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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不改行吧。

蔡東凡又沒有必要給周成主刀的機會。

點完之後，杜嚴軍才頗為神秘地道：「周成哥，你知道剛剛我老師找我去是說什麼了嗎？」

但周成還是覺得，醫療服務不同於一般的服務行業，喊他去賣笑，是真的做不來。賣一賣自己的專業技術還差不多。

「走走走，我已經選好了位置，吃酸菜肥腸去，這是那個店裡面的特色招牌菜，夠下飯。」

周成則是回說：「嚴軍，其實不用這麼客氣，你和我都沒多少錢。我好歹還有規培的津貼。你拿到手的還沒我多。」

其實他也猜到了，之前在手術過程中啊，自己的表現肯定會得到蔡東凡的重視。

如花？

「要不是閔朝碩告訴我你準備走了，我還跟我師父在樓下呢。」

周成這是實話。

周成此刻背著雙肩包，準備走向電梯，杜嚴軍則是從樓梯口跑上來的，他還拍了拍胸脯順氣，一邊說：「周成哥，說好的中午一塊吃飯的。」

而且這也是周成樂意看到的，他現在已經把骨和*圖*書折的這個模擬副本算是打通了，如果需要開闢新的副本，需要感謝值，需要感謝值就得讓上級醫師多給他上手的機會。這才是個良性的循環。

他不是杜嚴軍肚子里的蛔蟲，也不是蔡東凡的什麼忘年交，屬於知己一類的，他們聊什麼，周成要是能知道的話，他去干竊聽的工作，比醫生賺得多啊。

周成和杜嚴軍的關係還算不錯，之前杜嚴軍剛來讀研究生的時候，沒有證，不能單獨值班，但那時候周成已經有證書了，可以單獨值班。

剛剛杜嚴軍主刀的手術——腓骨遠端骨折，閉合複位克氏針內固定術，便是II類手術，有上級醫師督導，是在符合規定的條件下做的，即便是有了紕漏，那也能在醫務部和研究生部說得過去。

「反正羅雲老師是這麼說的。好像不止是張正權在追，其他科室的人也有在追的。這畢竟是一條捷徑……」杜嚴軍語氣稍微有點猥瑣地假正經著。

杜嚴軍略有點氣喘吁吁地在周成面前停下。

「還和*圖*書說到了我？」

「主要說兩件事情。一件是關於你的，另外一件是八卦。」杜嚴軍還頗為神秘地賣了個關子。

組裡面有三個人，自己、杜嚴軍，還有張正權，如果自己和杜嚴軍都有主刀的機會的話，張正權沒有，厚此薄彼，這不太合適吧？

「是羅雲老師告訴我的，說張正權最近在追一個女孩子。」杜嚴軍話說完，就停了，好像就是要故意給周成放鉤子似的。

研究生髮的錢，是研究生部發的，八醫院依託的大學每個月發放的金額是一千四。杜嚴軍能拿到手的也就這一千四。

樓下是骨科一病區，蔡東凡主任以前也是骨科一病區的，後來分了骨科二病區，才上來的。所以杜嚴軍經常去樓下面參蔡東凡。

周成故作不知：

這樣周成也輕鬆了些，請杜嚴軍吃盒飯，這也是順手的事情。

「快說！啰里啰嗦的。不說就算了，我懶得猜。」周成稍微有點不耐煩道。

這可把周成嚇了一跳，訝異道：「真的假的？」

兩百八十斤和_圖_書？

因為按照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的規定，住院醫師，也就是考過了執業醫師資格證書，擁有初級職稱的人，只能夠在上級醫師的指導下，開展I類手術。

杜嚴軍說的這一家周成知道，他也吃過，叫聚鑫朋酸菜肥腸，裏面的酸菜肥腸和萵筍絲，是真的很好吃，而且不貴，兩個人基本上只要一百出個頭，就能吃得很飽。

「嗯，我老師給羅雲說，以後多給我們一點機會。我們兩個輪流來，如果下次有簡單的骨折的話，就讓你來主刀試一試。」杜嚴軍含笑著，意味深長地說。

「這就和我要給你說的另外一個八卦有關了。」杜嚴軍繼續賣起了關子。

雖然說，杜嚴軍主刀了，但那是蔡東凡給杜嚴軍的機會，蔡東凡是主任醫師，還是他的老師，願意給杜嚴軍兜底，那是人家師徒師門裡面的事情。

一時間在周成心裏閃過了很多種『女孩子』的形象。

杜嚴軍和周成的飯量都不少，螞蟻上樹這個半主食半菜的菜品，也比較合適。

但周成有國和*圖*書家發的，一個月能到手三千五到四千的樣子，主要看每個月的參評表現，分一二三等還能給予少量的獎勵。

沒人願意指導你的話，你就沒資格去做這樣的手術。不然的話，萬一出了事，上級還得給你兜責任，他閑得蛋疼么？

資深的住院醫師，可以常規進行I類手術操作，在上級醫師的指導下開展II類手術操作。

當時杜嚴軍自然屁顛屁顛地爭取了好多機會，比如藉著周成可以值班的機會，做一下石膏外固定術啊這些操作。

杜嚴軍在經濟上，如果只算自己掙來的錢，比他要拮据。

雖然也可以整天待在科室里，和自己管的那幾個病人聊天，爭取聊到他們的感謝值，對他們『服務』特別周到。

很快，兩個人就打車來到了吃飯的地方，點了肥腸和萵筍絲兩個招牌菜后，再點了個螞蟻上樹，也就是蟹黃粉絲。

自然，杜嚴軍就被羅雲安排著跟著周成一起混。

住院醫師規範化培訓，是國家的政策，現在每個醫學生都必須要進行。雖然專業型碩和圖書士研究生可以併入規培，但是，專業型研究生拿不到國家發放的住院醫師規範化培訓的補貼，醫院也不給研究生髮這個錢。

「這麼說吧，只要追上了這個女孩子，估計留什麼八醫院啊，四醫院或者一醫院啊，就都簡單了。不需要什麼手術機會了。」杜嚴軍一語驚人的道。

富婆？

周成聽完，並沒有馬上大喜，而是問道：「那張正權呢？」

「嗯，這個我可猜不到。」周成笑著回道。

「卧槽！」

「那我還騙你幹嘛呢？」

杜嚴軍說：「周成哥，你看你說的，沒多少錢還就不能請你吃飯了么？」

周成心裏抽抽，大哥，你這種說話的方式，不去說相聲和講評書，可惜了。

「以前我跟你一起值班的時候，你還不是經常給我點盒飯么？」

張正權到時候能沒意見？

杜嚴軍還真的把周成的好奇心給勾了起來：「嗯？八卦？」

而且周成也餓了，便說：「位置都選好了，那就一起去吧。正好也到了飯點。」

張正權追女孩子，和手術機會有個雞毛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