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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歌找出相機，給大家拍照。

杜克棟說：「越早越好。」

說著，陶歌直接打電話，「元子，是我，去長市的機票還有沒有？」

陽華兩口子對視一眼，齊齊搖頭：「沒有，提前聯繫了就看不到真相。」

事到如今了，張宣也沒否認：「既然來了京城，自然要去看她。」

張宣很光棍地表示：「只要我想，借口多的是。」

是莉莉絲打來的。

陶歌說：「是個二進院，差不多750平。不過你要是嫌棄小了，在煙袋斜街那邊還有更大的，三進院總面積達1000多平。」

陶歌半眯眼：「要真是這樣，那就好好教教他們做人。」

同時又打臉了陳本等人，總算出了口惡氣，更特么覺得值。

張宣不想談這個話題，反而問：「我要你幫忙留意的四合院在哪？」

這通電話兩人聊了好久，直到陶歌回來才掛斷電話。

一接聽，杜克棟瞬間變色，「什麼……有沒有事……好……好，我馬上趕回來……」

陶歌反問：「你怕？」

張宣詫異，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姐們身懷煞氣，揶揄：「不錯，你這有點女王的意思了。」

陶歌坐在他對面：「姐懂了，你是要去看米見是吧？」

張宣關心問：「哪個更安全？」

「有，和*圖*書你要今天的還是明天的？要幾點的？」對方問。

張宣想了想，也沒再堅持。明天確實要同京城領導見面，這面子不好拂了人家。

回到陶歌家裡時，眾人紛紛卸下偽裝，把心底的好奇發揮得淋漓盡致，圍繞茅盾文學獎的獎盃瞧了好一陣。

張宣明了：「道理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但小人之所以為小人，有時候他們的底線能毀你三觀。」

