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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點？」龐昀疑惑。

龐昀點頭，「爸，你讓我接受過八階傳承，傳承中寫得很清楚，越往後，心靈方面越加重要。而方虞從小是天之驕子，順風順水，沒怎麼遭遇挫折。心靈意志方面成長會很艱難……比如他從三階突破到四階，都耗費很長時間。我覺得他突破到五階，會艱難百倍千倍。在夏國，他想要排到前十？我認為沒希望。」

「他很懂得向高手學習，汲取高手的優點，融入自身。」龐澤說道，「許景明和他是對手，但他卻沒有驕傲固執念頭，能夠向許景明學習，藉此更是突破到四階。」

「而程子豪的學歷等級，說好聽點，只能算2或者1。」

龐澤眼前場景變幻。

可方虞卷宗解答，是0分。

龐澤搖頭，「都說，剩者為王！在殘酷惡劣環境下，還能生存下來的企業才算真正經營好的企業。而虛擬世界直播行業稍稍走下坡路，他就完了。」

「有本事有能力的人，不借錢，一樣能風生水起。」

「其實不管做什麼，得明白，什麼是錯的。」龐澤說道，「一個人破產，會有哪些原因？賭、毒、個人巨額負債、惡劣的對賭條件、連帶責任、擔保……程子豪犯了很多可能導致破產的原因，其實只要避開這些坑，公司又恰好是風口，完全可以賺上很多。」

龐澤說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不要讓自己陷入『困境』，程子豪就是給自己套上了一層又一層繩索，任何一個繩索收緊，他都完了。」

「反而，在社會中他得罪了很多人。」龐澤說道，「他仗著程家的權勢，虎鯊集團的權勢，毫不在乎，隨意得罪人。和_圖_書」

虛擬世界，龐澤的個人空間。

龐昀點點頭。

「而類似的集合概念，可以推廣。」

「競爭稍微一激烈，就有些扛不住了。」

「人失敗的可能是哪些？排除掉這些，就是不會失敗的可能，又是哪些？」

「記住。」

龐澤說道，「學歷等級1－2，這可以代表他的智慧層次。」

「是的。」龐澤點頭，「人和人的智慧差距很大，天才大學畢業生的確媲美一些頂尖專家，所以學歷等級是10。和學歷等級10比起來，程子豪就和豬一樣蠢笨。」

「一時的優勢罷了。」龐昀說道。

龐昀點頭聽著。

龐昀微微一怔：「我接受的傳承中，有輔助大腦進化之法，有觀想法，有磨練心靈意志，也有讀書、實踐的。」

龐昀瞪眼：「零分？」

龐澤看著兒子離去，輕輕嘆息：「我在說他人，何嘗不是說自己？我的學歷等級的確是藍星最高，達到56級！但我也得有自知之明……有自知之明，知道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這次就不會栽這麼大跟頭。」

「記住……」

龐昀微微點頭。

「你寫的一套一套的，有些道理是對的，可結果卻是錯的。」龐澤說道，「結果都錯了，自然是0分。」

「自知之明？」龐昀若有所思，「爸，我的學歷等級是多少？」

「宇宙之中，英傑無數啊。」龐澤隨即輕輕一點，「連接虛擬世界網。」

「善於學習，虔心學習一個個強者。」龐澤說道，「隨著他接觸到的強者越來越多，他會不斷汲取營養，不斷成長。」

龐澤看著兒子，「沒本事沒能力的人，借錢，只和-圖-書會害自己。」

「他沒考慮風險，只想著更高的估值，更多的融資。」龐澤說道，「然而實際上他學歷等級也就是1－2，而且他還得罪過很多人，他經營生意過程中，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一些阻擊。」

「哈哈……」

「一個人即便智慧等級差些，有自知之明，不做任何危險的事，自然可以安安穩穩度過風險。」龐澤說道。

「古人都知道，要『多助』，而他隨意得罪人，就屬於『失道者』。」龐澤說道，「再說虛擬世界到來，程家完了，他的直播公司卻恰好在風口上，開始一飛衝天。」

「甚至他都公開說，他是學習許景明的武道九課，從而突破。」龐澤說道，「如果太過在乎臉面，即便從許景明課程中有所收穫，也不會公開說的！但他公開說了，甘願自降身份，一副當許景明為老師的姿態。」

「還有融資，也有融資的辦法。不對賭，不附連帶責任。讓投資人和自己共負盈虧。」龐澤說道，「雖然估值可能低點，但個人不用擔風險。」

「古人有言，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嘩——

「這些都是通用的。」龐澤說道，「讀書、實踐才是真正決定你能走多遠的核心！傻乎乎的磨練心靈意志，作用是有限的。必須有超絕的智慧，能看透萬事萬物運轉的智慧，甚至實踐去感悟感知，心靈意識才會越加壯大。」

