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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令牌讓郝大賢別出聲，就在此時旁邊過去一個穿著性感的女郎，它立馬興奮道：「紅色的！紅的！」

郝大賢一聽這是能做主啊，立馬舉報，「她罵我，可以投訴嗎？」

郝大賢正尋思著呢，一個穿著清涼的女孩出現在他面前，笑眯眯的沖他打招呼：「嘿，大仙兒，又跟妖怪對話呢？」

既然這樣，郝大賢就更加放心了，背著手開始在街上溜達。

聽到這話，老頭臉色忽然一變，用尖利的嗓子罵了一句窮鬼，然後又變成了兩分鐘之前的淡然模樣。

郝大賢錯愕的走過去，看著躺在地上裝死的令牌，「嘿，幹啥呢？」

林奕歡一指地上的令牌，「你都和木頭說話了，讓我咋信你？」

郝大賢黑著臉把頭上的垃圾桶摘下來，就見面前站著兩個青春洋溢的少女，一個滿臉失望，一個則是面帶愕然，手裡還拿著手機，屏幕顯示著的號碼是110。

「額……我能說不需要嗎？」郝大賢小心翼翼的打和圖書斷道。

「……」

「啊？」郝大賢一抬頭，只聽哐的一聲，他的腦袋被一個不鏽鋼的垃圾桶扣住。

嗯？令牌？！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麼一個造型還算精美的令牌丟在地上，竟然都沒有人來撿，是因為沒人能看見嗎？

地板磚沒問題，但下面鑽出來一個黑不溜秋的殭屍，錯愕地看著郝大賢，「哥們，你蹲我家煙囪上了。」

老頭卻嘿嘿一笑，「別誤會，系統自帶語音廣告，畢竟我們銀行也需要發展，剛才她沒說啥難聽的吧？」

說著話，郝大賢身邊一個椅子忽然變成了幽靈，還笑呵呵的拍了一下他，「嘿，大兄弟，刺|激不？」

郝大賢愣了一下，敲敲地板，把那個戰戰兢兢的殭屍叫出來，指著手裡的水卡問道：「這他媽不是水卡？可以用來在水房打開水的那種？」

別說，這裏還是挺繁華的，而且因為這附近的社區都有錢，所以路邊裝飾也很多。

「……當我啥都沒說。」

和-圖-書瞧瞧，地磚造型還有個令牌的樣式呢。

郝大賢一呲牙，露出手掌心的三生道印，殭屍立馬嘿嘿一笑，「您蹲，您蹲，以後這就改茅房了。」

郝大賢撇嘴，「地下還刷卡呢？我們地上早就實行全民掃二維碼了！」

畢竟一千多號得等到啥時候去，還不如趁這機會出去逛逛。

眼看著殭屍溜了，郝大賢這才無聊的等在角落，聽著老頭一個又一個的報號，然後那些妖靈精怪則是拿著那張水卡往空氣中一刷，就見一道波動著水紋的空間門打開，然後妖怪們走進去，開戶去了。

「不能，忍著吧，窮鬼！」老頭的聲音又變得尖利，片刻后，恢復了正常，和善地看著郝大賢，「不好意思啊，系統自帶語音識別。」

剛才郝大賢那句話，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只見周圍各種各樣的東西都開始變形，最後連老頭的褲門拉鏈都變成了一個幽靈，衝著郝大賢招招手。

看著老頭錯愕的模樣，郝大賢有些尷尬m.hetubook.com.com，「不好意思，本來是語音解鎖，但咒語我總記不住，就給調成動作指令解鎖的了。」

「咋？還想報警？該報警的是我！」郝大賢怒吼一聲，然後瞪著林奕歡，「我都告訴過你我沒有能力了，你咋不信呢！」

郝大賢又忙跟人家解釋，「你們這裏不賣我就放心了，主要是最近有幾個神經病一直攛掇著讓我找。」

郝大賢被弄的一愣一愣的。

郝大賢找了個角落蹲著去了，為了保險，他還敲敲地板磚，「嘿，不是鬼變的吧？」

反正郝大賢剛才眼見著有幾個沒出現過的妖精突然出現，又突然出現在水門裡，知道這東西是可以在其他地方使用的，乾脆也不在這裏等了。

郝大賢翻個白眼，一臉嫌棄的把殭屍錘到地下去，然後研究手裡那張水卡。

老頭將信將疑地看著他，「這樣啊，那你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麼的？」

殭屍看上去修鍊的時間不短了，都能擠出兩滴眼淚來，可憐巴巴地說道：「hetubook.com.com我不知道啥叫水房。」

郝大賢心說這些妖靈精怪怎麼都一個愛好，是因為長期觸摸不到，所以一個個都這麼變態的？

好像也不對？

郝大賢拿著水卡晃晃悠悠出了兌換處大門，然後再一看那張卡，發現上面顯示了一個數字，說明前面還有多少個人的樣子。

郝大賢沉默了，他覺得自始至終就是這老頭想推銷產品和罵自己……

別說，這麼仔細一看，他才發現上面並沒有水利公司的名字，有的只是玄妙符號，類似一張符紙。

「你能看見？？？」

算了。

郝大賢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地板被一個骷髏刨開，還挺熱情的擺擺骨頭手，「哥們，躺會兒？」

「來兌換冥幣。」郝大賢說著，然後把靈蓁子借給他用的空間戒指拿出來，從裏面抖落出一堆堆的冥幣。

郝大賢扭頭看向四周，很是憤怒，「你糊弄傻子呢，這裏哪有排隊的！」

各種巨大的石、木雕塑，仿動物的花草修剪造型，裝飾漂亮的燈桿，掛著綵帶和-圖-書的大樹，以及步行街造型精美的地磚。

老頭站在玻璃櫃檯後面，嘆息一聲：「年輕人，你看清楚，這是水卡，我們最近開戶的人很多，你大概要排到一千多號，這是我們利民措施，能讓你到時候在任意位置進入開戶的空間里。」

老頭搖搖頭，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地上的冥幣瞬間消失，然後表情忽然變得十分正經，聲音也變成了女人的，「尊敬的貴賓，巧投資，妙理財，我們天地銀行推出了一款最新的理財產品，三月升值、五月翻倍，六個月讓您盆滿缽滿……」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郝大賢起疑心了，老頭接下來沒有任何異常舉動，老老實實遞給郝大賢一張卡。

雖然沒看清對方是誰，但郝大賢大概明白了，這麼別緻打招呼的人大概只有一個，那個腦子有泡的林奕歡！

郝大賢這才明白，陰陽兩界的文化差異有多麼的巨大，這他媽叫水卡？分明是房卡！

說實話，老頭見過空間戒指，但他頭一次見有人從裏面拿東西是抖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