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這該死的挫敗感！
到底是誰誤流傳出來的，成績好的人，都是書獃子的啊？
再看周成的操作，論起全面度而言的話，算得上是一個大手了。
「丁點，你來操作吧。小周，你去二助手位。」林子源還沒有移情別戀，但這和藹的語氣，已經非常有這樣的趨勢了。
不過，周成根本就沒來得及與鄭康橋多說些什麼，下了台的丁點，重新洗完手之後，就找到了他，對周成說：「小周，我們的手術結束了。我和林教授請了假。」
周成有點害怕和心虛。
也是學習的機會，相當於是大家都在一起學，也在一起幫你學習。
……
這並非就代表高貴，但至少視野會比一般人更加開闊，這就是讀書的意義所在。
主要是他與林子源教授只是初次見面，不清楚林子源教授的脾氣，如果是羅雲的話，周成的語氣可能會更加肯定些。
「而且後面，肯定還有很多東西都要跟師姐你好好學習才行。」
師姐位置即將不保，可能很快就會變成同學……
……
難怪我的『老父親』要我好好照顧照顧他。
而他的基礎紮實程度，帶給林子源教授的驚艷，也會成為林子源教授臨時變心的一個導火索。
洗手護士馬上把東西遞了過來，丁點立刻用穿刺針定位好了PASTA損傷的前後緣之後，就從肩峰下間隙再一看，赫然是非常好地把前後緣定位了出來。
「得待個幾年。」周成也換了種方式回答了鄭康橋的問題。
聽到這裏啊，周成是真的臊得慌。
丁點現在很慌，她甚至不敢讓周成操作結束后把操作柄地給她，因為她生怕林子源教授或者杜坤寧副教授臨時起意，再多加一句，小周，要不你把手術做完吧！
當然，也很容易墮落。
周成注意到了，丁點似乎也變得拘束了不少，沒有昨天那麼跳脫了，甚至把聲線也稍微收斂了一點。
這TM？
他這個帶教師兄，功不可沒！
「你還是來吧，不然的話，估計明天林教授又得問我你去哪裡了。」
即便魯墨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特別是魔都交大的附屬醫院，曇花一現的天才多得很，真正的天才也不在少數，比如說韓嘯明，比如說丁點，甚至是其他科室的一些年輕人和小夥子。
「這樣一來，我們基本上每個人的時間，都能夠更加自由。」丁點回道，然後就與周成分開了，因為她要去的地方，是女生更衣室。
丁點沉默了一會兒，而後才道：「隨你意吧。」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林子源組下的學生或者下級醫生，都沒有外行，至少都是站在了門檻裏面的。
周成的鏡檢做完，丁點稍微有點慌張。
在這個過程中啊，魯墨和林子源都是在頻頻點頭！
很快，在丁點、林子源與周成三人的合力下，這台並不複雜，可作為教學手術的手術，就此完成了。
不然的話，他們這一屆，運動醫學和關節外科，在競爭留院名額的時候，如果那個師弟要和他競爭的話，他會完敗！
其實，魯墨怎麼可能想得到，周成的關節鏡技術，就是源自羅雲呢？
經驗性的東西，靠讀書不能夠替代，但是有些學識上的認知，單憑經驗，永遠不可能了解和圖書和觸及！
韓嘯明甚至有點懷疑，以前他被別人稱作小天才的稱呼，是不是在揶揄他，如今隨便跑來一個『阿貓阿狗』，都能打他了！
周成便點了點頭，說：「好！康橋哥！有機會一起。」
做完手術之後，準備幫病人過床的時候，病人的管床醫生馬上就上來了，他非常客氣地說：「成哥，你先去休息吧，我來過床就好了。」
關節鏡系統有兩套操作系統，一個系統是關節鏡的視野部位，一套則是術中操作部位。兩套操作系統都有操作柄，還有操作柄連接的各種器械。