「先說程子豪。」

龐昀微微點頭：「天才高中生都很變態，天才大學畢業生……都能達到世界頂尖專家了吧。」

程子豪卷宗的解答，父親好歹給了個50分，雖然也是不及格。和*圖*書

「這時候他大肆融資，為了融更多資金，寧願簽下大量對賭協議，乃至一些連帶責任條款。」龐澤說道，「他根本沒意識到，對賭協議失敗會怎樣，連帶責任他真的擔得起嗎？」

「是。」

「整個夏國……我最看好許景明！其次，就是這個看似沒經歷多少挫折，卻善於學習，也虔心學習的方虞。」龐澤說道。

龐澤指著視頻，「你從他成長過程中，沒發現嗎？他有一個非常大的優點。」

「我覺得他心靈意志方面偏弱，受挫折太少。」龐昀說道。

龐澤一揮手，旁邊出現了程子豪的簡單視頻介紹。

「天才高中生是5，你現在算是4吧。」龐澤微笑道，從小就一心培養兒子，兒子的確算是很優秀的。

「你的感悟，只能給你打個50分。」龐澤微微搖頭，「回去再好好體悟，凡事不要觀看表面，要看本質。」

「我聽懂了，第一個要給自身定位，明白自身智慧層次，有自知之明。二是，沒本事沒能力，借錢是害自己。有本事有能力不需要借錢。就算融資，也要讓投資人自己負擔責任。三是，不要讓自己陷入困境。」龐昀立即說道。

「歡迎你的到來，宇宙公民龐澤。」溫柔聲音在耳邊響起。

「人得有自知之明。」龐澤說道，「得明白自己的智慧層次，有多大本事，做多大事。」

「人智慧等級低的可能是哪些？排除掉這些，是否找到智慧等級高的方法？」

龐昀點頭，他腦海中如今有太多念頭，隨即離去。

「兒子，你覺得，什麼是心靈意識？」龐澤看著兒子。

「不要給自己設限！」

「一旦行業走下坡路和*圖*書，他就立即崩了。」

「就像數學做集合，排除掉錯誤的集合，剩下的就是『不錯誤』的集合。」龐澤說道，「我剛才說了，一個人破產的原因，就是搜集所有錯誤的集合。排除掉這些……剩下的，你就不會破產。」

「而方虞！」

「但這個社會上，頂尖高手們智慧層次一般都能達到8－10。」龐澤說道，「和這麼一群頂尖高手競爭，你覺得，你能贏嗎？你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我哪裡錯了？」龐昀問道。

「再說方虞吧。」龐澤指向一旁，一旁顯現方虞的成長視頻，「你認為，方虞成不了夏國前十？」

龐昀眼睛一亮，立即舉一反三聯想了很多：「武道方面進步慢的原因有哪些，整理一個失敗集合。排除之後……就可能是通往成功的集合。」

「給你打個零分吧。」龐澤搖頭。

「公司做大，投資人也能大賺。公司虧了，投資人的虧損自身承擔。」

「也不要給武道設限。」龐澤看著兒子，「好了，回去好好想想吧。」

龐昀聽著。

「但進好學校，不代表你就是好學生。」龐澤搖頭，「如果將一名天才的大學畢業生的學歷等級定為10，那麼天才的高中生，學歷大概是5，天才初中生學歷大概是3！」

龐昀微微點頭。

「柳海兼容百家，一生融入武道，潛力的確非凡。但他給自己定了一個框！」龐澤說道，「太極的框！這個框，是很大。但宇宙更為浩大！太極這個框，會讓他更好汲取外界滋養迅速成長。但也會最終限制了他的成長。」

「告訴我，你明白了什麼？」龐澤問道。

「程子豪，是程家子弟，https://www.hetubook.com.com程家曾經掌控了虎鯊集團，家族曾擁有數千億財富。」龐澤說道，「程子豪從小到大都是上的名校，即便他成績很一般，可大學依舊能進最好的學校。」

「社會是什麼？」

「善於學習！」龐澤鄭重道，「從小是父親等長輩教導，他能夠潛心學習，而且成就甚至比父親等長輩還高。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龐澤看著兒子，「一件事情，要看本質，要懂得最本質思維方法。」

龐昀聽得若有所思。

「只知道傻傻的燒錢，卻根本算不清賬。」龐澤說道，「現金流能撐多久？是否能形成正向循環？他一概不懂，只知道將盤子做大。」

「一路走下來，就是一個沒自知之明的紈絝子弟，玩崩自己。」龐澤看著兒子。

「爸，你對方虞這麼看好？」龐昀不敢相信，「那柳海呢？方虞潛力比柳海更大？」

「我先看看，你對方虞卷宗的解析判斷。」龐澤看著兒子的解答，翻閱幾張紙，微微搖頭，抬頭看向兒子，「你認為方虞前途有限，在夏國高手中前十都進不去？」

「當然人進入社會後，也可以從社會中學習，可是很顯然……」龐澤指著視頻，「進入社會後，各種花邊新聞，他在社會中並沒有學到什麼，也沒有變得優秀。」

「可他一樣跨入了四階，而且在如今四階極限中，他更是了得。」龐澤笑道，「你覺得是為什麼？」

龐澤看著兒子，「社會，是人構成的。而他之前得罪的很多人，都是擁有足夠能量的人物。得罪一個沒什麼，得罪多了……這些能量疊加起來，其實是很危險的。」

「是的。」

「可公司要發展啊，得融資啊。」龐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