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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鬼者使用厲鬼能力是有非常大的代價的，打架是很愚蠢的問題，或許你能贏，但你絕對不會賺，因為你身體里的鬼會隨時要了你的命。

孫瑞目光動了動。

所以馭鬼者大多數都是避開一些有敵意的人，免得起衝突。

「大漢市真有這麼平靜么？什麼靈異事件都沒有發生？」楊間平靜道：「我不相信這個表面數據，因為有些事情是不會浮出水面的，你在這裏做了這麼久的負責人，對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應該是心中有數的，說說看。」

不拖泥帶水，也不虛與委蛇。

楊間說道：「你肯幫我的話，我以後也會賣你一個面子，大漢市和大昌市相隔並不遠，多個鄰居不是一件好事么？」

只是他摸不著楊間此行目的和態度，所以孫瑞一開始就有點拿不定主意，但他今天肯主動來接機，也是在示好，而不是不搭不理。

他在大漢市不知道轉了多久，對所有的路，都有印象，都很熟悉。

「只是事情不嚴重，或許說還沒有嚴重到必須要處理的地步，我也就沒有去理會了，當然，不是我工作偷懶，而是我也調查不出原因來，畢竟我不是鬼域，真要去摸索一座城市的話還是很有難度的。」

「失蹤，有聯繫，再次失蹤，徹底消失不見…和_圖_書…連屍體，出行記錄，都找不到，楊隊經驗豐富，應該能看出一點眉目了吧。」

「失蹤的人不是死了，我問過一些家屬，他們還有聯繫，所以這案子跟進的難度很大，你無法定義他們是失蹤，還是暫時出差了。」孫瑞搖頭道；「也是因為如此這事情才具有欺騙性，讓人根本不會懷疑這是一件失蹤案。」

「他的狀態好的出奇，一點都沒有厲鬼復甦的跡象，至少活個一年已上不成問題的，真是不可思議，明明和朋友圈打了一架，居然還能保持這種好狀態，換做是任何人的話早就已經死了才對。」

他明白楊間的意思，這是在先禮後兵，雖然很直白，但表達的意思卻也和明確。

楊間皺眉道：「你說的古怪事情是指什麼？」

「我只是追尋一些線索過來的，有沒有問題，我自己都不能肯定，需要去過之後才知道。」

「就是這。」楊間目光微動，抬起頭看著對面圍牆中間的一棟廢棄的爛尾樓。

說完，他開門走下了車。

這些可能性排除之後，孫瑞整個人輕鬆不少。

天天上班。

「這座城市我負責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起先的時候這種失蹤人口的案子是不歸我管的，我只負責特殊的靈異事件，但是在和-圖-書三四個月前，我的助手已經將這座城市的失蹤案件，升級到了靈異事件的級別了。」

說著，他從旁邊的拿出了一份檔案袋，遞給了楊間。

「然而，最近報案的人越來越多，一些相同點也逐漸浮現了出來。」

兩人一路上說了一些閑話，同時也了解了一些情況。

很普通的一棟爛尾樓，他以前已經看過好幾次了，甚至也派人去爛尾樓調查過。

其次，他也可以判定楊間來這裏不是殺人，也不是解決靈異事件的，因為楊間的行動不急迫，很有耐心的坐在車上看風景。

「或許，你應該去這裏看看。」楊間遞出了自己的手機，上面有一個導航地址。

楊間接過之後打開看了看，上面是一份失蹤人員的名單。還有一些數據。

車輛在大漢市的街道上行駛著，沒有正確的目的地，只是隨意地在城市裡兜圈，因為楊間沒有讓車前往某個地方，而孫瑞也就乾脆開車帶著楊間在這裏閑逛起來，看看這座城市風景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完了，他又道：「如果那地方真有問題的話，我可以陪楊隊一起去處理，多一個人也多一個幫手，不是么？」

