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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宋末

作者: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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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猶太復國(四)

第四百八十章 猶太復國(四)

蒲達想了想,點點頭說道:「這個確實存在,不過你忘記一句名言。」
「汝怎麼知道這些?」費思復突然出了一身冷汗,因為如果不仔細打量,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怎麼辦?當然得有誠意。劉皇叔還三顧茅蘆。」蒲達語氣充滿信心。
蒲達一邊撫須,一邊喝茶,心裏愉快至極。
「汗國橫掃西域,一統北方,是天下最好的朝廷。」另外一個叫做孟浪商人也跟著說道。
「君上是君子,救千萬生民于倒懸,乃是義不容辭的職責。」胡亮又是一禮,繼續沉重地說道。
「爾等想要造反,不要把吾拉進去。」費思復嚴厲地訓斥。
「什麼名言?」胡亮感覺自己跟不上他的節奏。
說完,他也是哈哈大笑。
「什麼,小聖人要求家裡女人把男人管好嗎?」胡亮想了想,好像小聖人從來沒有這種說法。
那個叫做焦作的商人不禁哈哈大笑:「南蠻一向孱弱,被汗國打得抬不起頭來,又有什麼值得效仿呢?」
一個叫做季厚燾的竹忽商人,望著胡亮輕蔑一笑:「弱宋偏居一方,自己照顧自己都有問題,哪有能力幫助以色列。」
正好今天是晴天,一百多竹忽商人坐在這裏,一邊喝茶,一邊商議。
「以色列王國前景不明,風險又高。」蒲達點點頭,想了想說道:「子重還年輕,跟著小聖人,知縣是免不了的,以後可能晉陞為知州或知府。」
「漢人說得好,有國才有家。沒有家,吾等就是任人宰割的綿羊;沒有家,吾等就是任人欺侮的孤兒;沒有家,吾等就是四處流浪的乞丐。」胡亮也站了起來,幾乎把昨天蒲達的話重複一遍。
說完,兩人揚長而去。
果然是商人,竟然把有漢人參政的胡人朝廷當成漢人,這個必須說清楚,蒲達這些想到。
耶永華一直強勢習慣,蒲達與胡亮倒也沒有覺得不妥之處。
他可是冒著被殺頭風險,讓兩人知難而退。
「如此就好,那個女人是誰,竟https://m•hetubook.com.com然在屏風後面偷聽。」胡亮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爾等現在不是保安團的保護,難道還有這種事情發生?」耶永華等著這些竹忽終於安靜下來,不解地問道。
「叔翁,怎麼辦?」費興手裡捧著書畫及佩玉,為難問道。
胡亮向著蒲達拱手一禮,心裏更加佩服。
「請君上不要讓千千萬萬的以色列子民生靈塗炭。」胡亮深深一禮跟著說道,他的語氣極為沉重。
蒲達是西縣竹忽會長,自然要作東。
「蒲公高明,現在第二步應該怎麼走?」胡亮一邊贊同,一邊擔心不已。
「君上,閣下的名不是有一個復嗎,那是復國的復,這是君上父親的願意。」蒲達並不死心,把費思復的父親抬了出來,「思復,君上父親一直想復國。」
胡亮不禁愕然,問道:「劉皇叔再次去,不是沒有碰到孔明嗎?」
「剛才有一個女人在後面偷聽,她會不會把這個事情講出去。」想到那個女人的尖叫聲音,胡亮依然膽戰心驚。
胡亮恭恭敬敬一禮,敬佩說道:「蒲公高明,在下佩服。」
胡亮搖搖頭,語氣灰心:「劉皇叔是沒有見著孔明,可是子重是已經見面的,斷然拒絕了。」
「那她為何躲在後面偷聽?這個不是賢淑女人做法?」胡亮聽了,不禁皺眉。
這些竹忽商人紛紛訴苦,甚至有的哭泣起來。
蒲達深深一禮,乾脆說道:「這不是造反,君上乃是以色列王國國王。」
蒲達搖搖頭,認真說道:「君上不要否認以色列血脈,閣下的女兒容貌與漢人有差異,她的眼睛就帶有一點灰色,不是純粹的黑色。」
蒲達又是拱手一禮,恭恭敬敬說道:「閣下的女兒與小女在一個班級,當然知道這些。」
蒲達搖搖頭,用一種低沉的聲音說道:「此一時彼一時。況且吾等二人太少了,不能代表猶太人。」
「汝現在才想起這些,早已日落西山,https://www•hetubook•com•com豈能辦事?」但是此話他千萬不能說出。
蒲達略一沉思:「三天之後景夏(耶永華字)會長送糧來西縣,整個西部竹忽以他為首,法子應該很多吧。」
他沒有說舉報兩人,已經是看到過去兩人救濟份上了。
胡亮不禁諷刺:「人年紀不大,中庸之道倒是深得個中三昧,追求一馬平川,要求是四平八穩。」
到了雨天,可以在樓台上面開會商議。
他掃視眾人一眼,望著胡亮及蒲達兩人問道:「汝等打算如何復國?」
說完,他與胡亮一起行禮,說道:「在下告辭。」
「子重的夫人如此厲害,這個是好事還是壞事?」胡亮有些擔憂後宮問題。
一個竹忽四十左右商人放下手裡茶杯,從八仙桌上面站了起來說道:「這一群該死的胡人,在下走南闖北辛辛苦苦一年,沒有料到前天胡人強徵稅賦,除去成本,能夠勉強果腹已經不錯。」
三天之後,耶永華帶著一眾竹忽商人送著糧食來到西縣。
如果是這樣,他們以前的一切辛苦與付出,不就全部都是白費功夫了嗎?
