫，活得很久遠，想不起過去的事了嗎？」蒼老的男孩聲音沙啞。

頓時，部分改路者、邪神等，全都以類似三字經的言語，暴躁地問候了一遍超凡中心的真聖。

顧三銘道：「這次不一樣，即便出現意外，我等也不至於立刻殞落，有時間安排一切。」

他這麼一說，無疑又堵死了這條路。

其實，這也是部分人的心聲，比如遺民、空沙，都懷疑「無」就是舊聖時代的「道」，但卻不敢問。

當然，很多外聖、邪神也漸漸意識到，對方或許真的是在解決必殺名單的事，不是在釣魚。

這一次，黑紙回歸后，執意劈了王澤盛幾道血色的雷霆，帶著大量的混沌光，並無文字回應。

「孫子，ｈｅｔuｂoｏk•ｃoｍ.cｏm伱掰疼爺爺了，我是敗給你當坐騎了，但沒他么徹底賣身給你，五萬年後就恢復自由身了。」巨獸嘶吼，惱了。

雖然在斥責，嘗試揭穿對方，但味道還是不夠沖。

顧三銘點頭，道：「應該是有莫名感應，在做準備，那群人在18紀就有行動，死了一部分人，在17紀則是徹底消失。當然，個別沒參与的舊聖不在此列，估計所知也有限。」

外宇宙有惡靈腹誹，釣魚上癮了吧？在他看來，諸聖的手段「令人髮指」，這是多瞧不起他們啊。

無開口：「20紀前，曾有人主動進無神話命運之地，想要改寫歷史，尋找著什麼，但一去不復返。」

老男孩認不全，最終還是由「無」親自解讀。

「真是奢侈的筆墨啊，17紀了，比我們在場很多真聖年齡都大很多。遺民大佬，你知道原為何寫祭文嗎，有什麼歷史背景？」黃仙窟的真聖黃尚問道。

……

這分明是不想理會這邊的真聖了，一副言盡於此的做派。

遺民搖頭，道：「ｈeｔｕbｏｏk•com.ｃｏm舊聖時期，曾出動多艘14色至強戰船，載著至高生靈，探索過永寂之地的外部區域，確實有生靈在那裡留下殘跡，但都死了，只有腐朽的聖骨，無人可久居。」

主要是其他真聖的言語太文明了，談不上什麼侮辱性，比如：故弄玄虛，躲在陰暗角落裡的惡靈。

「沒什麼大不了，祭品這麼多，接著對話試試看。」一位老牌真聖說道。

數日後，黑紙回歸，果然又帶回來了留言，依舊是36紀前的「古風」，而且，這一次很有誠意，足有一行文字，超越過往。

「居然連一個字都沒有，諸聖狩獵所獲祭品雖多，但也都是搏命換來的，真不給面子啊。」古今嘆道。

遺民道：「確切地說，可以追溯到18紀前，第一人『原』在整日憂心忡忡的情況下，親自寫下祭文，據他身邊的弟子說，那段時期他徹夜長吁短嘆。」

他說的是騎黑山羊那位老嫗的原話。

顧三銘認可，道：「最起碼，無、有兩位道兄，若是想這麼做，應該就可以常年生活在無因果之地和_圖_書外部區域。」

「沒有印象，都忘了。」無十分簡潔地回應。

第四次，必殺名單除了更黑外，沒有任何文字留下，以前的字都被抹去了。

36重天外，很多聖者反對再次放逐黑紙，不需要再驗證了，但也有老牌真聖認為，既然註定分道揚鑣，甚至對立，可以用言語撩撥、刺|激下，看對方能有什麼反應。

逝者開口：「如果真了解必殺名單的底細，他不能直接說清嗎？我認為，這是故意誤導，甚至，某個未知陣營在害怕。」

外宇宙有惡靈詛咒，大罵，面色鐵青難看，氣得他將自己坐騎頭上的犄角都掰得嘎吱嘎吱作響。

人族至強者照古開口：「不見得有那麼玄乎，我是說，若是有走枯寂路的同道，生活在永寂之地的邊緣，且自身確實足夠強，甚至，也許那裡有一小撮人聯手，或許因此具備留下文字的能力與手段。」

「無」更是親自開口：「我還有些模糊的記憶，當年，我未死，最終成為無。這一紀我依舊爭取撐住，若此次事件有意外，最差也要保住你等身後的和_圖_書道統。」

新的「狩紙行動」開始，依舊沒出意外，不久后，絢爛的光雨蒸騰，將黑暗深空都照耀的一片通明。

大多數人同意，雖然必殺名單背後是否有生物依舊存疑，但有生靈可在上面留言，和他們對話，還是值得接觸與交流的。

諸聖短暫沉默，決定出手，因為，關於必殺紙張，他們早晚要面對。而且，數紀過去了，又快到「大劫期」了，兩張殘紙將融合歸一，那是致命的，積累大劫次數越多，越難以熬過去。

恆和神照皆點頭，總體而言，超級化形違禁物品都非常強勢，不在乎這種警告。

這段文字讓不少真聖深思，出神，敬畏，甚至有人覺得驚悚，萌生退意，也有人皺眉，認為這是故意恫嚇。

但是，部分真聖卻惴惴不安，不會真的要和昔日的舊聖一樣，就此成為過往，人間蒸發吧？

王澤盛鬱悶了，他覺得自己寫得很文雅，怎麼就被看中了？在埋汰語言中勝出，這叫什麼破事，早知道就不寫了。

「第三次了，太俗了，鍥而不捨，想誆我們過去？我等堅持反三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