同樣的學習時間和環境，資質好的，積累就會越多。
他自己的話，如果單憑實力的話？
怎麼到了周成這裏，他就有了這種感覺了？
語氣非常舒緩，和藹可親，帶著絲絲的敬重。
林子源也不開罵了，圍觀的人群也不趕了，他們的臉上也不害怕了……
這不利於搞和諧的科室關係。
「也不特別好看，全靠古人來撐場面了。」鄭康橋主動地把自己的外號給玩了一圈，瞬間就拉近了與周成的距離。
沒有那麼強迫性的規定，那就需要極為強大的自覺性。
這讓魯墨頗為有一種挫敗感！
如果一直能夠這麼持續的話，那麼，沙市八醫院永遠不可能趕上魔都九院！
「你可是最近半年來，第一個讓林老師在罵人的過程中，沒有把罵人繼續下去的下級醫生了，上一次還是一個師兄，也得到了林老師的認可和誇獎，不過，在過程中啊，這位師兄也還是被罵了幾句。」
「最好是兩篇論著，也就是article類型的，也可以是一篇article再加一篇綜述、或者meta分析，或者就是生信類型的文章。」
「對了師姐，那我明天和後天的話，還要跟你一起來科室里嗎？」周成又問。
大家都這樣的話，大家的見識都會越來越廣，越來越厚，水漲船高，水滴石穿。
丁點繼續點頭：「我知道，正是因為如此啊，才需要再打磨你一下。讓你發幾篇文章，現在已經是十二月初了，到明年正式入學之前啊，你至少得有兩篇sci。」
作為看過很多文獻的周成啊，對這些基本情況還是了解的。
不過踢館應該不是，要來魔都九院踢館，至少也要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才有那麼一絲絲可能性，畢竟林子源教授，又不是吃素的！
只是，現在這場面就很尬。
可是？
因此，魯墨的水平，若是放在沙市八醫院，按照運動醫學這一個亞專業的水平，不會比蔡東凡差很多！
看向周成和林子源！
這些人，能夠考到魔都交大，還讀了研究生，智商肯定沒問題，但是人情也能玩得這麼轉，絕對是前途無量的啊。
「是呀，大家都等著學習，排隊都來不及，也就是自己或者自己小組的病人，在做手術的時候，能夠多點操作機會，然後如果有人有科研任務分不開身的話，是很容易就把自己的病人丟出去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放眼天下皆是如此。
那就未必了。
相當於第一面就讓你看到天花板在哪裡，然後你自己去慢慢摸索，大家一起討論如何達到天花板，如何去打破這個www.hetubook.com.com常規，這樣的學習氛圍。
只是你技術這麼好，為什麼不再多增加個十歲啊？？？
雖然這是一個事實，可周成還是說：「不行啊，丁師姐，你入學比我早，我不按照規矩來叫的話，別人會說我的，就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周成是真的很慶幸自己到了這裏！
「我鄭康橋，研究生，今年是二年級。」鄭康橋接著非常主動地做了自我介紹。
丁點接著解釋說：「因為我們除了有臨床的任務之外，還各自都有不少的科研任務，不可能一天到晚地都在臨床上待著，這也是分小組的意義。」
「那不是上手的機會很少？」
丁長樂教授的恩情，得記在心裏。
周成也明白了，丁點為什麼要昨天和他開玩笑了，估計就是在為丁長樂鳴不平。只是稍微用她本能的聲音整治一下自己啊，都算是輕的。
這個時間算起來的話，都已經是他們那一屆碩士研究生畢業之後的第六年到第十年，而同一屆的，恐怕已經升為了副高級！
丁點口中的丁教授，必然就是丁長樂了。
