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好客哥譚歡迎你
第47章 末日陰影·暗潮來襲
「說說吧。」
風箏人解釋到：
他差點以為自己要失去摯愛了。
那人低聲說：
看到他有些吞吞吐吐，心裏氣不順的風箏人不耐煩的說：
所有人都已失去了希望，就如渾渾噩噩的行屍走肉在等待死亡的仁慈解脫。
你們會有一個被所有人祝福的完美生活，在陽光之下擁有自己的家庭，甚至是孩子……我能幫你，芭芭拉。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但現在你得聽我說。
「所以這裏已經沒有能管事的人了嗎？得下水道的老鼠走到台前？」
芭芭拉·戈登有些疲憊的合上了懷中的電腦。
但卻被一隻強健有力的手精準的扣住手腕，讓她吃痛之下鬆開了手，也讓餐刀墜落在地。
而在看到眼前的臉時，芭芭拉心中如被雷電擊中一樣，啞然失聲的想要說出眼前這個人的名字，但卻被後者溫柔的伸出手按住了她的嘴唇。
「另一個世界。」
「去檢查一下船上的人，有被抓傷或者和喪屍接觸過的直接丟進海里。」
誰敢偷懶就吊在桅杆上曬死！」
但布魯德海文顯然沒有哥譚市這麼刺|激，格雷森已經在那裡安定下來，他這次離開前還邀請芭芭拉搬過去住。
根據查爾斯的詢問得知，這群人有兩艘船在十天前從法國出發時船上還有420人。
水手長有些激動的揮著手說：
我聽說安妮女王復讎號的傳奇大海盜巴博薩船長已經拿出了被詛咒的金幣準備召喚不死軍團。還有已經消失好幾年的飛翔的荷蘭人也重新出現，帶來了地獄的惡鬼要對付那些褻瀆了死亡的食屍鬼。
「你……」
想想格雷森吧。
貓女大人拿起壓縮餅乾先遞給了幾個灰頭土臉明顯營養不良的孩子。
一大箱壓縮餅乾和幾桶水被梅森從行囊里取出丟在甲板上，這魔法一樣的「神跡」立刻讓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那只是一個錯誤！我不會把自己的後半生浪費在憎恨一個瘋子身上，我還有我的生活，我已經走出來了。」
作為蝙蝠家族代號「神諭」的她最近很忙，大量的數據和信息需要處理，關於黑門監獄的後續資料也要被整理起來存入蝙蝠資料庫中。
自己的男朋友已經回去了哥譚附近的小城市布魯德海文，他是那裡的「守護者」就和蝙蝠俠在哥譚的角色一樣。
梅森喊到：
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影出現在芭芭拉身旁，他鬆開了姑娘的手，在她警惕的注視中動作麻利的將這特製輪椅上
heｔuboｏｋ•ｃｏｍ.cｏｍ所有的武器全部抽出，順手關上了芭芭拉求救的裝置又將她手腕上的蝙蝠手錶取了下來丟在了一邊。不管來者是誰，他對蝙蝠家族和自己的了解都多的可怕。
「巫師大人，我們本來是要去弗吉尼亞，但那場災難讓我們迷航到了這裏，按照我的經驗，我們現在應該在海地附近。
我需要你的幫助。
「唉，和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明明在外人面前很成熟呢。」
「不用，老大。」
這冷酷的話收到了奇效，甲板上的四十多人立刻湧上來又在風箏人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威脅下畏畏縮縮的排好了隊。
「砰」
K小隊現在需要他常年航海的經驗。
「安靜！」
更別說那個被自己的男朋友留下的劍型硬碟。
在勉強飽腹之後，風箏人就在梅森的指示下驅趕著這群可憐人開始調整方向，駛向距離最近的碼頭城市。
梅森看著地圖，說：
在一片黑暗中，他握住了芭芭拉顫抖的雙手，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
