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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開局告訴李二我是穿越者

作者:擺爛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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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那你能不能給我講講我以前的事?

第四百九十一章 那你能不能給我講講我以前的事?

怎麼說呢。
李純:「嗯?」
簡單的一句話,就是好像有記起來一些東西。
李純聽后只能說是喜出望外。
也不能烤太好,就平常自己的七成的水準吧。
別的正經事,你是一點都不記得,你就光記得這些沒用的。
李重也是回道:「其實……根本沒有記起多少東西,就是感覺有點熟悉。」
李重:「是嗎?這個我倒是沒太記起來。」
這時……
畢竟……
「重兒,這是真的?」
李重忽然這麼一問,倒是有點把李純給問到了。
兩人忽然便討論起了這個頗為哲學的問題。
他都沒有意識到皇孫這身份的尊貴。
反倒是如果是調皮的,那才更不好。
李純也是道:「重兒你怎麼可能會一輩子都好不了呢。」
便只好岔開話題道:「重兒你除了記得這個,你還記起來什麼了?」
給完了以後,李重還道:「都別拘謹,自己喜歡吃什麼,自己動手。」
這小孩子的樂趣,像是他這樣的大人,是很難再去和*圖*書重新找回感覺了。
李重:「我想聽真話。」
再在李子興的『帶領』之下,體驗一遍曾經干過的事。
剩下的話……
太醫只好道:「通常來說,在人得了失魂症以後,都會像是變成另外一個人一樣,但是當回想起以前的事後,就會變回原來的人。」
當然!
小小這邊……
最後……
李重:「那得了失魂症以後的那個人呢?」
這對他來說,似乎已經是不錯了,「這已經很好了!你再給阿耶說說,你都想起了什麼。」
便道:「你永遠都是阿耶的重兒。」
李重便道:「是有很多人,不過都不記得有誰了。我這病,能好么?如果我這病能好,那我……還是我么?我是誰?」
雖說,他是很喜愛自己這個兒子不錯,但你要說,平日里有什麼特別的事么,還真沒有。
李子興:「殿下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
而與此同時……
不過……
只能說……
要是以後他真的什麼都和*圖*書不記得,那該怎麼辦?
李重:「那要是一輩子都好不了怎麼辦?」
整體來說。
一點都沒有皇孫的架子。
李純:「這……」
就是記不太完全。
還是說……
太醫:「這個……」
好像一切都是那麼地自然。
李重最擅長的,就是烤蜜汁雞翅了。
他給人的感覺,其實是沉穩了不少。
李子興也是道:「吃過,給,殿下,嘗嘗。」
一想到,雖說要這樣,但畢竟,這還是自己兒不是?
只見李子興那烤出來的東西,跟個炭似的,關鍵還有生有熟,這賣相看著是真的不好。
可能會有點發獃木訥。
雖說,是好像好了那麼一點,對火候掌握的似乎還行,但還是沒有自己做得好。
只見李重演戲演全套,說道。
還是看李子興,還有小小她們動手吧。
這一連串的發問,而且是非常有針對性的發問,也是把太醫給直接問懵。
然而……
這張內侍,自然也是發現了這個情況。
但是……
和-圖-書在是看不下去。
你問我,我問誰呢。
而到了清且安,必須要體驗一遍燒烤。
李重看了看,還是奪過小小烤的,回道:「我還是吃小小烤的吧,你這個看著都沒熟。」
太醫這一天也在。
就全是玩了。
李純也是問太醫道:「這是什麼道理?」
李重:「想不起來,阿耶。」
李重:「額……那麼說,我還是我?」
這該玩,還是得玩。
去了一趟清且安,就只是找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李純:「額……那為何你記得這麼清?」
到了清且安,李重也徹底放下了懸著的心。
只見李重看著太醫。
這一次,李重卻是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要動手的衝動。
李重便道:「我記得,我當時應該是左腳先踏進去的。」
而且……
李重便道:「都有一點小小的印象,只是……沒什麼好說的。」
李重這才自己動手。
李重也在,所以對於張內侍的彙報,他是知道的,而且還是比較地認可了。
然後時不時和圖書……
小小、李子興,還有那位張內侍,一人一串,另外還有一串,就隨手給旁邊一位站著的奴婢了。
李重:「你說,為什麼我只記得是左腳踏進去。」
李重又對自己阿耶道:「阿耶,這你能接受嗎?」
「我以前吃過這個?」
李重:「那你能不能給我講講我以前的事?」
不過身為皇孫,有這份沉穩,倒也不能算是一件壞事。
李純:「這……」
這天張內侍回來,立刻就把這十天的情況,都給李純給彙報了一下。
這對於一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的人來說,倒也正常。
太醫也是道:「可以這麼說。」
以前說不定他也很喜歡去掏鳥窩,還會為找到一個鳥窩而很興奮,就像是尋到了寶一樣。
李純也是一臉的無奈。
「給!」
李重給到張內侍最直觀的感受就是,變得非常的平易近人。
不過……
但是現在,他只想說,在他心中都掀不起一絲絲的漣漪。
太醫只好道:「或許是當時殿下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圖書腳下吧,殿下,那你記不記得當時跟你一起的,還有什麼人?」
張內侍看完了以後,倒覺得,這其實也正常。
不知道在想什麼。
順便……
太醫:「這再正常不過,人的脾性並非天生,是可以通過後天教育而改變,殿下如今失去的,正是曾經的教育啊。」
李重便又道:「那我如今的脾性,為何又與以前不太相同。」
有時候……
東宮。
所以……
太子李純也是不由得為自己兒子的病而發愁。
在清且安玩樂了大概一旬。
以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
太醫也是道:「那就當做是重新得到一次新生。就當做是從呱呱落地開始,又重新來一遍。」
太醫:「這……其實兩人都是同一個人,這就好比,殿下今天記得自己做過什麼樣的事,到了明天,又會記得明天做過什麼事。殿下只是恰好把昨天的所有事都忘了,但是這並不妨礙,殿下繼續記得接下來所做的每一件事。」
說實話……
當然!
而且……
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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