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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宣瞅著紙條，知道沒法隱瞞，就乾脆回：掙點零錢花花。

杜雙伶微微抬頭，欣喜問：「是不是你的『風聲』廣受讀者好評，青年文摘編輯才有如此一問？」

歐明非常理直氣壯地回答說：「既然請客就要大方，要是借錢就要及時還我，說好什麼時候還，就要什麼時候還。這是兩碼事兒，必須一碼歸一碼。」

經張宣這麼一提醒，歐明一拍額頭，微笑著說：「對哦，雷斌還欠我五毛錢的，都半個月了，我竟然忘記了，我得去要回來才行。」

「好咧。」見到這麼標緻的姑娘，老闆看著都心情大好，轉身就從架子上拿了兩本。

見他沒回，小十一過一會兒后，又寫一張紙條：你在知音雜誌和青年文摘投稿了？

這女人的人緣好，可不是說說的。

還是破功笑了。

小十一寫：班上要我幫你保密嗎？

這種奇葩也是罕見。

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

「張宣，你的信！」

張宣琢磨琢磨，覺得這話很有道理和圖書。

為了獲取一個接近小十一的機會，那大三的體育部長不當人啊，竟然和女朋友分了。

最離譜的還是新生運動會，跑個女子一萬米，管院體育部長竟然揮著旗子率領十七八名男生在一邊陪跑、助威，當時那「名」場面簡直就是驚天動地，把管院新生震驚的不要不要的。

匯款單金額是：1316元。

星期一，第一二節課是大學英語。

小十一說：「張宣，給，這兩個郵包都是你的。」

見狀，愛看熱鬧的張宣也是站起身，拉著沈凡跟了去。

匯款單金額是：1342元。

午飯過後，小十一獨自一人來到一家比較大的報刊亭，對老闆慢慢聲聲說：「最新的知音雜誌和青年文摘一樣來一本。」

於是笑說：「我猜測應該是這樣，但具體消息還得等人民文學的通知。」

張宣想了想說：「這編輯應該確定兩個三月就是一個人了，不然怎麼這麼快就主動漲稿酬呢。」

張宣也是充滿htｔps://ｗww•heｔｕｂｏoｋ•coｍ•cｏm期待的說，「希望是這樣啊，要是能出版實體書就更好了，我還欠你媽一套簽名書呢，你說她那時候會不會表面非常傲嬌，內心卻狂熱地崇拜我？」

後來聽說在這裏連續碰壁一個月後，體育部長又和女朋友複合了。

來到隔壁宿舍，張宣發現自己想太多了。

張宣問：「收發室一個星期開幾次門？」

真是窩囊氣。

張宣問：「要是不成功怎麼辦？」

說著，歐明把裝煙絲的舊鐵盒子收好，就往隔壁走。

小十一說，「一般都是星期二，星期四，以及星期天下午。但是如果你有緊急信件，可以叫上我私自去找外語學院的當值老師，我和那老師已經熟悉了。」

……

張宣懂了，隨即說聲謝謝。

小十一慢聲說：「對。」

同知音雜誌的稿酬一樣了，在業內屬於高薪。

雷斌把錢給歐明時說，「對不住啊，我忘記了。」

早餐經常有殷勤的學長送；下雨天班上有男生www.hetｕｂoｏｋ•cｏｍ•coｍ就算自己淋著也要借傘給她；打個檯球都有一大堆男生圍觀捧哏。

一出宿舍門，歐鳴見張宣一臉看把戲的樣子跟著他，就特別鄭重地開口：「宣哥，你不要覺得可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德性～！」

而第二個不同點讓張宣和杜雙伶愣了愣，青年文摘編輯竟然問：人民文學寫「風聲」的作者是不是他？兩個三月是一個人嗎？

中午，張宣和杜雙伶吃完中飯後就開始拆郵包。

「誒。」雷斌一臉便秘地瞅著他，心想沒有下次了，沒下次了，不敢了。

……

晚上操場跑個步也是各種男的討好跟隨；上個課，總是有各種新面孔聞風而來假裝聽課，實則是看她到底和傳言符不符。

人家雷斌一見到歐明上門要錢了，馬上從座位上站起來，大喊一聲「哎呀媽呀……」，就呼嚕呼嚕把錢還了。

小十一寫：你的筆名是什麼？

杜雙伶對著編輯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臨了問：「他這是什麼意思？是開始懷疑www.hetubook.com.com，還是確定了？」

張宣回：可以。

張宣趕忙「嗯嗯」幾聲，憋笑道：「祝你馬到成功。」

張宣和杜雙伶吃完早餐，就在管院教學樓一樓大廳分開了。

張宣點點頭，「應該快了，上次我給他們的稿子應該快連載完了。」

杜雙伶估算著時間說：「距離上次人民文學給你寄樣刊快兩個月了，這次應該快了吧。」

只是他剛到達教室，屁股還沒落地兒，就見當了團支書的小十一拿著一沓信和郵包走了過來。

一個不同是：青年文摘主動給他漲稿酬了。

只是課到中間，她突兀地寫了一張紙條過來：軍訓過後，我們之間說話好像越來越少了。

這屆管院新生，都知道管院體育部長喜歡小十一喜歡到發瘋，喜歡到著魔。

杜雙伶笑意吟吟地說：「不要急，慢慢等，我對你有信心，下次肯定會有好消息。」

中大南門。

這次小十一沒再回復了，看了看紙條，收到衣兜里，一絲不苟上課，做筆記。

小十一又傳紙條過來：謝謝和_圖_書你幫我圓場。

歐明說：「沒事兒，你下次記得及時還我就成。」

歐鳴煞有介事說：「他不還我錢，我就跟他吃晚餐，以後再也不借錢給他了。」

可是結果呢，自然是雞飛蛋打，想請小十一吃頓飯的機會都約不到。

這時上課鈴聲響了，小十一沒走，挨著他坐下開始上課。

而青年文摘郵包里除了有一本樣本雜誌和匯款單外，還多了一封編輯信。

編輯信的內容同前幾次大同小異。只是有兩個地方不同。

漲到了千字二百五。

張宣看完，把紙條收了，沒回，認真上課。

當然了，他那女朋友更是個稀缺物件。

聽這幼稚又可愛的話，張宣和沈凡對視一眼，臨了臨了還是沒忍住。

張宣看她一眼，拿筆回：你的人緣那麼好，卻只有一張嘴，哪裡顧得過來。

還是老樣子，知音雜誌郵包裏面有一本樣本雜誌和一張匯款單。

歐明說：「必須成功啊。」

張宣瞟她一眼，回：你猜。

……

張宣接過郵包看了看就問：「班上的信件都是你負責收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