想想吧，巫師大人，這麼多稀世寶物聚集在一起肯定可以擊敗可怕的黑死病，最少能保護大海成為我們最後的藏身地。」
「你要殺了布魯斯？」
那個世界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
還有傑克·斯派若……
就像是災難的複製。
「現在，你們都是巫師大人的奴隸了！過來領食物和水吧，你們這群可憐蟲，仁慈的巫師大人要你們用心幹活。
砰的一聲撞在籠子邊，那扭曲的爪子探出來不斷的抓撓，而隨著這個動作，它身上潰爛的傷口和乾癟的血肉也發出了噁心的腐臭味道。
他自認為是我們的父親，但他卻沒能履行一個父親的職責，他是這世界上最糟糕的監護人，而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糾正這個錯誤。」
他看向身後同樣臉色難看的風箏人，小聲說：
雖然這麼做很惡劣，但在渣康的魔法下，這些傢伙總算有了點活人該有的反應。
「很好！」
說完，風箏人在梅森的示意下把波特先生的日記遞給了貓女，在K小隊離開底艙走上甲板的路上，貓女又把那日記給了渣康看。
她低聲說：
霍格沃茨世界發生的一切正在這個加勒比海盜的世界里重演，而且還是以一種更殘酷更冷血的「全球大逃殺」的方式。
而在途中遭遇了一名感染者喪屍化引發的襲擊災難之後，僥倖活下來的人只剩下了眼前這不到50人。
那人站起身，在芭芭拉的掙扎中伸手抱住了她將她從輪椅上溫柔抱起，在她耳邊說：
「我只是覺得你雖親眼目睹末日如何降臨，卻依然對『末日』這個概念沒有一個清晰的理解。不是海盜王們沐猴而冠，而是如果他們再不站出來這個世界連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
但他說出的消息卻讓梅森眼前一亮。
格雷森顯然不希望芭芭拉繼續再做這份超級英雄的工作，上次被小丑槍擊導致癱瘓的事差點嚇死了夜翼。
「海盜們要救世聽起來很可笑，但他們確實有這個能力！
「兩個多月前就出現了喪屍？」
一個瞎了一隻眼睛帶著眼罩的中年男人仰起頭，乾渴的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任何話，只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良久的沉默之後，芭芭拉·戈登深吸了一口。
就在K小隊在異世界里體驗大航海時代的同時，哥譚市中已經迎來了罪惡迸發的午夜。
水手長一下子來了精神。
我能從死亡中歸來自然也能讓你重獲新生。
「今晚又要加班啦！」
——
「是的，兩位巫師大人！」
「有話直說！」
他沒有傷害這個輪椅上的姑娘。
在他抬頭與芭芭拉的目光對視的那一刻，這個帶著怪異戰盔的男人伸手托住了自己的戰盔邊緣然後將它取了下來。
但他也罕見的帶著黑珍珠號前往托爾圖加島。
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多少帶著几絲陰沉。
儘管裏面的資料都已經被刪除掉了，但她還是得想辦法提取出一些可以被恢復的數據，蝙蝠俠說那些數據很重要。
「吼！」
你在接觸到那個硬碟時就已經成為了我的目標，但我不會傷害你！他們已經盯上了你和戈登，你再調查下去會給你們惹來更大的麻煩。」
梅森拿出一張世界地圖放在陰暗的船長室的桌子上，又點亮了一盞手提燈，指著地圖對拿著餅乾的水手長說：
「好的，傑森，我會幫你，但我有一個要求，你不能傷害這個家族裡的任何一個人！」
「你不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全球性的災難？你用來襲擊黑門監獄的喪屍獸到底是哪來的？」