讀書讀得久，並不一定都是書獃子啊，而且從更廣的層面上說，有博士學歷與博士學位的人，更容易出現高精尖的人才，這是普遍的規律。
但同樣眼神里稍稍有點委屈，其實她這種委屈又不算委屈，就有一種不服氣的感覺。
「謝謝師姐，我會儘快學習的，並且還會儘快把文章給你的。」
丁點眨巴眨巴眼。
情緒複雜其實沒關係，最要緊的是丁點這蘿莉音，這麼一說，彷彿是周成欺負了丁點似的，可委屈了，委屈到可憐的那種。聽得旁邊的人都不禁側目，用眼神告誡周成。
周成頗感意外：「我們組的手術不是還沒做完嗎？接下來的手術，我們不管了？」
難道說，是因為他們的水平才到中級么？在魔都九院里橫向來看，是這樣的，但是如果與普通的地級市三甲醫院裏面的醫生縱向來比的話。
「成哥你喊我小橋就行。別人都這麼喊的，我們科室里，還有一個大橋。不過都是漢子。」
周成沒把話說死，帶了足夠的認錯空間。
他就覺得，一般的那種文章啊，處理起來就不難了。
「我是周成。你叫我周成或者小周就可以了。」周成覺得自己初來乍到，還是別動不動就答應了別人叫哥的『尊稱』。
丁點說這話時，有些遲疑，本來按照她的安排，周成是不出現在科室里，就好好地寫一段時間文章的，但沒想到周成才來第一個早上，就被林子源教授和所有人都記住了。
什麼叫五六分的文章不叫高分文章啊，姐，你是真的是姑娘不知道餓漢子的ji啊？
「那叫成哥就沒錯了。」鄭康橋愣了愣，馬上就懂了周成不是來混半年或者一年的那種進修醫生，恐怕是讀博的師兄，他才碩士研究生二年級。
魯墨在丁點身上，都從未有過這樣的錯覺！
他對臨床的興趣是最大的，但是丁點的安排，也肯定是有道理的。
「如果寫文章的過程中，有任何困難的話，就和我聯繫吧。」
而且周成的這種源自，是真正地從羅雲那裡拿來的，都不是學來的，所以他才有這種感覺。
「畢竟你是曾老師的學生，也沒人敢問。嘿嘿。」丁點笑了起來，還有些好看……
魔都九院的器械，也是比較先進的，有那種肩袖穿刺縫合針，可以輕鬆的穿線帶線。
恐怕不是的。
「然後你不要在實驗室里待很久，別人如果問你實驗數據從哪裡來的，你就說是我安排你在小實驗室里做的，其實基本上也沒人問。」
「沒有，師姐，之前一直在規培。」
丁點的話，讓周成翻了翻白眼。
多叫一聲尊稱，多客氣一下，不會缺斤短兩，不會少塊肉。
等到與丁點匯合之後啊，丁點就換回了自己的便服，周成也沒來得及細看，就只跟在了丁點的後面。
魔都九院的正式職工，競升中級職稱的必備條件之一是成為總住院，也可以叫住院總，住院總至少要服務一年的年限。排隊一到兩年。
「我們小組的手術結束后，我們其實就都可以離開了。」
周成聞言，點了點頭，心裏也是會意了：「那師姐，也就是說，你們這裏，差不多幾個病人，就有一個小組在管理咯？」
「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夠拿這個名額，拿得名正言順。」
學院、學術、學習的氛圍太濃厚了。
周成忙點頭：「好的，師姐。」
你小子小心點。
「應該是PASTA！」周成看向林子源教授，停下了關節鏡部位。
你不想來，有人替你做事，你不想學，有人頂替你的學習機會去學習。
但是，周成也知道，即便是這樣的環境，也會拉開差距，這就是資質高低的體現。
五六分的文章，那能叫小文章了么？
主要是啊，丁點覺得有點兒心虛，周成這個師姐一喊定的話，以後肯定都要這麼叫的，但是她在專業上，現在已經沒有絕對的自信就能夠當周成的師姐了。
「我現在手上還有一些課題的細枝末節數據，可以給你用，發高分文章肯定不夠用，但是發個五六分的，應該還是可行的。」丁點繼續道。