蒲達想了想,說道:「子重家裡沒有丫環,估計應該是他的夫人,他的夫人自然不會泄露。」
「吾早已漢化,身上流著全部都是漢人血脈,非以色列血脈。」費思復斷然否定。
「那是孔明不想見他們三人,那個理由而已。」蒲達打量幾里之路的東邊的官宅,若有所思問道。
「這個倒有可能。」胡亮想了想,點點頭之後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但是他已經下定決心做一個漢人,這個非常關鍵。」
胡亮茫然看著四周,感到心裏空蕩蕩的:「現在怎麼辦?」
胡亮此話一出,彷彿在平靜的湖水投入一塊巨石,整個湖水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波浪。
蒲達笑了笑,搖搖頭:「說來這個與小聖人有關。」
蒲達又笑了笑,搖搖頭:「小聖人從來沒有要求家裡女人把自己官人管好,而是要求官和圖書商分開,害怕商人把官員拉下水。」
本來這些竹忽商人已經平靜下來,聽到此話一些竹忽人嗚咽失聲,一些胡人甚至忍不住抽泣起來。
一個叫做焦作竹忽商人站了起來,大聲質問問道:「漢人也有北方及南方之稱,汝等究竟效仿那個?」
「汝這個算什麼,吾的兒子剛剛娶了一個息婦,沒有料到新婚之夜第一晚竟然是胡人的。息婦不甘凌|辱,次日上吊自殺。」另外一個竹忽商人捶打自己的腦袋說道。
想到保安團的可怕戰鬥力,胡亮崇拜不已:「只要小聖人願意幫助,派出一個偏軍,這些都不是問題。」
胡亮嗚咽對著費思復說道:「君上,閣下流的血是以色列的血,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
正前面有一個檯子,可以在上面講話。
「什麼,以色列要復國?」耶永華沒有料到兩個小小商人,竟然有復國的想法。
「明之擔心有理,」蒲達點點頭,「吾讓耶會長以竹忽商人為主,漢人及色目人為輔。」
「跟著小聖人是看得見的前景,當一個消失千年的又小又破的小國王,周邊又是強敵林立,確實難以選擇。」蒲達想了想,說出費思復的擔憂。
蒲達繼續深深一禮,聲音極為低沉:「千千萬萬以色列子民受到驅逐、迫害、殘殺,需要君上的拯救。」
「漢人經過幾千之年動作,目前這個朝廷最為健全,當然得參照一番。」胡亮打量眾人,試探說出一部分內容。
蒲達搖搖頭,肯定回答:「這個不會泄露,放心好了。」
蒲達從主席位置站了起來,向著四周一個團禮,聲音極其悲壯:「雖然在下安家在西縣,但是生意還在天下,出門哪裡不受到胡人欺壓。諸位受過的苦處,在下都經歷過。況且,西縣也是保安團來了之後才好轉的。」
即使耶永華這個會長,此時也一邊喝茶,一邊抹淚。
「在下通過多年觀察,子重是一心一意做漢人,未必能夠答應。」胡亮是看著他長大的,知道他的志氣和圖書與願望。
胡亮沒有料到,自己還沒有把保安團抬出來,只是說效仿大宋朝廷,已經被這些竹忽商人批鬥得抬不起頭來。
會館也有一畝的樣子,中間是天井,四周是兩層樓閣。
「蒲公,看來子重不願意當這個小國國王。」兩人一邊騎馬回去蒲達家裡,胡亮垂頭喪氣,長長嘆了口氣。
這些大大小小的竹忽商人,一共用百多人。
「禮物請一起帶走。」費思復一邊還禮,一邊與費興一起把古琴、書畫及佩玉背出。
蒲達與胡亮還要遊說,費思復冷冷說道:「興兒,送客。」