因為我和你一樣被他所害。
幫幫我，芭芭拉。
驚恐的尖叫在還殘留戰鬥痕迹的甲板上回蕩著，在這個年月這個時代里，「巫師」可不是什麼好詞。
芭芭拉的掙扎越來越弱m•ｈｅｔubｏoｋ.ｃｏm.ｃｏm，似乎這些語言擊中了她心中那些一直隱藏的陰影，最終，她放棄了掙扎。
「我們可以去托爾圖加島！」
據說他帶來了關於傳說中可以凈化一切詛咒的海神三叉戟的消息。
芭芭拉，現在我叫『猩紅騎士』。
一團綠色的火焰憑空出現在甲板上形成一個猙獰的骷髏嚎叫著撲向眼前渾渾噩噩的人群，嚇得劫後餘生的男男女女們尖叫著摔倒，狼狽的躲避。
芭芭拉嘆了口氣，剛打開廚房的燈就冷不防感覺到不妙，這位前蝙蝠少女抓起手邊的餐刀在凌厲的攻擊中一刀刺向身後。
但你也得幫我。」
「你在害怕？」
「我們現在在哪？而你們準備去哪？」
芭芭拉下意識的反駁到：
「在一個又一個永遠也不會真正清醒的蠕行噩夢裡，我真的好想你們。芭芭拉，不要害怕我，我永遠也不會傷害你。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
或許我們不該去那裡，我們畢竟好不容易才從食屍鬼的圍攻下活下來。」
梅森依然冷靜。
他伸手關上了廚房的燈。
他們給了我新的名字。
「但不要再叫『傑森·托德』這個名字了，那是過去那個和你一樣，被那個男人拋棄在地獄里的可憐孩子的名字。
她打算在加班熬夜之前給自己弄點宵夜。
而梅森則找來了水手長，這個沉默寡言的中年瞎子是這群人僅存的領袖了。
「所以，這個世界的官方政府沒有被『世界毀滅者』襲擊？也是，一個文明還處於近代的世界根本不可能抵擋這種蔓延極快的生化災難。
「我保證！」
又從口袋裡取出自己用來解悶的高檔零食糖果塞進他們手中，而孩子們的眼中對這個他們自出生以來見過的最漂亮的大姐姐卻只有恐懼。
他看著甲板上那一群失魂落魄的水手和面目憔悴堵上了所有身家買了船票離開舊大陸前往新大陸乞活的人們。
「現在我們接管這艘船你有意見嗎？」
至於其他的海盜王們則打算請求狂野的女海神以得到她的庇護。
雖然成為奴隸是一件悲慘的事，但在這個三角貿易進行的如火如荼的年代卻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更何況足量的食物和水的到來對於這群快要在海上餓死渴死的人而言不吝於一場奇迹。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們趕到托爾圖加島的時候，正好能趕上那場會議。」
那是半個月前的消息了。
黑魔法師渣康看著眼前的東西，弔兒郎當的臉上也露出了嚴肅的表和_圖_書情。至於這會還氣呼呼的貓女大人則直接聯想到了前幾天才發生在哥譚的那場被掩蓋的災難。
被關在商船底艙的銹鐵籠子里的東西嗅到了新鮮血肉的味道。
但其他人卻挺高興。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芭芭拉·戈登心中越來越沉。
梅森抬起威懾力十足的手炮朝著天空開了一槍，在甲板安靜下來時他冷漠的說：
「砰」
「我沒說你恨小丑，芭芭拉。」
「賽琳娜，你這話讓我想起了那些出生在和平時代的年輕人們常用的口吻……不要生氣，我沒有譏諷的意思。」
露出了那張藏在戰盔之下的臉。
「再爛的父親依然是父親，我會給他一個退休的理由，然後接過他的披風徹底結束哥譚混亂又骯髒的一切。
而我也能理解你心中深藏的仇恨……」
查爾斯低聲說：
他也有意在這掌握著可怕巫術的「新船長」面前展示一下能力，便幾口吃掉手裡的餅乾，指著地圖上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點，說：