而這種感覺，在他身上存在的時候，還是在好久之前，那個師弟還在魔都九院的時候，才出現的。只是後來那個師弟啊，因為家裡的原因，碩士研究生畢業之後，就回去了，才讓他得以解脫。
這份情，怎麼說了，周成都找不到一個理由和一份關係去承載它。
效率高，時間同等，逐漸拉開差距是必然的。
但即便如此，魯墨在審視周成此刻所做的肩關節鏡鏡檢視野的時候，仍有一種威脅感！
這樣的地方，如果真的人人都是這樣的話，相當於就會省去很多查文獻的時間，因為你即便是在查房的時候，就會了解到別人分管的病人的研究進展，最好的治療方式。
周成別過了丁點之後，不禁覺得有點羡慕和慶幸。
周成趕緊收回了眼睛。
……
「丁教授說了，要我幫一下你。」丁點的語氣忽然變得有點複雜起來。
只是他是一路讀上來的，中間沒有任何的耽擱。
周成暗中為鄭康橋豎起了大拇指！
所以比周成要年輕。
也就是肩袖損傷中的岡上肌腱斷裂。
林子源聞言，就點了點頭：「行，不錯hetubook.com.com，非常不錯，是有效的鏡檢。」
……
「還行吧，我可以慢慢學。」周成也不知道自己這點水平到底怎麼樣，反正在他從之前的模擬世界里獲得了醫學統計學（熟練）、醫學流行病學（熟練）之後。
魯墨是科室里的主治，只是中級職稱！
「能看出來診斷嗎？」林子源的語氣一改之前的嚴厲，沒有之前在交班時候的那麼凶，更沒有在之前教學韓嘯明時候的那麼鋒利，剩下的，完全就是和藹。
「其實，我之所以會主動提出來帶你一段時間，主要的目的是為了幫你完成入學前的積累。因為你現在的科研底蘊太單薄了，沒發過文章吧？」
道：「我現在要帶你去的地方，是我們科研小組的實驗室。我們科研小組啊，與我們組其他人的小組不在一個實驗室。」
但鄭康橋就壓低聲音道：「我知道，我們早就知道了，成哥厲害！」
周成的身子稍微哆嗦了一下，然後道：「謝謝你，師姐，也謝謝丁教授。」
估計啊，這份記憶，比她初來科室里的時候，還要深刻一些。
這還怎麼照顧？？？
丁點接著又問：「你的統計學和流行病學怎麼樣？有沒有一定的了解啊？」
「好的。」丁點繼續用軟糯的蘿莉音回應並同時用娃娃臉點頭，顯得很乖巧。
然後現在，她的想法則是，這真是個師弟么？怎麼看起來不像啊。
看向周成的目光帶著異樣，彷彿看著一個怪胎似的。
基礎性的數據，是一篇文章的骨幹，討論是其靈魂！
這相當於是丁點白給他文章的數據。
因為丁點知道，以周成目前表現出來的實力，是很有可能做得完這台手術的。
他們的職稱卻才到中級！
比如說當年的他，也是讓林子源教授和杜坤寧副教授覺得比較訝異的。
鄭康橋戴著一個眼鏡，皮膚不糙不膩，看起來比較成熟穩重，但實際上年齡並不大，今年才二十五歲，比周成還稍微小一些。
只是啊，此刻的韓嘯明，頭上戴著的一次性藍色帽子都被他擠出來的額頭上的皺紋給皺掉了，眼神複雜地看著周成和丁點，感覺有那麼一絲絲的莫名。
哥哥，你真滴是個狠人！
欸，丁點，實打實的林子源教授的學生，如今碩士研究生三年級，有天賦，有實力，是他看著成長起來的天才少女，是科室里的『寶貝』，也可以說是他一手帶起來的。
而在魔都第九醫院里，招收正式職工的最基本條件就是博士研究生，有些甚至要有博士后流動站的工作經歷。
如此一來，在別人碩士研究生畢業后，都還有六到七年，才能夠正式參加工作。
是頭豬也該悟了。
換句話說，那就是林子源教授可能不『愛』她了，移情別戀到周成身上。