「這個當然離不開小聖人的支持,這是唯一的法子。」蒲達想了想,同意他的看法。
蒲達點點頭,笑道:「此人確實是一個清流,又是官員,在大宋治理過,對於以色列這種小國應該是輕車熟路。」
蒲達與胡亮互相看了看一眼,拱手一禮,說道:「閣下,多有打擾,告辭。」
胡亮不禁心裏一顫,難道真的要走胡人的道路。
此話彷彿如沉重的戰鼓,重重敲擊在坐竹忽的心弦。
蒲達不禁大喜,沒有料到耶永華果然厲害,竟然把西部的主要竹忽商人帶來了。
說到後來,蒲達越來越嚴肅認真。
耶永華一邊喝茶,一邊冷冷打量兩人一眼。
「這個當然是大宋朝廷。」蒲達向著四周拱手一禮,斷然說道。
耶永華畢竟是會長,很快冷靜下來。
他的住宅有二三十畝,又是會長,在家裡修建了一個會館。
蒲達點點頭,淡淡說道:「這個在下早已考慮,已經信函一封,讓耶會長多帶些竹忽人來。」
胡亮此話,說出了他們多年想說沒有說,想說不敢說,想說害怕說的心裏之話。
「可是只是耶會長他們,不能代表西部的竹忽商人,如果去了子重那裡,又要吃被驅逐出來。」胡亮眉毛一皺,眼裡儘是擔憂神色。
蒲達搖搖頭,拱手一禮說道:「閣下,這個就不必了,既然已經送出,豈能收回道理,想扔在什麼地方就扔在什麼地方。」和圖書
「汗國已經打到西域,正好離耶路撒冷不遠,要幫助以色列復國,汗國最適合不過。」一個叫做色與的竹忽商人直接提出自己的看法。
它充分利用了空間,能夠容納上百人甚至好幾百人。
他們這一群竹忽商人,聽到此話,恨不得抱著胡亮痛哭一場。
如果是晴天或者陰天更好,大大的天井可以坐幾百人也沒有問題。
蒲達沉思一會兒,說道:「他的夫人是書香世家,溫柔賢淑,是不可多得的那種賢妻良母。」
「兩位掌柜,請!」費興立即出來,向兩人作了一個請的姿式。
費思復打量兩人一眼,冷冷說道:「爾等搞錯了,吾乃是是漢人,吃漢人的飯,做漢人之事,爾等以色列之事情,與吾沒有任何關係。」
蒲達意味深長地打量他一眼,說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聽到此話,其它竹忽商人眼光一起望著蒲達與胡亮兩人,眼睛充滿的疑惑。
費思復深思一會兒,沉吟說道:「扔在地面無禮,送去他們肯定不要,包紮好,下次還給他們。」
「明之,汝怎麼知道孔明不在家?」蒲達的話說胡亮驚奇不已。
耶永華作為漢中府的竹忽會長,當仁不讓坐在檯子主席位置中間,他身邊分別是蒲達與胡亮。
「吾只知道,吾身上流著漢人血脈,吃漢人飯菜,學漢人禮儀,做漢人之事,吾所做一切,與爾等沒有什麼關係。」費思復一字一句斷然回答。
「子重家境確實一般,沒有丫環,就是那個下人也是自家子侄,原來是他家裡娘子害怕吾等拉他下水。原來如此,害得在下擔心將來後宮干政。」胡亮聽了此話終於放心。
「如果都是竹忽商人,胡人一定會懷疑,不會放他們來西縣吧?」胡亮還是擔心不已。
他不由得把眼光轉向蒲達,卻只見他一心一意喝茶,彷彿此事與他無關。
胡亮起來對著所有一禮,悲傷不已地說道:「胡人把吾等當成韭菜,隨時想割就割,如果稍有不如意,輕者下獄,重者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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