「司機，去建設路看看。」孫瑞立刻吩咐司機前往目的地。

「希望我們之間可以和圖書坦誠一點，畢竟這次我來也是調查一些東西，如果大家互相配合的話，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免得到時候因為什麼事情的隱瞞而鬧的大家都不太愉快。」

就比如方世明也那個靈異論壇的葉真，彼此不合。

「但是我調查了這座城市所有可疑的地方，卻始終沒發現哪裡有問題。」

孫瑞可以肯定，這個楊間不是衝著自己來的，對自己是沒有想法的。

孫瑞回過神來，立刻疑惑道：「不知道楊隊要我說什麼事情？」

很快。

「其實這座城市的確是有一些古怪的事情發生。」孫瑞抽著煙，手掌摸著那根金燦燦的手杖，回想起了什麼。

所以一個在北方，一個在南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挺好的。

「畢竟我們的時間都比較寶貴，不該浪費時間在一些虛偽上。」

至於那些人為什麼失蹤了，去哪了，怎麼樣了，那就只有天知道了，根本是沒有辦法追蹤，調查的，因為失蹤的人是不會報案的，等到別人報案的時候已經錯過了最好的破案期，最後因為各種原因只能成為檔案里的一份數據了。

「一天失蹤九個人或許不算什麼，但是天天如此的話那就很可怕了。」

楊間翻看了一下資料，問道：「你查些什麼了么？」

孫瑞接過之和*圖*書後看了看，說道：「這地方我也去過，很正常的一條路，沒什麼奇怪的。」

孫瑞說道；「這份檔案我還沒有提交到總部那邊去，因為還沒有確認和靈異有關，只是危害程度已經達到了靈異事件的標準而已，楊隊如果感興趣的話，你可以看看。」

他有自知之明，真和楊間發生衝突的話，自己是鬥不過這個鬼眼的，朋友圈的一干人都被楊間一個人殺光了，連身為隊長的姜尚白都死了，這種事情任誰聽了都會覺得不安。

孫瑞抽了口煙道：「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其實就是人口失蹤。」

他皺起了眉頭，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什麼地方奇怪的。

孫瑞，李陽還有隨同的人也都紛紛下車了。

楊間標註的地方是叫建設路，屬於比較繁華熱鬧的市中心地帶。

「有些事情你或許應該說了。」忽的，楊間目光從車窗外收了回來，然後看向對面坐著的孫瑞。

「提到人口失蹤，在每個大城市，每年都會發生幾起，甚至是十幾起，但是這樣的數量和大漢市一千多萬的人口比起來，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甚至連報道的必要都沒有，雖然有心調查，但是往往缺少線索，以及失蹤時間太久，根本很難查證。」

「你看這份數據，我自從留意這件事情之後才和圖書發現這座城市幾乎每天都會失蹤大概十個人，準確點來說的話應該是九個人。」孫瑞開口道。

「級別很低，只有C級，代號：神秘失蹤。」

「大概率是靈異事件。」楊間合上資料緩緩道。

他也明白孫瑞的意思。

司機開車很穩，對路也熟悉，繼續緩緩前進。

孫瑞觀察的同時也不禁暗暗有些心驚。

趁自己在的時候一起解決一件靈異事件的隱患，對大家都有好處，畢竟這事情以後一旦爆發開的話，他還得頂上去，到時候他一個人要去處理，難度和危險又會加大。

在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楊間才說道：「停，就在這裏。」

孫瑞點頭道：「是的，失蹤的那些人不是真失蹤了，我懷疑是被鬼給盯上了，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死，可是也活不久，所以才會造成這種奇怪的現象發生，明明前一天還有聯繫，到了今天人就已經沒了。」

孫瑞杵著手杖也順著目光看了過去。

哪個國家，哪個大城市每年不失蹤點人？

「往前面開一點。」楊間看了看地點開口道。

顯然，這是早有準備的。

楊間點了點頭，同意孫瑞的這個說法。

被楊間盯上了的話，相信一定會非常慘。

「如果你願意幫忙的話當然是一件好事。」楊間回道。

車來到了建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