「好。」

「也是。」

張宣搖頭：「得從天津回來后再做打算。」

陶歌笑問：「我回來的路上還在想，要是雙伶爺爺不突然病倒，你會以何種借口去北大找米見？」

見他這幅樣子，陶歌笑著不再糾纏這個話題，而是高興地說：「你今天做得漂亮，姐老早就看不慣那陳本了。」

張宣攤攤手：「老實講，喜歡我的妹子就沒一個差的，差的不敢向我示好，按你的邏輯，是不是都收了？」

倒是杜雙伶看得開，笑意盈盈地挽著張宣胳膊，半依著他。

張宣回答：「是這個理，把兩套都買了吧，到時候米見喜歡哪就住哪。」

前後花了20多分鐘，就在大家一起商量明天去哪裡遊玩的時候，杜克棟的電話響了。

張宣無語：「你在想什麼呢，兩套都交給和-圖-書米見打理。」

「老媽，這獎金給您。」張宣當眾把5萬塊錢交給阮秀琴。

張宣點頭，問：「你最近忙不忙？」

先是來了張集體照，張宣捧著獎盃，大家圍在身邊。

張宣把獎盃交給杜雙伶：「拿回去給爺爺看看，我答應過他老人家的。」

陶歌再次看向杜克棟。

陶歌看向杜克棟。

晚上8點過，正在寫作的老男人接到了電話。

「第二次中風，哎，這是個要好好修養的病。」

或者說，不只是他，老杜家自己也心知肚明，不然不會把壽衣、壽帽、壽料都提前準備好。

見狀，陶歌對著電話說：「要4張機票，我等會過來，你把票準備好。」

嗐，這聲音也忒大了點！

陶歌抬起手腕瞄一眼：「晚上7點的有沒有？」

陶歌指揮：「你們兩再親密一點。」

陶歌若有所思：「你不會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吧？為希捷準備的？」

陶歌左手放桌上，支棱著下巴說：「其實姐看到雙伶就覺得雙伶好，看到米見就覺得米見更好，兩個都太好了。」

好在這次是杜靜伶在家裡照看，能在第一時間最大力度對老鎮長採取救治措施。

陶歌說：「你放心吧，治安都不錯。不過姐建議你買個二進院就可以了和_圖_書，這種老四合院，太大了的話住的瘮人，要人多才熱鬧。」

「要幾張？」對面問。

莉莉絲回答：「不忙，我正在看錄像帶呢。」

見小女兒這樣，杜克棟反過來安慰道：「不用擔心，你姐姐已經在安排車子送湘雅醫院去了。」

杜雙伶搶先說：「我要回去。」

「誒，好。」阮秀琴現在不缺錢花，但兒子的這份心意讓她很幸福。

聞言，杜克棟和艾青也紛紛表示大事要緊，畢竟老爺子只是二次中風，還沒嚴重到談生死的時候。

「啊？爺爺嚴不嚴重？」剛才還歡心笑語的杜雙伶，此刻已經熱淚盈眶。

莉莉絲瞥一眼回來的室友，興高采烈地換個換題：「我在英國衛報上看到你的新書宣傳了，很誇張！」

合照拍完，來單人照。

莉莉絲說：「我知道啊，但是在英國人的地盤看到你這麼厲害，我和我姐都覺得特別解氣。我姐中飯都多吃多了一碗。」

張宣明白這表哥的潛在意思，老鎮長日子可能不多了。

才接通，裏面就傳出了一個很大的聲音：「哈嘍，老公，恭喜你獲得茅盾文學獎！」

張宣無語，都這樣親密了，大庭廣眾之下還要怎麼親密？

張宣樂了：「這都是營銷手段，不這麼誇，誰還來買？」

陶ｍ•ｈeｔｕbooｋ•ｃom.ｃｏm歌保持懷疑：「希捷蠻不錯的，姐看著就喜歡。反正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趕，要不收了一起做我弟妹吧。」

他的話還沒說完，杜雙伶就急急忙忙打斷道：「你不是還要同京城領導開會嘛，還要陪哥嫂去天津，你就不要跟著回去了。」

知子莫若母，阮秀琴這時拍拍他手臂說：「媽今晚跟克棟他們一起走，你先在這邊忙，忙完了再過來也不遲。」

目送賓士離去，同老杜家在一個小鎮生活的陽華感慨道：

接著給阮秀琴、張宣和老杜家一家三口來個合照。

張宣瞄一眼客廳方向，小聲問：「你媽給你告訴你的？」

陶歌說：「在南鑼鼓巷。」

張宣說：「我也……」

等到電話打完，艾青迫不及待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家裡出事了？」

走進屋裡，張宣對倆人說：「哥嫂，你們同佳佳聯繫了沒？」

莉莉絲說：「對啊，我媽說在電視上看到你的新聞了。」

「成，聽你的。」

杜克棟深呼吸口氣，「老爺子第二次中風了。」

由於賓士座位有限，張宣和陽華兩口子只是送到路邊，沒跟著去機場。

「對，就是這種感覺。」陶歌拍完，就把相機交給艾青：「我跟他們倆合個影。」

張宣覺得在理，於是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明天上午我要去見見京城領導，下午我們去天津。」

其實他也有這種感覺。

陶歌起身，「你趕緊寫作吧，等你從天津回來，我們請人民文學的主要領導好好吃一頓。」

杜克棟起身往外走：「我去買機票。」

張宣沉吟一陣：「會不會有後遺症？」

張宣嘿了一聲：「怕？有你這大粗腿在，京城我都敢橫著走，還怕他一個沒代表作品的文人？」

張宣又問：「面積有多大？」

陶歌很受用：「這話姐愛聽。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今天巴銀老先生等人都接受了你的邀請，那陳本只要不蠢就不敢作妖。」

莉莉絲說：「都快把你的新書吹得天上難尋地上少有了。」

「嗯，爺爺應該會很高興。」接過獎盃，杜雙伶深情地抱了抱他，也是上了車。

陶歌攔下他：「叔叔我來吧，我有同學在機場，我現在問問。」

掛斷電話，陶歌當先走了出去，去開車。

原本熱熱鬧鬧的場面，因為突如其來的事情一下沒了氣氛。

「好，你先忙，我們都來這裏了，不急在這一時。」陽華連忙擺擺手表示。

張宣好奇：「很誇張是有多誇張？」

安長俱樂部待了一下午，雖然花費頗多，但結交了許多人脈，非常值。

陶歌洗完澡走進來說：「你大概什麼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