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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北魏末年

作者:我怎麼可能是曹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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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平安符

第二百七十九章 平安符

真要能豁出去,倫理道德又算什麼,李治能娶父親的女人,李隆基能搶兒子的媳婦。
元季艷突然牽起了他的手。
高湛已經兩歲多了,模樣像個瓷娃娃一樣,在一眾弟弟中,生得最是好看。
被高歡這一句嗆白,高澄也不再反駁,只好答應以後一定會在兄弟們身上多花些時間管教。
元季艷只一心看著自己的影子,不說話。
等了許久,就在府門內傳來輕快的腳步聲的時候,元季艷匆忙塞了一物進高澄手中。
每年都有關於高澄與元季艷之間的流言蜚語。
他是個早慧的孩子,四歲時讀《孝經》,當讀到『資於事父』時,抽泣不止,食不下咽。
可元季艷終究是不同的。
但他太在乎自己的名聲了,否則當年也不會斷然拒絕鄭大車的示好。
「為你求的,本打算明天送行給你。」
「他是不是故意的?」
說罷寵溺地撫摸著兒子的腦袋。
高睿似有所感,回頭看了一眼母親和圖書,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小臉上的笑容也斂了去。
高澄在門外與一眾晉陽要員依依惜別,眾人都各自散去,唯獨高睿卻嚷嚷著腹痛,要如廁,卻不肯讓元季艷跟著。
「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
「阿母怎麼了?」
「淯弟,來,跟阿兄去與你倆侄兒道別。」
元季艷強作鎮定道。
回南公府的路上,奴婢在前頭掌燈,高睿頑皮地踩踏著影子。
「孩兒日夜操勞國事,能擠出時間過問諸弟學業,已是不易。」
這也讓高澄直皺眉,畢竟歷史上的禽獸老九,幼年時期就以儀錶俊美奇偉而聞名。
「謝謝你,睿兒。」
「謝謝。」
高澄叫屈道。
月光下,高澄突然問道。
「阿母、大兄,讓你們久等了。」
不知何時高歡走了過來,輕聲對高澄說道:
一位守寡多年的小嬸,待高歡百年之後,高澄若是鐵了心,誰又能阻止。
其實這些天她都在等待高澄挽https://m.hetubook•com•com留,可對方卻一直沒有開口。
「你母親自小嬌生慣養,沒受過苦,生淯兒時難產,險些害了性命,才會如此。」
「孩兒知曉,但父王也應該勸一勸母妃。」
高澄剛道完謝,就聽見了高睿的聲音傳來:
高澄暗自尋思,只怕過兩年也要給這個九弟安排上道德課業,與高洋同等待遇。
元季艷察覺到高睿的情緒變得低落,低頭關心道:
「哼!有時間與宇文家的女人廝混,說起管教兄弟,就與我掰扯公務繁忙。」
還是應該放任自由,讓母親留份念想。
他與元季艷之間確有阻礙,但並非不可逾越。
外表多好看,內在便有多惡毒。
高澄攤開手看,原來是道平安符。
高澄望著與高演、高湛相擁而泣的婁昭君,又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眼神中滿是羡慕的高淯。
宇文小姑暗自打算,下次他再來尋自己快活的時候,一定要問清楚了他的態度。https://m•hetubook•com.com
元季艷輕笑道:
敵我分明,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對立,高澄毫無愧疚感。
而高澄兩次為元季艷進言,希望能把高睿留在母親身邊撫養,也並不是什麼秘密。
元季艷聞言愣住,手也停了下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心事會被兒子說破。
於是,南趙公府從此多了一間禪室,五年來,從未虛置。
高睿從未聲張,他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段複雜的關係。
三位嫂嫂還在為究竟能否回到長安擔心不已,而她卻期盼著贖人的使節晚些到來,能與高澄多些時日的溫存。
「休要胡思亂想,阿母只有睿兒,又怎會不要你。」
翌日清晨,渤海王府外又是一番熱鬧景象,諸弟與生母話別,各自哭成了淚人。
語氣急促,卻聲若蚊吶。
「可你若是有了大兄呢?」
但高澄卻不敢回應,他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與宇文小姑歡好,哪怕對方的夫婿丘願就在長安。
眾所周知,高澄最愛元氏https://m•hetubook•com•com孀婦,不管是元家女子,或是元氏兒媳,都是他的心頭寶。
高淯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隨著高澄去與高孝璋、高孝瑜兄弟倆嬉鬧。
看著這物件,高澄會心一笑,他不信佛,否則也不會滅佛讓自己吃了個飽。
高澄望著自己倆兒子,回答道。
而南趙郡公非是外人,正是高澄堂弟高睿。
是應該斥責母親不能安分守己,為因私通庶嫂而被打死的父親守節。
高睿沒有再說,只是縮在了元季艷的懷裡,緊緊摟住了他。
將滿六歲的高睿看著場間的斛律羡引吭高歌,樂得只拍手,而與他同座的元季艷,溫潤的目光全落在了高澄身上。
一場酒宴,賓主盡歡。
稍作思量后,高澄快步走了過去,牽起了高淯的手,輕聲笑道:
閻姬等四人同坐一輛馬車,自打昨日得了確切消息,兩個兒子丘賓、丘崇已經不再從事勞役卸去了最後一絲牽挂的宇文小姑越發光彩照人。
高睿往元季艷的懷裡靠了靠,輕聲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
這兩者相結合,若沒有高澄與元季艷的謠言流傳,那才叫稀奇事。
「阿母,你會不要我嗎?」
雖不懂男女之情,卻能感覺得到元季艷對高澄的特別。
於是高澄與元季艷便站在了石階外等候。
但這不妨礙高澄將平安符鄭重收起。
「一年也見不了幾次,勸與不勸又有什麼分別,不如順著她的心意,在懷朔時也確實讓她受了委屈,更何況,相比較你母親,你這個做兄長的才應該盡到責任。」
早些年高歡多仰賴妻子,到如今年紀大了,總會回想起過去的事,以致說話也硬氣不起來。
說到管教的時候,高澄轉頭看向了婁昭君懷裡的高湛。
元季艷的情意,其實早在五年前,高澄就有感覺到,那時的她曾說會為自己誦經祈福。
「莫要聽信那些閑話。」
參与酒宴為高澄餞行的不只是文武要員,也有南趙公府的一席之地。
望著他們母子離開,高澄又摸出了平安符,看了稍許,讓薛虎兒尋一條紅繩,將它系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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