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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系醫生

作者:真熊初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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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二章 滿是冷漠與冷酷的世界

第六百八十二章 滿是冷漠與冷酷的世界

他的心裏沒有害怕,也沒有恐懼,只有平淡的冷漠。
「自己」沒有馬上拍照,而是回頭和白衣女人打了個招呼。
甚至他身後被噴了一臉血的醫生都沒覺察到,那人臉上掛著血,茫然的越過倒在地上同事的身體,來到老主任面前。
白紙上有字,血霧的血不斷落在紙上,很快那張紙就變成鮮紅一片。
從馬桶里出來后,吉翔發現了不對。
所有人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吉翔甚至覺得自己也已經被同化。
「自己」不在乎。
隨即,白衣女人抬手,匕首一般的直接插在自己頸部。
白衣女人不知道聽沒聽懂自己的回答,她還在身後鬼叫著。
老主任滿臉猙獰,嘴裏的話一句比一句惡毒。
而站在老主任身後的白衣女人似乎對此很滿意,變換無數花樣把他們變成屍體。
回去,洗漱,吃飯,預習。
屠夫一般的醫生低著頭,鬢角已經能看出汗水。
前因,後果,歷歷在目,可吉翔就是和圖書說不清楚自己內心深處的複雜情緒。
等交接班開始的時候,其他醫生聽到交接班內容后瞬間臉色慘白。
吉翔恍惚看著這一幕,就像是平時聊天的時候說起嘔血的患者——一口血噴上房,人就沒了。
老主任足足罵了五分鐘,最後冷著臉,滿是寒霜的閉上嘴。
屠夫一般的醫生不敢違逆老主任的意思,他的臉白成了一張紙,顫抖看著「自己」,眼睛里充滿了無數的恨意。
屠夫一般的醫生全身顫抖,手裡拿著空白的紙來到老主任面前。
「自己」則站在一邊冷眼看著。
「你他媽一個字都沒寫?」老主任厲聲罵道。
「自己」緩步走上去,迎著血霧把紙遞到老主任手裡。
同事好像沒人注意到「自己」的遭遇,他們甚至都沒聞到尿騷味,交班繼續。
吉翔看的麻木了,他腦海里甚至連趙哲的臉龐都沒有,而是一片空白。
砰~!
老主任依舊一副頤指氣使的嘴和-圖-書臉,看著老主任,想著他身上隨時可能出現的黑色霧氣,吉翔也漸漸麻木。
吉翔看見了「自己」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
吉翔的頭髮都炸了起來。
「你他媽寫的都是什麼東西!」老主任張口就罵。
又是平淡無奇的一天過去。
我~好~餓~!
時間還早,陽光也沒灑進來,「自己」就這麼走進去,大咧咧的,什麼都不在意,徑直打開交接班本。
他這副面孔讓吉翔感覺分外猙獰。
拿出手機,吉翔似乎在黑屏的手機屏幕上看見身後的白衣女人。
和這個描述一樣,幾股血箭噴出,那名醫生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手腳抽搐,隨後安靜。
一片血霧彌散。
那名醫生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五個血窟窿,頸動脈被扎破,鮮血噴涌而出。
不過他對「自己」滿是不屑,哪怕「自己」給的答案是對的。
從前面對「自己」的時候的戾氣早已經消失不見,現在他就像是一隻待宰和*圖*書……不,就像是一隻已經被剝了皮、只剩下一口氣的羔羊般。
老主任的臉龐在血霧之中沒有任何表情,臉上沾滿了細密的血珠,他似乎沒覺察到,冷漠到了骨子裡面。
但老主任像是沒看見鮮血似的,看了一眼紙,隨後點點頭。
8:15,第一名醫生拿著寫滿了字的紙交到老主任手裡。
「……」吉翔搞不懂「自己」的心理活動。
「自己」微微一笑,拿起身邊的裁紙刀對著老主任的脖頸揮下去。
第二天一早,「自己」來到科室。
一滴暗紅色的血珠出現,隨即他的胸口被剖開,心臟在一隻無形的大手下從肋骨中間「擠」出來。
屠夫一般的醫生胸前衣服被劃開,隨後吉翔看見他皮膚上有一絲血痕,血痕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
吉翔隱約聽到白衣女人發出桀桀怪笑。
他,死了,毫無波瀾。
吁……吉翔長長的出了口氣,他的內心極度複雜,連吉翔自己都說不清楚。
隨著大家開https://www•hetubook.com.com始在白紙上寫答案,老主任身上開始有黑色氣息冒出來。
但是!
黑色霧氣中,白衣女人出現在老主任身後,紅色的繡花鞋是那麼的刺眼。
「師父,我……我……」
「我知道。」「自己」轉過頭,輕聲說道。
他似乎想要逃,但他沒有力氣。
屠夫一般的醫生倒下,倒在自己被捏爆的心臟噴出來的血霧中。
我~好~餓~!
甚至!
來到科室,換衣服交接班。
屠夫一般的醫生滿臉驚恐,他似乎想要說什麼,但他發不出聲音。
一臉鄙夷中,老主任轉過身,大步往出走。
他們逐次走到老主任面前,把寫的一塌糊塗的紙交給老主任。
吉翔感覺到脖頸處微微發涼,好像白衣女人對著「自己」的耳後吹了口氣。
「自己」站在血泊中,凝視著白衣女人白色的眼睛。
恨意是那麼多,凝聚成實質,利箭一般穿透「自己」的身體。
老主任也倒下,他的眼睛里滿是驚惶不安,滿是不可置www•hetubook•com.com信,滿是錯愕莫名。
「知道了。」「自己」又說了一聲,把交接班本拍照,隨後找到相冊,把許久之前的一張照片發到群里。
「閉嘴!」老主任斥道,「一點規矩都沒有,什麼玩意!」
心臟變形,再恢復,就那麼「飄」在他面前。
「你……」屠夫一般的醫生指著「自己」。
耳邊又傳來白衣女人的聲音。
似乎老主任對屠夫一般的醫生很看重,罵他的時間很長,罵的也很陰毒。
就在他閉嘴的一瞬間,白衣女人的手落在她的胸口上。
「自己」沒有漱口,也沒洗臉,只是下意識的、胡亂用衣服擦了下臉上的污漬后就去交班。
一切都很自然,可吉翔的身子發冷,冷徹骨髓。
一個人、一個人、又一個人。
「沒出息的東西,你還有臉叫我師父!滾你媽的,我不是你師父,你願意找哪個師娘教就找哪個師娘教。」
的確有問題,但吉翔是個正常人,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又為什麼和善的與白衣女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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