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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找女朋友卻偷窺對樓女孩。」韓昀朝前走了兩步說：「如果李文斌是在小區內作案，綁架或殺害了馮巧巧然後背回自己家，應該不會是白天，最大可能性是晚上，而且深夜。我看了一下，這附近沒有監控，所以只要等居民都休息了就成。」韓昀說完看向于淼淼：「可馮巧巧是在自家搞直播，大晚上的為什麼會出來讓許文斌得手呢？」

拿起酒杯喝了口，韓昀伸手，把行李箱拉了過來，將其打開。行李箱里除了衣物，還有一些照片，他把這些相片拿出來，起身，把相片訂在了另一面牆上。這面牆，有很多相片，從他醒來調查自己身世，到心理醫生告訴他秦響是他在昏迷中創造的人物，每次出現現實中的場景，他都會親自過去調查，但似乎都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就如同這次。

「感情方面呢？」韓昀站在單元門前，四處看了看。

寫完后，這才盤腿坐在地上，一邊吃飯一邊喝紅酒，一邊盯著兩個名字。httｐs://ｍ•hetｕbook•com•ｃoｍ

「這些剛才見到于淼淼時，我已經告訴她了。」李鐵雲一邊朝屋裡走一邊說：「放心吧，我不會對你隱瞞任何信息的。」

他把相片倒出來，找了幾塊拼了下，這相片里除了馮巧巧，應該還有個男孩。

韓昀走出來，跟于淼淼下樓。來到樓下后，她才說道：「李組長說超市內的員工對許文斌的評價還頗為正面，說他辦事能力強，與同事相處和睦，很維護自己下屬。領導也很賞識他。」

「我想知道你們去百家超市了解到了什麼情況？那個許文斌是怎樣的人？」韓昀詢問道。

長期有野狗扎堆，林中有被燒毀木屋的森林，當地人也都表示不知。

韓昀把身份證以及銀行卡放進證物袋，然後繼續翻旅行包。除了這些，旅行包里還有一份保險合同，寫著的名字是呂鳳。呂鳳跟馮巧巧的關係是母女，這應該是馮巧巧給自己母親買的一份重大疾病險。

和*圖*書韓昀沒有喝紅酒的習慣，這瓶就還是在《神探之王》網劇殺青時，導演送的。上面有這部劇的名字，應該是用來收藏留念的。

另外兩名警察，也掠過韓昀走進了房間。

李鐵雲看了看，把證物袋又遞給身後的警察，然後對韓昀說：「好了，剩下的交給我們處理。」

率先走進來的李鐵雲看向了相框里女孩的照片，臉色鐵青地說：「知道女孩的身份了么？」

正要查看，這時門被敲響了，韓昀放下手機起身，來到門前將房門打開。門外站著李鐵雲、于淼淼和另外兩名警察。

「他的同事都知道他單身，曾說要給介紹，但他回絕了。許文斌是五年前去的百家超市，從店員干到了樓層經理，這期間好像從未有同事看過他跟哪個女的有暖味，應該始終都沒有女友。」于淼淼回答完停頓了下，又說：「剛才李組長說，本來聽了許文斌同事說完，覺得他是有為青年，一心撲在工作上，結果轉頭這邊就出了具女屍。和_圖_書」

「能不能是許文斌冒充鄰居，敲開了馮巧巧家的門？然後是在樓上實施的謀殺？」于淼淼猜測。

應該是前男友吧，否則也沒必要把倆人合影撕碎，又捨不得扔，存在了盒子里。韓昀把這些碎片也全部裝進證物袋。茶几下方另一個邊的柜子里，有好幾部手機，應該是直播專用的，而不是馮巧巧隨身攜帶的那部。韓昀拿起其中一部開機打開，沒有設置任何密碼，直接進到了系統。

站在陽台的于淼淼見韓昀已經進入房間，於是拿出手機對韓昀擺動了下，發微通道：「怎麼樣，卧室里的死者是對樓的女孩么？」

走出卧室，來到客廳，韓昀又在茶几下方的抽屜里翻了翻。抽屜里有個不大的盒子，將其打開，裏面是很多碎片，應該是相片被撕碎了。

韓昀把幾個證物袋遞到李鐵雲面前說：「女屍叫馮巧巧，哈爾濱人，應該是在北都上學，聽鄰居說，馮巧巧是一年前搬過來的。」

「這種可能性不高，一是樓ｈｔｔｐs://ｗｗｗ•ｈｅtｕｂoｏｋ•cｏｍ.ｃom上沒有掙扎的痕迹，二是住在馮巧巧隔壁的老大爺耳朵並不聾，隔壁若是有聲響，肯定能聽見。」韓昀剛才敲門時，很輕，住在隔壁的老人也聽見，並打開了門：「所以許文斌動手的地方，肯定不是馮巧巧的家。如果不是在小區內動的手，許文斌也很有可能利用什麼手段，讓馮巧巧主動進入了他家中，然後在家中動的手。」

「應該不是，因為女屍在許文斌家中並未被發現，還沒人知道她已經死了。兇手殺許文斌，跟許文斌殺馮巧巧應該沒直接關係。」韓昀皺眉：「或許許文斌還有別的什麼事，也可能並非第一次殺人。」

來到于淼淼車前，韓昀把行李箱從後備箱拿出來，在小區外打了輛計程車，直接回了公寓。他先簡單擦了擦地，又點了份外賣，起了瓶紅酒，來到工作室，把那面空黑板牆上寫下了許文斌、馮巧巧的名字，用一條直線將其連接。

這些相片里，有植物人納蘭念的相片，還有武漢附近森林的相片。是的m.hetubook.com.com，因為無法從納蘭念口中得知夢境里發生的事是否存在，他只能另闢蹊徑，找遍了武漢、包括周邊的所有森林，看是否有跟夢境中的森林相同，也詢問了而很多當地人。

回完微信，韓昀繞過床，打開衣櫃看了看。衣櫃里的衣服整整齊齊，外套掛著，下面疊著褲子，隔段里有內衣褲。最上面放著一個旅行包，韓昀伸手拿下來，在裏面翻了翻，翻出了一張銀行卡和身份證。女孩的身份證上寫著的名字是——馮巧巧。

「難道這個案子跟上個案子似的，是復讎？」于淼淼似乎也已經從初見女屍的恐懼中走了出來。

此時天已經有些黑了，韓昀伸了個懶腰，感覺有些疲憊：「我先回去了，你上樓去幫幫李鐵雲，有什麼線索的話即使通知我。還有就是，明早若許文斌、馮巧巧的屍檢報告出來，拿給我。」韓昀說完剛想走，又停下腳步說：「我行李箱還在你車上。」

「是啊，很有可能是慣犯。」于淼淼贊同地說道。

聽了微信的韓昀回復道：「確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