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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

作者:帝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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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第149章 李明柳

第十三集

第149章 李明柳

內容很多,單蘭金和我都一篇一篇仔細地看過,有些記錄的非常無聊,只是有那麼幾篇,卻讓人有種像是似曾相識的感覺,也說明李明柳這個人的確是有些不正常的。
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之後單蘭金猜測說,很可能他失去聯繫之後就是已經死亡了,從他此前透露著的處處古怪來看,和這件事恐怕脫不了干係。
再到下一篇是這樣記錄的,按照時間來看,應該隔了有幾天的時間,當然如果他是基本上一兩天寫一篇的話。
我果真聽了這個女人的話,但是她顯然和他是一夥,一起來騙我的,我在大巴車上看見了他,他坐在我前面,而且問我要去哪裡,之後大巴車就停下來了,我不知道大巴車為什麼停,反正我就衝下了車,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反正我醒來的時候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和我說,我逃不掉的。
但是,最後我們還是找到了一棵,唯一的一棵。
他和我說在今天種到的那棟樓下把坑挖好就好了,先不要把樹種下去,我不明所以,所以照著做了。我回到家裡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女人在我家裡。
看完之後,我覺得這和我們的認知有些衝突,關鍵的地方https://m.hetubook.com.com在於張應全,從始至終李明柳只是一個受制於人的角色,還有他說的張應全已經是個死人,而據我所知,張應全是在送劉老頭去殯儀館的路上死掉的,現在看來這事沒那麼簡單,表面山聽到的是一回事,可是深入調查之後得到的結果又是另一回事,要是真如他所說,張應全那時候就已經是個死人,那麼在運屍車上發生的那些事,就很值得揣摩了。
得到這條線索之後,我們在整個小區都找了有他名字的樹,結果都是無功而返,一般來說樹在生長過程中會逐漸複原,當時刻下的痕迹會被掩蓋掉,所以現在再來找能找到的概率就不是很大。
最起碼可以看出來,當時張應全和劉墨的立場似乎是相反的,最起碼劉墨已經知道了張應全的立場,知道他在幹什麼,那麼是不是可以這樣說,正是因為張應全,才有了後來劉老頭在運屍車上的事?
當時物業的人聽了都紛紛搖頭,均覺得這人是神經病還是怎麼的,於是就沒有再理他,只是讓他不要再在樹上刻他的名字,往後做沒做也就沒人知道了。
這棵樹長得好好的,只是因為和-圖-書冬天的緣故有些缺水,這是正常現象。這件事單蘭金說找個時間悄悄的做,不要驚動了附近的居民,為了避免挖到什麼驚人的東西,所以他說利用居民午休的時間來挖。再一個就是警方的人不要明目張胆地出現在這裏,便衣最好。
小本子像是一本日記一樣的東西,至於光碟,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後才嚇人一跳,全是關於張應全和劉墨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
日記就是這樣寫著的,像是沒有寫完的樣子,忽然被什麼戛然而止了,而且這也是整本日記的最後一篇,看到這裏的時候,基本上可以確定就是這個時候,他遇到了變故。
後來發現他在樹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是倒是對樹木的生長並沒有很大的影響,只是這樣做畢竟不好,讓人心裏怎麼想怎麼不舒服,而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的時候,他就會說以後要找他就要靠這些樹了。
最後一篇是這樣的:
現在提起來,物業還會說這就是個怪人,所以在最開始的還不大願意說,而且關於提起他的事都會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光這點就已經讓我們覺得怪了。
李明柳的身份並不難確認,只是需要花費一些功夫,尤其能從物https://www•hetubook•com.com業這邊獲得比較確切的一些信息來,而他與整個小區的聯繫也自然就明晰了起來。
按照這順序來,這幾篇切入正題的基本上是這樣的:他又來了,我聽見了他敲門的聲音,我很害怕,他現在一定就站在我家門口,我不敢去開門,可是很快門自己就開了,我聽見了腳步聲,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直到這個聲音到了床邊,我全身都在發抖,他站在床邊和我說:「你不要怕,你只要按著我說的去做,你就不會有事。」
小本子的確是一本日記,只是沒有日期,也沒有時間,每次記錄的不過是小半頁內容,都是他自己的一些自白。
物業那邊的說辭是當初李明柳是作為園藝工人在做事的,說白了也就是在這裏臨時打工,所以最後好長時間沒來做,物業聯繫了幾次聯繫不到,就以為是不來做了,於是就另外請了人來,也沒當回事,物業對他印象比較深刻,完全是因為每種一棵樹他都會在樹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會去到警局之後,將這個東西打開,裏面是一個盒子,從層層包裹的東西看,李明柳非常重視這個東西,盒子是一個餅乾的鐵盒子,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害https://m•hetubook.com.com,而打開之後,裏面好幾盤關盤和一個小本子。
先說這個小本子。
那天中午的時候,這邊帶了工具把樹給挖起來,驚人的東西倒是沒有什麼,紙在下面挖出來一個用塑料袋和油紙層層包裹起來的一個東西,東西打開之後,我們又把樹原模原樣地栽種了回去。
說到這一茬,我們才想起那棵以為枯死被挖掉的樹,當時並沒任何人留心到那棵樹,而且當時我就在一旁,也沒有那個意識去檢查一下樹上的情景,心在自然也就不知道樹上會不會還留有他刻下的名字了。
而且這些內容就像是他的另一面一樣,穿插在整本日記當中,這也才是最古怪的,好似李明柳這個人時常正常,時常不正常一樣。看過這篇之後,我才注意到前面被撕掉的頁面的痕迹,李明柳應該還記錄了一篇有關這件事的內容,只是不知道什麼緣故,被撕掉了。
這個女人我猜測著就是劉墨,至於前面說的那個「他」,多半是張應全無疑。
這一篇字跡非常潦草,其實比較特殊的這些字跡都很潦草,其實乍看到這篇的時候,我有些奇怪,因為這一篇就這樣忽然就出現了,與前面的內容沒有任何的聯繫,甚至前一篇他還在抱怨生活和*圖*書如此艱辛,活得如此艱難之類的一些廢話。
我又聽見了敲門聲,我還是不敢去開,不敢去看,我害怕見到他。但是這回我聽著聲音不大對勁,似乎進來的是個女人,因為我聽見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他又要搞什麼鬼,這樣說不大對,他本來就不是人。我試著透過縫隙去看,發現的確是個女人,我問她她是誰,他就問我他的名字,還問他是不是來找過我,我根本不敢說,而且她是什麼人我根本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說我要是按著他說的去做,我最後不會有好下場的,如果我還想活,就趕快逃掉。
最近我做惡夢老是夢見他,他總是在我的夢裡出現,和晚上出現的那樣一樣嚇人。我試著去反抗,但是差點被他從六樓給扔下去,我徹底害怕了,他讓我在種的樹上做一個標記,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他卻說萬一有天我不見了,才能靠這些樹找到我。我不敢不這樣做,我想著既然要做個標記,那麼就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去好了。
為了防止信息泄露,最後挖樹的過程就沒有讓物業的人來,而是由警方的警員扮作了園藝工人來做,這樣也不引人注目,別人看了頂多也就覺得是在正常維護。
後面又是這樣:
再往下一篇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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