丁點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只是有一點點的失落，更多的還是欣慰，畢竟啊，把丁點從一個比較懵懂無知的小姑娘，帶教成現在這成熟的運動醫學醫生的模樣。
現在丁點帶的不知道是實習生還是師弟的，一進科室里來就。
「你跟我出手術室吧。」
「嗯，是得學，你如果要寫文章的話，最好還是要從R語言、Python裏面學一種工具，用來寫文章的處理數據。」
周成搖頭，忽然他就和-圖-書嗅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似乎剛剛自己的這聲堅持叫師姐啊，還叫出來好處了。
「穿刺針，兩根帶線。」丁點說完，就對洗手護士提了要求。
耳濡目染之下，那樣積累下來的差距，就會更加大了。
然後，每個人分管的病人，也會更加深入和細緻，一個人最多才管兩張床，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去查文獻，查各種各樣的研究進展。
再接下來的手術，就是比較常規的肩袖損傷的雙外排釘固定了。
在普通的地級市醫院，碩士研究生直接參加工作后，工作兩年就可以申請參加中級職稱的考試，基本上是通過性的考試，因為競爭者不多，因此很容易能拿到。
再接著，丁點把刨削器送進去，把PASTA改成了熟悉的全層損傷。
這覺悟啊，就遠遠比張正權和杜嚴軍這兩個逼，自覺多了。
「你就叫我丁點吧，你應該和我同齡。」丁點忽然轉頭道，讓周成改一下稱呼。
然後才能夠晉陞成為主治。
失落！
這鄭康橋，魔都九院的研究生，也沒什麼成績好的那種高傲氣啊，反而看起來是個人精，與之前他在參加湘省骨科年會的時候，遇到的那幾位湘南大學附屬二醫院里的逗比研究生們，有得一比。
他一邊過病人，一邊豎起大拇指，然後又道：「有空的話，咱們一起吃個飯，相互熟悉一下，成哥在科室里，應該會待得比較久吧？」
丁長樂是丁長樂，他只是周成，他與丁長樂非親非故，並且他還沒留在湘南大學，也不存在什麼師承關係，可丁長樂卻為了他，還是像丁點開了口。
如果沒有這個模擬器的話，周成覺得，可能很快他就會被鄭康橋給吊打了，畢竟啊，他以前的理科成績是不錯，但是鄭康橋能差么？
周成的腳步，還是跟在了丁點的後面。
從你一入學開始，從你一管床開始，你就要開始接觸這種病例的所有研究進展。
不過，周成這樣的人才，如果只是寫文章的話還是太可惜了、說不定周成還能在臨床上也混點文章出來，增加他的履歷……
「可你一上台，林老師的整個人都直接變了。厲害，了不起。」
因為就在剛剛看到周成開始操作之前，丁點的內心都還有一種嬉笑：嘿，你不是挺牛的嘛？看把你能的，好好的湘南大學附屬醫院不待，偏偏要來魔都九院里受虐。
大哥，你是來學習的，還是來踢館的啊？
兩人約定在門口見面。
「我們組下面，分了總共有四個小組，每個小組除了上面的帶教老師，還有小組的組長，組長是不管床的，我就是其中一個小組的組長。」
「包括我們科室里的研究生等等，所以，等會兒你看到的任何內容，都不得向其他人說。我拷一些數據給你。」
僧多粥少，你愛學不學。
實力為重，而且他似乎是對周成的優秀司空見慣，非常有逼數的，就主動地跟周成客氣起來。
這裏的規培和研究生過的是什麼日子，他之前在八醫院過的是什麼日子啊？一天天的基本上被寫病歷這些給充滿了，但是這裏的學生，卻基本上都有足夠的時間去學習，去充實自己。
而這個時候，魯墨才讀博士研究生的二年級！
不過啊，鄭康橋的話，讓周成稍微有點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