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諸強爭霸
第一百七十六章 班師回朝
雖然武帝沒有直接參与南海一戰，可如今，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座千瘡百孔，元力大傷的帝國。
君臣相視一眼，武帝忍不住露出驚異之色，「韓卿，你真的有把握，將定南他們恢復？」
「師尊！」
……
如今的韓風，在武帝面前，再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後生晚輩。
隨後，武帝朱元鎮親自起身上前，雙手將那柄斷劍捧起，雙臂微顫，眼含熱淚。
其中，鎮國候韓風，升為一等大公爵「鎮國公」，加封「帝國大護法」超品之銜，賞賜封地萬畝，財寶無數。
那些海妖不過是些茹毛飲血的怪物，有我帝國鐵騎鎮守，掀不起什麼浪花的。」
這一刻，他叫出這個，只有他和老戰神單獨相見時，才會叫出的稱呼。
得勝歸來的大軍，氣氛莊嚴肅穆，默然不語，與兩旁喝彩歡迎的帝都百姓，熱鬧歡騰的景象，形成鮮明對比。
而今，韓風升為帝國大護法，已是武帝為數不多，可以依賴的幾人之一。
「臣等，幸不辱命，得勝歸來！」
隨後，武帝的目光和*圖*書望向獨孤鴻和韓風等人，強忍住哽咽。
武帝坐在書案前，對面是同樣設座韓風。
……
「可不是嗎，咱們乾嵐帝國如今，可是四大強國之首，誰不知道咱們的厲害。
韓風手中出現老戰神遺留的斷劍，他雙手將此劍高舉過頭，向前單膝跪地。
話音落下，韓風起身一揖，轉身離去！
「你們看隊伍最前面那兩位，那位中年將軍，應該就是咱們的帝國總帥，鎮南王獨孤鴻吧，真是威武呀。
「如果勢不可為，沿海戰場就放棄吧，帝國已經失去太多了，你還年輕，前途不可限量，而且……朕不想讓卿禾怨朕。」
「你們瞧，咱們帝國的軍隊，果真是軍容嚴整，紀律鮮明，難怪連南海那群海妖，都不是咱們的對手。」
聞言，武帝眼中一抹失望之色，一閃而逝，他點點頭道：「你將他們帶回來當日，司徒凌空已經被他的族人們接走，想辦法治療了。
騎乘一匹戰馬，巡街而過的韓風，將這些聲音盡收耳中，面無表情。
……
跨過宮門，繞過巨大的門壁，眼前的一切，令眾人為止一震。
三日後，帝國北郊，緊靠著皇家陵園，禁軍圈守的一座大山上，舉辦了一場帝國最高規格的國喪之禮。
另建造英烈祠，將此戰犧牲所有兵將名字，刻在一座座豐碑之上，永遠銘記。
「韓卿，三年過後，如果……」猶豫片刻，武帝終於還是開口。
在無數百姓，興高采烈的圍觀下。
今日的乾城內外，張燈結綵，綵帶飄揚，鼓樂之聲，響徹全城。
若你有一絲可能，便儘管嘗試吧，有什麼需要，皆可向朕提出。」
說著，朱元鎮竟是帶頭，領群臣向前跪拜。
看著眼前，似乎有些意志消沉的武帝，韓風的目光豁然變得堅定有神。
就連帶領百官相迎的武帝，亦是如此。
「嘩啦啦……！」
加封獨孤鴻為鎮南大元帥，加封張定南為「鎮海王」，加封呼延戰為鎮北大元帥……所有有功之臣，勛貴世家，和-圖-書皆得到厚重封賞。
臣不敢向陛下保證什麼，但只要韓風一日尚在，沿海戰場，一日不倒！」
「多謝陛下，既如此，臣打算明日就動身。」
人群中，不斷有人感嘆。
韓風聞言，心中一動，當即說道：「陛下，實不相瞞，我的救治之法，對於靈氣消耗巨大，需要在靈氣最為充沛之處進行，我想獲得進入所有靈泉之眼的許可權。」
豁然間，武帝站定，朗聲道：「群臣，隨朕跪迎老戰神與眾將凱旋！」
望著韓風遠去的背影，武帝愣怔良久，眼中終於再度綻放出，昔日崢嶸神光，同時心中倍感欣慰。
所以此刻，當韓風獨自面聖，並提出要帶張定南等人，離開帝都，尋求恢復之法時。
見到這一幕，韓風等人佇立片刻。
此次出征南海的主要將領，順著乾城南門，一路向北，穿過帝都，前往皇宮覲見武帝。
數日後。
韓風僥倖得活，若是輕易放棄他們誓死捍衛的東西，我心有愧。
「好吧，一切小心。」
「我乾嵐帝國，加上數年前，西川行省出和圖書現的那座靈泉之眼，一共有二十六座靈泉之眼，帝都附近就有三座。」
我將帝都所有醫師和煉丹師召集，將國庫所有可能治療定南他們的靈藥，都試過了，全部無效。
身後眾人，如潮水一般跪拜。
伴隨著這場國喪結束，七日後，武帝選擇大赦天下，普天同慶，並在早朝上，頒布聖旨。
武帝也忍不住，露出激動難以置信之色。
韓風平靜道：「陛下，臣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儘力一試。」
「諸卿，朕多謝你們！」
由武帝親自主持，將李元興，和此戰犧牲的，諸多帝國強者的遺物封存，設靈位供奉。
朝會散去不久，武帝御書房內。
與城外披紅挂彩的喜慶氛圍，截然不同，整個皇宮，四面裹素，懸挂白綾。
武帝聞言，不疑有他，當即道：「這個簡單，朕賜予你皇家令牌，准予你進入所有靈泉之眼，並擁有隨意調派鎮守軍隊的權力。」
大隊人馬，緩慢前行，最終抵達了雄偉的宮門。
這場喪禮是秘密舉行的，之所以不對外公開，自然是因為，這一戰相和*圖*書對於勝利的結果，顯得太過慘烈，對乾嵐帝國的打擊太大。
隨著士兵將圍觀百姓隔開，宮門開啟，眾人下馬。
他旁邊那位年輕將軍，莫非就是大軍副總帥，鎮國侯韓風嗎？好年輕呀，我乾嵐帝國當真是人才濟濟！」
韓風看著眼前，短短數日，卻彷彿蒼老了十幾歲，雙眼隱隱泛起血絲的武帝，不禁生出一絲同情之意。
宮門正對的廣場上，文武百官俱已到齊，所有人皆是身穿素衣，腰纏白布帶。
「陛下，老戰神他們為了這場勝利，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一旦徹底傳開，帝國上下，恐會陷入慌亂，一蹶不振！
「靈泉之眼？」武帝訝然，不明白韓風為何突然問起此事，但還是說道。
帝國國都，乾城。
面對眾人的跪拜，武帝望著韓風手中，那柄猶自染血的斷刃，瞳孔一陣收縮，目光獃滯許久。
聞言，韓風點點頭，隨即便直接開口道：「陛下，敢問帝都附近，有幾座靈泉之眼？」
諸如此類的言論，猶如潮水匯聚。
作為帝國的掌舵人，武帝承受著超乎常人的巨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