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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系醫生

作者:真熊初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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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 我~好~餓~!

第六百八十章 我~好~餓~!

時間流逝,第二天一早,鬧鐘把「自己」叫醒。
白衣女人似乎像是瞬移一般,與「自己」之間的距離保持一致,沒有因為「自己」走了半步導致兩人相撞。
好人有什麼用。
媽的!
想到的時候,吉翔一下子愣住。
吉翔後背的寒毛豎起,下意識的進入戰鬥狀態。
我~好~餓~!!
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明明雙手已經抖的不像樣子,可「自己」依舊堅持著向前踏出半步。
歇了幾分鐘,「自己」急匆匆把照片發在群里,隨後回家洗漱、吃早飯、開始預習病歷。
「自己」拿出手機。
就在這時候,燈忽然閃了一下。
「自己」似乎對此並不奇怪。
是那個白衣女人!
沒有瞳孔,只有鞏膜,鞏膜內密布血絲,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在「看」。
「自己」也是好人,吉翔不用看,也能猜到他最後的結局。
「自己」哭了很久,最後擦乾眼淚,茫然地走回家。
孟慶非也是好人https://www•hetubook•com.com,但最後還是要在急診科沉淪。
耳邊有飄零的聲音傳進來,眼前是密布血絲的鞏膜。白色眼球充滿了死亡的味道,哪怕是吉翔看見這一幕也心生畏懼。
又不缺你一個人,不想干就滾蛋,吉翔想到了這句話。
不知道是眨眼的過程出現問題還是燈真的閃爍了下,吉翔在光暗交替的一瞬間在還沒打開的手機屏幕上看見一個影子!
她就站在「自己」身後!
京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霓虹依舊閃爍,「自己」沒有看,只顧著趕路。
「自己」顫抖的手開始按下拍照鍵,把交接班記錄拍下來后又鞠了個躬,這才故作鎮定的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走廊里的燈一起開始明暗交替,開始閃爍,變成白衣女人的背景。
就像是一條被扔上岸的魚,吉翔都感受到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心靈深處的那種執拗、不服輸的勁兒湧上來,吉翔抿嘴,倔強hetubook.com.com的選擇繼續感同身受。
「自己」在睡覺前定時,時間定在一早五點整。
這個世界陰森可怖,自己要不要選擇離開?
「自己」雙手死死的擋在身前,極度害怕,但逃無可逃。
不,吉翔旋即否定了這種看法。不是世間一切,而是在這裏工作、被壓榨的醫生護士都是芻狗。
腳步沉重,呼吸急促,吉翔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病。
原來「自己」也知道害怕,吉翔心裏想到。
來到科室,走進去后吉翔就看見交接班本放在護士站,而護士站空無一人。
然而剛一轉頭,「自己」看見了一雙眼睛!
趙哲是好人,但最後還是難免要淪為老主治。
鼓起勇氣的那一瞬間,吉翔覺得「自己」高大了很多。
聲音就在耳邊飄蕩著,好像是鼓膜接收到低頻段信息。
假如……
可他沒嘲笑「自己」,只是覺得「自己」還真是個好人。
事實證明,這句話好像是真的。
走出https://www.hetubook.com.com科室,「自己」來不及回頭看,撒腿就跑。
跑出醫院后「自己」這才穩了穩心神,回頭看去,京海市人民醫院的霓虹閃爍著,彷彿一切都沒發生。
枯燥無味的一天,所有醫生都像是行屍走肉一般在工作,臉上沒有笑容。
我~好~餓~!!
好人?
燈一明一暗的過程中發出細微聲音。
「自己」也有些奇怪,扭頭看頭頂的燈。
燈還在閃爍,不是幻覺。
他是好人。
它冷漠凝視,冷漠而高傲,世間一切都是芻狗般。
猶豫了很久,吉翔反覆揣摩,最後還是沒有選擇離去。
「自己」被嚇了一跳,向後挪了一步,後腦撞在牆上。
昨天晚上用跑車炸街的年輕人們剛剛進入夢鄉,晨練的老人還沒起,只有「自己」快步走在漆黑的夜裡。
「自己」悶頭幹活,直到下班,離開醫院,「自己」找了一個僻靜的地兒隨便坐下,摸出一根煙。
「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的!」
假如自己沒hetubook.com.com有做噩夢沒有睡過頭。
枯燥無趣的一天又開始了,吉翔不知道這種工作的意義何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離開這個鬼地方。
無數的假如。
抽著抽著,「自己」開始哭起來。
言語無味,面目可憎。
這個詭異的世界里吉翔並無法感知「自己」的想法,他默默地看著「自己」在哭泣,似乎他心裏埋怨著自己。
可吉翔什麼都做不了。
假如這些都不存在,那名消失的醫生就不會消失。
「自己」一無所知,完全不知道背後白衣女人出現。
「自己」見白衣女人沒有跟著,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大口喘氣。
「自己」抓緊時間洗漱,快步走出出租屋。
對,一定有病,這裡是精神類疾病患者的感同身受,吉翔忽然想起這一點。
系統npc說過,他經歷了上百次精神類疾病患者的感同身受。
怪異的事兒並不知此而已,吉翔注意到——所有人似乎都忘記了那名被扭斷脖子的醫生的存在。
刺啦。
「自己」鼓起和*圖*書勇氣,直起身子,輕輕鞠了一個躬。
假如。
他就像是根本沒出現過,甚至吉翔接下來發現臨床管的患者竟然也嚴絲合縫,並沒出現少了一個人後工作無法開展的情況。
「對不起,我要拍照。」「自己」輕聲和白衣女人說道。
最起碼最絕大多數人來講是真的。
如果能動的話,吉翔知道現在自己會撒腿就跑,逃離這個該死的地方。
不管有沒有用,總得做點什麼。
如果吉翔能做點什麼,怕是現在已經回身一個高抬腳,要和那個白衣女人拼個魚死網破。
吉翔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衣女人的嘴沒有動,但吉翔卻聽到陰森的聲音傳來。
但「自己」沒有。
而這,則是最簡單的一個。
假如一早能早到幾分鐘。
打開交接班本,昨天晚上還算是忙,收了9個患者,診斷各異,甚至吉翔看見了罕見的頸動脈內膜撕脫綜合症的診斷。
「自己」剛來到科室,打開值班室的門,就被一腳踹出去。
因為時間還早,街上清冷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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