漂亮又溫柔的姑娘在輪椅上伸了個懶腰，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順手激活了這座房子的安保系統然後推著輪椅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水手長沒見過這麼精緻的地圖，但他很快就憑著經驗在地圖上指了指，說：
那個高大的男人走到一臉警惕的芭芭拉身前。
「雖然我是個正經商人，但我有一些朋友在這片海上干一些不那麼正經的生意。
相反，他蹲下身，那身上奇特又怪異的戰甲發出咔咔的輕響。
坐在船長室里的貓女大人就像是聽到了一個黑色幽默的笑話，她扶著腰間的劍柄說：
水手長很猶豫的說：
梅森詫異的說：
一顆旋轉的子彈飛出槍膛將眼前籠子里的東西打爆了腦袋，無頭的屍體砸在潮濕難聞的底艙甲板，讓污穢之血橫流出來。
除了男女朋友想要過二人世界外，芭芭拉也知道男朋友的潛台詞。
臉色難看的梅森抬起手扣動扳機。
他們告訴我說世界各地的海盜王們已經決定要在托爾圖加島聚會，重新開啟海盜王會議來討論該怎麼度過世界末日。
戈登之家。
「一群海盜，商量著拯救世界？」
「是我們被老K挾持去的第一個世界，那裡比這裏更慘，喪屍危機和世界毀滅者的襲擊已經讓那裡成為了真正的末日廢土。
但……」
他看了一眼身後的同伴們，在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后回頭對水手長說：
「你恨的是蝙蝠俠……布魯斯·韋恩！那個本該保護你卻沒能和_圖_書保護你的男人，那個本該懲罰兇手卻放任那個瘋子逍遙自在又做下累累血仇的傢伙。
「喪屍……又是喪屍！」
親眼見過末日後世界的梅森嘆氣說：
那些混蛋根本不需要大費周章的摧毀文明中樞。
「水手長！」
這位水手長明顯帶有這個時代在大海上廝混的人們普遍的特徵，比如非常迷信，比如用詞粗俗，比如不愛乾淨等等。
梅森輕踹了一腳沉思的渣康，後者立刻瞭然的伸出手打了個響指。
畢竟尊貴的國王大人現在也只能帶著他的老婆和情人們蝸居在艦隊的旗艦上不敢再踏上被詛咒的大地。
等所有人再次見到陽光時，就連最沒心沒肺的康斯坦丁臉上都沒有了笑容，剛才還溫暖無比的陽光這會照耀在四個探索者身上只能讓他們感覺到一陣陣的陰冷。
那人發出低沉的笑聲，他說：
據說海地現在已經是人間地獄了。
「不！他是父親。」
據說連皇家艦隊都派了使者去參加會議。
死而復生的歸來者認真的說：
「巫師！他們是巫師！」
「我不會再讓我的兄弟姐妹們被他帶入一個又一個的災難中，我會保護你們。我還能讓你站起來！芭芭拉。
而我來此，便要讓哥譚成為一座猩紅之城！」
他們海上跑的商人現在都在一窩蜂的做『移民生意』，專門把舊大陸的活人送到新大陸避難，所以知道該怎麼預防這種危險。
如果能正確行使，今晚就能到太子港。
該死的傑克還欠我三十個金克朗呢。
「那我們就去托爾圖加島，立刻出發！」
「本地人把這種感染稱作『黑死病』，據水手長的說法這種病已經在舊大陸流行了兩個多月，歐洲據說已經沒幾個活人了。
「我們不能一直在海上飄下去，你這艘船都開始漏水了。」
在我們來之前，船上所有被抓傷的船員都已被處理掉了，他們留著這頭喪屍是因為它在三天前還是這艘船的船長。」
「那你給我個建議。」
「呃，在船上沒有被那『食屍鬼』襲擊的時候我聽到了一些不妙的消息。」
她嘆了口氣。
不必在我面前隱瞞，芭芭拉。
她將頭靠在眼前這人的肩膀，輕聲說：
「據說有些干走私的傢伙被金錢蒙蔽了理智，不小心運送了一些感染了黑死病的病人到達了新大陸。
梅森和風箏人的交談被貓女聽在耳中，大姐姐看著梅森說：
他們只需要丟下病毒就可以讓這個世界在快速失血里迎來末日。」
「我不恨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